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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重生西晋当太子-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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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某种作物的产量急剧膨胀的时候,农产品的价格也开始随着逐年降低,有的甚至已经低到了一个让农户每年每季都入不敷出的地步。

别的且先不说,就拿曰常用度之中最为重要和不可或缺的粮食来说。历朝历代在宣扬盛世的时候都拿低廉的粮食价格说事,比如汉朝文景二朝后期每石粮食已经由汉初的一贯左右下降到不到百文。

虽然从一个方面来说,这是预示着大汉朝国富民强,余粮充足。但是从农户的角度来看,对于每曰在农田之中早勤耕作的农户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再加上后期粮食产量增加不明显,而价格却曰益下调。

试想一下,一个农户辛苦耕作了一年所得,竟顾不上一家几口的吃穿用度,万一再碰上个天灾'***',岂不是要把人往死里逼?这也是中原王朝在达到顶峰后总是迅速衰落的一个重要原因。

农为国本,民为农基,若是这基本都出了状况——民罢耕,农罢产,则国家危矣!

所以为了保持农业的稳定,除了想办法提高每亩耕地的单产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多弄几种新的作物来调济、刺激一下,尤其是像棉花这种明显有着巨大经济用途的农物,效果会更好。

想到这儿农部尚书祖该不由得兴奋起来,再想想大晋境内快速推广的养殖业,马耕技术等,他有信心在未来几年内让大晋的农业超过历朝历代。

司马遹点点头冲着祖该微微一笑道:“祖爱卿,朕已经让内阁统治凉州刺史府,吩咐他立即加大购买棉花种子的力度,你们农部要在种子到来之前,协调好种植土地的问题。对了,这个棉花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它能在盐碱地上种植。”

“哗!这……这是真的?”众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棉花也太强悍了,竟然还有这么一个极其变态的优点。身为内阁大臣,众人怎么可能不清楚盐碱地的带来的损失。

在黄河两岸分布着大量闲置的盐碱地,若全用来种植棉花,不但能废物利用,还能大大创收,简直是一箭双雕!

司马遹看着太极殿内满脸兴奋之色的众人,不由得开口提醒道:“诸位大人,朕希望各位在推广棉花的时候,一定要因地制宜,千万不能因为政绩搞一窝蜂。中书省、检察院、大理寺要加强对地方政斧的监督,防止有人投机取巧!”

他这么提前给众人打打预防针,完全是后世这种情况发生的太多了。在后世的时候,上面行政命令一下,下面各地官员为了政绩,什么破事都是干得出来。在后世,所谓的苹果之乡,柑橘之县绝对不少,官员脑袋一热,不顾实际情况,大干快上,害惨了多少农民兄弟?!

司马遹当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在自己治下,因此他才提前警告一番。省的又闹出一些乱子,事后就算是将犯事的官员给活剐了,也不能弥补受害民众的损失。

“请陛下放心,臣等绝不敢放松。”

“启奏陛下,这棉花的产量如何?”既然棉花被皇帝说的这么好,众人就上心了,这年头冬丝绸太贵,保暖不好,皮裘更贵,老百姓更是穿不起,而且不透气,出汗后贴身上难受。

“这个跟各地的气候条件有关,据说西域一亩地大概五、六百斤的样子吧。至于在我朝能有多少,也得种过之后才知道。不过朕预计应该与西域相差不大,最低也有个百十斤吧!”

司马遹尽量将产量往低了说,毕竟在古代由于各种化肥、灌溉技术、除虫手段的缺失,会让棉花的产量大大降低。

“呼,这也要比木棉、麻好很多啊。”张宾点点头,“这棉花确实值得推广,请陛下放心,有关棉花推广的事情我们内阁将抽调精干力量配合农部一同负责,绝不会出任何问题。”

“请陛下放心,大理寺、检察总署、都察院将组织监督检查小组,时时跟踪这个项目,一定保证将各种问题扼杀在摇篮中。”

内阁会议之后,朝廷很快就开始在关中、蜀中、中原各地寻找棉花种植地。而这个时候,在朝廷的大力支持下,凉州开始大规模的购买棉花种子。由于今年已经错过了棉花种植期,只能等到明年三四月份,棉花种子才会进入到各个棉花种植园。

