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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逍遥女县令-第12章

小说: 逍遥女县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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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则,李大夫仁心仁术,有口皆碑,他怎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么傻的事儿呢?”肖遥揉揉眉心,“武昌县里,谁跟李望之有过节?”
  林仵作生在武昌县长在武昌县,还从没听说过李大夫有仇家,他茫然的摇摇头,“好像……没有吧!”
  刚踏进书房的白师爷接道,“谁说的?他有!”
  “是谁?”林仵作拧眉,在他看来这根本不可能。
  白师爷大步走进来,先不说李望之这茬儿,直接抄起茶杯就喝,这么不顾及形象,显然是渴急了。
  林仵作比他还急,追问,“正则,你别喝了,先把话说清楚!”
  白师爷抹抹嘴,“尚文,也难怪你不知道,说起来都是三四十年前的事儿了。那会儿咱们都还小呢,能记得什么啊!”白师爷撩袍坐下,娓娓道来,“现在说起来,差不多四十年前了吧。李望之还没出师,整天跟师傅学习采药抓药配药。
  有一天,师傅出诊,回春堂里只有李望之一人。可巧这天,陈家大郎从上山打柴滚落山崖,摔断了腿,被人抬到回春堂。李望之帮他接好腿骨,又抓了几副汤药,叫他回去慢慢调理。
  按理说不会出事,可陈家大郎回去第二天就死了。原来李大夫的药里放了五灵脂,他忘了嘱咐陈家大郎千万别吃人参。陈大郎回家偏偏就煮了人参汤服用,就这么的犯了十八反,人就没了。
  陈家大郎还有个妹子嫁在外乡。他一死,家中只剩下年迈父母,无人照顾。李大夫当时披麻戴孝,三拜九叩到了陈家,承诺养活大郎爹娘,直至终老。”
  出这么档子事儿,应该告官,让县衙来判才是。肖遥作为县令,最先想到的就是,“那陈大郎的爹娘没告官?”
  白师爷摇摇头,“陈大郎不该死也死了,告官无非判李望之误杀。再则,大郎爹娘岁数也不小了,折腾不动了。李望之承诺给他们养老送终,他们也就认命了,两家私下了结了。”
  说到这儿,林仵作听不明白了,“那这事儿就算是了了,现在还提来干嘛呢?”
  “陈家不是还有个陈二妹吗?从嫁人到爹娘去世都没回来一趟,派人送信也找不着人,说是早就搬走了。就在陈大郎父母死后第二年,她孤身一人回来了。说是丈夫跟儿女都得疫病死了,婆家说她是扫把星,把她撵出来了。
  陈二妹这人泼辣的要命,回来一看爹娘哥哥都没了,细一打听之后,非得拉着李望之见官。
  公堂上,县令判李望之再赔些银子了事。一来呢,陈大郎,还有陈大郎父母所有的丧葬费都是李望之承担的,二来陈大郎父母生前的生活费也全是李望之承担的,陈二妹这么多年不见人影儿,回来就耍泼闹事也不招人可怜。”
  肖遥认为,当时县令从人情上判的没错,但从法理上却说不过去。毕竟陈大郎是因为李望之的疏忽导致死亡的,就算事后弥补,也总抵不上一条人命。不过,陈二妹确实也不招人可怜。这么多年音讯全无,回来就在死人身上找财路。
  白师爷见肖遥想的出神,顿了顿,又道,“陈二妹拿了钱,就在武昌县安顿下来。平日靠给人打点零工,做些女红挣口饭吃。先头几年,逢人就说李望之坏话,后来有人嫌她嘴碎不爱用,陈二妹渐渐收敛了不少。应该是都放在心里,不再往外说了。”
  要是有个发泄的渠道还好些,一旦没有,往往容易走上另一个极端。
  肖遥想了想,要这么说的话,也说得通,“那陈二妹现在何处?”
  白师爷神秘一笑,“在孙万顺府里做些浆洗缝补的杂事。”
  动机、作案条件都有了,肖遥一拍桌子,“赶紧叫任捕头去孙府拿人!”
