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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阴山道士笔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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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老王家的人,有个天生鸡肋的毛病。这个毛病说不上好,但也绝对说不得不好。
  几乎青松叔和胖子,还有王姑姑,都有一个通病—善良且心软。
  只要是看到别人有困难了,心里就难受,甚至乎很过意不去。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去帮别人。即便是知道有可能吃亏,有可能上当受骗,但还是会傻兮兮的伸出援手。
  这种性子的人,是当今社会为数不多的好人,可是换一个角度来想,这种性子的人也很容易吃亏,容易被人利用。
  王姑姑在原地踌躇了良久,最后,心软终于战胜了理智。善良的她害怕这是村里人家走失的孩子,想都没想,就拿着手电筒往声音的来源处跑了过去。
  声音是从左侧的竹林中传来的,当王姑姑小心翼翼的翻开杂乱的野草丛时,立马就看到了哭声的主人。
  这是一个只有几岁大的小男孩,穿着破破烂烂的尼龙布,双手抱着膝盖,蹲在了草丛里头。
  王姑姑走了上去,蹲下来怜惜的看着这小男孩,问他:“孩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蹲在这里哭呀!快点跟阿姨走吧,这里有蛇的。”
  小男孩抬起脏兮兮的脸蛋,望着王姑姑哭泣道:“妈妈今天带我出来放牛,我贪玩,半路的时候去抓蝴蝶,和她走散了。
  王姑姑的心一软,然后立即将他抱了起来,准备马上将他给送回家。
  说起来,王姑姑也是笨的过分。按照正常人的反应。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在荒凉的竹林里蹲了这么久,忽然间见到了陌生人,那反应肯定是吓了一大跳。可是这小孩,一看到王姑姑就哭着说清楚了缘由,这和常人的反应一点都不吻合……试问,一个长时间处在未知的环境底下,被恐惧侵蚀的小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清晰的思路呢?
  只不过,抱着孩子的王姑姑并没有去想这些。当时的她,心里只考虑两个问题。第一,是孩子走失了那么久,他的家人一定很担心!第二,是这孩子找不到家,心里一定很害怕!
  抱起小男孩之后,王姑姑立即问他:“孩子,你的家在哪里?阿姨现在马上带你回去。”
  小男孩指了个大致的方向,王姑姑没想太多,抱着他朝那方向走了过去。
  只是,王姑姑并没有发现她抱起小男孩之后,在小男孩坐着那地方,郝然有一副骷髅躺在了地上,这骷髅只有常人的膝盖高,显然是一副小孩的尸骸。
  天上的那轮明月渐渐隐入了黑云之中,照射在大地上的月光越来越微弱了。
  王姑姑就这样抱着那陌生的小男孩,拿着个古朴的照明电筒,在荒山小道中摸索着缓缓前行。
  男孩被王姑姑抱着,头趴在了王姑姑的肩膀上,像是睡着了。
  但若是有人走在王姑姑身后的话,就会发现这男孩其实并没有睡过去。
  不仅没有睡,他还望着王姑姑洁白的脸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手,在王姑姑的脸颊上摩挲着,轻轻的摩挲着。

第三章  千面尸2

  王姑姑顺着肩膀上小男孩的指引,摸索着来到了竹林中一处光秃秃的地方。当然,说是光秃也不对,毕竟这除了杂乱的野草之外,还有一口破落的枯井。
  是的,一口四方型的枯井,坐落在偏僻而阴森的竹林里头。
  看到这枯井的同时,王姑姑的心里大吃了一惊。出身于法教世家的她,自然井的奥妙之处。
  抱朴子曾言,井上跨一步,阳寿去三年,民间和法教之中也流传着井通冥,向来是极寒和阴冷的地方。
  王姑姑看着这口枯井,心头不禁掠过一丝诧异,她扭过头,问肩膀上的小男孩说:“孩子,你的家呢!阿姨怎么没有看到!”
