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半面-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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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间里只剩下绮陌和璟然,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璟然喝了一杯茶,杯子空了,绮陌便为璟然斟满。
绮陌甚至觉得璟然古怪,以往总听闻这人跋扈非常,怎么现在这般安静。
在看那一张足以倾国倾城的脸,绮陌忍不住猜测,璟然来此的目的是为何。
“绮陌会些什么?”璟然抬眼,淡淡的问着。
绮陌回道:“绮陌最善丹青!”
“哦?那就画上一幅!就画本主!”璟然挑眉,反正是来了,那就解解闷儿在回去吧!
“小人遵命!”绮陌不曾推脱,只吩咐了小厮准备笔墨,不多时那小厮就将画具送了上来,璟然寻了个靠窗的位置一座,示意绮陌道:“画吧!画的好,本主有重赏哦!”
璟然眨眨眼,生动的一副俏皮样让绮陌愕然,不过很快的绮陌便专注于画上。
这边璟然惬意的让人给自己作画,北戈那边就不那么太平。
莫擎离纵使命人看紧了莫芯舞,谁知那丫头是个鬼灵精,摆脱了清初的监视不说,还一路轻轻松松的朝着大夏的边境而来。
更加立誓要给璟然一个教训,让璟然断了娶她的念头。
“殿下!属下失职,请殿下降罪!”清初跪在地上,向着亭中的男子请罪。
莫擎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角,这个妹妹就是被自己给惯坏了,这能怪的了谁?
“罢了,那丫头定是去了大夏!”
“那么殿下,让属下去将公主追回来!”清初将头埋得更低。
“唉!不必了,就算你们去的人再多,芯舞那丫头机灵着呢。你们是追不回她的!”莫擎离颇为无奈,看来还是要自己亲自出马才行!
“去挑选一支精锐,本王亲自去一趟大夏!顺便观察观察本王未来的‘妹夫’究竟是怎么样的角色!”
莫擎离噙着笑意,眼底满是算计。
清初领命而走,不一会儿的功夫,季晓峰便从一处闪了出来,“殿下当真要去大夏?”
“季先生觉得不妥?”莫擎离挑眉,天生一双锐利的眸子看向季晓峰。
“可是太子殿下一旦离开北戈,岂不是让福王爷钻了空子!”季晓峰十分担心的说道。
莫擎离邪妄的笑道:“太子之位是本王的谁也别想从本王手中拿走,就算本王离京也是一样!再说不是还有季先生么?难道季先生又想偷懒不成?”
季晓峰额前冒起黑线,他不过是想趁着这几日回一趟烟霞山看看师傅,怎么就被说成偷懒了?无奈只能撇嘴道:“太子殿下这是在为难季某啊!”
“本王已经派人前往烟霞山将王叔接回京城,日后季先生就不必再两头跑,也好专心为本王出谋划策!”
季晓峰听言只觉得欢喜非常,想到那人愿意下山前来京城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那殿下就放心的去吧!季某自当为殿下分忧!”
“如此甚好!”莫擎离微笑道,想要找人的弱点其实并不难,难的是不将丝毫弱点置于人前。
作者有话要说: 唔,在发一章吧!
打滚要分要评!
☆、第 17 章
司皓月只觉得怒气上涌,连带着御书案所有摆设就变得不顺眼起来。抬手在桌上一推,那上头的摆设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
影七跪在下头,只觉得浑身一颤,对于司皓月的表现有了担忧。
“朕这些日子太放纵他了是不是,居然三天两头往春风楼跑,这成何体统!你怎么不拦着他!”司皓月努力的让自己消火消火再消火,无奈每每想到影七的回报他就觉得胸中一股怒气聚拢。
“……”影七无言以对,他一个影卫如何拦得住璟然这个靖王爷?!何况皇上您不是不喜欢靖王爷么?怎么现在又如此挂在心中?!
司皓月见影七低头不语,只觉得越发恼怒,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最近对璟然的关注实在是比从前多了几倍。
“来人!”司皓月对着御书房门外一声大吼。
外头值夜的公公是一直伺候着司皓月的金藏,听着自家主子在里头发了一通脾气,作为宫里头的太监总管,自是十分懂得察言观色的。
“奴才在!”
