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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月光童话-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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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打了个哈欠斜眼看她,“这是我听过的你最有良心的一句话了。”
  胧月抽了抽嘴角,“我那么没有良心真是对不起啊!”
  “你知道就好。”
  “……”
  她反悔了!她才不做什么早餐给他吃呢。
  过了一会云雀有补充了一句,“不准下毒!”
  胧月:毒死你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胧月口中所谓撒娇其实是在作死O__O〃…

  ☆、part 27

  天气晴好,阳光像羽毛般轻柔的照在身上,给这个略带凉意的秋季带来不一样的温暖。黑发少女倚靠在门框之上双目无神地看着庭院外面的蓝天草木,末了发出了一声长叹。
  “好无聊啊——”
  她的身后正襟危坐的黑衣男子在听到她这话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为了您的身体着想还请胧月桑多忍耐。”
  胧月回过头,眼角下垂嘴角耸拉一双眼睛水光粼粼,模样好不可怜。
  看到她这副表情那人的身体不由一僵,抽着嘴角撇开目光。
  “就算你露出这副表情也没有用,你的身体状况没有人比你自己更清楚。”
  胧月撇撇嘴不甘道,“那为什么恭弥就可以出门,哲你偏心。”
  草壁看着面前鼓着塞班子在跟他闹脾气的胧月万分无奈。
  “那是因为委员长身体恢复的好!”
  那天胧月退烧之后因为和云雀打了一架很快又烧了起来,而云雀不知道是被她传染了还是因为之前受伤没有及时处理的缘故紧接着也发烧了,这可吓坏了草壁。两人难得乖乖地在家躺了一天,第二天云雀已经恢复状态去巡视他的学校去了。而胧月,没有云雀那样变态的恢复力还在全力养病中。
  “医生说你体质虚弱,体力耗损严重身体机能出现异常,如果不及时休养以后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危言耸听!我明明好得很!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草壁看了她一眼,“不需要证明。在看到昨天你和委员长那副模样以后我选择相信医生的话。”
  一走进来就看到两人双颊通红的倒在地上,这种事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见他态度坚决胧月几欲抓狂,不过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她心里清楚草壁是真的担心她。
  她全身无力地趴在地上,无精打采的模样让草壁也有些不忍。
  “再等一会我想委员长就会回来了。”
  胧月激动的直起身子,怒瞪着他,“他回来关我什么事。难不成你还指望他会讲笑话来跟我解闷,别开玩笑了那不可能。”
  草壁无:“……”
  胧月淡淡扫了他一眼,“还有你!从刚才就一本正经的模样,看样子也不可能会给我讲笑话解闷。”说完她在地上打起滚,“好无聊!好无聊!好无聊!”无限循环中。
  草壁在一旁有些紧张的说,“胧月桑快住手,你的病还没好,要是再受了凉就不好了。”
  胧月不听继续滚,直到她又打了一个喷嚏。
  啊呀不好!好像鼻塞了!
  她赶紧坐好,对面露担忧的草壁说,“头有点晕我要去睡一会。”
  说着在草壁回神之前迅速离开。
  几秒之后果然传来草壁妈妈担忧的叫声。
  “果然又严重了吗?胧月桑请跟我去医院!”
  “不去!我已经睡着了。”
  隔着一扇房门胧月朝外面的草壁喊到,“真的已经睡了。”
  “……”
  要是真睡了你还会讲话?不要因为生病了智商也退化了啊!
  草壁在门口一脸着急,但是胧月不开门他也没办法。
  “有发烧吗?头晕不晕?还是有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胧月桑你开开门……”
  胧月躲在门后,听着草壁一句又一句虽然啰嗦但是切切实实关心她的话觉得心里暖暖的,比刚才她晒太阳时还温暖。
  谢谢你,哲……
  正感动间门外传来她熟悉的脚步声,不一会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副委员长你在吵什么?”
  是云雀回来了。
  “委员长你回来了。”
  草壁朝他鞠了一躬,“是胧月桑身体又不舒服了……”
  话未说完里面立马有声音打断他,“才没有我只是困了想睡一觉。”
  云雀扫了眼紧闭的客房房门,“你听到了。没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回去了。”
  草壁一脸吃惊地看着他,不要相信这明显就是谎言的话啊!
  “还有什么事?”
  见草壁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又问了一句,草壁立马惊醒,“是!我马上离开。”
  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面露担心的跟云雀说,“胧月桑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晚点我再送晚饭过来。”
  闻言云雀看了他一眼,没有应答算是同意了他的建议,草壁这才放心的离开。
  云雀在门口站了一会也离开了。
  胧月在屋内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摸着菖蒲脊背的手也越来越慢,听云雀说菖蒲自那晚把他叫醒之后就一直都在睡觉,这现象明显不正常。她想去问问川平这是什么原因,可是她却因为身体的缘故没法出门。不仅如此,不就前川平用幻术给她传信,说他最近会离开并盛一段时间,这意味着菖蒲的问题她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和川平相处的久了,她总觉得这个大叔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那张嬉皮笑脸之下似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胧月总觉得川平在透过她看什么人。之所以会这么觉得,那是因为她曾经不止一次看到川平对她露出怀念而又悲伤的表情。
  “难不成我长得和大叔以前认识的人很像。”她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她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想着想着困意席卷而来,她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睡前在想川平的事的缘故,胧月有些意外的梦见了他。
  那是在一个周围连墙壁也没有的房间,他就坐在房间唯一的家具上盯着手上的铁皮面具发呆。空荡荡的房间里他孤单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胧月看着有些心疼。
  “大叔?”
