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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大侠魂仙剑佛刀-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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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侧隐不忍之心,则纵是纸醉金迷,醇酒美人,拚命的去寻乐,其实并无“乐”之可言。
  世上这种努力争权求财之人,心肠冷硬,过若奢华靡栏的日子,他们非是寻乐,而是慢
性自杀。
  因为事实上,他们寻求的是种种刺激而已。
  所谓“真乐”,必须是酣恬满足:永不空虚才是,试问曲终人散之后,焉能不感到凄凉
落寞?
  纪香琼和金明池两人,畅谈终日,墓室内一切用物齐备,饮食俱全,竟无丝毫不便之感
到了第三日金明池已改变了自己许多观念,这在以前,他都会嗤之以鼻,不屑一听的。
  自然单单是观念的接受与改变,尚不足以认为是武功,必须真能身体力行,最少也得具
有决心才行。这好比说一个英雄,他不但要有英雄的气慨和想法,有机会时还得要实行表
现,这才是真的英雄。
  不然的话,光在脑中想想,任何人也能成为圣贤豪杰了,这就是知行合一的道理,换言
之,既知道道理,也能力行,才算是真实的。






司马翎《仙剑佛刀》
第三十四章

  第三日,金明池开始修习内功,纪香琼也从头修炼,不知不觉之中,已过了十余天之久
这一日,金明池突然在炼完功夫之后,向纪香琼道:“我今日已冲破了那一道界限啦,从今
而后,有许多招式变化,我都能发挥威力了,这皆是你的功劳,使我衷心万分感谢。”
  纪香琼十分欢喜,但她也猜到他底下还有别的话要说,果然金明池想了一会儿之后,又
道:“然而我也考虑过,纵然我从今以后,改变了做人的宗旨,但以前与薛陵之约,还得实
践,这自然是假设他还能生还而言。”
  纪香琼并不显示忧虑之色,道:“我并不反对,这样说来,你竟是有自信,有力量,可
以击败万孽法师的手下了?”
  金明池说道:“你如何得知呢?”
  纪香琼道:“像你这高功力之人,总得找个心目中的对手,才能刻苦自励,自强不息。
因此,你一提薛陵,可知你心目中,已不把万孽法师的手下当作敌手了。”
  金明池道:“正是如此,我想,那十方大师本可作为对手,但他既是得道高僧,我犯不
着与他计较。”
  纪香琼道:“让我提醒你一声,那万孽法师老谋深算,狠毒无此,他如不是很有信心,
绝对不会侵害武林。因此,你不可认定他手下只有一个可修成那无敌神手之人,以我的想
法,最少也有两个高手。”
  金明池双眉一皱,道:“若然如此,我们就万万不可与他们为敌了,我只要给他们一
点。颜色看看,他们定必不敢招惹我们。”
  他温柔的一笑,又道:“要知,我们这一出去,就得择吉成婚。然后你得会怀孕,生儿
育女,我虽然不怕他们,却无法兼顾这许多人,所以但求他们不惹我们,也就算了,你说怎
样?我们几时成亲呢?”
  墓室之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纪香琼心中甜蜜得要命,投身在金明池怀中,但觉自己真是天下间最幸福的女孩子。
  她过了一阵,才接下去道:“你想独善其身,为妻儿打算,但你有没有想到薛陵可能复
出之事?他如是独力完成扫荡万恶派的伟业,天下间就只有一个薛陵大侠了。”
  金明池道:“那么你的意思,竟是要我帮他了?”
  纪香琼傲然道:“当然啦!你岂能在武林中地位此他差呢?我甚至希望你的声名更比他
响亮,受天下武林之人崇拜敬慕。”
  金明池如果不是为了修习无敌佛刀的心情,因而变了气质的话,这刻是否愿意这么做,
当真是一大疑问?
  当然这也不是说金明池现下就已完全变成了侠义道中之人,只不过起码他并不严格要求
独来独往,率性行事。
  而且为了纪香琼的面子起见,当然也得挣点声誉,以免他这位金夫人有比不上薛夫人之
叹。
  他点点头,道:“好!我有你这么一位智多星出主意,成绩绝对不会比薛陵差,而且假
如我们两人联手的话,定可扫平洪炉区,诛尽妖孽。”
  纪香琼连忙道:“你这话未免太小觑那万孽法师了,须知在万恶派中,他的胞弟袁怪叟
所创的大门,只不过是支派之一,并非是万孽法师全部主力,尤其是这万孽法师,博识多种
希奇古怪的法门,例如一个常人,变成了山精海怪,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等等。”
  金明池道:“这一点看来无须多虑。”
  纪香琼:“就算这些山精海怪不必放在心上吧,但白妹妹说过,万孽法师以无上神通手
段,改造出一批称为”蜂婆子“的可怕人物,出手一击,虽然毙敌,自身也同时送了性命,
你说可怕不可怕?”
