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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逍遥女县令-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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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资质决定了参透《魔经》的程度高低。
  以苏懿涟的资质,也就能种花炼香。洪利穷尽一生,仅仅懂得器物附魂,鬼使阴兵那种高端玩意儿,他看都看不明白。
  泉儿是保存《魔经》的不二人选。洪利想把《魔经》留给泉儿,真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丫鬟站累了,一屁股坐到洪利对面,动作细腻雅致,坐下以后,还不忘翘着兰花指抿抿鬓发,配着他那粗壮的身材看,竟然有种矛盾的柔美之态。
  洪利怔怔的看着他坐下,暗想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装呢?扮女人扮的入了戏,真把自己当成女人了。
  丫鬟眼梢一挑,轻笑道,“方御医,你千辛万苦从大燕逃出来,隐姓埋名,辗转到了郁家,心甘情愿做家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活着?你为了活着,甚至连心爱的女人、亲生女儿都能拱手让给别人,区区一本魔经,又算的了什么呢?不过是身外物而已!”
  提起大燕,洪利悲悯的合上双目。他生在大燕,长在大燕,却为了一本此生难以参透的身外物,离开故土,选择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人生。
  是好是坏先且不论,其中甘苦只有洪利明白。
  如果重来一次,洪利绝不会把鸩毒交给苏懿涟,更加不会在与她成功逃离大燕之后,偷走《魔经》,任她一个弱质女子,飘零世间。
  当洪利第一眼看到捂着肚子低声叫痛的夏蝉时,眼前恍惚出现了扭伤脚拧眉啜泣的苏懿涟的影子。
  一切的一切,仿佛清晰了,又好像模糊了。
  人生过半,洪利最对不起的女人,不是夏蝉,而是苏懿涟。
  这些年里,并不是全无苏懿涟的消息,而洪利却都刻意回避开了,他不想,也不愿再面对曾经做过的那些龌龊事。
  太卑鄙,太下作。用这世上最恶劣的词来形容,都不为过。
  现下,洪利可说是处在两难境地。交不交出《魔经》,都难保自己性命无虞。
  丫鬟等的不耐,又道,“我叫你一声洪利叔,就是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我说过有办法叫你生不如死,你以为我会问不出你把《魔经》藏在何处?”
  这一点,洪利并不怀疑。
  “我若给你……”
  “我不会告诉秋儿她的身世,你也可以选择任何地方安度晚年,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洪利仍不放心,盯着丫鬟,一字一顿,“你不会出尔反尔?”
  丫鬟似乎料到洪利有此一问,举手起誓,“我肖遥对天起誓,若对洪利叔有半句虚言,甘受万箭穿心之苦!”
  洪利抿抿唇,似乎先这个誓言还不够毒,“你若成事,秋儿又当如何?”
  丫鬟轻咬下唇,身板儿挺了挺,又道,“我肖遥,对天起誓。我肖遥保证洪利叔生活无忧,生养死葬,绝不反悔。秋儿与我有恩,我对郁秋情谊可昭日月,一生一世,唯秋儿一人足矣!若有食言,叫我皮腐肉烂,不得好死!”说罢,目光瞟向洪利,期待他的信任。
  这回,洪利信了。
  洪利攥紧双拳,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罢了!”说着,翻身下了竹床,伸手探到床底,摸摸索索,从床板夹缝里,抽出一个羊皮裹着的东西交给丫鬟,“喏,拿去!至于能不能参透,就看你造化了!”
  丫鬟双手接过,如获至宝,眉宇间尽是喜色,“多谢你,洪利叔!”
  “不用谢我,你只要重信守诺即可!”
  丫鬟反复摸索着泛黄的羊皮,打开细看,确认是《魔经》无疑。丫鬟翘起兰花指,拂了拂鼻翼,笑道,“洪利叔,我一定会遵守诺言,好好对待秋儿和您的!”说罢,唇角微勾,笑的恣意张狂,却又悄无声息。
  洪利不知道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是怎样的表情。但眼前这张脸,却令他脊背发凉,隐约涌起不妙的感觉。
  没等到洪利弄清楚丫鬟的笑容究竟暗藏何种玄机,就觉后颈酸痒阵刺痛,他以为是被蚊子叮了,想要抬手驱赶,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抬不起来。
  风府穴!
  洪利最后一点意识反应出这三个字之后,嘭的一声,身子直挺挺的向前扑倒,眼中含着笑意,死不瞑目。
  丫鬟冲着密林深处一抹黑影挥了挥手,便来到洪利身前,从他颈部拔下银针,笑道,“洪利啊洪利,也只有你才相信什么对天起誓。至于秋儿,看她的造化喽!”