  这时候,孩子忽然诡异的一笑,指了指那口枯井道:“我的家,就在那里下面呀。”
  “你的家,就在那里下面”王姑姑心头一紧,脑海中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
  在这一瞬间……善良的王姑姑似乎明白了
  可这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当王姑姑意识到自己上当时,她的脑袋也越来越模糊,不受控制的朝着那枯井走了过去。
  这是魑魅魍魉常用的伎俩之一,似乎不用学,这些冤死的鬼魂天生就能迷惑人的心智。而且,怨气越恨,阴气越盛的鬼魅,迷惑人的本事就益发厉害。当吸食怨气到了一定程度的鬼魅,身上更是有一种奇特的气息,不用说话都可迷惑人的心智。
  这种气息,我们称之为魅香。当然,这种魅香并不是一种香气,而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影响。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就是灵魂深处产生共鸣,影响了一个人的脑电波。
  举一个例子,在阴山法教之中,有一门法术叫五鬼拘魂法。这门法术,用在坏处上可以拘禁一个人的魂魄。但若是用在好处上,则可替人将离家出走的孩子给绑回来,或者是流连烟花场所的丈夫给抓回来。
  这里的抓,和绑,都需得调用五鬼兵将。但是,千万不要被字眼所迷惑,这里的抓和绑,并不是真的使用暴力手段。而是用孤魂野鬼,将这些离家未归的男人迷回来。
  简单的说,就是灵魂影响灵魂,磁场影响磁场。因为鬼魅也是无形的存在,所以更容易与人的大脑产生共鸣。
  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调遣五鬼兵将,侵蚀进他们的内心之中。离家出走的孩子,会忽然之间想起父母对他的种种恩情忽然之间感到心酸,落泪。会无比的想念父母,无比的想家。流连烟花场所的丈夫,在五鬼的影响之下,会无比的挂念妻子,回想起夫妻间过往的种种,越发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
  又或者,某些人撞鬼了,忽然之间感到人生渺无希望,感到世间充满了悲剧。人变得倒霉的同时,更是连生存的意志都没有了。如果没人告诉你的话,你有可能直到死的那一刻,才知道你撞上鬼了。而在你活着时,你连鬼是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的。
  这就是魅香,灵体身上自带着的气息,能够影响人的大脑,人的心智。除非是修炼过的人,否则很难把这股负能量转发为正能量。
  王姑姑一直抱着这小男孩走了许多里路,接触许久,无形中,大脑早已被小男孩身上的气息影响了。此时她一开口,没到片刻就彻底被小男孩所迷惑。
  王姑姑如同木偶般走向了枯井,毫不犹豫的往枯井内跳了下去。
  当王姑姑扑通一声掉下水井时,水井里的污水顺着王姑姑的鼻子呛进了体内。这么一刺激,王姑姑瞬间清醒了过来。
  清醒过来的王姑姑,惊慌的大喊着救命,然后双手撑着枯井长满青苔的岩壁,使劲的往上攀爬。
  就在这时候,水下忽然伸出了一只腐朽的手,这是只长满了虫子的长手,猛地一下抓住了王姑姑的脚,将她使劲的往下扯。
  直到这时,那所谓的小男孩才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所谓的小男孩,其实是一个女鬼,一个民国军阀将军的小妾死后所化的冤魂。
  因长得过于俏丽,遭受了大妇的妒忌,这小妾生前被正室夫人毁了容,剥去了脸皮,尸体又被扔下了这口枯井里。
  此后,没到七月十五前后时。这小妾就得承受被人毁容剥皮的煎熬。只要有人经过这口枯井,她都会想法设法的人迷进枯井之中。
  日子久了,这小妾的修为越发精进,怨气也越来越盛。活动的范围也越来越远,甚至乎可以幻化成人的模样,出到一定的距离将人给迷回来。
  之前的小男孩,正是那众多的受害者之一。
  如今,若无意外的话,王姑姑也会成为这众多受害人其中的一个。
  可是,似乎是上天眷顾王姑姑。当王姑姑奋力挣扎时,井上面真的传来了人的声音。
  “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粗厚的声音从井上传了下来,声音的主人似乎是个憨厚的汉子。
  “救我……这里有鬼”绝望的王姑姑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王姑姑大喊出来之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黑影迅速的从井上掉落下来,扑通一声,王姑姑的身边就多了一个男人。
