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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不死神侠-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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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程不可限量。

    年过九旬的郑得沛眼见关门弟子如此英杰,心下欣慰不已。他传艺时先讲武德,时常告诫王者风日后倘若有所作为,一定要为天下百姓着想,要为天下苍生造福……而他自己,却因为太过懒惰才随儿子郑承勋隐居此地,从不理世事,甚至一切家务活计都交由儿子打点,更谈不上为天下人做点什么了……

    王者风对恩师的谆谆告诫并不嫌啰嗦,他心在想:“师父你放心,你对我的教诲就是对天下人做的最大善举了……”此刻的他,心里已隐约觉着做天下最有权势的人恐怕也并不是真正快活的事,恐怕要天下人人都幸福快乐自己才会舒心——但自己会不会像杜工部那样痴呢?目下的王者风自己也不甚清楚。
王者传说 第十三章 再叙他的故事(4)
    这半年王者风忙于修炼外家功,对内功的研习耽搁了不少——眼前身骨奇佳的恩师由于没有修炼内功而日渐虚弱衰老,近日来躺在床上喝汤吃药的时候越来越密,能出门走动的功夫愈加减少,这使王者风暗自警惕自己一定要内外兼修……但如今一旦修炼起来,便觉心浮气躁、全身发热,这实是前所未有的事——难道耽搁了这半年便练不下去了么?难道自己不能内外兼修?还是因为自己时常想念开水姐而心神不宁、难以入定?他出门信步漫游,在静夜中绕石公镇走了一大圈,任清凉夜风吹拂了一个多时辰,身心却仍然难以平静下来……他回到“鹰巢”大门外,无声无息地翻身掠进后院,正欲回自己的房中,突听西厢房传来一阵水击之声,还有少女在低吟歌曲——声响极微,若非王者风功力已颇有造诣便难以听得到。他愣了一下,心道:“如此深夜了,还有谁在唱歌?是在说梦话么?”听那发声的厢房,正是自己的“大师侄女”郑菊英的闺阁——平素他与郑菊英、郑梦英、郑莲英、郑秋英和郑紫英五姊妹都极少言谈,一则五姊妹都不喜欢寡言少语、面色冷漠的王者风,二则王者风比她们年岁小但却长了她们一辈,这“小师叔”极难叫出口,更何况王者风还抢走了爷爷的专宠,使她们心下多少有些愤愤不平。王者风有心不理会这歌声,但听那水击之声似乎是在洗澡,他的心不由猛烈地跳了起来,本已很热的全身上下更加燥热难当,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发声处悄然掩去。绕至右边窗口,但见房里灯火明亮,有人影在动——看那动态,确实是有人在洗澡;听那歌声,正是郑菊英所哼。想到比己大六、七岁的已发育成熟的美貌的“菊英师侄”正在里边洗澡,王者风霎时忘了一切,鬼使神差地用舌头舔破窗纸,将左眼凑上去窥看——这一看,但觉脑袋“嗡”地一下大了,全身血液一下冲了上来,一颗心狂跳不已,丹田有一股热流迅疾地、汹涌地奔腾到了两腿之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兴奋、刺激、幸福的热感漫布全身,随即那胯下之物竟已坚挺如铁、勃然怒突,全身仿佛绷紧的缰绳、拉满的弓弦般充满了力量,危险的力量!

    但见十五来岁的郑菊英正全身地从澡盆里走出来,秀发垂披一帘水珠,身形优美曼妙,双乳洁白如玉、秀丽圆挺,腰肢细盈娥娜,大腿修长润滑,无数水珠轻挂玉体,真个似出水芙蓉!但见她面对着衣柜的大铜镜,用毛巾缓缓将全身的水珠擦掉,但却并不急着穿衣裳,而是端详着镜子中自己美丽的胴体,双手爱怜地抚弄着自己的乳峰,一边轻声自语道:“听爹爹说,爷爷有意将我许配给丐帮那个傻小子——哼,我才不呢!那傻小子比我小得多,又是个闷嘴葫芦,模样儿也不怎么好看,还是我‘师叔’呢……爷爷他们虽不在乎这些,但别人会怎么看呢?……”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继续喃喃自语道:“我一定要到江湖上去闯荡一番,一定要找到一个风流潇洒、温柔体贴、年岁比我大的武林高手……反正,反正要比我那‘傻师叔’强几百几千倍……”