“靖王爷大婚定制的喜服可曾做好?”司皓月挑眉问道,金藏心中吐槽,分明早间衣尚间才来询问何时能为靖王爷量身,怎么皇上现在给忘了?
不过金藏毕竟眼神极好,不难看出此时司皓月是在找借口想要去靖王府,只是这宫门都关了,现在出去是不是……
不过金藏还是从善如流道:“回皇上,前些日子靖王爷身体不适,衣尚间还尚未为王爷量身。”
“那好!叫上衣尚间的裁缝随朕前去靖王府为靖王爷量身!”司皓月几乎咬牙切齿,心里想着若是璟然此时若是还在春风楼,他不介意将春风楼平了。
“遵旨!”金藏说着,转身出去传旨,心中不由得为璟然捏了把冷汗,只求璟然能够自求多福啊!
“王爷!你若是在这样动来动去,叫绮陌怎么画下去?”绮陌淡然的声音里带着浓烈的抱怨意味,每次快要画到最后璟然总是稍稍挪动了一下位置,导致整个画面都十分不如意。
璟然端起桌边的茶盏轻啜一口,不以为意的挑眉道:“我已经将动作做到最小,要知道一个人坐在位上不动两三个时辰,可都是会腰酸背痛的!何况本主还渴了!”
绮陌翻起一个白眼,放下手中的画笔,坐在璟然身边,他这几日算是领教璟然有多么不同,至少不是像外界曾经的传言那般无用。
璟然起身,动了动胳膊和腰,随后走到绮陌方才画画的书案前,看了一眼画中人。
“绮陌,本主这么些天坐在你面前,难道你晚上睡觉都没有记住本主的样子吗?”为什么画起来的人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无神韵!
绮陌闻言,只觉得眉角抽搐,不过他还是静候璟然的后文。
“作画的最高境界,便是不用看见要画的物或人,也同样能将想要的画出来!”
话落,璟然取了新纸,用镇纸将它压好,头也不抬的在上头提笔画了起来。
绮陌只觉得好奇,不知道这靖王爷又在作甚,走进一看,不由得惊住!
那画上之人可不正是自己么?又看那画中的自己倚在窗前,翘首看着挂在天空中的明月,似有淡淡的思乡之情。
绮陌只惊叹璟然画工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无怪他会说作画的最高境界便是画由心生。
“如何?”璟然笑道,也不枉两世为人了,前世作为杀手,简直堪比悟空来的七十二变,什么都要学个精,否则便很有可能失败。(杀个人不容易啊!)今生生为皇家子孙,即便在不济,琴棋书画还是样样精通。
“王爷真是深藏不露!”绮陌由衷说道,对那画越发喜欢起来,看着璟然的眼神也越发炙热。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画本来就是画你,自然归你!”璟然有些受不了的说道。
“当真?”绮陌不认为璟然有这么好说话。
璟然叹息,没好气的道:“自然,自然!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本主就先回王府,他日你提高了画技,可别忘了送上一幅到本主府上!”
话才落下,人已经是步出雅间的门。
“哎呦!”
砰的一声,璟然只觉得一股冲力和阑晓的叫声冲刺耳边,伴着那股冲力,璟然险些摔倒在地,索性一只手抠住了门框。
“王……王爷!”阑晓眼眶微红的抬头看着璟然,只见璟然眉心蹙起,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惨白。
绮陌听到动静连忙的放下手中画,朝着门口奔来,就见璟然额前冒着冷汗,阑晓此时正扑在璟然怀中,而璟然的一只手还伸直这抠住门框。
“下去!”璟然的声音有些冰冷,这让阑晓一个激灵,随后快速的跳开璟然的怀中,小媳妇似地站在一边低着脑袋不敢看他。
璟然扫了一眼阑晓,这几天阑晓似乎天天在雅间门外偷看,到底是偷看什么他不知道,璟然懊恼的想着自己的右手腕好像被压伤了,这疼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真看不出来这阑晓看起来没几斤肉,却压的那么痛。
“王爷您怎么了!”绮陌急急的道,看璟然那样子不知道哪里被撞伤了。
璟然调整了一下站姿,将抠在门上的手收回,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疼痛道:“无事,本主先走了!”