  说罢,丫鬟跪倒在洪利身侧,泪眼婆娑,哀声呼喊,“洪利叔,洪利叔,你怎么了?洪利叔快醒醒!来人!来人,快去请大夫……”
     

第七十三章 砚滴上的秘密(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6…2…7 8:35:27  字数:1974

 肖遥从验尸房回到书房,把砚滴从锦盒里拿出来,摆在桌上,细细观察。白瓷似玉,触手生温,果然是难得的好瓷器。
  郁家白瓷真不是浪得虚名的。
  肖遥倒了杯凉茶,连着喝了几口,眼神儿却是片刻不离桌上的砚滴。
  阿措捧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进来,“大人,回来啦?”
  “嗯!”肖遥不等阿措把西瓜放好,伸手在盘里老了一块,一口下去,汁水四溢,“这瓜不错,挺甜的。”
  “任捕头回来啦,这西瓜是他买的,七星醒了,他也踏实了。”阿措把手里的西瓜盘放好,一眼瞅见桌上的白瓷砚滴,诧异,“咦,这是不是孙涛买的那个砚滴啊?”
  肖遥三口两口把西瓜啃干净,含混不清的说道,“亏你还认得!可不就是那个嘛!我从孙府拿回来的!”
  阿措仔细看看,颦了颦眉,有些疑惑,“这砚滴跟之前有点不一样!”
  她这一说,肖遥也觉得有点儿,“你说说,哪儿不一样?”
  “之前吧,看着阴森森的,上头好像蒙着层水雾似得。不过,现在再看,这就是个普通砚滴,除了细腻点儿,精致点儿,没什么特别了。”
  肖遥想起阿措第一眼看到这砚滴时说的,“鬼气森森”,擦净手上的西瓜汁,重回桌前,“好像,是有那么点儿!”
  “要我说啊,大人还是少拿这种死人东西回来吧,多渗人啊!”
  肖遥笑,“你忘了,衙门里连尸体都有呢!这些东西又怕什么呢?再说,要不研究这些,怎么破案呐。”
  阿措扁扁嘴,“奴婢说不过大人。”说着话,迈步出去了,走到门口还不忘回头看看桌上的砚滴,眸中显露出几分嫌恶,觉得这是个不祥之物。
  肖遥把整件事捋了捋。孙涛是买回这砚滴之后,才出现异常的,会写字画画作诗,而且还满口的施公子长施公子短。这些也都是肖遥亲眼所见的。
  那么,应该查查郁秋和她的瓷庄。
  肖遥有些拿不定主意,手指捏着下巴愣神儿。
  正寻思,林仵作从外头匆匆忙忙进来,“大人,那刺客身上的刺青我已经处理好了,您看放到你这儿,还是……”他手上拿着个小木匣,还谨慎的上了个小锁头。
  放在书房,阿措又得念叨晦气,“放你那儿吧!我这书房乱乱糟糟的,到用的时候怕找不着。”
  “好叻!”林仵作其实不是为了这事来的,他主要是想继续刚才的话题,说说自己对感情的看法,“大人,我吧,已经四十多了……”
  肖遥蹙眉,林仵作扭扭捏捏的是为了什么?该不会是……
  “林仵作,四十多正当年呢,衙门里就你一个仵作,你要是不想干了,也得给我点时间好找人啊……”
  肖遥这一打岔,林仵作忘了重点了,“大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肖遥这才松了口气,“不是就好!你也知道,衙门里正是用人的时候儿,任捕头家里又有事儿,白师爷也是忙的脚不沾地的,少了你真就不行。”肖遥就手拿起西瓜盘递到林仵作眼前,“吃一块解解暑气。”
  林仵作也不推辞,挑了块看着最沙最甜的,“可不嘛,七星这孩子真是个福星,捡了条命回来,太不容易了。”话没说我,一口咬下去,含含糊糊的赞道,“真甜!”
  林仵作完全把来找肖遥的目地抛到脑后,吃的挺欢畅。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大春慌慌张张的边走边喊,“大人,郁家瓷窑出事了!”
  肖遥眼角一瞟桌上的砚滴,沉声问,“什么事?”
  “窑上的老匠人突然暴毙!这会儿正往咱这儿送呢吧!我巡街时,听人说的。”不管是不是自然死亡,凡是死了人都得衙门验证过死因无可疑才行。这都是林仵作的活儿。
  大春走得急,热的脑门儿都是汗,摘下帽子用衣袖在脸上乱擦一气,“林仵作又有活儿了!”
  林仵作递给大春一块西瓜,“渴了吧,吃块儿!”
