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症记录-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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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要命
“诶?真的么,可是这个事情不用特意告诉我也没问题的吧。”文故疑惑的笑着看我“难道是因为左岂他会离开这里一周单独留下姐姐我和在一起,所以姐姐觉得不安了?”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就是想你可能会觉得奇怪左岂为什么一周都不来找我,所以就姑且给你说一下啦哈哈哈哈……”干笑,除了干笑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我没有说左岂要走一周是要去做什么,而且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容易就被别人猜出来心里在想什么。
但是后来我仔细冷静下来一思考,并不是我容易被猜出来…我的有些掩饰根本就是完美的掩饰,只是左岂和文故他们两个人眼睛实在是尖到令人恶心。
要说的话他们两个应该算是差不多同一种人,只是看阴险的程度谁更厉害一点,除此之外那种因为内心十分纤细敏感所以会下意识的去深刻观察周围人的情报让自己活的更加轻松一些的性格是差不多……
不对,我刚刚好像说了一大串像是左岂会说的废话,不过不重要,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最好,最近过的太混乱了,也许这个就是暑假效应,一开始的一两周会很兴奋的到处和朋友去玩,做什么都觉得十分的轻松,然后当进行到三四周的时候就会开始厌倦了,觉得好无聊,玩也没有劲,然后在暑假结束的最后一周开始慌张起来,暑假要结束了。
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感觉,虽然我是第二天开始就厌倦了,因为我不管是上学的时候还是其他的什么时候都是在玩,而且是和几个神经病一起玩,完全厌倦了,现在想想之前那样觉得左岂要离开一周我会很慌乱,简直是笑话,现在我就想要把文故也铲出去,回到遇见左岂之前的那种一直是一个人的生活。
真是美好啊,那时候的生活……
不会像现在这样随便做个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人在旁边迅速分析你做这个事情,说这个话的目的是什么,然后分析出来之后就开始暗算你,虽然不能说是什么很危险的暗算吧,但是想想,你平常生活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在你身边,你想要喝水的时候他会立刻捧着水杯递给你,你想看电视的时候他会把电视放到你面前给你打开,到后来你发现你就算不说话,他也能猜出你心里面的想法,一开始的确是很不错,而且这个‘人’长相还很好看。
但是久而久之你就会厌倦甚至感到恶心了,我想我也不能代表很多人,总之我是会厌倦的,对左岂的兴趣也好,对文故的喜爱也好,传说中的倦怠期啊倦怠期。
文故看我表情不怎么好,可是他并没有识空气的闭嘴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我大概,也听到了,是说要去接受一周的治疗是吧。”
什么?
我皱眉看向文故:“你那时候在偷听我们说话?”
“是啊,不过准确的说不是我在偷听。”文故笑了笑,然后用手撑着头“是我在偷听啊。”
你乱七八糟的在说什么。
“文故他看你喜欢左岂喜欢的要死就很伤心啊。”‘文故’耸了耸肩“然后我想啊,像文故他那样软糯粘腻的性格想要抓到你肯定是不可能的,是吧,更别说我们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了。”
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危险十分危险十分的危险
面前的少年还是那个有着细软黑发白白净净的温和少年,可是里面已经换成了奶油饼干,我虽然已经学会对付左岂那种神经病了,而且准确的来说我能对付左岂是全凭他对我的奇异的归属感觉,可是文故不一样了,他的另外一个人人格、阿故他我是完全无法对付的,今天我难道只能死在自己家里面了么?!
“我看你可能完全没有在考虑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吧,姐姐。”阿故把‘姐姐’这两个词咬的特别重“你是不是在想接下来我会对你做什么事情?”
我听清楚了你刚刚在说什么了,可是我现在认为这个时候不是该思考‘原来文故说的喜欢我并不是那个喜欢我而是喜欢我!’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了,思考怎么跑掉才是真的……虽然我之前一直在说大不了就死吧,可那只是在装帅而已对不起。
“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一幅表情啊,我会觉得很伤心的。”文故偏头看我“你是还在因为小时候我用石头打了你的事情而害怕我讨厌我么?”