  这男人掉落下来时,恰好一只脚踩住了抓住王姑姑的那只枯手。在鬼手下沉的一瞬间,男人将王姑姑用力一堆,用肩膀奋力的将王姑姑往上顶。
  “快走……”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井中悠悠回荡。
  死里逃生的王姑姑连忙抓住四周水井的岩洞,南方建水井,通常井里头都会留着一些四方型的小洞,这些洞都没有填砖。王姑姑就是抓着这些岩洞爬了上来。
  可上来之后,浑身湿漉的王姑姑才发现救自己的那汉子并没有跟着上来。六神无主的她拿着手电筒往水井里头照下去,才猛然发现,那汉子的身体正一点一点的往下沉着。
  “恩公……”王姑姑在井边竭嘶底里的大喊,手足无措的她在竹林里头寻找着,看看竹林里头是否有绳索之类的东西。
  “快走,……回去找人来!”井里头再度传出了那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而洪亮,中气十足。
  王姑姑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自己一个妇道人家留在这儿也没有任何的作用。于是,她果断的听从了男人的吩咐,憋足了劲,使劲的往生产队的方向跑了回去。
  回到生产队之后,王姑姑第一时间拍开了生产队支书的宿舍门。随后便气喘吁吁的将整件事儿大致给说了一遍。
  这生产队的老支书也是农村里出生,对这些诡异之事向来是笃信不疑的,年老的人不仅听的诡事多,而且还知道一些应对之法。
  听着王姑姑说完了经过之后,这老支书当机立断,立即命人将生产队的两只大黑狗给杀了,然后叫上生产队里年轻壮实阳气重的几个壮丁,拿着火把,提着狗血桶,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竹林里跑去。
  到了那口枯井的地方时,老支书朝枯井内望了一眼。
  井水上还隐约可见那壮硕汉子的半颗头颅。当即,老支书朝着四周的大老爷们大吼道:“倒……”
  随着老支书的一声大吼,队里的几个壮丁连忙提起大桶,哗的一声,将狗血往井里头倒了下去。
  约莫是过了几分钟,老支书又往井里瞧了一眼,随后抹了些狗血在身上,亲自带队,领着一个壮丁爬下了水井。
  半个小时后,三个血人一前一后的在水井里头爬了上来。老支书在前,壮丁背着救了王姑姑的汉子在后。
  当大家从壮丁的背上扶下这个汉子,置放在地上时,郝然发现,这个汉子的大腿上,有一个乌黑的巴掌印,和汉子身上沾满的狗血相比,这个巴掌印是如此的诡异阴森

第四章 刘国忠

  “咦,这不是勇哥儿吗?”一生产队的村民眼尖,一眼便认出了躺在野草堆字上的血人。
  这个血人,自然是我先前所说的刘国忠无疑。为何有村民叫他勇哥儿,这自然是有一番应由的
  勇,是刘国忠表字里其中的一个字。
  在古时,名是命,字是字。按照惯例,孩子出生之后先有名,冠礼之后在有字,死后再有谥号,《礼记.檀弓上》将这个流程命名为:“幼名、冠字,周道也。”
  古人的“名”、“字”常用来表示在家族中的行辈。先秦时,常在名、姓前加伯(孟)、仲、叔、季表兄弟长幼,伯孟是兄,仲是次,叔是弟;季是幼。例如三国郝郝有名的曹操,便字孟德。孔子排行老二,便字“仲”尼。
  即使在改革开放那个年代,仍旧有些父母遗传了这个传统,出生时给孩子取名,孩子成年之后便赐予表字。
  当然,无论是古代或者封建社会,普通的贫民百姓也是没有表字的。古代时等级制度森严,能够拥有表字的成年人,多是出自于书香门第,或者祖辈是破落的寒门士族,有功名在身,非一般商吏可比。
  因此,这种虚名的荣耀一直根深蒂固的扎根在这些顽固不开化的老一辈之中。他们的脑子,是这样想的,即使家族没落了,但毕竟曾经也辉煌过。有个表字,自然彰显了自家与普通人家的不同。
  说到底,这种荣耀只不过是虚名而已。不过中国上下五千年来自古便是如此,人们重的,不过唯名利二字耳。哪怕是两袖清风,一心为民的读书人,仍旧把名誉看的无比之重,甚至于重过自己的生命。
  虽然是改革开放初期,但刘家人依旧存着这份传统,祖先出过武将的刘家,自然是拥有给孩子赐予表字的资格。
  当然,表字这玩意,其实和名是相辅的。比如唐代著名诗人白居易,字乐天。这含义便是唯有乐天,才能居易。
  刘国忠名国忠,字“孟勇”。孟为长,和勇连在一起,取的便是勇猛之意。表字之中尽显武将世家风范。唯有勇猛,方能为国尽忠,唯有勇猛,方能护国安邦。
  在以前,人一般都是叫字不叫名的。比如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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