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当为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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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问:“你父母知道吗?”
莎莎喜滋滋地道:“当然知道啦,靓坤前几天还买了许多礼物去看过他们呢。”
如此说,靓坤离婚的事情是八九不离十了。
当下无语,大家又把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丽丽道:“如果医院治不好,可以考虑一下民间偏方,毕竟传了那么多年,应该有用。”
阿莲也道:“我好像也听过类似的,阿发你要不要找只鸭子试试?”
我还正在考虑,那边莎莎大咧咧道:“哎呀我看干脆别治了,那样不挺好嘛。”
几个人同时无语,连三基都不好意思,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振振有词辩解道:“我说的是事实啊,有多少人想这样还没机会呢。”
丽丽闻言用眼睛瞪她,莎莎就不敢再说,灰溜溜地走到一边。
丽丽道:“小丫头我讲过你很多次了,你长大了,不是小孩子,讲话要注意,别整天跟没把门似得。”
莎莎立即反驳道:“你讲我在外人面前注意形象,现在这里都是自家人啊。”
丽丽道:“人家三基还在这里呢。”
莎莎立时翻个白眼,“三基就不算人,没所谓。”
听到这里我也觉得不妥,抬头准备教训她,那鬼丫头赶紧举手,“好啦好啦,都别说啦,我投降,我认罪。”
至此,丽丽不再讲莎莎,转而问起阿莲脸上伤口的事,言语间轻柔温暖,很是关心。
我看看时间,该要回家了,就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想嘱咐三基几句,却不知该说什么,末了心里叹一句,算了,走着看吧。
回到家里,居然也有客人,是阿珠来了,正在客厅和阿妹研究刺绣,桌子上摆着一大堆绸布,画样。
见我回来,阿珠盈盈一笑,“阿发回来啦。”
我欠身问好:“大嫂好。”说着弯着腰往卧室走,生怕别人看出来。
但阿妹到底眼尖,发现我的异常,几步跟来抓住,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肚子痛?
我胡乱点头答应,想快速走进卧室。偏偏阿妹鬼精,一把抓住不肯放,转身之间,异样就被她们看到,阿珠急忙转脸,假装看刺绣,阿妹也松了手,放我进去。
不多时,阿珠告辞,阿妹急呼呼地进来看,我实在推脱不过,就给她看。
阿妹看完大吃一惊,忙问什么回事。
我就将下午骗梁思燕的话又说了一遍,惹得阿妹心疼不已。同时她又有些疑惑,问我:确定不是从别的女人身上沾上的脏病?
我摇头诅咒发誓,绝对不是脏病。
阿妹还是不信,表情阴晴不定,似乎是多日来压抑的怒火就要爆发。
正在此时,我手机响,是何若男打来的,接来听,居然问我在哪,说要见我一面。
我道:“我在家里陪老婆,不方便出去。”
何若男问:“那你的病情好转了吗?”
我道:“好了些,明天还得去医院。”
何若男就笑,“我这里有特效药,要不要试试。”
特效药?我闻言为之一振,立即回复道:“那你能送来吗?我在香樟公馆。”
挂了电话,我见阿妹还在生气,就对她好好解释一番,又说了何警官马上来,是送药的。
阿妹的表情更气,还夹杂着疑惑,问何若男怎么知道我病了。
我连忙道:“我们一起做生意,吃野味的时候她也去了,因此知道。”
阿妹便不再言语,只是冷着脸,坐在床上生闷气。
不多时,何若男打电话问我门牌号,我便告诉了她,又去求阿妹,“何警官人很好,上次绑架案你也见过,等下到家里来,你千万要给面子,不要惹她生气。”
阿妹闻言越发生气,忽地从床上坐起,去梳妆台柜子里拿出一瓶香水,指着我问:除了这个,你外面还有几个女人?
如此行为,将我吓了一跳,都不知如何回答。
那香水是阿莲送的,她怎么能肯定阿莲是我在外面养的女人?
最令我想不通的是,她若能肯定阿莲是我在外面的女人,又是如何做到不戳破,不制止呢?