是的就是这样奶油饼干。
而且恭喜你,我现在是害怕到腿软没办法动了,其实本来应该不会害怕到这种地步的,但是因为到刚才为止我都以为和我坐的那么近,还在吃同一袋薯片的家伙是文故,现在这样突然一下让我知道……不是说了不会再出来了的么!?
“后来我知道了,不应该用石头打你,那是我的错。”阿故突然伸手过来扶住了我的后脖子“文故他求过我,说让我消失一阵,就能见到你,我也答应了。”
“你没有、你出来了。”我说话带了好几个颤音,听的我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太怂了,而且说话都不怎么带着逻辑“你答应他不出来的……但是你出来了……”
他手上用力又把我朝他拉过去了很多:“我忍不住啊,一直看见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又不是文故。”
我明白了我现在有的大概不会是生命上的危险,而是两腿之间一些东西被戳破的危险。
可是如果我这时候尖叫着拼命想要挣脱阿故,这样刺激他的下场是什么?他是脑子有问题的一个人。
“你想要做什么……”我忍着尖叫的冲动问阿故,他这个时候正直愣愣的盯着我的脸看,刚刚掌在我后脖子上的手已经朝上移,摸进了后脑手的头发里面,他的手指细细密密的在里面摩挲着。
“找伤口,你是不是讨厌这样?”
我木着脑子点了一下头
阿故笑了几声:“讨厌的话就推开我啊,我倒是不讨厌这样。”
推开他!
推不推,我紧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就算不看我也可以感觉的出来这时候他的脸已经凑的很久了,我们两个的鼻尖几乎快碰在一起。
我现在不可能使因为私欲而在选择推或者不推这个问题,文故告诉过我而且我也的确的自己亲身体验过,阿故他在人格上有很大的缺陷,而且估计是完全弥补不回来的缺陷,然后现在这样的一个人长大了,他的思维模式还是和以前的‘奶油饼干’一样么,因为我给了他讨厌的东西,所以他就会来伤害我,因为他认为他自己对我的感情被我践踏了。
现在这个情况,虽然他告诉我讨厌就推开他,但实际上他肯定是不想我推开他,他自己也说了他不讨厌这样……不对,不是、也有可能是他就是想让我推开他,那这样的话他的逻辑就能够连贯的接上了。
他不讨厌现在这个情况,但是我讨厌,所以我推开他了,他就会又认为他自己对我的感情被我践踏了,然后我的后脑勺或者其他地方又会遭殃!
但是问题是我现在不推开他我其他地方好像也会遭殃的样子!?
“你眼泪都急出来了。”阿故的手依旧在摩挲着“伤疤完全摸不到,怎么办。”
“不、不知道……”谁来救我、脑子里面还不停转着我哥哥的声音‘捅死他’
这时候阿故抓着我把我翻过去背对着他:“那我只能用眼睛来找了。”虽然他说着是找,但整个人都压到了我背上,我努力的撑在沙发上不让自己彻底趴下去,然后我突然意识到这样的话画面还是会很奇怪……
“!?”
我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我后脑勺那里待了一下,那种不安的触感终于让我本能的开始反抗了起来。
阿故他、阿故他在舔我
“别动。”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捂住了我的嘴,另一只手整个环住了我把我夹紧在他怀里面没办法动弹,再加上现在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想要跑已经完全晚了……
“因为文故他教过我,他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做让你受伤流血的事情。”阿故的声音在我耳朵边低低的响起来“所以你也没有必要这么害怕我。”
有必要,完全有必要,你看看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姿势啊
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像肉虫一样拼命挣扎也起不了任何效果,所以我只能放弃的躺在那里由着他舔……
当然一开始是想就这样放弃的,可是慢慢的我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了,这个感觉就是物理上的感觉,我感觉到自己屁股稍微上去一点点的地方被一个正在慢慢硬起来的东西抵着………………
不是吧!!!!!!!!!!!!!所以我推不推到最后都还是会被戳破的么!??!?!?不是说我不想被戳破,只是我不要被这个人戳啊!!!!!谁来救救我啊我的天啊!!!