         

第二十四章 女尸手指上的血窟窿 求收藏
更新时间2015…12…20 13:27:07  字数:2179

 这件案子出奇顺利,令肖遥一扫连日来的烦闷,心情好的不像话。
  她在衙门里摩拳擦掌,等着任捕头把陈二妹捉拿归案细细审问,却等来了陈二妹悬梁自尽,已然气绝身亡的消息。并且,在她的屋子里搜出了一小瓶疑似毒药的粉末。
  陈二妹畏罪自杀的事情传扬开来。第二天,肖遥就释放了李望之,并且贴出榜文将前因后果向百姓们解释清楚。孙老板带着夫人向李望之负荆请罪自不必说。他们两家本没有仇怨,若不是儿子暴毙,也不会闹出这么档子事。
  武昌县又重新恢复了往昔的闲适安逸,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暗涌。
  这件案,并没有就此结束。
  林仵作验尸时,在陈二妹颈部发现了一深一浅两道淤痕。深的是死前造成,痕迹较细,似是细麻绳之类。浅的,就是吊起陈二妹的腰带,比较宽。若是不仔细查验,或许就将这一重要线索忽略过去。好在林仵作心细如尘,及时发现。
  肖遥认定陈二妹是为某人顶罪而死。真正的凶手一定了解陈二妹和李望之的过往,故意将陈二妹推出来,以此保全自己。再则,陈二妹有药性猛烈的毒药在手,为何要选择上吊这种更加痛苦的方式求死呢。
  既然凶手如此布局,肖遥便将计就计,让真凶自己露出马脚。
  但是,这个人,究竟是谁,杀人动机又是什么?为什么要杀孙涛,又为什么嫁祸给陈二妹?
  基于以上疑问,肖遥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她命任捕头仔细排查所有跟孙万顺有生意往来,牵扯利益瓜葛的人,希望能在这方面寻出一些蛛丝马迹。
  到了六月末,一场雨接着一场雨,鲜少见到太阳露面。
  天气不好,西北大街上行人却不见少。来来往往,煞是热闹。
  瓷庄的生意也是好的不像话,人们家里好像总是少一套碗碟,缺几件杯盘。
  买卖兴旺,身为老板的郁秋自然高兴。坐在账房里,一边盘账,一边抿嘴偷笑。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忍不住打趣,“果然是天生的生意人,看见银子就高兴!”
  这话在郁秋听来竟有几分醋意,放下账册,认认真真看向颇有微词的丫鬟,嗔怪,“瞧你说的,生意好不也有你一份儿吗?”
  “我可不敢贪功,这全是你五小姐的功劳!”丫鬟说着话,绕到郁秋身后,双手拿捏着郁秋肩膀,给她松松筋骨。
  连日来的操劳,顷刻间一扫而空,郁秋享受的眯起眼,“唔,要不是孙涛那个不争气的玩意儿,也不至于搞的这么累!”
  郁秋一提孙涛,虽然明知账房里只有他们俩,丫鬟还是警觉的看看左右,“嘘!小声点儿,你也不怕别人偷听了去!”
  “怕什么?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郁秋右手搭上左肩,握住丫鬟的手,又道,“有陈二妹帮咱们顶雷,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丫鬟不满的抖掉郁秋的手,坐到郁秋对面,语带不满,“要不是你按捺不住,咱们也不用急着除掉孙涛!”
  提起这茬儿,郁秋也有些后悔,那天不该跟肖遥一起去孙万顺家。她心里悔,嘴却硬,轻咬下唇,撒娇道,“怎么能怪我呢?难道你不想知道成果如何?咱们平时跟孙家又没什么交情,不搭着肖遥,也不好进孙家的门儿啊!”
  丫鬟被郁秋委屈的模样逗笑了,抬手点点郁秋鼻尖,“你啊,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承认错!”手指就势停留在郁秋脸颊,不住摩挲,“好!不怪你!要怪就怪孙涛生的一脸短命相。”
  说罢,二人相视一笑。
  与此同时,林仵作经过几番试验,终于找到能将无名女尸皮肤软化下来的方法。说起来,还得感谢阿措毛手毛脚的打碎了蜜罐,溅到林仵作衣服上。向来心细的林仵作偏偏没注意,蹭到了女尸上。就这么误打误撞的,发现蜂蜜竟是可以软化女尸的东西。
  看似毫无关联的巧合,恰恰环环相扣的成为解开迷局的钥匙。所有这一切,或许就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机缘。
  验尸房里,肖遥、任捕头、白师爷站在一旁,看着林仵作用大排刷将蜂蜜均匀的刷在女尸上,静待一阵,浮在表面的蜂蜜逐渐被白蜡一样坚硬的皮肤“吃”了进去。
  林仵作用手指戳了戳尸体表面,略微有点弹性,转头向肖遥说道,“大人,差不多了。”
  肖遥点点头,林仵作握住女尸交叠在胸前的双臂,向上一提,真的拉动了。受此鼓舞,林仵作又在女尸紧攥的拳头上刷满蜂蜜,等了一阵,将手指捋平,赫然发现指尖上有一个米粒大的血窟窿,“大人,你看……”
  肖遥急不可耐的上前,林仵作指着血点道,“这应该是死前造成的!”他将女尸手掌完全摊开,十个手指上全都有相同大小的血窟窿。
  林仵作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犹疑着该不该说的当儿,任捕头沉声道,“好像是有人给她放血?”