我连忙摇头,道:“阿妹你误会了,我在外面未曾有一个女人。”
瞬时,阿妹浑身就抖起来,眼看又要晕,我急忙上前搀扶住,急切喊叫:“阿妹,阿妹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阿妹好似羊癫疯一般打摆子,脑袋不由自主地抽,一口气憋在胸口出不来,终是急了,将我推开,用头去撞墙,撞的嘣嘣响。
我立即扑上去抱住她,口里哭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这样。”
阿妹再次将我推开,朝我摆手,表情狰狞,猛地大力朝墙上一撞,咣地一声,墙壁都抖三抖。
我是真被她吓住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急切说道:“阿妹有话好好讲,不要这样吓我。”
阿妹脑袋抵着墙,大口喘气,神情却轻松了不少,冲我伸手。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她是要我去扶她。
我连忙起身,将阿妹扶住,她一手扶头,一手扶肚子,缓缓朝着床上移动。到了床边,屁股先上去,再缓缓降落,靠在被子上。
我如李莲英伺候老佛爷般陪伴在旁,全部心神放在她身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阿妹休息少许,终于缓过气,忽然对我笑了笑,比划着道:你吓坏了吧?
我登时就双腿一软,坐在床边,带着哭腔道:“你何止是吓坏了,你差点要把我吓死。”
阿妹再笑,摆摆手,比划道:是你差点将我母子气死。
我立即点头回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阿妹摆摆手,比划道:不要说那些,是我自己没调理好。比划完又拿起那瓶香水,问道:你喜欢这个女人吗?
我摇头,却不敢多余说话。
阿妹见状就把香水丢了,比划道:我倒是觉得她不坏。
如此就把我搞懵了,我不太明白,阿妹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
这时门外门铃响,阿妹就冲我摆手,让我先去开门。
打开门,果然是何若男,站在门口笑盈盈,双手却提着不少东西。我见状连忙接过来,道:“来就来嘛,拿什么东西。”
何若男道:“不是给你的,是给准妈妈的。”
此时阿妹也扶着后腰摸着肚子从屋里出来,微笑着招呼何若男,让何若男坐,又去帮何若男倒茶。
我看了看何若男提的东西,果然都是孕妇用品,孕妇奶粉,孕妇米粉,孕妇饼干,还有一些蜂蜜。心里不免将何若男夸了一把,到底是大人,会办事。
何若男知道阿妹不会讲话,她自己又看不懂手语,坐在沙发上很尴尬,就用手去摸阿妹肚子,倒也欢乐。
我将水果盘推到何若男跟前,问道:“你说有特效药,是什么特效药?”
何若男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风油精瓶子,推了过来。
我一看差点没跳起来,叫道:“男哥你开玩笑呢,这玩意哪敢乱用。”
何若男见状哈哈大笑,道:“笨,里面不是风油精,我已经清洗过了,装的是特效药。”
如此我才松口气,问道:“是什么特效药啊。”
何若男道:“先暂时保密,你用了后看看效果,有用我再告诉你。”
第一百三十九章 绝症
何若男离去之后,我扶阿妹回房,同时心里疑惑,阿妹是怎么知道我和阿莲的事?又知道多少呢?
阿妹让我关好门,自己靠在床上靠好,才拍拍床边让我坐过去,比划着道:两夫妻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相待,你告诉我你在外面到底有几个女人,我也告诉你一件关于我的秘密。
阿妹的秘密?
我一时好奇心起,心里自问,阿妹有什么秘密?同时也在思考,阿妹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
我敢不敢对她讲实话?
还有她刚才生气时候的表现,若是我说实话,她能不能扛得住这个打击?
她可是怀着孩子啊。
思索再三,我决定还是扯谎,我对她道:“老婆,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一个,无人能比。”
阿妹道:我只问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立即正色回答道:“没有,除了你,我再也看不上其他任何女人。”
阿妹闻言将脑袋轻转,不再看我,表情也变的失落,又带着许多轻松,最后发笑。
她比划着道:没有就没有吧,你说什么,我都信的。
如此说法,让我心里忐忑,有心辩解,却不知要如何开口。
等了少许,阿妹又问:假如有一天,我不在了,留下你和孩子,你要怎么生活?