  金明池双眉轻皱,还未开口,纪香琼又道:“这万孽法师能把一个人的生命力量,在一
刹那间完全用光,这有如将一大箱火药:一次点撼爆炸一般,当然十分惊人。别人都是把火
药成一条极长的线,引火之后,乃是慢慢的烧完,引发出的光芒,和爆炸的威力,自然远此
不上这些蜂婆子。”
  金明池笑道:“假如这一箱火药只是用薄薄的纸包看,则虽是一次烧光,也突然焰火冲
天,眩人眼目,其实威势有限。”
  纪香琼道:“这话说得好,不过问题出在这些蜂婆子只是一些微贱之人,换作万孽法师
本人,当然这话又不同讲法了。”
  金明池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纪香琼道:“要知,虽然这些蜂婆子只不过是火焰冲天的纸包火药,可是这火势的热度
和速度,也能令人走避不及,受了严重灼伤,假如她们的身份有如万孽法师那么高,则拚看
受伤,也划算得来,然而她们只不过是卑微低贱的妇人,那里值得为她们受伤呢?”
  金明池哑口无言,纪香琼突然陷入沉思之中,良久,才泛起笑容,恢复了常态。
  金明池问道:“你可是想出了应付蜂婆子的妙计良策么?”
  纪香琼道:“有了一点头绪,但能不能办得到,还未敢断言?”
  金明池露出难以置信之色,笑道:“什么?你也有办不到的事情么?”
  纪香琼道:“别开玩笑,我岂是万能之人?只不过所学较博,思想灵活,能在种种情况
之中,变化运用,找出别人见不到的缝隙而加以利用而已。”
  她停歇一下,又道:“咱们与万孽法师为敌,最不利的是我们处处须用正当手段,而他
却可以肆行无忌,把人命不当作一回事。因此,在对敌之时,人手的运用调派,我们这一
方,有了先天上难以比较的劣势。”
  金明池道:“假如是以前的我,那就不会十分吃亏了,我也可以肆无忌惮的乱干一气。
纪香琼道:“任你如何乱来,也有是非善恶之辨和侧隐之心,但万孽法师却以作孽为宗旨,
以我看来,你跟他还差得远呢!”
  她略略一顿,又道:“可是假如我们也能这样露上一手,以人命换人命,万孽法师一定
感到十分意外,因而无法应付这等奇怪、混乱的局势,我刚才想的就是这个计谋。”
  金明池道:“听说洪炉区之内,幅员广阔,人数众多,咱们难道带一支大军去围剿他们
不成?”
  纪香琼道:“当然不能像剿匪一般派出大军,但一支训练精良的军队,加上武林高手组
成的队伍,可以组成无敌雄师,杀得万孽法师走投无路。”
  金明池道:“这一支精兵,便已是无法解决的难问题了,再者,这些军士们有何用处
呢。若是碰上了像我这般身手之人,在万军之中,仍可出入自如。”
  纪香琼道:“但像你这等身手之人,为数有几,敌方虽然有三两个如此出色之人,可是
他们定必被我们的高手绊住。况且他们也不敢在这等地方浪费精力,因为他们都会想到假如
耗损了实力,则一旦被你们赶到接战,他们就难逃落败身亡的命运。”
  她喘息一下,又道:“当然事实上,情况不能控制得这么好,就不会受到高手突袭乱
杀,假如是徵集武林人物而成的大军,虽说每个人的水准都比较高些,但均是乌合之众,阵
脚一乱,立时溃不成军。”
  金明池点头道:“假如是训练精良的大军,就绝无这等情形了。”
  纪香琼道:“我索性告诉你吧,日下我们大明朝正值多事之秋,东南有倭寇,西北有瓦
剌为祸。不久以前,咱们大明朝全无猛将雄师,以致屡屡受寇贼侵凌逼侮,如今情况略见好
转只要奸相阉宦失势,朝廷中有贤能之相,情势将有急剧改变。现在说回我们自己的事,这
些边疆或海防官兵,俱是久历沙场,惯经战阵,胆勇过人,那是毫无疑问之事,而最要紧的
是,这些官兵都受过严格精良之训练,只知军令,不知生死,因此万恶派高手纵然加以突
袭,也无法摇撼我阵,这一点极为重要。”
  金明池道:“那么你第一个难问题,就是如何借调兵马之事了?”
