男儿当为王-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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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恨恨叹气,却是着急不已,今天回来的急,忘了件大事。
临行前给莎莎保证过的,回来先去见她,结果倒好,回来直接回家里,被阿妹盯住,信息也不敢看,手机一个劲的震动。
阿妹耳朵多灵啊,不多时就发现我的小秘密,提示我接电话。
我假装镇静,接了老祖宗的电话,任凭那边如何说,我都啊啊呃呃地应付。
莎莎:“周发你个王八蛋!”
我:啊!
莎莎:“周发你大骗子臭不要脸!”
我:嗯。
莎莎:“周发是不是你老婆在跟前?”
我:“哦……”
莎莎:“哦你大爷,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杀到你家去?”
我:“好吧,明天,明天一定,我保证。”
莎莎:“你保证个屁,我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我:“那这样吧,晚上你先盯着营业,看看一个晚上有多少收益,明天一大早,我就过去见你,好吗?”
莎莎:“你说的啊。”
我呵呵地笑,“放心啦,我今天确实比较忙,所以没顾得上,明天一大早,我起床就过去,好吗?”
莎莎:“好吧,这次就原谅你,明天早上九点之前我看不到你,你就去死吧。”
我:“嗯嗯,好,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打完电话,我浑身轻松,一脸笑意。
“是贸易公司的经理,最近安排一批发往美国的货,问我明天报关的事。”
小妹闻言一脸羡慕崇拜,阿妹则是一脸狐疑。
她问我:发往美国的货,你懂英语吗?
我眼珠一转,“懂,当然懂,怎么讲也学过几年英语,简单的沟通勉勉强强。”
如此,总算把这个电话来历搪塞过去,结果不到半个钟,又有电话响,我的耳朵就跟狼狗一样树立起来,赶紧拿过手机看,刚看到一个白虞珊的名字,小妹就一把抢了去,道:“我来接,让我看看,周发同学每天是在忙工作还是在外面玩女人。”
我见状哭笑不得,摆着手道:“你接你接,你按免提接。”
小妹哼一声,还真按了免提,不过打电话的是白虞珊,所讨论的内容就没有我所担心的。
白虞珊:“周发,你今晚有没有空?”
我:“没空,我在家里陪老婆。”
白虞珊:“哦,我想请你再帮我录一段。”
我:“那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真的没空。”
白虞珊:“那你有空告诉我,我已经做好献身准备了。”
做好献身准备?
阿妹和小妹的表情同时狐疑,瞪大眼看着我。
我心里却叫苦连天,心说这白虞珊真是二乎,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非要在电话里讲。
当下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能为扫黄工作做出如此贡献,我很钦佩你,日后,你一定会获得那个什么普利斯奖,就这样吧,等我改天有空再联系。”
挂了电话,我对阿妹赔笑,“白虞珊,记者,你们在电视上看的看人视频就是她拍的。”
如此一说小妹倒想起来了,“就是上次吃饭那个记者?”
我连连点头,心说总算遇到个明白人,也算解围。
结果小妹下一秒就化身长舌妇,对阿妹低声道:“那个女记者长的蛮漂亮,小巧玲珑的,看着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好像一直在放电。”
这我就不能忍了,赶紧制止她,“小妹,别乱说,人家是记者,是来暗访东莞酒店内的色情服务的。”
第二百零九章 玉树临风小孔明
尽管我解释的及时,阿妹还是一脸狐疑,盯的我心里发毛,连声道:“真的,我没骗你,这个记者很敬业的,为了暗访,她男朋友都被人打的进了医院。”
阿妹不语,用手蘸水在桌上写了个单词,小妹伸头看,读道:“普利策。”
我立即反应过来,对,就是普利策,听说是最有名的新闻奖。
阿妹就一阵嗔怪,道:你天天忙来忙去,也不知道看书,整天说话也是笑话百出。
一场风波,总算这样遮掩过去。
翌日清早,早点没吃我就往莎莎哪里赶,昨天夜里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连续打了我两三个电话,幸好我是睡在书房,要是睡在卧室肯定糟糕。
早起开机,却收到三四条内容一样的短信,让我明天一早必须过去,有要事商议。
为了哄好这老祖宗,上去我还特意买了她最喜欢的三鲜虾饺,希望上去把她的嘴巴堵上。
即便如此,一进门她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叫唤,对我又抓又挠,瞪着眼问,“下午去酒店里找你的那个贱人是谁?”
