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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逍遥女县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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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同月生,过的,却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生活。
  这、就是命!”柳璎珞自嘲一笑,“苏懿涟,你的命还真是苦呢!”轻叹一声,“真正的苏懿安,早死在大燕皇宫里。她跟父皇喝下了同一杯酒,酒里头的毒,是我下的!
  庄仪,庄仪。端庄淑仪。
  谁能想到人前玉洁冰清的大燕帝姬是个破烂货?
  苏懿安,脏得很。是个秽乱宫闱的妖女!”
  柳璎珞目光恨恨,“她跟石显早有私情,又趁着跟父皇同塌而眠的机会,偷出虎符交给石显。她跟石显约定,国破之日,就是她苏懿安登基之时。
  呵呵,苏懿安啊,苏懿安。真是个傻子。石显不过当她是枚棋子。没有了大燕,她苏懿安连贱婢都不如!
  石显围困都城之际,苏懿安跟他互通消息。终于,被父皇发现。
  你猜她说什么?她说,她想当大燕的女王,她要利用石显成全霸业。
  霸业?多么可笑。女流之辈空谈什么霸业?
  父皇当时气疯了,可终究舍不得责备苏懿安半句。父皇说,苏懿安才是他今生挚爱。
  多么可笑!这就是我们大燕亡国皇帝跟他最宠爱的帝姬,做出的荒唐事。
  他们、都疯了!都是疯子!
  我杀了他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让他们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
  后来,我辗转到了季杨府上,冒认了苏懿安的身份。被季杨收为义女。
  人们都道我是庄仪帝姬苏懿安,对我礼遇有加。
  这、还真是有够荒唐,有够讽刺!我头顶着那个破烂货的名号,得到了世人的尊重,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柳璎珞眼眶微红,面带不甘。吸了吸鼻子,继续道,“后来,我、遇见了他!”柳璎珞轻拂鬓发,双目闪亮,“那晚,星光很美,可他的眼比漫天繁星还要璀璨。
  我和他两情相悦,琴瑟和谐。白日里,他跟义父研究画技,晚上,我们对饮月下,吟诗作对。
  直到我怀了断儿。他就变了。”
  柳璎珞长舒一口气,“宇文断,宇文断。当断必断,永生不见!”
  说到此处,柳璎珞眸中含泪,哽咽道,“产下断儿之后,我就离开了他,离开那个伤心地,以香为业。
  直到,身陷囹圄!
  这、都是命!”
  柳璎珞反复提到命,她却偏不信命。
  曾几何时,柳璎珞不是有心想跟命运抗衡,可结果却并没如她所愿。
  肖遥吐了口浊气,沉声道,“是命不假。也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以制香为名,伤人性命,又怎会落得如斯田地?”
  闻言,柳璎珞眼睛骤然张大,五官因情绪激动而扭曲移位,形容可怖,“不!不怪我!是他们!是他们负了我!”
     

第三十八章 何为天命 (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6…1…3 19:12:36  字数:1928

 肖遥对柳璎珞所言将信将疑。
  民间对庄仪帝姬的传闻,仅仅停留在她跟宇文靖二人的那段感情纠葛上。
  若真如柳璎珞所说,庄仪帝姬与石显通、、奸还与旻哀帝保持着不伦的关系。那么,大燕皇室的荒**烂,恐怕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
  而柳璎珞更是把大燕亡国的黑锅都卸在庄仪帝姬一人身上,说这一切皆源于庄仪的野心。如果真是这样,不得不说,庄仪的思想意识超前,但是人却蠢的要命。
  最令肖遥好奇的,就是宇文断是否知道自己的母亲并非拥有封号的苏懿安,而是冒名顶替的苏懿涟?
  肖遥抿抿唇,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更想问的是,“落樱阁坍塌,都是你一手操控的?”
  话题终于转到落樱阁上,柳璎珞笑的淡漠疏离,冷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你用了什么方法,能一夕之间运来足以压垮落樱阁的泥土。”
  肖遥说的是方法,而不是邪法。她在措辞上,非常注意。但求不刺激柳璎珞。
  柳璎珞眉梢轻挑,看向肖遥,反问,“我想,赵贞跟你说过她在落樱阁密室里的所见所闻吧?”
  肖遥点头。她到现在还记得,赵贞说起柳璎珞在素锦中的作为时,微微颤抖的嘴唇,以及无法自控,忽高忽低的音调。
  “那么,你就应该知道,那些田土并非常人所想,也并非常人之力所能控制的!”
