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笑傲尘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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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庆岱一看他好像真不知情,叹了一口气道:“因为喝酒人家会揍他?人家敢吗?人家敢因为一点小事得罪你们?你怎么不想想,要不是把人家惹急了,人家会揍他那么厉害?”
然后又暗示了一句:“一个临时工就敢在张书记都支持的厂子里胡作非为,老曹,你好好想想吧。”
这话一说,曹大海才知道事态严重了,处理不好,惊动了张书记,估计自己这所长就得跟着吃瓜落。又一想,不对呀,这姜庆岱可不是什么好鸟,号称“南霸天”,今天怎么显得这么正义?!
“姜书记,王永水有很硬的后台?还是张书记找你了?”
“你得罪的人比王永水厉害多了,我也不敢惹。好了,别的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这话就等于下了逐客令了!
曹大海没办法,只好从姜庆岱家出来。走到农电所门口,就见门前大沟已经挖成了。看来要是这事处理不好,以后农电所职工上下班就得翻沟了!曹大海一阵恼怒:“妈的,我饶不了这个‘疤瘌脸’!”
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就见先前那个下属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所长,于向阳让派出所刘所长抓走了!”
“啊?为什么?”
“说是他涉嫌调戏妇女!”
听完这话,曹大海再不犹豫……
随后,农电所做出决定:开除于向阳!和于向阳一块在德高面粉厂喝酒的另外三人皆受到警告处分,德高面粉厂立即恢复供电。
经多方打听,曹大海才知道,德高面粉厂真正的当家人叫王永梁,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他不敢怠慢,请姜庆岱、王祥帮出面相陪,亲自到面粉厂道歉,得到了王永梁的谅解。
第二天,农电所门前大沟被填平。
“疤瘌脸”在派出所呆了一下午被放了出来,得知被开除的消息,只能灰溜溜地连夜回家,在回家的路上又被人打折了一条腿。这回出手的不是王永梁,而是王永海。
……
“疤瘌脸”风波平息了,这场风波带来的直接结果是,那些整天来德高面粉厂揩油的再也不来了,王永水再也不为整天应酬而烦心了。
德高面粉厂的经营随即步入正规。
……
德高面粉厂自开业之日起,就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每天的收出货量都在二万斤以上,交易额四千元以上。没别的原因,就因为德高面粉白且筯道,莫说那些小磨房,就是县面粉厂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而且经营方式也灵活,农户可以先把小麦存到厂里,面粉可以随时取用,非常方便。所以,家户都愿意把小麦存到这里。
如此好的形势下,德高面粉厂的生产就有点供不应求,王永水就有了扩大生产规模的意思,但提了几次,王永梁都没同意。因为王永梁清楚,现在的大环境还不允许,此时扩大规模,势必要增加工人人数,他可不想壮志未酬身先死。
再说,马上就到了麦季,麦季过后,联产承包责任制就会实行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就会被调动起来,但人们对于面粉的需求量真要呈现爆发式增长,必须等到明年麦后,现在的生产规模虽然有点小,但满负荷生产之下,勉强也能达到要求。
几经说明,王永水及厂子里的一班人才算是理解了他的想法。
虽然王永水等人不再提扩大生产规模的事了,但王永梁不能不考虑企业的长远发展问题。王永水他们没想过明年的事,但王永梁不能不想,到时候,别说一个德高,就是十个德高也不一定能满足人们对于面粉的需求。所以,他的眼光投向了更远的地方。
………………………………
第33章东北行之火车站奇遇(一)
在王永梁前世的记忆中,鲁省和东北面粉差价很大,本地不少人因为往东北贩面粉发了财,不过后来都洗手不干了。原因是有一个人因为太招摇而露了财,被当地人用美人计诱到大山深处杀死,连尸骨都没有找到。此案一出,鲁省人再也没有人敢去东北做生意了。
