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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大宋私生子-第3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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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呯!呯……

“第二排,shè!”

呯!呯!呯……

随着余举的指令,燧发枪最先发难,拉开了战争的大幕,一阵阵硝烟弥漫而起。一排排子弹呼啸而去,寨墙上的越军猝不及防,许多人连惨叫都被未及发出,便头喷鲜血,倒地而亡。

“伏下!伏下!”寨墙上的越军副将阮平不住地大叫着。子弹的弹道是直的,越军一躲到寨墙下。余兴无可奈何,只得下令停止shè击,战场上再一次平静下来,唯有空气中还弥漫着呛人的硝烟味。

而余兴这边刚消停,苏庆良那边又开始咆哮起来:“shè!”

“嗡!”

巨大的蜂鸣声震得人耳鼓发麻,一千支由神臂弓shè出的劲箭声势更为惊人,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一片黑云,向越军的营寨疾shè而去,一阵雨打芭蕉似的声音传来,越军的寨墙顿时钉满了箭矢,同时寨内响起阵阵的惨叫声,可想而知里面是何等的情形。

随着宋军盾阵进入弓箭shè程,终于到了越军发威的时候,寨后数千越军一次齐箭,就是漫天的箭矢起腾空而起,遮天蔽日,没有见过战争的人根本没法想象,如此多的劲箭齐shè场面是多么吓人,可以说一瞬间就能让地上长出一片荆棘丛林,让人难以挺足;

一支支利箭雨点般打在宋军的盾牌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只要盾阵稍稍出现一些空隙,就会有劲箭钻进去,将盾后的士卒shè翻,从面露出更多的空档,若不能及时补上缺口,紧接而来的下一波箭矢就会收割去更多的人命。

除了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之外,柯长洛根据寨前的斜波地形,命人将一根根巨大的原木从寨墙上滚下来,宋军躲之不及,就会被撞翻一片,随后而来的箭雨会将这被撞倒的士卒钉在地上,几无生理。

宋军付出了不小的伤亡,终于靠近寨墙,越军的箭阵齐shè已经威胁不到他们,只能站到寨墙上向下俯shè,或是以石块长枪投郑,这样一来他们就必须露出身形。

早以守候多时的余兴再次咆哮起来,呯呯的枪声连成一片,由于燧发枪使用的是比较软的铅弹,弹头入肉后一遇阻力就会爆开,使得伤口极大,中弹的越军看上去血肉模糊,模样吓人,有的被多弹命中,整个脑袋甚至会暴开,象一个被铁锤砸烂的西瓜,脑浆血浆飞洒如雨。

一千燧发枪手堪堪抵到越军箭矢的shè程之外,这种的距离大大地提高了子弹的命中率,露头的越军被成排的shè倒,坠落寨墙之下;

有了燧发枪的掩护,让执盾主攻的宋军所遭受的威胁大大的减轻,于是他们燃起火把,一个个点燃的手雷从盾牌空隙中掷出。

巨大的爆炸声在寨内响起,冲腾的火光,滚滚的硝烟,让视线变得一片模糊,有些被大火灼得焦黑的断肢残臂从火光中飞出,散发出阵阵的烤肉味。

第一轮掷入二三十个手雷,就让里面的越军死作遍地,寨墙也摇摇欲坠,宋军再将多个手雷束在一起,置于寨墙下,点燃后迅速撤离。

轰!

一声震天的巨响,木头垒起的寨墙被强烈的冲击波震飞,露出一个数丈宽的缺口,宋军再接再厉,准备把缺口再炸大些,以便于后面的大军冲击。

里面的越军被炸得肝胆俱裂,柯长洛带着一队亲兵不断地砍杀着退却的越军士卒,嘴里咆哮如雷:“顶上去,咱们只有死拼到底,宋军半数是骑兵,你们就是想逃,也逃不过人家的四条腿,都他娘的顶上去,谁敢后退,杀无赦!”

除此之外他还让人赶来剩下的一百多头战象,战象怕火,驭手使出浑身的解数,也不能让它们前进,柯长洛急中生智,让人将大象的眼睛蒙住,耳朵堵上,然后以刀刺象股……

坡下的刘武正准备命令大军冲锋,便见一头头大象从越军营寨中冲出,那高大的身形,沉闷的步声,就象一辆辆巨型坦克从坡上压下来,那惊人的声势让人丝毫不怀疑它的无坚不摧。

而在象群之后,是汹涌而出的越军,他们咆哮着,挥舞着刀枪,准备等宋军被战象冲散后,便顺势掩杀而来,把宋军彻底埋葬在此地。

坡下的刘武虽见惯了生死,能做到临危不乱,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他始料不及,大象怕火,在寨墙被炸得火光冲天的情况下,刘武万万没想到大象还敢冲出。