    王者风心神一片混乱,但郑菊英之言却也听入了耳,倒也并不恼恨——他心里一直挂念着他的开水姐,从未有过要娶“晚辈”郑菊英之念。他因受“精缩大法”洗礼而发育奇快,如今才八岁多便已有了的冲动,更由于耽搁了内功修炼而任其发展,眼下突地看到裸体自抚的美少女则似火药被点燃了般爆炸开来,强烈得难以遏制。他数次几乎忍不住要冲进去,将郑菊英抱住、压在身下、亲吻、抚摸、抓捏、揉搓……以他此刻的武功,想要不惊醒其他早已熟睡的人而制住郑菊英已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另一个念头却强压住了他的兽性,使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熊熊欲火的煎熬——恩师如此待你,你竟要做一只猪狗不如的畜牲么?!还有开水姐,你要这么做了,你对得住她么?!……

    然而郑菊英还没有穿衣裳。她大半身子侧对着王者风,沉醉在自我抚慰的快乐之中,这使得王者风全身都似快要爆炸了一般——他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真的忍不住做出禽兽之举,忙蹑手蹑脚地转身离去,回到自己的房里,一把躺下……那股熊熊欲火却愈烧愈旺,使他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清凉的竹席上都还觉得热得要命,满脑子都是郑菊英香艳诱人的少女胴体,还有那双自抚的玉手——他真想把那双玉手变成是自己的手……他实在忍无可忍,伸出左手拽住胯下那怒勃的丑物不住地摇啊、晃啊、抽啊、套啊,想象着自己正压在郑菊英的身上……如此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才由一股强烈无比的幸福快感浇熄了欲火,一大滩腥臭的秽物喷了一地、弄脏了手,让他觉得恶心、难受。他重重地喘着气,整个人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这就是男女大欲,自己还这么小就已如此强烈地有了,实是拜“精缩大法”所赐……他将一切整理干净后,再运功练气,已能安然入定……

    此后,王者风已能将内外两家融合一处,压制住了心魔,再没有动之念,武功进展一日千里。郑得沛躺在床上总说:“唉,实在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只盼你日后别忘了我这个师父……”王者风想到自己偷看了师父的孙女洗澡,又有了那丑行,终究有点愧心,特别是不敢面对郑菊英……

    数日后,郑得沛病情加重,年轻时的旧伤一并复发,一代外家功宗师终于不治而逝,享年九十六岁——而这一日,正是他大寿之喜,诸多前来拜寿的武林朋友竟都成了吊唁之客……王者风行孝子之礼,跪拜了七日七夜,并守墓一年。

    这一年来,王者风已将所学的武功俱都练到了相当的火候,唯有那两篇死记硬背住的“紫煞天罡掌”和“芋叶功”进展较慢,尚未窥其精要所在。他知道这是自己年纪太小、学文识字尚少、对诸多字义不明之故,倒也并不很心急。待一年孝期满后,他与“老师兄”郑承勋一家及石公镇的朋友道别而去,先回到了赣州丐帮总舵,拜见了钱吹豪后,又再回到南郊废园住下,第二日仍旧上学念书。

    禇宗侗对王者风的回来,多少有些高兴,因为毕竟又多了一个伴,尽管这个伴并不是自己很喜欢的。众多天真善良的小伙伴非常热情地欢迎王者风的回来,尽管王者风对他们并不是很热情。白开水则是又惊又喜,拉住王者风不住地问长问短,这才是王者风最欣慰的。马玉良马公子可是不乐意了,却也拿王者风没办法,好在白开水对他也是和颜悦色的,多少有些安慰。白老学究对王者风这名学生的回来并未表现出什么,想必是老人家经历的事已太多了,区区一个小娃儿又怎能放在他心上呢?

    于是王者风又开始了幸福的生活。尽管仍不时有丐帮长辈和一些“武林高手”来讥讽他、打击他,他都不在乎——他在忍着,忍着,忍到有一天要将所有的这些人都一举击败!

    他每日都爱看着白开水纤丽的身影出神,看她秀发柔舞,看她柔荑轻弄,看玉颈细挪,看他朱唇微启,看她琼鼻歙动……此刻他心里多么幸福!郑菊英那诱人的胴体又算得了什么呢?又有什么东西能比这种真情可贵呢?王者风感激上苍,感激上苍让他能这样看着他的开水姐,让他的生命有了美丽的色彩……但他也并未沉溺在这小小的儿女私情里,他更用心地学文识字,哪怕是自己讨厌的教条古文也用心钻研,对那些很深奥的词义则常向白老学究请教,而对很吸引人的传奇故事就尽量少看,一有空便到远处幽深的杏林里独自苦练武功……