  纪香琼道:“此事固然很不容易,可是还能解决,只有一些准备牺牲之人,不易找到。
金明池道:“如何还要另外找人送死呢?”
  纪香琼道:“比是对付蜂婆子唯一的办法,要知我们如要消灭这等厉害怪物,只有这个
办法最妙,并且完全出乎万孽法师意料之外。假如我们不是用一些准备送死之人,去拚掉这
些。蜂婆子,则我们便理成了束手缚脚的被动之势了。”
  金明池流露出奇异的表情,道:“唉”这真是万万想不到之事,甚至你亲口讲了出来,
我也觉得不敢相信。自然万孽法师更不敢相信了。“他停歇一下,又道:“咱们如是有大军
进剿,何须又另外找到送死之人呢?”
  纪香琼道:“万孽法师非到不得已之时,焉肯使用这些厉害武器?因此,我们必须另行
布置,务使他认为值得政击,这便是所有难题之所在了。一是如何找到这一批送死之人?一
一是如何安排布置,诱使万孽法师下令攻击?”
  金明池道:“虽说我们动手对付这批蜂婆子之时,既危险而又防不胜防,但比较起来,
还是可行之法。”
  纪香琼心中暗喜,忖道:“他已处处暗生慈悲不忍之心,因此,觉得我此举很是残酷,
宁愿自己冒险,唉!我的种种苦心,总算没有白费。老天爷当知我渡化了此人,该是何等巨
大的功德!”
  他接着又在心底暗自长叹一声,想道:“但他岂知道一个策划筹谋之人,心灵上的负
担,何等沉重?单说对付蜂婆子之一事,无论如何,唯有此法能够成功,如若不这样做,只
怕将遭遇到覆亡之祸。”
  她心情之沉重惶恐,当然不是旁人所能体会。
  细细说起来,纪香琼真是最孤独可怜之人。
  因为她的决策,成功或失败的结果,其责任只有她自个儿负担起来。旁的人无论如何尽
心向她建议,但也不能替她分担责任。
  她自然不能向金明池剖析心中的沉重痛苦,当下故作轻松地笑一下,缓缓道:“我说找
人牺牲,你觉得很不忍心。但你当也知道那一支精兵雄师,亦将伤亡多人。但何以又不觉得
残酷可怕呢?”。
  金明池楞一下,才道:95“也许因为军队本来就是准备打仗的,所以认为纵然杀敌阵
亡,亦是理所当然之事。唉!我也弄不清楚。”
  纪香琼道:“这话很对,某些事情,在大家熟习之后,便视为理所当然,并不感到异
样,况且对阵交锋之时,谁生谁死,无人能事前预料得知。不比我要准备的人、定是死路一
条,所以显得很残忍可怕。”
  她深深吸一口气,表情语声都很严肃认真,一望而知,她不但想法说服金明池,同时也
想法说服自己。
  她道:“在这世间上,有不少人,罪孽深重,应予处死,但我们当然没有资格判决一个
人是否该死。因此,我们可以去找一些已被判处死刑之人,立此功德,他们反正不免一死,
这样,我们就算不得残忍冷酷了吧?”
  金明池笑一笑,道:“假如是罪该处以极刑之人,又已成了定数,收监候斩,则用他们
已死走了的命运,做有益于世人之事,自是不算残忍。”
  纪香琼徐徐道:“不但不算残忍,反而是对他人的莫大恩惠。因为,这个机会实是让他
们把残余无用的生命,发出了光和热。”
  但她随即发出苦笑之客,道:“不过,这也得瞧每个人的看法和想法。有些家伙,宁愿
白白的死,亦不愿把余生贡献出来,惠泽他人呢!”。
  金明池道:“这倒不要紧,咱们但须行心之所安的事,管别人愿不愿意?问题却是咱们
到何处求取这许多名死囚?况且还须略加训练,他们肯合作么?”
  纪香琼道:“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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