  她出声叫到,川平身上的气氛为之一变,一脸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少女,他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大步流星地走到她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川平脸上的吃惊是那么明显,胧月看着这样的他有些不习惯,在她眼中川平一直是吊儿郎当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的形象。不过经他这么一说胧月才回过神来,她蹙着眉头道,“对哦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不是因该在床上睡觉的吗?
  她一锤掌心恍然大悟,“是在做梦吗?”
  川平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放松下来。
  梦?
  不对!
  眼前这个人和他一样都是实体啊!
  也就是说,她和他一样用了某种力量进入了他所创造的这个空间。
  “这不可能。”
  川平不敢置信的叫了一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应该不可能再有和他一样能自由穿越任意空间的能力。
  胧月不解地看他,“什么不可能?做梦很正常啊!”
  谈话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川平选择了无视。
  他用双手扶住胧月两边的肩膀,表情紧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呼吸呢?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
  胧月仔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状况,发现没有出现川平说的那种现象,于是她摇了摇头。
  看到川平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胧月这才有些好奇道,“怎么了大叔?你脸色不大好!”
  川平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真是无知者无畏啊!用自己的身体穿越空间如果掌控的不好那可是会灰飞烟灭的啊!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但显然他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把她送回去。
  普通人呆在他制造出来的这个空间里真是太危险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没事。”
  胧月显然不相信,“真的?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川平笑了笑,“小月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小心我把你嘴巴缝起来。”
  “想缝我嘴巴也要你拿得了针做得了针线活才行。”
  “……还能和我开玩笑看来你是真没事。”
  胧月歪着脑袋看她,“我能有什么事?倒是大叔你这是什么打扮?”
  一身花花绿绿的和平时简单的衣服风格差太多了。
  “这个吗?”他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这是我的工作服。”
  她有些吃惊,“原来大叔是在马戏团里工作吗?”不过她一会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现在是在做梦,大叔这个模样难道是我潜意识的把大叔当成了什么搞笑角色。哈哈!其实大叔真的挺适合这个角色的。”
  川平抽了抽嘴角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你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小月月。”
  果然还是把她送回去吧!不然他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拳头把她爆揍一顿,毕竟眼前这个少女实在是有把人惹火的本事。
  川平这边刚想着把人送走那边胧月却突然间变了脸色,脸色苍白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咦……怎么突然觉得头有点晕……”
  川平心下一惊,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胧月在说完那句话以后就晕了过去,川平急忙接住面色凝重的探了探她的气息,还好只是晕过去了。他又探了探她的脉搏,这一探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是有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竟然用这副病弱的身体来他这个异空间。
  他凝视着胧月的脸看了半晌,“看来不是只有脸长得像……”
  川平看着眼前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胧月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全身就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她躺在床上意识慢慢回笼——她这是在云雀家的客房。
  门口传来脚步声她转头看向进屋的人。
  那人走进来看到清醒的他似乎有些激动,“胧月桑你醒了!”
  进来的是草壁,他的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味道很美味,胧月的肚子很没骨气的叫了一声。
  “胧月桑饿了吧!也是从昨天你就没吃什么东西,后来又昏睡了一天。”
  “嗯?昏睡?”
  “是啊!昨晚我来送饭发现胧月桑又发烧了,而且比之前那几次都严重。”
  胧月蹙眉,“不是吧又来!我怎么没感觉。”说着她自己用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正常啊!”
  她这次发烧一直反反复复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昨天半夜就退了。”草壁解释到。
  胧月看向草壁,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顿时心生愧疚,“哲谢谢你照顾我。”
  “胧月桑客气了。”
  胧月小口小口的把粥全部喝完,也许是饿太久的缘故她竟然觉得这粥是她吃过最好吃的。
  “谢谢哲的款待,这粥好吃的我都想把你绑架带回家做我的专用御厨。”
  这原本是句玩笑话但是听到这话的草壁却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摔到了地上,他心惊胆战地看着面露惑色的胧月,“胧月桑请不要开这种玩笑。”
  胧月眨了眨眼,“我没有……”开玩笑啊!
  草壁迅速地打断他的话,似乎想到了什么他露出了崩溃般的表情,“求你了胧月桑我不想再去某某某地视察了。”
  “……”
  胧月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去视察和她有什么关系。
  “还有请叫我草壁!”
  草壁再一次纠正她对他的称呼,不过胧月显然没当一回事。
  “为什么?我觉得叫哲挺好的。”一脸天真无邪样。
  “如果你继续这么叫的话我会变得很不好的。”一脸认真绝望样!
  胧月眨了眨眼,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既然他坚持的话……
  “话说回来怎么没有看到恭弥。”
  话刚问完她自己就愣了一下,那家伙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他心爱的学校里了。
  “委员长在处理这几天积压的事务。”
  “那你不是应该去帮忙的吗?怎么在这。”
  草壁脸上表情闪过那么一丝不自然,“因为发生了一点事……”
  胧月何其聪明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我昏睡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咳嗽一声没有答话,不过显然胧月就把这当回答了。
  绝对是出了什么事吧!
  草壁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说出来。
  胧月对着她眯了眯眼,“是不是有谁来找我麻烦了。”
  草壁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胧月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猜得,因为前几天好像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也知道是不该惹的人吗?”草壁有些气急败坏,“那些人可是真正的黑手党啊!突然间把我们包围还让委员长把人交出来,虽然后来都让委员长以群聚之名咬杀了……”他复又看向胧月,一脸认真而又担心道,“胧月桑你到底怎么惹到他们的。”
  胧月摸着下巴做思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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