    如此过了将近一年,王者风的“紫煞天罡掌”和“芋叶功”已初具神髓,武功已达高手之列,再不是一般的“武林前辈”所能胡乱“指点”的了——但他仍然忍耐着,并未露出峥嵘,仍旧让那些他已可一招击倒的“武林前辈”打得团团转,仍旧让他们啰啰嗦嗦地挖苦数落讥讽嘲笑……这些算不了什么,然而在他刚满了十岁后的第一个月圆之夜,那“精缩大法”种下的恶果真的开始发作了——那种痛苦,从头皮到脚趾,完完全全彻彻底底无休无止,摧心裂骨般的剧痛!整整两个时辰以上之久!这简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他牙都咬出了血,努力不使自己哼出一声,在密林里不住地翻滚、扑腾,整个人仿佛在地狱中遭受着油煎火炙的酷刑,真恨不得马上死去……这两个时辰,他脑海里没有别的,始终都只是白开水的音容笑貌,仿佛开水姐一直在向他殷殷娇唤:“小风儿!小风儿!你一定要挺下去!你长大了还要娶我的!我们还要抱金砖的!你一定不能死!你一定要陪我一辈子!……一定!……”于是他终于挺了过来。他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创伤”,就似一头负伤的猛兽在独自舔着伤口——自从他的“十三太保横练”已有相当火候后,寻常的打击已伤不到他,虽然这种发自本身的巨痛使他全身疼痛欲裂、整个人就似散了架一般,但从外表来看还是不见一丝伤痕,受伤的只是那些可怜的花草树木……他躺在这刺人的硬草丛里,仰望着深夜的星空,突然莫明其妙地、无声无息地笑了……

    他对第二个月的发作已有了准备,疼痛也减少了很多,但仍足够又让他死去活来了一回。他想到在这个时候若有敌人来犯的话,自己可毫无还手之力,于是他开始潜心思虑如何在那种痛苦中也能运功御敌之法,在五个月后终于有了成效——随着武功和心智的飞速提高,尽管发作时仍是痛不欲生,但他已能咬牙坚持不形于色,更可提聚功力保持战斗的状态,绝不容敌人轻犯!

    如此又过了一年多,王者风已满十二岁,白开水也长成了一位十五岁的美少女。禇宗侗十四多了,武功进展也很快。马玉良则已长成了一位十八、九岁的翩翩少年,文章写得更华丽了,但他却并未去应试,说他一生中最大心愿只是娶白开水为妻,其它的都不放在心上——他年龄增大,脾气好了不少,很懂得体贴别人,对王者风和诸多同窗都甚是温和友善,更很会讨白开水的欢心。王者风虽见白开水与马玉良相处愈来愈好,却也并不很在乎——他始终认为开水姐待自己才是最好的,自己才是世上最有价值、最幸福的人。

    这一日天气陡地转冷,白老学究外出吃酒惹上了风寒,卧病在床,马玉良家请了赣州城最有名的名医前来诊治,名医说老人家上了年纪,必得好生调养,一年半载之内不可妄动,更不能再教学生们念书了。白老学究长叹一声,修书一封,托人送去他老家麻雀村,说是要请他那寄居麻雀村的远房表侄东方含笑前来代课。

    数日后东方含笑先生果然受托而来,代白老学究教学生们念书。他年岁不超过四十,留有短须,身形略显矮胖粗壮,脸色微黑,眉发粗黑发亮,眼神深邃,衣物穿戴极为随便。他学识渊博,口齿伶俐,极爱开玩笑,就连教学时也是滑稽不羁、随意所至,深受学生们的喜爱。他还教学生们用一种他自创的“说唱乐”来记一些东西,把文章改编成歌词,以一种轻快简洁的形式又说又唱,还配以适当的乐器,学习效果非常之佳。后来有一位学生将这种形式进一步改良,曾一度风靡民间,若非朝廷认为这种“说唱乐”有伤风化而强行禁止的话,它恐怕将会一直流传下去。
王者传说 第十三章 再叙他的故事(5)
    东方含笑先生虽显得有些随意、滑稽,但其实为人却极为豪迈爽快,常教学生们要真诚待人、一诺千金、施恩不图报、知恩图报、借了别人的东西一定要尽快归还……他常说:“我不愿别人欠我什么,更不想欠别人什么……”他还常教导学生们固然要有谦逊虚心的美德,但更要有毛遂自荐的勇气。他虽学富五车、满腹经纶,但并不死教学生们念书、念书、再念书,而是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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