他的骑兵离得较远,一时还不会有危险,前面的神臂弓手以及余兴的燧发枪阵则势若垒卵,这时再传命令已经来不及,就全看余兴他们能不能自行应对了。

“shè!快快快,shè!不许乱,shè……”

余兴和苏庆良都在不停地咆哮着,但那一百多头大象顺坡冲下的声势实在是太吓人,苏庆良那边有不少神臂弓手已经抵挡不住那慑人的气势,开始往后逃避了。

好在余兴的一千人马是杨逸亲自训练出来的,当初就算是下刀子,杨逸不让他们动,他们也不敢稍动一下,而且他们所处的位置在左右两边,暂时没有遭到直接冲击的压力,在余兴的指挥下,一排排的枪声回荡不绝,呼啸的子弹喷薄而出。

那些大象不畏普通弓箭,但却抵挡不了呼啸的子弹,加上苏庆良的中间地带还有半近的神臂弓手忍住了巨大的恐慌,神臂弓强劲的穿透力同样能箭箭入肉。在三方密集的打击下,一头头战象轰然倒地,

前面的战象倒地,后面的战象因眼睛被蒙住,看不清前面的情形,往往会被前地的战象绊倒。

一千支燧发枪,五百多张神臂弓,在瓢泼大雨般的子弹、箭矢打击下,一百多头大象最终只有三头冲进宋军阵中,很快也被宋军用手雷炸死,而紧随战象冲下来的越军,被一头头大象的尸体所阻挡,速度为之一滞,不禁心摧胆裂,这个时候,子弹更象不要钱般向他们泼去。

余兴下令士卒shè完一排,后退一排,尽量拉开与越军的距离,本来打算用来冲溃宋军的大象,此时反而变成了一道肉墙,一条让越军付出沉重代价的肉墙。

越军只能向两边扩散,这阵形一散,往往也就代表着军心溃散。在巨大的伤亡面前,许多越军不再是向宋军冲去,反而转身就逃。

这个时候,苏庆良的神臂弓手向两边一让,巨大的马蹄声随即响起,刘武率领的骑兵就象是决堤的洪流,滚滚而来,大地在颤抖,越军在颤抖。

从这一刻起,这场战争彻底演变成一边倒的追杀,刘武他们纵马狂冲,把奔跑的越军冲得七零八落,凡是不跪地投降的,当头就是一刀,硝烟若未散去,绝望的越军已跪降一地。

而这,只是宋越战争的一个序曲,更惨烈的战争还在等着。


第411章家书抵万金

邕州城破之后,有不少出家人逃到了宾州,大德和尚便是其中之一,他身材矮小,满脸苦色,一件僧袍破了七八个洞。

天空如铅积,豆大的雨点交织如幕,整个宾州城笼罩在苍茫的雨幕中,仿佛永远没有放睛的时候。

屋檐流下的雨水不停地冲刷着石板铺就的街巷,汇聚成小溪灌满了街边的沟渠。大德和尚撑着一把残破的纸伞,托着一个紫钵,身上的僧袍已湿了一大片,但他还得一家家地去拍门化缘。

宾州刚遭受兵灾,百姓生活困苦,大德和尚想要化到一餐素食并不容易,他已经一天粒米未进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到州衙附近去试试运气。

如今宾州城里军比民多,特别是州衙附近,进驻了大量的兵将,百姓缺衣少食,但军方总还有些,否则士卒们还不闹事?

大德和尚咬了咬牙,走到州衙左侧的一座大院前,据说这里驻守的是杨大帅的亲卫。因为大雨滂沱,站岗的士卒也有些懈怠,正靠在门边聊着天。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普度众生,两位施主,贫僧遭受兵灾,如今已两日粒米未进,两位施主可否行个方便……”大德上前竖掌为礼,眼中充满了企盼。

结果不等他说完,就换来一串大声的喝斥:“去去去!哪来的野和尚,眼睛长在屁股上不成?这是你化缘的地方吗?还快滚!”

“两位施主行行好,城中百姓也受了兵灾。无力施舍,贫僧才不得不来……”

“来什么来?百姓没粮你道我们就有吗?这鬼天气就是有粮也运不来,如今我们每天才能吃个半饱,哪来的东西施舍给你,识相的赶紧滚!”

“施主……啊!”