  肖遥不语。的确如此。能在片刻间从花种盛开成花。又能在柳璎珞两掌之间化成齑粉,确实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理解。
  “那些田土,是由半亩缩小到一幅。换句话说,每天耕种,才能消耗过盛的养料。我被关在这里,那些田土自然就从一幅变回半亩。压垮落樱阁,又有什么稀奇呢?”
  柳璎珞说的,确实超出肖遥的认知范畴太多,但并不代表她不能理解,不能接受。
  那么,下一个问题,是否应该问魔经了?
  肖遥踌躇着不知该不该问。她想把这个问题留给华毋庸,思量片刻,决定略过不提。
  “那、又是怎样能将田土从半亩变成一幅的呢?”
  话一出口,肖遥忽然觉得自己多嘴了。这个问题好像是变相的,不着痕迹的在问《魔经》。然而,这并不是肖遥的本意。她单纯的想知道田土怎么能收放自如,变大缩小呢?
  与此同时,柳璎珞浑身起了刺一样,充满戒备。她眼帘微垂,答非所问,“你想不想知道春夜雨?”
  以另一个问题来回答先前的问题,那必定是有所隐瞒。
  肖遥默然不语。觉得即使逼问,柳璎珞也不会如实作答。
  柳璎珞仿佛看透了肖遥内心挣扎,轻笑道,“赵贞没治你得罪,我还颇感意外呢!当时,我说你是女子,她啊,气的要命呢!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本事把公主玩弄于股掌之上!”
  柳璎珞半真半假,半是恭维半带嘲讽的,无非是想转移肖遥的注意力而已。
  肖遥又不是傻子,对柳璎珞的用意自然明白,于是,做出妥协,“说说春夜雨吧!”
  柳璎珞明显松了口气,缓声道,“春夜雨是大燕皇室秘制香料之一。平常人是闻不出什么的。必得是绝色美人,才品得出其中精奥。大人初次到落樱阁,一语点中我那香膏里有雨水的味道,我就猜到你是女扮男装。”
  肖遥颦了颦眉,“能闻得出雨水的味道不是很平常吗?”只要鼻子不瞎都能闻得出吧?
  柳璎珞拢拢鬓发,牵动腕上的铁锁叮铃铃直响。
  “我已经说过了,必得是绝世美人才可以。”柳璎珞瞟了肖遥一眼,有点不耐烦。
  肖遥闷声不吭的想了想,觉得柳璎珞说了跟没说一样,解释的不清不楚。
  没等肖遥深究,柳璎珞继续说道,“我尚有一事相求,但不知大人能否应允?”她换上楚楚可怜的目光,低声哀求。
  “什么事?”
  “我想求大人多费些心力,从落樱阁里把《百兔图》找出来。那是我与宇文靖的定情之物,予我意义重大。”
  肖遥摸了摸下巴,点点头,“好!”
  得到肖遥肯定的答复,柳璎珞眸光倏地一亮,“大人能否把画交给断儿,也算是全了我对宇文靖的那份情谊。”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案子判了,处斩之后,柳璎珞的遗物都会交还给家属。
  “可以。”
  闻言,柳璎珞心满意足的笑了。下一刻,柳璎珞嘴角坠下,眼中现出凄楚决绝的目光。还没等肖遥反应过来,柳璎珞这一连串的表情意味着什么,就见柳璎珞以相当快的速度站起身来,快跑几步,撞上墙角。
  锁链的叮当声刚落,便是嘭——的一声闷响。
  柳璎珞一整套动作连贯迅速,肖遥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串血线嗖的溅到了肖遥脸上。
  满地殷红在肖遥瞳仁里蔓延,浓重的血腥气随之充斥着肖遥鼻端,“任捕头、任捕头!快、快去找大夫!”
  话音刚落,任捕头箭步冲进来,一见这般情形,赶紧吩咐大春去叫大夫。他上前托起柳璎珞绵软的脖颈,用手堵住她头上的血窟窿。
  血流如注,不到片刻,便浸满了任捕头半个身子。
  肖遥懊悔不迭。暗恨自己为什么没尽早发现柳璎珞寻思的决心。
  经过一宿的深思熟虑,她深知自己终究逃不过被处死的命运。所以,才会坦陈一切,将自己埋藏至深的隐秘之事和盘托出。
  以她刚烈的性子,必定不甘心侯死。
  与其死在别人手上,不如自己了断。
  没等大夫赶到,柳璎珞就咽气了。她用这样极其惨烈的方式,结束自己跌宕悲戚的一生。
  到头来,究竟还是没有参透,何为命,何为天命。
     

第三十九章 盗兰 (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6…1…4 19:20:32  字数:2176

 肖遥恍恍惚惚从大牢出来,回屋里,胡乱洗了把脸,浑身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一头栽到床上动都不想动。
  她一天一宿没睡,身体已经相当疲乏,可精神却是异常亢奋。闭上眼睛,来来回回都是验尸台上骨肉剥离的男尸,柳璎珞最后那抹诡谲的笑容,宇文断吞云吐雾时半眯的眼睛,还有轰然垮塌的落樱阁,以及《百兔图》上那些神态各异的小兔子,搞得她头晕脑胀。
  七星做好晚饭,寻思着喊肖遥出来吃。在外头敲了半天,也不见他出来应门,正犹疑着该不该推门进去,任捕头一把拽住七星的手腕,低声道,“大人一天一宿没睡,准是累极了。别吵他,让他睡吧。少吃一顿半顿的没事儿。”
  七星缩回手,“那柳璎珞怎么办?”