王永梁认为,这个人的被杀,固然有东北当地人民风彪悍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个人德行不修,性格张扬所致。假如他不张扬,则不会露财,如果不被美人所诱,也不会命丧他乡,尸骨无存。
但是,说归说,如果有人苦心孤诣地算计你,有几人能躲得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王永梁的眼光可不只是在南寺,也不只是在南平,而是在全国。他深知以后几年国家发展的速度是多么快,如果只是局限一地,如果不搭上国家快速发展的列车,可就枉为重生人了。
如果要去东北发展,必须对那里的客观环境进行彻底考察,如果没有一定的人脉基础,绝不能冒然行事。虽然姨父一家在东北,但在当地人脉如何却不得而知。加上母亲齐光荣念妹心切,嘀咕好几回了,说要是能去看一看妹妹多好。这两方面的原因,促使王永梁决定去东北看一看。
七月份,学校放了暑假以后,王永梁把要去东北的打算一说,齐光荣自然是高兴异常,恨不得马上成行。萍儿这个跟屁虫也非要跟着去,见王永梁答应了,拍着手高兴地跳了起来。
王永梁把王永水、闫振五、王祥文、赵春花叫到一起,说了去东北的打算,他说:“我这次去东北,主要目的是考察那里的面粉行情,如果行情好,我们就会迎来一个大的发展。当然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但我们必须有一个走出去的意识。厂里的事尽量不要让我操心了,你们多受累。好在厂里的生产基本已经步入正规了,大家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就行了。如果有什么事,大家商量着办,最后由永水哥拍板,实在有拿不定主意的,可以给我拍电报。”
最后又对祥文说:“我尽量把维修的手艺教给刘全,慢慢地你也得从维修部抽身了,然后要有意识地熟悉厂里的情况。现在维修部多了起来,这个行业再也不会有暴利可图了。”祥文自然点头不已。
厂里的事安排妥当,永梁自然少不了要跟闫彩云道别一番。闫彩云自是舍不得,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看情况吧。”
“这么长时间啊?永梁,我想你怎么办?”闫彩云眼泪婆娑,抱着王永梁道。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永梁只好如此安慰她。
“好吧,你胸怀大志,我当然不能拖拽你的脚步。要注意安全,平安回来,我等你!”
“好。”永梁答应道。
随后,两人自然得腻歪一番,不提。
到了出发这天,王永栋、王永水和祥文三人骑自行车把齐光荣、王永梁和萍儿送到南平汽车站,此时天还没亮。
之所以起这么早,主要是因为要赶最早的始发车。
这个时候的出行非常不方便,南平到省城只有二辆始发车,早上一辆,下午一辆,错过始发车,就得等过路车。过路车是从昌市过来的,如果有在高平下车的还好一点,可以挤上去几个人,如果没有,那这辆过路车根本就不会停,即使能侥幸上了车,有坐的可能也很小。
王永梁的行李不多,除了一些必要的洗刷用品外,就是带了五千元现金,一个小包就足够用了。齐光荣带了三个大旅行包,主要是给妹妹带的家乡特产,什么皮棉啊、红枣啊、香椿芽啊等等。
王永梁他们运气不错,上车以后还有空位,把大件行李放到车顶(当时大件行李都是放到车顶,然后用绳网罩住),和王永栋他们挥手道别后,王永梁坐下来,才有了喘息的机会。
经过二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省城火车站。把母亲和妹妹安排到候车室坐下,吩咐萍儿不要乱跑,王永梁就去买车票。看着售票处人山人海,王永梁开始发愁。他知道,就是买上票,很可能也是站票,更别说买到卧铺票了。去东北得三天的行程,这么长的时间,自己还能坚持坚持,可母亲和妹妹是无论如何受不了的,他现在有钱,自然不想让母亲和妹妹受罪。于是,他决定到车站前的广场转转,看有没有“黄牛党”,如果能弄到几张卧铺票那就太完美了。
前世的时候他对“黄牛党”是非常痛恨的,他们仗着占据票源的优势,大发横财,这是铁路客运行业的一个痼疾,国家几经治理,也没有完全根除,一直到高铁运营和实行互联网售票以后,国家铁路运力大幅度提升,票务透明化程度越来越高,这个现象才好一点。
但是现在,他是多么盼望有个“票贩子”出现啊。正当他左顾右盼之际,忽见一位老军人在他前面不远处手捂胸口委顿在地,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军人,手足无措地喊着:“王副司令!王副司令!”