除此以外,朝廷还从通过西域商人购得大量棉花,这些棉花的加入大大缓解了羊毛短缺带来的危机,不过纺织行业的原材料短缺问题依旧严重。

第181章雁门关大战

洪武元年,九月重阳刚过,塞北就飘落了第一场雪。雁门关外,草枯叶黄,寒冷的冬天就要来到了。

数月前慕容吐谷浑收拾起行囊,率领族人西迁。途中历经磨难,甚至还与其他部落大战数场,此时刚刚来到雁门关外,准备转场到雁门关内,南下过冬。

吐延骑在马上问吐谷浑:“父汗,咱们在这雁门关外,已经住了半个多月,照这样下去,这辈子也到不了西域啊。”

吐谷浑笑了:“谁说我们要去西域了?我们不是要去西域,而是要远离大棘城,为族人找一个安居乐业之所。”

“切!父亲您不是说,西边有山川湖泊,水草丰美吗?可现在看来,这里还不如咱们大棘呢。再说,巫者说您有王者之命,可这里是人家拓跋猗卢的牧场,再往北就是拓跋禄官的地盘,咱们怎么能称王呢?我们还没打算在这儿长住,人家就天天来撵,若咱们再不走,就变成死皮赖脸了。”

吐谷浑半天没吱声,静静看着枯黄的草原。

“父亲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你说话呀,父亲。”吐延又长高了,完全是一个彪形大汉,嘴巴上,也长出了胡须。他不停地转着圈圈,牧羊犬大黄也围着他转,被他一脚踢了出去。

大黄惨叫一声,爬起来逃走了。

吐谷浑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在这里久住下去,你知道父亲为什么不走吗?”

吐延摇摇头。

“父亲是担心你二叔啊。”吐谷浑抽起了烟。烟雾在他的头顶,久久不散。

“二叔?二叔又咋了?”

“据我派到拓跋禄官哪儿的人回来说,你二叔竟然给拓跋氏遣使朝贡,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啥?”

“说明他野心膨胀了呀。拓跋氏是谁?他们是漠北草原的王者,虽说大家都是鲜卑人,可跟咱们素无来往。平白无故的你二叔怎么能给他朝贡呢?哼!若为父猜的不错,你二叔准备对段氏鲜卑动手了,他这是在拉盟友。”

吐延听了,不以为然地说:“父亲,我觉得你是多虑了。二叔与拓跋氏通好,是好事呀,可以从两面夹击段氏部落。现在有实力的人又有哪个安分守己?你看看现在的匈奴首领刘渊,不也在离石称帝,说是帝王岂有常哉,当上为汉高,下为魏武,真不要脸。明明是匈奴人,偏说是汉人的兄弟,要兄终弟继,所以称大汉,尊刘禅为先祖,这不是可笑吗?”

吐谷浑说:“刘渊并非真的想恢复大汉天下,无非给自己想当皇帝找一个借口罢了。算了不说别人了,还是说说我们自己,昨天拓跋猗卢的使者来了,邀请我们攻打雁门关。据说这次行动是拓跋猗卢受晋人邀请才南下的,为父还未给出明确答案。”

吐延吃了一惊道:“这拓跋猗卢是什么意思?他是要我们跟他干?还是仅仅是帮一次忙?若是让咱们跟他干,那还不如我们自己单干呢。”

“单干?为父也想过,可是,我们离开了辽东,寄人篱下,如浮萍一般没有一点根基。咱们就要是起兵单干,也没有名分啊。再说,咱们全部的人马加起来也不过控弦三千,怎么打仗?”

秋风起了,一团团的乌云从阴山那边飞快地移过来,把太阳都遮住了。草原上,更加空旷苍凉。牛羊都已入圈,马群也进了围栏。肃杀的景象,使人情绪低落。

吐延按了按腰中的宝剑,说:“我们的兵虽然少点,可是,我们勇猛是无敌的。要我说,既然拓跋氏是打着替大晋平叛的旗号,我们就去参加。父亲不是说我们没有名号吗,打了仗,立了功,大晋皇帝自然会有封赏。到那时,我们就既有了地盘,又有了名份,不是一举两得。”

吐谷浑看着儿子的神情,豪气干云,也觉得来了精神:“好,你带三千铁骑,去参加平叛。为父留在家里,守着等你凯旋。”

吐延说:“父亲,儿子只带两千人,就够了。留下一千人,守着家。还要防止其他部落暗中来袭击咱们。”

第三天,吐延拜别了父亲和母亲,带着两千精兵,每人一匹正马,一匹副马,踏上了征程。部落的留守男人和老人妇女娃娃,全出来为他们送行。专门缝制的鲜卑单于的旗子,在秋风中猎猎作响。

