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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重生之国民嫡妻-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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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一切,经由太后的手,最合适不过!
  卫统领见凤瑶眼底一闪而逝的厉色,不由得迟疑,随即觉得这件事摊上太多当权者,便顺意道:“将人移送慈安宫。”
  凤瑶脚步一顿:“卫统领既然已经看到,案子虽然不是由你审查,还望你将我的婢女救出来。”
  卫统领点头,一挥手,命人将凤瑶与陵王送到太后宫殿里。
  **
  太后听到消息的时候,方才起身。
  今晨因凤瑶与皇后之事,气得头昏脑胀。而今得知凤瑶与皇后斗起来,身体上的小毛病,仿佛全都好了。
  高文在一旁说道:“太后娘娘,卫统领说您是中宫之主,后宫之事交给您处理,最合适不过,如今将人给您送来了!”
  “哦?”太后意外的挑眉,却是乐意之至:“更衣。”
  穆娘利落的伺候太后梳洗好,移驾到大殿。
  凤瑶正跪在大殿中央,陵王则被安排在偏殿,请太医在内诊治。
  太后目光淡扫过凤瑶,落在卫统领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何事?”
  卫统领将凤瑶所说之事复述了一遍,将他勘察的结果总结道:“皇后的确派人将国师夫人请到凤宁宫,窗子、门全部用木板钉死。至于为何将国师夫人与陵王关在内,微臣还要深查。至于凤宁宫走水一事,要等宗人府的结果。”
  太后微眯了
  太后微眯了眼,凤瑶与陵王是血亲,关在一起,身上又中了那种腌臜药,不用猜想便知皇后的用意。
  不由的心下冷笑几声,皇后是想置死地后生,想要败坏了陵王的声誉,抵抗她的赐婚,毁了林君宜与陵王的亲事。可她却算漏了凤瑶这个变数,谁知她有那样大的本事,避开了陵王,又逃出生天了!
  太后想起皇后今晨高傲的神态,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轻慢,不由得心下畅快。
  “瑶儿,你放心,皇祖母定给你讨个公道!”太后目光和蔼,她与皇后相斗多年,不分胜负。虽然她不喜凤瑶,可与皇后相比,她更想先对付皇后!
  俗话说得好,没有永远的敌人,亦没有永远的朋友。
  凤瑶识时务将皇后这么大的把柄送上来,她岂能拒之门外?
  凤瑶配合的说道:“皇祖母,皇后娘娘她这是想要活活烧死我与皇叔,到时候翻找出我们两人的遗体,恐怕皇后便会对外称我与皇叔有了首尾。您的懿旨才发布,皇后娘娘转眼便做出这等事,显然是没有将您放在眼里。到时候丑事一出,皇后娘娘指不定会责备您的是想害了林家……”
  太后面色阴沉,凤瑶说的事,她也想到了。
  “此事皇上可知晓?”
  卫统领回答道:“还不曾禀告皇上。”
  “将皇后请来!”太后脸一冷,如此正好!
  不过片刻,皇后便来了,失了往日的端庄。看着跪在大殿中央狼狈不堪的凤瑶,皇后紧了紧手指,恨不得咬碎一口牙。
  她本想若是二人有了首尾,她便让人宣扬,解除了陵王与林君宜的婚约,顺道将凤敏承受的委屈在凤瑶的身上讨回!
  可她算好了时辰,正预备去的时候,却听人说凤宁宫走水了!
  当时她第一个想法便是凤瑶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纵火焚烧凤宁宫,可当她听到闲言碎语,一颗心仿佛浸泡在冰水里,透骨的冷。
  显然凤瑶自己烧了凤宁宫逃出来,反咬她一口!
  “皇后,可是你邀请瑶儿去的凤宁宫?”太后目光凌厉的看向皇后,此时皇后再不复今晨来时的端庄优雅,许是知晓事情无法收尾,所以心里慌乱了。
  自古以来,皇后的寝宫就不曾走水,她算是开了先例。凤瑶心也够大,她将火烧了凤宁宫,显然是将事情闹大。
  无论如何,皇后都是落了把柄,闹到了皇上的面前,皇后也得不到好。
  恐怕,还会由此牵涉到献王的地位。
  皇后面无血色的点头,她此时六神无主。
  “陵王是你的人带到凤宁宫?”太后再问。
  皇后摇头否决:“本宫并未将陵王带到凤宁宫。”
  这时,闻讯而来的陵王侧妃罗氏恰巧听到皇后的话,带着哭腔说道:“太后娘娘,您可要给陵王做主。今日您给王爷赐婚,王爷他如何懂得接旨?妾身便诱哄王爷接旨,便可吃宫里头的松子糕。早前王爷进宫半个时辰,妾身便吩咐人进宫去御膳房做一碟王爷爱吃的松子糕。可王爷去御膳房的时候,听人说松子糕被凤宁宫要走了。王爷便哭闹不肯,有人劝王爷去凤宁宫吃。”
  罗氏咬紧了牙根道:“妾身当真是好奇,皇后娘娘对松子过敏,怎得破天荒要走了松子糕?”