  大春乐滋滋的接过来,“许是窑上太热,得什么急病了吧?林仵作简单验验,就叫他们赶紧来把尸体领回去办丧事得了,天儿这么热,放几天都臭了。”
  林仵作可不是做事随便的人,听大春这么说,板起脸,“怎么能简单验验呢?死者为大,即便故去,也应该受到尊重。
  死后,对人最大的尊重就是查明死者真正的死因。不论是病死的,还是被人谋杀的,都要一视同仁,不能敷衍了事。”
  大春吃着西瓜,听林仵作滔滔不绝的讲,心悦诚服,“林仵作说的是!”
  “大春,多跟林仵作学学吧!做捕快也是一样,武艺高强,胆大心细都是必要的。对死者更是要有起码的尊重,才能办好每一桩案子。”
  大春点点头,“大人,我记住了!”连着几口把西瓜吃完,擦擦嘴,“大人,我去看看他们运尸回来没。”
  大春出了东跨院,肖遥这才正色对林仵作道,“林仵作,一会儿你要细细查验那具尸体。”
  “就算大人不交代,我也会的!”林仵作好像有点不满肖遥嘱咐,以为肖遥对他不放心。
  肖遥看林仵作不耐的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林仵作,我并非不信任你,而是,我怀疑瓷庄跟孙涛的死有关!”
  林仵作认识到事态严重,面沉似水,“哦?大人何出此言?”
  肖遥拿起桌上的砚滴,“我怀疑这砚滴就是承载尹卿卿魂魄的器物,孙涛把它买回家之后,尹卿卿的魂就附在孙涛身上,所以才引出了之后的一系列怪事。比如孙涛性情大变,写诗作画,甚至说话,都是施公子云云。”
  林仵作蹙眉,“大人,您的意思是。孙涛之所以被人下毒,都是为了掩饰这白瓷砚滴上的秘密。而凶手就是瓷庄里的人?”
  肖遥颌首,“正是此意。”
     

第七十四章 查出死因 (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6…2…8 15:22:38  字数:1986

 洪利的尸首运抵衙门,已是月上柳梢。
  伤心至极的郁秋亲自跟来,看她哭的红肿的眼睛,悲戚的神情,像是跟这位老匠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肖遥吩咐娇娇和大春给她做记录,了解前后经过,自己则隐在内堂听墙角。
  “郁老板,洪利死时你们都在跟前吗?”大春负责发问,娇娇记录。
  “我在仓库点验瓷器,洪利叔在外头竹床上喝酒。当时,我的丫鬟在洪利叔左右伺候。”郁秋捏着帕子一角,印印脸颊上的泪痕。
  大春看向站在郁秋身侧的丫鬟,“既然你在洪利左右,那请你讲讲出事时的情形。”
  丫鬟翘起兰花指抿了抿鬓发,开口悠悠说道,“嗯。回差大哥的话,奴婢今儿陪小姐到瓷窑时,洪利叔已经喝醉了,小姐进屋里验货,奴婢就寻思着扶洪利叔到竹床上歇歇。谁知,洪利叔刚躺一会儿,就说要解手,奴婢扶他下床的功夫,洪利叔就一头栽到在地上,起不来了……”说到此处,丫鬟连连拍着胸口,声音轻颤,似乎心有余悸。
  大春点点头,“那洪利有没有跟人结怨?或者平日里有什么不良嗜好?例如嫖赌之类?”
  郁秋泪珠再落,抽泣道,“洪利叔嫖赌都不好,爱喝酒倒是真的。我们窑上的人,来武昌县一共月余,基本都待在山上,哪能有什么仇家呢?”
  丫鬟也道,“是啊,洪利叔人特别好,对待手下的工人赏罚分明,烧瓷手艺又高超,大伙儿都服他敬他,根本也谈不上结怨。”
  丫鬟说的头头是道,娇娇也连连点头。
  肖遥却是心上一惊,没想到郁秋身边名不见经传的丫鬟说起话来条理分明,出口成章,像是读过书的。
  “那洪利家人没来武昌县?”
  郁秋正待开口,丫鬟率先答道,“洪利叔没成亲,也没儿女,就他一个人。”
  大春抬头看看抢主子话说丫鬟,眉头微微一皱。
  丫鬟眼珠转了转,明白自己这么做显然不合礼数,赶忙往郁秋身后错了错,双手交叠在腹前,力求表现的恭谨有礼。
  娇娇住了笔,瞥了眼丫鬟的动作,没说话。开始时,他认为这丫鬟贴身伺候郁秋,一定深得郁秋宠信,所以才能连番抢主子话头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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