我闻言有些不满,回道:“你怎么老是讲这种话,不可能的事嘛。”
阿妹道:我是说如果,我要是动手术的时候坚持不过来,你怎么办?
从阿妹的眼神里,我忽然察觉出不一样的内容。
她是认真的。
她上次都问过我同样的话题,她是百分百认真的。
再联想到刚才她生气的时候上气不接下气,又用脑袋撞墙,现在想来,这些举动反应都很反常,她打摆子是身体不由自主,用头撞墙也不是想着去寻死,她是在利用撞击克制自己的非常反应?
想到此,我脸色大变,继而问她:“阿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阿妹笑笑,摇头。
“肯定有事瞒着我。”我忽然脑袋开窍,“你上次晕倒,医生检查结果是什么?你快给我看看。”
阿妹还是摇头,但表情却凝重了许多。
我起身去柜子里翻,去抽屉里看,四处寻找。
阿妹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过来将我轻轻环绕,肚子顶着我,而后,额头贴在我后背。
我不再寻找,隐约的猜到了一丝可能。
我翻身回来,看着阿妹,她的眼中,有一丝苦楚,有一丝无奈。
我道:“现在,你的秘密告诉我吧。”
阿妹闻言低下头,从被褥下拿出一份医院检查结果报告单。
脑部ct显示,她的颅内,脑丘上部,有颗肿瘤,恶性。
看着那行文字,我忽然感觉很惶恐,手脚都不由自主地发颤,感觉脑部好像被什么东西重击一样,连呼吸都不会了。
等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又仔细看那报告,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有其他办法。”
阿妹笑笑,柔顺地凑过来,靠在我肩上,手里又拿起那只香水,比划着问我,这个女人怎么样?
我一把拿起那香水,打开窗子,将香水从窗户里扔出去。
阿妹惊呆了,静静地看着我,有点手足无措。
我低声道:“这个女人没安好心,她一早就想着搬来我们小区,又故意接近你,不是好女人。”
还有一点我没说出来,那天晚上我之所以会被抓包,阿莲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若真的爱我,怎么会让我难做?
但反过来讲,她之所以让我难做,也是想让我离婚,然后独自霸占我。
所以,我只能在心里揣摩,猜测,生闷气,却拿她没有办法。
但此刻不同了,我的心里,只要阿妹一个,任何人都替代不了。
我或许不是好男人,我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但在这一刻,我想全力补过。
我问阿妹,“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阿妹道:阿爹和小妹都知道,以前都知道,但当时的肿瘤没有恶化,也没有这么大。
我想起小妹曾说过,阿妹不会讲话是因为发烧导致,那么现在看来,她不会讲话,是不是因为脑内肿瘤导致?
这些都是猜测,我自己不懂医学。
我拿着那检查报告仔细看,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这个肿瘤,能不能动手术切除?
阿妹道:可以动手术切除,但手术成功率很低。
我又问:“那不切除会怎么样?”
阿妹看着我,低下头去,伸出三个手指。
我摇头道:“不,不对,肯定有办法,中国的医学不够发达,国外应该有办法。”
阿妹看着我,静静的,嫣然一笑,满是欢喜。
……
半夜里,我从梦中痒醒,想起何若男给的特效药,就拿着涂抹,又怕吵到阿妹睡眠,就蹑手蹑脚地出门,去洗手间涂抹。
阿妹怀孕后睡觉很辛苦,好不容易睡着,我不能让她醒。
那特效药很粘,很滑,摸上去有点不舒服。但我不在乎,我必须尽快将自己身体治疗好,然后去赚钱,只要有了钱,阿妹的病就不是问题。
我在网上查过了,脑肿瘤并不可怕,通过开颅手术可以治疗。
三国时期的曹操就是脑瘤,当时华佗都要给他开颅,是曹操不敢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