“可是王爷……”
“主子!快!快点回府!”清末急急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紧跟着一把拉过璟然的手就往外头奔。璟然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清末这拉的也太是地方了。
“怎么了末儿?”璟然强忍着疼痛问道,似乎手腕是扭伤了筋骨。
“主子,皇上来了,正在王府里,皇上的脸色不大好……主子?”清末一边走一边说着,但是他还没说完似乎感觉到了璟然的不妥之处。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眼睛盯着抓着璟然的手,随后猛然的将璟然的衣袖拉开。
“主子!您的手怎么回事?”
璟然抽回手,脸色上还有点苍白,他却装作面无表情的道:“没事,你不是说皇上来了吗?怎么这时候出公告?”
清末低垂着眼帘,心道,这还不是你闹的?
嘴上却说:“清末不知,但是主子,你这手是怎么回事?”明明去春风楼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出来就给肿了?看你下次还要不要这么不小心,将我留在府里!
璟然望天,道:“天上掉了一块大饼给砸的!”
☆、第 18 章
清末眉角抽搐,天上掉的大饼砸的?王爷,您能不能在离谱一点,当我是三岁孩童吗?
脸色一沉,清末道:“主子!您要知道,您可是千金之躯,若是受了一点小损伤,那都是奴才们保护不周护驾不力!”
璟然恰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本主今日命令你们不准跟着,这保护不周和护驾不力自然可以排除掉。更何况是本主自己不小心,给一块儿天上掉下的大饼给砸了!这更不关你们的事。末儿你说,这春风楼里怎么就掉大饼了呢!”
璟然托住自己的手腕上了外头的轿子,清末愤恨的转过头去,只恨自己今天没有跟来,否则一定叫害他主子受伤的人好看。
“啊秋!”阑晓一声喷嚏,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似地站在飞絮眼前,绮陌叹着气。
飞絮面无表情的训斥道:“阑晓,你怎么这般不知分寸?前些日子不知道是谁指着靖王爷的鼻子破口大骂,如今怎么又眼巴巴的跑去偷看人家?如今可好,还将靖王爷的给弄伤了。”莫非这就叫得不到的才叫好?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跟绮陌说完话就出来!”阑晓理直气壮,但是想着璟然冰冷的眼神,不知怎地又是一阵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吸引他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你该庆幸自己不是故意的,否则只怕王爷怪罪,一怒之下杀你事小,毁了主子多年的经营才叫事大!”绮陌饮了口茶,神色依旧淡漠,只是说话的语调却是冷上几分。
“你……”阑晓气的说不出话来,脚下一跺,小腰一扭的出了飞絮的房门。
飞絮叹了一口气,转而又问绮陌道:“这几日下来,你对那靖王爷什么看法?”
绮陌看了一眼飞絮道:“深藏不露,不容小觑。他若是在大夏掌权,只怕主子的事情难办!”
飞絮心中打了一个突,道:“为何你会这样觉得?”
绮陌背手而立,冷声道:“幽京中大小官员无论从上到下,乃至百姓,都知道大夏朝的靖王爷嚣张跋扈,实乃一个废材王爷。可试问一个废材王爷又怎么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就逆转乾坤?不仅让大夏朝皇帝数度出宫探视,更将迎娶北戈公主交与他来做。朝中所有大臣文武百官都对靖王爷重新认识?莫非飞絮你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吗?”
飞絮不语,的确关于璟然的消息他是清楚的知道,甚至有人说,曾经最不屑璟然的当朝宰相张廷芳,对现在的璟然都赞不绝口。可是璟然的转变是为何?某非真是像宫中探子所说的那样?
绮陌见飞絮不语,慢吞吞的道:“若是想要知道真相,为何不亲自问他?”
飞絮的手紧了紧,“我自有打算!倒是你,不要被司璟然给迷惑了去!”以为他不知道吗?自司璟然走后,就对着墙上他画的那幅画‘睹物思人’。
绮陌目光一敛,沉声道:“还不需要师兄费心!”
飞絮拂袖而去,倒是绮陌又不自觉的看向璟然做的那幅画,半响才道:“若非深藏不露,怎地寥寥数笔就能将我的心思体现出来?”
司皓月脸色阴沉的坐在前厅里,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王府大门,胸中一股火石越烧越旺。
影七在暗处为璟然捏了一把冷汗,您说,您若是出去便出去,为何一个下人侍卫也不带?就连清末都给留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