  皇后心头一紧,没有料到罗氏会进宫!
  太后似笑非笑的说道:“皇后好手段。”
  “不,臣妾没有做过!那碟松子糕不过是臣妾给国师夫人准备,并不知晓那是特地为陵王做的。”皇后矢口否认。
  这时,太医从偏殿里出来,确认了松子糕里含有禁药。
  凤宁宫虽然走水,可火势扑救得及时,桌子上那半碗银耳汤好端端的放着。太医检验了一下,里面放的是白附子,可银耳汤里无故添加白附子便惹人起疑。
  “回禀太后娘娘,银耳汤里放了白附子,这是一味中药,是有毒之物,入药前都要炮制溶解了毒素。可这银耳汤里,加的便是生白附子,含有乌头碱毒,饮用过量者会导致四肢麻木,甚至致死。”太医神色凝重,他来时并不知里头是何人,因何事。可如今踏进了慈安宫,必定要知无不言。
  皇后脸色白成纸片,手骤然捏紧了拳头。她的确放了生白附子。为的是凤瑶四肢麻木后,不可抵抗。
  可,那么大的火,怎得那碗银耳汤还在?
  皇后布满寒冰的眸子化作冰凌一般的刺向凤瑶,这定是她搞的鬼!
  凤瑶低垂着头,并未看向皇后。那样大的火,待火势扑灭,银耳残汤定是不在了。她临走的时候,吩咐卫统领进去将汤端了出来,告诉他这是证据。
  “皇后身为中宫之主,却手段狠毒,有悖母仪天下之风范。哀家念在你一时糊涂,便也不重罚你。宫殿毁了,迁居幽清宫反思。”太后顾忌她毕竟是一国之母,又有势头正猛的献王,不可打压太狠。
  想要将皇后拉下位,得另辟蹊径!
  皇后一愣,这是将她迁居冷宫!
  面对太后的惩处,皇后稳定了心神。轻轻挑眉,眼眸阴沉,目光轻慢而鄙夷:“太后娘娘如今并无权利责罚本宫,本宫虽有错在身,自会去向皇上请罪!”说罢,转身要走。
  太后震怒,皇后在她面前向来目中无人,叱道:“来人!抓住她!”
  “本宫乃国母,你们胆敢触犯本宫凤颜,杖毙!”
  ,杖毙!”皇后神色一肃,回头阴冷的扫了太后一眼:“太后如今自身难保,替旁人主持公道前,先想想自己的处境!”
  太后面色铁青,手紧紧的按着心口,气得胸闷,喘不过气来。
  指着皇后,冷笑连连的说道:“好,好,好。你既然要向皇上请罪,哀家便如你心意。卫统领,烦请你将慈安宫的一切如数禀告皇上。”
  卫统领面无表情的点头,方才带着皇后走出去,便听到凤瑶的声音传来:“卫统领,我今日受惊不小,你已经知道来龙去脉,我便不去甘露殿。今日你出手相救,明日定与国师登门拜谢!”福身离开,遥遥望了一眼慈安宫,凤瑶唇边掠过一抹残佞的冷笑。太后与皇后不对付,却是小打小闹,从来不会伤及根本。今日太后屡次被皇后拂了脸面,更是不服太后的懿旨,太后向来要面子,在宫里头横行数十年,如何能接受?
  经过今日她推波助澜,恐怕太后会拼了命想要打压皇后。皇后的软肋是献王,太后定会动皇后的依仗。一旦触及了皇后的逆鳞,她们必定会不死不休!
  太后看着皇后嚣狂之极,眸子里凝聚着风暴:“高文,你写罪状书,呈递给御史大人。”
  高文一愣:“太后,如此之早,岂不是让晋王风头无双了?”
  太后如何不知夺嫡要制衡,但是今日皇后着实气煞了她。若是献王册封太子,恐怕皇后愈发不将她放进眼底。“她仗持身份,素来鼻孔看人。哀家倒要看看她折弯腰,是否还能如此嚣张!”
  高文却觉得太后太过激进,看着凤瑶离去的背影,心里隐隐闪过一个念头。
  借刀杀人!
