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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重生之原配嫡妻-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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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说到这黎婉还不明白真是白活了,各个府里都有产业,永平侯府在京城最有名的就是怡红院了,那种地方明面上官员不敢去,私底下就不清楚了,她没想到紫晴被卖了一次,回头,吸了吸鼻头,落在秦牧隐忍耐的脸上,祈求道,“侯爷,我真的错了……”
她不回头秦牧隐还能控制,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秦牧隐心底的火焰像是要从胸腔爆发出来,“傻子……”秦牧隐趴下去,手滑到她的柔软上,不轻不重地描绘着轮廓,随即绘出不同的形状来。
屋里燃着一盏灯,黎婉双腿打颤,她什么都看不见,心里紧张反而身子更哆嗦不已,想着此时的情形,脸色滚烫,她转身想抱住他,身形一动,心麻的感觉更快速的蔓延至全身,反而更让她软下身来。
一室暖香迤逦,一室暧……昧不绝于耳。
黎婉身子好像散了架,不由得随波逐流,战战兢兢地咬紧牙关直起身子,反身,吻住他的唇,语声断断续续,“侯爷,不生气了好不好,妾身知道错了……”
他在意她到如此地步,心像抹了蜜似的,全身一紧,嘤咛出了声,秦牧隐眸色一深,翻转她的身子,两人目光相对,他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然后,全力全力贯穿,黎婉身形一颤,嘤嘤哭了出来,不忘埋怨他,“我都道歉了……”
随即而来的情势淹没了她残留的意识,像是在观看一场烟花,他化身为烟火在空中迅速绽放,她躺下地上,感受着滚烫的烟火落在她身上圈起的灼热,疼痛,以及麻酥酥地快感。
烟火一场接着一场,黎婉全身被它烫得支离破碎,可是她挣脱不开,脑子里都是烟火落在身上地心颤感。
黎婉被收拾得很彻底,天亮了,秦牧隐才抱着她直接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动了动身子,瞬间她就哭了出来,秦牧隐对她动私刑使出了全身功夫,想着昨晚她由着他身子被折腾出不同的形状,黎婉羞恼气愤地同时,全身是真的疼。
别说下床,她反身都没力气,这时候,帘子被掀开,秦牧隐走了进来,轻轻笑道,“醒了,傍晚了,也该醒了。”
黎婉气呼呼地闭上眼,眼角落下两滴泪来,指控他,“你欺负我!”
看得出秦牧隐心情极好,想了想,点头承认,语带笑意,“对啊,我欺负你了,然后呢?”
黎婉语噎,一是被他的笑晃花了眼,二是,从不知他还有这般……无耻……的一面,是啊,然后呢,她连起床都难,能把他怎么样?鼓着腮帮子,头偏向里侧,身子是真的疼。
秦牧隐坐在床边,渐渐,听到了低低地啜泣声伴随着她身子一颤一颤地哆嗦,以及一声声沙哑地闷哼声,秦牧隐敛下笑,手将她的脸翻过来,一张小脸哭得比淋了雨的小鸟还要丑上两分,他去梳妆台前拿起一面小镜子。
黎婉正偷偷睁眼打量他,心里疑惑他怎么就走了!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哭得惨不忍睹的脸,眼睛肿着,鼻子脸上全是泪,她没反应过来。
“看吧,可有比那晚淋雨的鸟好看?”
黎婉气急了,抬手拍他手里的铜镜,可是手没有力气,他拿得稳,一手下去,铜镜纹丝不动……
紫兰听到里边的动静,急忙吩咐人去厨房叮嘱一声准备做菜了,折身回来等着黎婉吩咐去听到了内室传来不自然地痛哭声,声音沙哑,又好像伴随着疼痛难忍的情绪,她想了想,退回到了门外,两个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紫兰瞪她们一眼,两人立马垂下头不说话了。
黎婉哭得厉害,可是,她一哭伴随着身子哆嗦,更是痛,秦牧隐搁下镜子,轻声安慰了,“好了,不闹你了,试试起得来不,不行的话我让紫兰把晚膳端进来!”