  林仵作点点头,“是!但是并没有一次放干净。你们看……”他把女尸的手翻过来,在指缝间似乎残存着些药粉之类的渣滓,“放完血之后,上药止血。”
  任捕头疑惑不解,“放血做什么用呢?”
  “会不会是喝人血?”肖遥提出更加大胆的假设。
  林仵作摇摇头,他摘下口罩,凑近女尸的指端嗅了嗅,“很香……这味道很熟悉,像是上次阿措涂的胭脂的味道。”
  任捕头也凑上去闻,除了蜂蜜的甘甜,隐约有股淡淡的幽香,“不,这跟阿措的胭脂味儿略有不同,确实非常熟悉,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在哪闻过。”
  肖遥在脑子里拼命搜寻这味道的出处,猛地灵光一现,“是柳璎珞!对!没错,就是她!上次在万顺楼吃饭的时候,她身上就是这股香味。我不会记错!”女人的脑子记这种东西向来不会出错。
  经她提点,任捕头恍惚觉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大人,此事有待查证……”
  肖遥长睫忽闪,狡黠一笑,“任捕头,这事儿交给我跟耀阳去办吧!”
  任捕头以为肖遥生气了,连忙解释,“大人,我不是信不过你,只不过……”
  肖遥摆摆手,“任捕头,你想到哪儿去了。正好我在衙门待着没事,有耀阳陪我再合适不过,我信得过他!”
  肖遥夸奖任耀阳,任捕头自然高兴,憨憨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十五章 千叶香 (求收藏求推荐)
更新时间2015…12…21 13:57:04  字数:2043

 下午,他们兵分两路。肖遥跟任耀阳换上常服,溜溜达达往落樱阁去。任捕头带着林仵作和稳婆去吴顺家。
  在吴顺的悉心照料之下,这几天吴巧的情况渐渐好转,能跟人有问有答,做些简单的交流。
  虽然二狗儿说牛槐平没碰吴巧,可肖遥还是不放心,特意嘱咐帮吴巧仔细检查。
  肖遥和任耀阳有说有笑往落樱阁方向走,半路上,肖遥还给阿措买了支珠钗,拿在手里把玩。
  任耀阳见肖遥对阿措如此贴心,忍不住叹道,“阿措真是好福气,能得肖大人垂青。”
  肖遥心里打了个激灵,隐约听出任耀阳话里有话。也不急于撇清,而是暧昧不明的笑笑,道,“阿措是个好姑娘,聪明漂亮又能干,性格开朗,乐观积极。有她伺候,是我的福气才对。”
  肖遥对阿措赞不绝口,任耀阳心里却是一阵翻江倒海。说不清为什么,就是不得劲儿。
  下午正是闷热的时候,姑娘们这会儿要么在家午睡,要么做些女红,不会上街瞎逛。肖遥和任耀阳来到落樱阁门口,往里一望,半个人影也无,这也正中他们下怀。
  店里空空荡荡,肖遥背着手,溜溜达达转了几圈。进门左手边墙上错落有致的嵌着大小不一的黑檀托架,上边摆着香膏、胭脂之类。
  右手边是个偌大的屏风,隔开一个专门用来招待贵宾的空间。
  肖遥大概看看,喊道,“有人吗?”
  听见有客到,柳璎珞轻拢鬓发,手执团扇,从楼上下来,“客官想买胭脂还是香膏?随便试用……”说着话,团扇掩着嘴,懒散的打了个呵欠。
  呵欠打了一半,她看清来人竟是肖遥,马上眼睛一亮,满面堆笑,“哟,肖大人呐!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里边请,里边请!”
  脚下踩了风火轮似得,几步来到肖遥跟前,笑意妍妍。
  肖遥捻着手里的珠钗,轻咳几声,“我陪朋友一起来看看!”
  柳璎珞眼尖,认出任耀阳,“呀,这不是任大少爷嘛!我这小店,今儿可是来了两位稀客呢!”
  任耀阳腼腆的垂下头,小声咕哝,“肖大人说落樱阁的香膏最出名,我、我想买点拿回京里……”说到最后,已是声如蚊蚋。活脱脱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柳璎珞即刻了然一笑,“来我这落樱阁就对了!送些胭脂、香膏的姑娘们最是受用!每次抹呀,都能记得你的好呢!”
  任耀阳面色一红,“这事儿还请柳老板帮忙保密,别让我爹知道!”
  任捕头管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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