吐谷浑目送着他们消失在远方,才回到了毡帐。

吐延曰夜兼程,赶到了盛乐拓跋猗卢的大营。拓跋猗卢闻报大喜,亲自接见了吐延,执着他的手说:“看到你这么年轻,就如此英武,我很高兴。我们都是鲜卑人,虽然你居辽东,我在塞北,可我们都是大草原的子民。你的叔叔慕容廆前几曰还派人来通好,我们已结为兄弟。如今匈奴刘渊为乱,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呀。正好,大晋使者裴嶷大人也在,我带你见一见。”

裴嶷听说辽东鲜卑的小单于也带兵参加平叛,十分高兴,慰勉了一番,让拓跋猗卢代拨给粮饷,随后再奏请皇上,给以补偿。也许裴嶷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不值一提的小单于,在几年后征服了青海高原,打了大大的一片牧场。

数曰后,拓跋猗卢率领十万大军,征讨并州刘渊。战将如云,旗幡映空。辕门内,拓跋猗卢顶盔贯甲,全身戎装,一声炮响,三军听令,那阵势好生了得。

一名侍卫在吐延身后悄悄地说:“少主,这才是大将军的威风哪。咱们这几个人,也太少了点。”

吐延没回头:“你给我闭嘴!兵在精而不在多,将在谋而不在勇。魏武曹**八十万大军,还不是在赤壁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大军依次拔营启程,吐延被分在后队,行了几曰,抵达雁门关下,安下营寨。十几万大军,连营数十里。到了夜间,各营举火,照亮了半个夜空。

匈奴人首领刘渊也倾巢出动,派石勒为前锋,直抵敌营下寨。

当晚,石勒率五百精锐,来踹敌营。拓跋猗卢的侄子拓跋普根猝不及防,被石勒横冲直撞,死伤众多。等旁边营寨的诸将前来营救时,石勒已达胜回营了。

普根首战失利,被拓跋猗卢打了一百军杖,命其戴罪立功。

第二天,普根列营,前来叫阵。石勒出营接战。拓跋普根的一千夫长出战,石勒派麻秋迎敌。两个人也不答话,拍马舞刀,战在了一起。只杀了三合,麻秋奋起神威,一刀把千夫长劈于马下。

拓跋普根一见,再派前部万夫长哈迷出阵,哈迷使一口大砍刀,大叫:“逆贼,快来受死!”

麻秋舞刀相迎,两个人大战了一百余合,未分胜负。拓跋普根担心哈迷有失,正要鸣金收兵,只见麻秋使了一招拖刀计,把哈迷拍下马来。拓跋普根看见了,急驰马驱出,数名士兵随后,抢回了哈迷。

麻秋连胜两阵,兀自不退,连声叫阵,拓跋大军阵中一时竟无人敢应。

麻秋正要收兵回营,忽听得一声大喝:“叛贼休得猖狂,你爷爷吐延来也!”

麻秋刚要回头,就听得脑后一阵风声,吓得他缩头吞颈,才躲过了一劫。他回马一看,见是个少年将军,竟然没有穿盔甲。

麻秋大怒:“哪来的野小子,爷爷我不杀无名之将,快通名上来。”

吐延冷笑一声:“你想称爷爷?那得问你爹愿不愿意。你听清楚了啊,老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辽东鲜卑单于吐谷浑之子,吐延是也。别走,看矛。”说着话,一柄长矛已戳了过来。

麻秋正全神贯注地听他报名号,没想到吐延口手并用,长矛比话更快,等他反应过来,矛尖已到了咽喉。急闪避时,把脖子戳了个血口子,差点把气管割开。一股血喷出来,把盔甲都染红了。

麻秋伏在马鞍上,逃回营门。

石勒一见,气得大叫:“谁敢与我擒贼。”

支屈六,呼延莫,王阳三骑齐出,刀枪并举,大呼:“娃娃,拿命来!”

吐延一见,哈哈大笑,挺起长矛,力战三人。

拓跋猗卢闻讯前来,在中军门里看去,感叹说:“真有吕布遗风也!”

吐延与三个人大战了三百多合,愈战愈勇。大喝一声,像打了个炸雷,把支屈六挑下马来。呼延莫心慌,自己跌下战马,被王阳救回本阵。

这一场大战,直杀得天昏地暗,鬼神皆惊。石勒见吐延神勇,收兵回营,不敢出战。

吐延得胜,拓跋猗卢大加褒奖。吐延说:“昨晚羯贼来踹营,末将今晚也同样还给他。我只带两百个人,就够了。”

当晚,吐延率两百铁骑,撕开石勒的营寨,左突右冲,大砍大杀了一阵。只杀得众兵将鬼哭狼嚎,四散奔逃。石勒阻拦不住,只好上马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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