话一完,被窝里的声音大了两分,秦牧隐好笑,轻轻拽着被子,保证,“以后我再也不胡来了,行了吧……”他昨晚的确是气急了,今早给她上药时发现那里红肿不已,微微破了皮,他心底过意不去。
黎婉不搭理他,声音渐渐小了,哭起来疼的人还是她。
紫兰等了一会,帘子就人撩开,秦牧隐吩咐,“紫兰,命人把饭菜端进屋来。”
紫兰转身走了,秦牧隐回到屋里,她不哭了,手里拿着那面铜镜,仔仔细细地擦着脸上的泪,秦牧隐失笑,却也知道此时不是笑话她的时候,否则,她怕是真恼他了。
黎婉擦得仔细,她两边的头发贴在脸上,眼睛周围浓浓的一圈黑色,不知为何,她越看越觉得像淋了雨的鸟,心底又伤心两分,没好气地瞪着秦牧隐,他倒好,言笑晏晏不说话,眉眼还往上挑了挑,黎婉不想搭理他,最近五日,不想和他说话了。
故而,秦牧隐扶着她艰难地坐起身,拿了两个靠枕靠在她后背,完了又找了一条矮茶几架在黎婉两侧,黎婉都闷声看着不说话。
紫兰将饭菜端到帘子边,秦牧隐亲自接过,五个菜一个汤,秦牧隐走了两次才将饭菜全部端上茶几,黎婉肚子饿得不轻!吃饭的速度比平日快,秦牧隐给她夹菜她就移开碗,表明了要冷暴力。
秦牧隐不与她一般见识,黎婉爱使小性子,摸准了他心里愧疚着不会与她动真,换成昨晚,想起昨晚,秦牧隐心情大好,她面子薄,有些姿势排斥得很,不是昨晚他还不知道她身子如此软,什么姿势都没有难度。
“决定第几天开始与我说话?”秦牧隐停下筷子,好笑地凝视她。
黎婉不回答,心想他怎么知道。
秦牧隐想了片刻,说了一个数字,黎婉低着头吃饭就是不给反应,秦牧隐又思忖了一番,慢悠悠开口,“今日皇后命人请你进宫,还带了一封信给你。”
黎婉抬眸,因着之前哭得厉害,睫毛还湿哒哒地,“什么时候?”
终于肯说话了,秦牧隐故作正经,此时再揶揄她两句让她下不来台,怕是真要好几日不理他了,故而,正了正神色,“今日一早,那时候我们该还没睡……”没注意黎婉羞恼的神情,继续道,“不过,我给辞了,说你身子不舒服,怕要养上一些时日,皇后心里清楚,不会怪罪你的,这段时间就好生在府里养着。”
其实不只是皇后,好些人下了帖子,刘氏也来了,全安没得他的吩咐把人安置在西次间,刘氏昨日就来过了,不过黎婉去了宫里她没见着人,依着黎婉以前的性子刘氏相信这件事肯定她做的,可成亲后黎婉性子变了,不像是稳不住的主儿,她与黎忠卿商量了一番,实在不行就说她指使的,她不过一届妇人,虽有诰命在身,黎忠卿官职在京里不算高,大不了辞官回乡,刘氏现在手里存了些银钱,心里的担忧少了许多,黎城黎威有黎婉帮衬,前途不必说。
谁知,全安把她带到西次间,刘氏等了一会紫兰来了说是黎婉生病了不宜见客,还请先回去。
黎忠卿今日还没去衙门,在府里等着刘氏,刘氏一回来,黎忠卿问道,“婉儿怎么说?”
刘氏坐下喝了一口茶,摇头,“没见着婉儿,紫兰说她病了,老爷看出什么了吗?”黎忠卿面色松了大半,昨晚回府黎婉就生了病,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其中有猫腻,黎婉装病定是在宫里受了永平侯府的委屈,背后含义不言而喻,笑道,“我也该去衙门了,此事与婉儿无关,谁要是套你的话你要捂紧了。”
刘氏跟着舒了口气,随即倪了黎忠卿一眼,“我还能不清楚?谁要是敢往婉儿身上泼脏水,看我不收拾她。”
用不着刘氏出面,皇上就下了旨意,关于永平侯府大小姐一案劫匪秋后处决,刑部直接授理此案,夸赞北延侯府秦夫人沉稳大度德才兼备赏赐了不少东西,随后,皇后的赏赐也接踵即来,京里人听着风声就知道什么情况了,关于北延侯府没有再传出一点风声来。
然而,黎婉没有装病,她是真的身子不舒服,愁闷地戳了戳碗里的菜,“皇后会不会觉得我不把她放在眼里?”天知道,她真的想出去走走,去宫里也不错。
“不会,皇后掌管后宫多年,其中的弯弯绕绕明白着呢……”
“可是外人都以为我装病?”黎婉介意这件事得很,分明是秦牧隐占了大便宜,到后来她倒是被黑锅的了。
秦牧隐见她嘴唇微动,估计在嘀咕他什么坏话,失笑道,“我不在家陪着你吗?”
黎婉更郁闷了,抬眼,打量着秦牧隐神色,刚才还说不与他说话,转眼就忘了,撅嘴道,“我还生着气呢!”
秦牧隐给她夹了一块蜂蜜鸡,“我记着呢,吃点这个,厨子新弄的,吃饱了再生气!”秦牧隐收回手,眉眼一片温柔。
蜂蜜鸡是将鸡抹了盐,之后在蜂蜜里然后拿出来清蒸,味道甜又有淡淡的咸味,黎婉吃了一口,喜欢得紧,迟吃到一半,想起外边的传言来,“永平侯府抓到人了吗?”