当然不会有人,我被阿故捂着嘴连放声大哭都做不到。
“好了。”
突然身上就轻了,阿故他坐了起来:“我玩够了。”
“啊?”
我痴呆的趴在沙发上
☆、第52章 对话
我是彻底跟不上剧情了,阿故在说了他玩够了之后就啪的一下软倒在沙发上像死了一样,我立马连滚带爬的摔下了沙发,爬到了客厅的另一角。
虽然已经不会再被抓住了但是我总是感觉自己身上还遗留着刚刚那种被其他人贴近的感觉,后脑那块被舔过的地方也像是装了颗心脏一样不停的突突突的跳动着,我撑在地板上干呕了几下。
“咳咳咳……”我想要马上打电话告诉我哥哥,可是在摇摇晃晃的爬起来想要去卧室里面拿手机的时候我冷静了下来,能这么快冷静下来我也是开始佩服起自己的心到底是有多大了。
如果我打电话告诉我哥哥这件事情,那文故会有什么下场?他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而已,老实说阿故怎么都好,他能死掉是最好的,可是文故就不一样了……我看着还是躺在沙发上没有动静的文故。
站起来把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稍微梳了梳然后走到沙发旁边伸手开始摇晃文故:“阿文!醒醒!阿文!”
摇了有那么一会儿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恩?”
恩个屁出大事情了,我皱着眉毛看着他:“刚刚阿故在你睡觉的时候跑出来了你知道么。”
“恩?阿故?阿故是谁?”
“你的另外一个人格!”他差点把我戳破了!后面的我好歹憋住没有喊出来,现在我看着文故的脸还是稍微有一些心颤,没有左岂在我身边就是这么的没有底气“他说他忍不住会出来。”
文故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而且他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现在有一个部位处于一个非常说不清楚的‘状态’
“你、你没事吧?”他扯过沙发上的靠垫放在自己的尴尬部位然后紧张的问我“他有没有……有没有做什么?”
“没有……”
“别骗我了我很认真的在问啊!我都这个样子了怎么可能什么都没做!”
这要我怎么才能说出口我刚刚被你按在沙发上舔,我尴尬的移开视线:“这个不是主要的,现在主要的是该怎么办,我觉得你还是提前回英国,告诉你父母你的病没有好。”
没错,怎么想这样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如果你还在担心我不会见你的话那个已经无所谓了,以后有空我也会去英国看你的,但是在你被治好之前像这样单独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你的话肯定能够理解我的是吧。”
文故低下脑袋,过了会儿才点了点:“我明白了……”
看他这个样子我又觉得很过意不去,虽然我知道我没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可是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是……但是这件事情上是没有说头的,他不能再和我住在一起了。
屋子里面突然非常安静,我站在文故面前,他垂头坐在沙发上,然后在我想要说收拾一下出去吃饭的时候他抬头了:“为什么姐姐能和左岂一直待在一起?”
“他比阿故安全多了。”文故的这个问题看似很伦理很不好回答,但其实根本就不是问题好么,左岂他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强我……说起这个我又突然想起了和左岂在他家的沙发上干的那档子事,耳朵开始微微发烫“就是这样。”
不对,我突然一下警觉,文故他虽然是知道了左岂要去接受一周的治疗,但是…他会像刚刚那样问肯定是因为知道左岂也是精神病才对,文故不应该知道左岂是精神病啊??
看我一脸疑惑文故扯着嘴露出了个特别勉强的笑容:“那个人一看就知道精神上有些问题,我好歹也在国外的精神病医院待过一段时间,见过很多种他那样感觉是正常人的精神病。”
什么,原来还有很多像是左岂那样的么,但是我倒是不觉得左岂给人的感觉上是正常人……至少是对熟人来说,马上就会知道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