去酒店找我?女的?
我想不出来,“能给个提示吗?多高多胖?”
莎莎更气了,跺着脚哭,“你到底要招惹多少女人啊,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你才甘心。”
我赶紧解释道:“你搞错了,这两天我新入职了一家公司,有个总裁是女的,另外我还介绍了一个河北的小姑娘在酒店上班,都是很普通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时此刻,我就怕莎莎说的那个是惠红英,如果是她,吃亏的恐怕是莎莎,所以必须得问清楚,她口里的人到底是谁。
莎莎停止了哭闹,气鼓鼓地答:“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一说话就放电,一说话就发浪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乔杉。
当即,我就对她把乔杉的事情讲了一遍,好让她明白,乔杉跟我之间不可能,她是大龙的禁脔,此生除了大龙无人能跟她怎么样。就算她以后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我也不可能接受,为何?我要把她留给王汉啊。
莎莎却是不信,气鼓鼓道:“让给王汉,你有那么大方?”
我道:“那必须大方啊,一个王汉顶得上一百个三基,那是万中无一的人才,我用一个普通女孩来换,很划算啊。”
莎莎就问:“那你拿我去换王汉得了。”
我就赔笑,“这怎么可能,在我心里,一百个王汉也比不上你一根脚毛。”
乔杉的事就算过去,莎莎还是气哼哼,“昨天晚上我去找二姐商量给我做统计的事,她不同意。”
“不同意?”
如此就麻烦了,丽丽拒绝莎莎插手,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收益多少,说到底,还是不想将到手的钱分出去。
到这一步我才明白,这个女人有多爱钱。
莎莎气哼哼道:“她说到月底分账,我不同意,我要一天分一次,她说每天分账太麻烦。”
“然后呢?”
“然后就吵架咯,我不就生气,半夜跑回来。”莎莎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这样就难办了,要想从丽丽哪里拿钱,必须要撕破脸,还得我出面。
莎莎虽然也泼辣,但遇到老二就不灵了,丽丽比她更泼。
“都是靓坤搞的鬼。”莎莎忽然没头没脸地来一句,说完银牙紧咬,似乎正在吃靓坤的肉。
我却不同意这个说法,靓坤只能给丽丽提供后台支持,他也拿不住丽丽。
我道:“不提她了,等我去见见张生,看看能不能把你安排进财会部门,这样的话不用每天去跟现场,收入多少在电脑上查就可以了。”
莎莎闻言大喜,又恼,“可我不懂的操作电脑。”
我道:“不懂就学。”
至此,又是一番盘肠大战略过不提,只说事毕,莎莎忽然说道:“周发你可以去做鸭啊。”
我不禁生奇,“怎么忽然有这种想法?”
莎莎道:“威斯曼里面就有专属的牛郎,就是做鸭的,我听人讲,鸭子比鸡赚钱要厉害,威斯曼里面最红的那个叫玉树临风小孔明。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小孔明吗?”
我摇头。
莎莎道:“笨呐你,孔明就是诸葛亮,诸葛亮最厉害的是什么?舌战群雄啊。”
听到这个我就黑了脸,冷冷看她。
莎莎自知失言,讪笑道:“我不是说让你去做这个,你最厉害的就是腿咯。”说着还用手去抓中腿,又道:“我连外号都替你想好了,如果你去做鸭,就叫淫者无敌黄飞鸿。为什么呢,因为黄飞鸿最厉害的就是腿功,佛山无影脚一出天下无敌,你的腿功这么好,叫这个准没错。”
我闻言冷冷道:“你再说信不信我打你?”
她就收了声,哼哼唧唧的撒娇,“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干嘛那么凶。”
我这边长叹一声,无比烦闷,道:“我得去趟石龙,看时间云清他们也快来了,你这两天去报个电脑培训班,学成你去酒店财会,丽丽那边我去交涉。”
莎莎闻言一脸不高兴,“你拿什么跟她交涉?用无影棍么?”