背后之人是夏青青,夏青青要是落在永平侯府,下场比她昨晚可惨多了,与喜欢之人做那件事虽然疼,心里却是愿意的。
秦牧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永平侯目前抓不着人,夏青青的事,瞒一段时间再说。”
黎婉注意到他说起夏青青时口气全都变了,以前他口中一直是表妹,不会直接说她的名字,也不知他意识到了没。
过了几日,德妃也在宫里晕倒了,当时她正与皇上下棋,到了一半突然晕了过去,仁和帝面色一紧,他晕倒了一次,刘昭仪晕倒了一次,现在德妃又晕倒了。
宣太医进宫,仁和帝一直守在德妃跟前,“德妃怎么样了?”
“禀皇上,德妃娘娘该是忧思伤心过度才会突然晕倒,微臣给娘娘扎两针就没事了。”
“那还不赶快?”仁和帝生气道,最近诸事不顺,他烦心不已……
之后两日,秦牧隐就收到了德妃娘娘晕倒之后的后续,他微微挑了挑眉,德妃不倒永平侯府就会一直在,仁和帝虽然喜新,可是对宫里的妃子多少念着旧情,仁和帝重情义,若不是真犯了他的忌讳,德妃娘娘要从那个位子上下来真没法子。
全安站在秦牧隐身侧,小心翼翼道,“侯爷,您说皇上真的会答应德妃娘娘靖康王的亲事吗?”
德妃晕倒后醒来情绪低沉,拉着仁和帝说是她时日无多,唯独放不下皇上身边没个贴己说话的人,再有就是靖康王的亲事,仁和帝动容,当即允诺等太后孝期一过就给靖康王说亲,德妃娘娘却悲从中来,说起了她入宫前的事,自然要把靖康王的亲事往永平侯府里边引。
仁和帝没有当即应下,堂堂王爷,娶一个名声坏掉了女子,京城里虽然不敢有人谈论了,可是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
秦牧隐正给木屋里的鸟儿喂食,鸟儿毛长全了,现在开始练习飞,不过,大多次次扑腾两下就掉到地上去了,他慢悠悠开口,“皇上当时没答应就不会答应,不过看在德妃的面上,乔大小姐势必要进靖康王府的门了。”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秦牧隐挑了挑眉,进了靖康王府的门才热闹呢,“明日我也该去当值了。”
黎婉现在能下床了,不过来回牵扯间仍是有些不舒服,秦牧隐给她上药说是内伤好了外伤还要养养,想着这句她脸就红了透,越与秦牧隐相处,她觉得秦牧隐脸皮越厚,说起混话脸不红心不跳,她坚持不要秦牧隐给她上药了,太过羞人。
这日,紫兰去铺子装裱的画拿回来了,黎婉将秦牧隐画的大鸟吃食图挂在了内室,沙漏的上边,每次看时辰的时候一抬头就看见了,另一幅挂在了外间,秦牧隐回来得晚,皇上拉着他说了会话,一进屋就看到了沙漏上的画,黎婉不在,“夫人呢?”
紫兰在外间,回道,“夫人在院子里给小鸟喂食呢!”
秦牧隐想想她破了皮的地方还没好,一来一去有得她受的,换了衣衫,走到院子里,黎婉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块糕点,糕点在她手里揉捏两下立马碎成了渣,然后,她将碎成渣的糕点扔进木屋,神情愉悦。
秦牧隐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问道,“你身子好了?”
她今日不让他上药,好没好他不清楚,黎婉转过身,脸色羞红地睇了他一眼,再转过去不说话,秦牧隐手搭在椅背上,想明白了什么,凑到她耳边,“晚上我给你上药。”
黎婉耳根子都红了,刚开始他上药还老实,后来总是有意在里边逗留,弄得她不上不下难受得紧,她身上的乌紫还没消散,如他所说,内伤好了,外伤还要养养。
秦牧隐不逗她了,再逗她就恼了,说起靖康王的亲事,太后的孝期靖康王要守孝一年,不过因着是皇家,半年没人敢说什么了,皇上对靖康王妃的旨意没有下来,定下了两个侧妃的名额。
“靖康王府过不久就有喜事,你好生备份礼,到时我们过去坐坐。”
黎婉惊诧,以为乔大小姐还是嫁进了王府,乔菲菲任性,脸上藏不住事,她不想去,“侯爷,要不送礼过去就好了,妾身身子还没好,怕要养好长一段时间。”
乔菲菲在外的名声都是装出来的,估计是得了乔老夫人点拨,乔菲菲见着她,纵然她是清白的,乔菲菲也不会信她,何必前去讨嫌?“侯爷,紫晴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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