  “吃过饭送到义庄吧。等大人写好公文上报到刑部核准,这件案子就结了。”
  “柳璎珞要是不死,恐怕皇上得判她个五马分尸吧?”
  任捕头没言语。如果上头深究此事,柳璎珞别说五马分尸,就是千刀万剐也得受着。她这一撞墙,倒还能留具全尸。
  次日,猛烈的阳光透过窗纸直射进来,热的肖遥迷迷糊糊张开眼。抬手擦擦脸上的汗水,强撑着坐了起来。
  从搬到西跨院,束胸就没离肖遥身儿。她睡觉都裹着,就怕出什么岔子。昨儿晚上没冲凉,身上黏糊糊的一股酸味儿,熏得肖遥自己都迷糊。
  现在就盼着华毋庸赶紧来把公主领走,她好搬回东跨院,痛痛快快洗个澡。
  肖遥起来,打了盆凉水简单擦擦身子,换了身衣裳推门出来。
  今天的西跨院好像格外安静。肖遥看看时辰,这会儿该巡街的巡街,该在巡捕房当值的当值,衙门上下没闲人。
  肖遥来到巡捕房,打眼儿就瞧见娇娇在那闷头练大字。
  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肖遥忍不住调侃,“哟,娇娇要考秀才啦?”
  娇娇面上一红,搁下笔,认真答道,“昨儿宇文公子说咱们衙门里没有正经读书人,我不服。所以求着白师爷每天教我几个字,好好练练。省的写错字,给衙门丢人。”
  娇娇能做到知耻而后勇,不免令肖遥肃然起敬,正正颜色,夸奖道,“有志气!你用心学!回头叫大春他们也跟着一起练!”
  娇娇手上不停,继续写,“他们不练,还笑话我来着。”
  “他们笑他们的,你练你的。有什么不懂,问我问白师爷都行。”
  肖遥肯教,娇娇当然求之不得,俩眼噌噌冒光,“谢谢大人!”说罢,写的更加卖力了。
  “怎么没见任捕头?”
  “哦,任捕头泰梁河边儿了。大春他们找了几个壮劳力把落樱阁上的废土运到城外,要不西北大街上生意都没法做了。”
  肖遥点点头,西北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有碍观瞻是一个,再一个也不安全。
  肖遥坐下,翻看白师爷昨天连夜写好的榜文,逐句斟酌,修改。
  他俩正忙着,任耀阳拎着个食盒,满头大汗的从外头进来。
  任耀阳反手抹把汗,抱怨道,“这天儿,热的真邪性。”
  娇娇抬头问,“耀阳哥,你去哪儿了?”
  任耀阳一晃手里的食盒,“我去万顺楼给侯爷买点东西。”
  娇娇了然,“买好吃的了吧?”
  任耀阳抄起桌上的茶壶,咕咚咕咚灌下好几口凉白开,擦擦嘴,“嗯,我去万顺楼买了些桂花糖。隔着食盒,甜香的味道透了出来,勾的人直流口水。
  “侯爷也真奇怪,京里什么好东西没有,偏得在这儿买。”
  “嗐,你小子懂啥,快写你的吧!”说罢,任耀阳拿着食盒迈步往内堂走。
  肖遥在那听着没搭茬,心里美滋滋的。华毋庸来了,赵贞就该走了。赶紧把东跨院腾出来,清净清净。
  肖遥掐指一算,快月末了,该到日子给魏老大送银子了。在心里记下这事儿,寻思着得空叫阿措跑一趟。
  魏老大在黔江上的船家,老实厚道,人面广,消息灵通。肖遥叫他帮忙留意哥哥的下落。每两个月给他五六两银子买酒喝。
  正想着,林仵作风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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