我就训斥道:“你是个女孩子,别整天说话总是开黄腔好不好?”
莎莎噘嘴,“我又不是在别人面前讲,就是跟你一起才说嘛,再说了,我在外人面前可清纯了,就是见到你,我忽然就灵感爆棚,讲话不自觉的往那方面靠。”
我感慨道:“你有这么好的脑瓜子,不去读书真的可惜了。”
说话间云清打电话,说他带着忠义信三兄弟到了樟木头立交。我这边就起身准备出发,莎莎非要跟,我讲车里坐不下那么多人,莎莎振振有词:“后排坐四个,副驾坐一个,完全足够。”
我说被交警抓住会罚款。
莎莎则道:“罚款多少,我来交。”
怎么说都不行,扯着我皮带不让走。无奈,只好带着她同去,只是可怜一下云清他们,要挤一挤了。
云清他们四个统一着黑色集训服,就是常见的那种集团保安的集训服,样式和迷彩服一般无二,只是颜色变黑,看起来臃肿笨拙,但他们却很喜欢,说这种衣服布料好,穿在身上感觉很灵活。
又向我汇报了最近的生活,每日早起跑步,做俯卧撑,等到何总来了还得跟着打拳。再就是每日里扫地拖地擦玻璃,现在那个厂房被他们擦的比自己宿舍还干净。
原本他们今天出不来,是特意跟何总请的假,说是要石龙抓人,这才得到特批。
云清说,何总管的很严,很少说话,动手的次数多,不但是他们几个每天被揍的灰头灰脸,几个新来的退伍兵也被揍的不轻。
云清还说,新来的退伍兵们穿蓝色保安制服,比他们的衣服帅气多了,工资也更高。
我对他道:“你们是自己人,不要看他们,等到保安公司人手齐全,你们全部过来酒店这边,以后,我有的,你们都会有。”
四人闻言大喜,乐不可支。
尤其是阿忠,他最瘦小,却最活泼,被挤在中间,美出鼻涕泡。
他说:“等我有了钱,我先买一辆宝马,开回老家。”
阿义则道:“宝马很贵,我买辆桑塔纳就就行。”
云清则相对有些担忧,“要什么桑塔纳,比亚迪就挺好,也不看看发哥才开的什么车,你就想开宝马?”
说到这里,几个人不说话,眼睛骨碌碌地瞅我,我就笑,“现在我没能力,等以后真正的做大,你们都得开宝马,谁开低于宝马档次的车,我就看不起谁。”
四个人就嘿嘿傻笑,莎莎在副驾上问,“你开的这辆叫什么啊,为什么没见过?”
云清就伸头过来看方向盘上的标志,看完有点失望,“标志是个钩子,没见过哎,这是耐克的车吗?”
我哭笑不得,跟他们解释:“这是凌志,也是好车来的。”
几个人这才勉强接受,阿信小声问:“凌志比桑塔纳贵吧?”
为了增加他们对老大的崇拜,我说一辆凌志买两辆帕萨特绰绰有余,几人这才恢复热情,阿信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磁带,“发哥发哥,放进去听听,看看音响效果。”
莎莎将磁带接了,塞进卡槽,按下播放。
一阵带感的叮叮咣咣,节奏感不错,等开口唱了,我才发现,居然是台语歌曲。
我这边听不懂,但后排四个人却一起开口唱起来,嗓门洪亮,曲调沧桑,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感。
这曲调我听着不喜,就对他们道:“别唱了,换个节奏欢快的。”
后面几人就笑,其中阿忠说了句什么,依然是闽南语,几个人都笑,唯独我和莎莎干瞪眼。
莎莎回头问:“你们笑什么?”
那边云清回一句:“发哥你们不懂闽南语啊?”
我没好气地回一句:“讲的什么鸟语听不懂。”
几个人就笑的更欢快,相互间叽哩哇啦,又一阵大笑,我这边心里急的抓耳挠腮,却没办法,因为听不懂,自然也不知道他们是骂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