  ——
  铜雀台
  献王身着朱红五爪蟒袍,将上好的雨前龙井递给对面而坐的云初。十分恭敬的说道:“这是本王南下巡抚时亲自采摘,不过几两,口感极好,特地送来给国师品品。”
  云初端着白底青花的茶杯,香味清淡,色泽清透,浅饮了一口,入口回甘:“尚可。”
  献王脸上的笑容一顿。
  云初面色平静,看着一角安静弹奏的琴女,漆亮的眸子黑如深渊。垂落的广袖洁白如皎月,挥袖如云絮舒展飘逸:“退下。”
  琴音戛然而止。
  献王冷冷的瞥了一眼,琴女仓惶的抱着琴逃下铜雀台。
  “国师琴技登峰造极,如此粗鄙琴音倒是污了国师的耳。”献王端起茶杯,向云初赔罪。
  云初目光深深,却是接下这杯茶。
  “今日请国师来此,有一事相求。”献王沉吟道,阜城那边他想要着手摆平已经是来不及,只好请求云初相助。何况,母后方才请他诚心说服国师,定会事半功倍。
  “若是阜城之事,微臣无力回天。”云初缓缓的说道:“晋王已经在归京途中,献王若要摘清,倒是有个法子。”
  “国师请讲!”献王神色有些激动,他之所以敢前来,心中有几成把握。因为他与姜家大小姐定下婚约,与云初也是表亲。
  “弃卒保帅。”
  献王一怔,陷入了沉思。相府与布政使皆是他的左手右臂,不可或缺。他们虽然捅出这么大的篓子,能兜还是要兜了。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不到万不得已,献王不想就此放弃。但凡还有一丝希望,他都要奋一搏。
  “别无他法。”云初回答的很干脆。
  献王镇重其事的说道:“国师学富五车,智盖九州,闻名遐迩,人称大舜第一智囊。您,定有办法!”
  “德薄才疏,谬赞了。”云初神色淡淡,清雅温润的说道:“若当真智盖九州,便不会束之宫墙。”
  目光悠扬的俯瞰宫城,骤然目光一顿,凝聚在一处。
  “国师若能助本王度过眼下难关,他日定还您自由之身。”献王许诺,抬头望去,只见方才云淡风轻的云初,此刻乌云密布,似有山雨欲来之势!
  云初清润的眸子里蕴含着怒火,那座宫殿浓烟滚滚,位置显然是凤宁宫。而他出来赴献王之约,到了铜雀台便听石斛告知凤瑶被皇后要去凤宁宫。
  如今凤宁宫走水,恐怕凤瑶有难。
  “石韦,你速去凤宁宫。”目光冷沉的睨了献王一眼,拂袖而去。
  献王心一沉,紧跟着去了凤宁宫。
  **
  琼华殿
  石斛跪在云初面前请罪,他遇见了做任务归来的石乔,便与他饮了几杯,谁知就是这片刻功夫,主母便出事了!
  “自去领罚。”云初手指摩挲着温润的玉玦,幸而她无事。
  只是,想到皇后做的腌臜之事,云初眸子幽邃诡谲。
  石斛心中也极为的自责,庆幸凤瑶逃脱了,否则他百思难辞其咎!
  “属下自请去本宗磨练。”石斛郑重的说道。
  云初挥袖。
  石斛迅速离开。
  “主子,石斛去本宗历练,定要数月,这期间谁保护主母?”石韦想到今日之事,也极为的气愤。
  “石乔。”
  石韦稍稍松了口气:“若是石乔去的话,沈家的案子由谁密查?”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头绪,若是石乔耽搁了,不知要什么时候才会得知真相。
  “我自有安排,你将献王罪行罗列,搜集证据,两刻钟送呈到御史手里。日落前,我要听到对献王的发落。”云初将玉玦收拢在袖
  玦收拢在袖中,眉目冷清,他到底是让她深陷危难了。
  石韦将云初的动作看进眼里,心中暗暗吃惊,主子只有遇到难解或者心绪起伏的时候,才会把玩玉玦,以此;来平定心性。可他对献王之事,掌控在手里,并不会是难解,那么只有心绪起伏了……
  蓦然心惊,他竟不知凤瑶对主子影响如此之大!
  半点不敢耽搁,立即着手准备。
  不过一刻钟,石韦便叫折子送给了御史。
  御史看到折子,勃然大怒,当即进宫呈递给皇上。
  皇上阅览完御史的两本折子,一本是献王强抢民女,暗中用美人计诱惑朝中重臣,拉入党派。一本则是关于土地兼并,买卖官职,收受贿络的罪状。
  凤啸面色漆黑如墨,翻开册子,里面详细记载哪年哪日,献王卖官给谁,收受多少银两。收受贿络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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