果然是兵鄙子不好惹,大德和尚还待再求,那两个士卒不耐烦。立即飞起一脚,将大德和尚踹飞,啪的一声。紫钵落地,碎成了十来片,纸伞也折了。大德和尚倒在水沟边一声声地呻吟着,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屋檐倾泄而下的雨水瞬间就将他浇了个通透。

门前两个士卒根本不管他死活,又继续闲话起来。

“被这死和尚提起,感觉这肚子越发饿了,刚才喝的那点粥,他娘的能照出人影来,照我说粮草官就应该拉出去砍了。”

“唉,就是,谁不饿啊。这鬼天气也不知啥时候能晴,听说江流湍急,广州的粮食根本运不进来,这老天爷这是要饿死咱们啊!”

“睛不了,听说每次风暴经过。(这雨少则下几天,多则下半个月,这下可惨了,大帅千算万算,可偏偏没算到这一茬。”

“这不废话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能提前算得到?”

这时一个都头大概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出来喝斥道:“你们俩找死吗?不好好守门在干嘛?”

“头,没什么,没什么,刚来了一个不长眼的野和尚,被我们打发了。”

那都头看看倒在地上挣扎难起的大德和尚,哼道:“一个臭和尚而已,你俩少他娘的折腾,大帅正的州衙里大发雷霆呢,我警告你们少找事,否则触了霉头,谁也救不了你们。”

“不会?头,贵州不是刚刚传来捷报吗?大帅还有什么火好发的?”

“你们懂个屁,军中有半数兄弟都染瘴疬躺下了,如今天降大雨,粮草又运不进来,大帅本想移师贵州,就近等待粮草,可这么多兄弟染病躺着,走又走不了,大帅能不光火吗?”

“不对呀,头儿,不是说只有两三百人染上瘴疬而已吗?”

“嘘!大帅怕被敌人得知以及军心动摇,一直对外瞒着此事,你们嘴巴可得严实点,泄漏出去那可是死罪一条。”

“是是是,多谢头儿提醒,我们一定把好嘴门。”

几人正说到这,州衙突然冲出一群人,只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三品官服,脸色阴沉得象天上的乌云,在一群侍卫的保护下,跃上战马冒雨向城北冲去,碗大的铁蹄敲打在石板道上,溅起一片片的水花。

等那队人马去远,门前的三个人又不禁聊起来。

“头儿,大帅这是去干嘛?”

“没瞧见往城北去吗?还能干嘛?”

“哦,听说大帅医术高明,但愿大帅能想出办法把兄弟们治好。”

“废话,能想办法大帅早就想了。”

……

大德和尚是一路呻吟爬着离开的,一直爬过了街角,他才慢慢站起来,腰肋还阵阵地抽痛,让他不禁暗骂了声娘,这两个挨千刀的出脚可真狠啊!

门外雨幕苍茫,让人突然感觉到一丝初秋的微凉,檐水如线,滴滴嗒嗒。

黄庭坚一身官袍,穿戴得一丝不苟,盘坐在小案前,丝毫不为门外的雨声所扰,在砚台里兑好了水细细地研起墨来。

他本在和经略使程节闲话,突然有侍卫前去召唤,说是杨逸让他来写份军报,黄庭坚这便来了,作为军中记官,写军报算是他的分内之事。

他也想看看这分军报杨逸待如何写,如今开封带来的三万大军听说染瘴疬病倒了一半,军中更是缺粮少食,连他们这些随军的文官,每天的饮食都是限量供应,只能吃个半饱。

这老天爷又不开眼,连日大雨,外面的粮草根本运不进来,贵州虽然取得了歼敌共计三万的大捷,但自己也付出了伤亡七千的代价,照眼下病患满营,粮草不继的情形来看,杨逸恐怕这两天就得撤军,这大概是上表请求朝廷恩准了?

黄庭坚一边磨墨,一边想着这些事情。从一开始接触杨逸,他就不看好此次南征,杨逸对广南的实情缺少了解,刚愎自用,妄自尊大,这种人领军,一但遇到些突发情况。往往就会陷入困境,固因准备不足也!

杨逸刚从外面回来,官服被雨水打湿了。换上了一身儒衫,负手在厅中徐行,深思许久之后。对黄庭坚说道:“用你最擅长的行体写,一定要好,字写大些,我怎么念你怎么写。”

字写大些?黄庭坚愕然,难不成向朝廷诉苦时、字写得越大越管用?

不管了,这种人还是别惹的好,他怎么说咱就怎么做。

“听好了!”

杨逸望着门前的雨幕,徐徐吟道:

蓬蒿门巷绝经过,清夜何人与晤歌?

蟋蟀独知秋令早,芭蕉正得雨声多。

又值金戈惊晓梦。披甲临门天微酡,

扬蹄踏破山千阙,万缕相思归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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