王永梁连忙跑过去一看,老人脸色发青,牙关紧咬,双目紧闭,根据前世的经验,王永梁判断老人心脏病突发,于是他连忙对年轻军人说:“老人这是心脏病犯了,快把他放平!”年轻军人一听吓坏了,赶快按永梁的吩咐做了。
“老人有没有带着药?”永梁问。
“没有,他以前没有这方面的病。”年轻军人急急地道。
“这可一分钟也耽搁不得!我有这方面的急救知识,如果你允许,我可以给他做一下急救,你看行吗?”永梁征求年轻军人的意见。他看得出老人是一个有身份的人,这个年轻军人肯定就是他的警卫员,他给老人救治可以,但万一救不过来,也不愿意为此惹上麻烦。
“可以!我给你做证,不会让你有麻烦。”年轻军人显然看出了永梁的顾虑,急忙说到。
一听这话,永梁再不犹豫,按照前世已经普及的救治知识,开始给老人做人工呼吸。
不一会儿,老人悠悠醒转,长呼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当看到永梁时,他低声惊呼一声:“二哥!”
永梁一见老人醒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不及想老人为什么会叫他二哥,下意识地认为老人可能一时精神恍惚。他摸着老人的脉搏已经跳动有力,知道心脏已经恢复工作了,高兴地对身旁的年轻人说道:“暂时没事了,现在老人还不能动,你最好叫辆救护车来,我还有事,走了!”说完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尽管可以猜测到这老人身份不凡,他也没有施恩图报的想法,举手之劳而已。
“小伙子,请留步!”老人急忙喊住他。永梁只好停下脚步,见老人又对那个年轻军人说:“建军,你去把祥穗喊来,再去叫救护车。”
“是。”年轻军人答应一声站起来身来,又对永梁敬了一个礼:“我叫张建军,是省军分区警卫参谋。谢谢你救了首长!”
“不用谢!只是举手之劳而已,我叫王永梁。”王永梁连忙摆摆手,谦逊地道。他这才知道,自己救的是一位军分区的首长。
张建军双目炯炯有神,显得非常精干。他对永梁说:“我要去喊人,先请你照顾一下首长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放心去吧。”王永梁说完以后,张建军立刻飞奔而去。
“小伙子,你家是高平县的吧?”张建军走了以后,老人声气虚弱地问道。
“是,我家是高平县南寺公社的。老人家,您现在需要休息,先不要多说话。”永梁也没细想老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是高平县人,以为是自己的口音带了高平味。
“不,有几句话我必须要问。”老人坚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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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东北行之火车站奇遇(二)
老人继续问道:“你是王庄村的?”
“是。”王永梁答道。
老人问完这句话就不再说话了,闭上了双眼,眼角有泪水滴出,显见心情非常激动。
王永梁此时也有所明悟。刚才慌忙救人没来得及细思,现在见老人对自己来历如此感兴趣,又联想到刚才他下意识地喊自己“二哥”,他心中一惊,爸爸常说自己长得酷似爷爷王吉顺,难道世上有这么巧的事?这是我三爷爷王吉安?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尽管永梁疑问重重,但他没有问出口。因为一是老人现在的状况不宜太激动,二是永梁知晓老人的心病所在,人家愿不愿意认还不知道呢,他自然不能冒然行事。他心中感伤之余,也就沉默下来,只是用手缓缓地抚着老人前胸,以助他顺畅呼吸。
正在这时,就见一个三十出头的身着铁路制服的女人匆匆跑了过来,她蹲到老人跟前,眼中含泪,急促地说道:“爸,爸,你怎么了?”
“我没事了,别着急。穗啊,是这个小伙子救了我,你替我谢谢他。”老人缓缓地安慰女儿,并把王永梁介绍给她。
“谢谢你,小伙子!”王祥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