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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荣华锦绣-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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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着实没什么东西给陈妃砸的,不过一会子,陈妃便消停了下来,拉着女儿道歉恳求。葛莲这个时候才迈步进了殿内。
  拉过有些狼狈的周萱,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也不顾歇斯底里的陈妃,以及散落一地的血咒符文,葛莲直接带着周萱出了殿。
  “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你这个贱婢!”陈妃恍然想起葛莲带走了周萱,跌跌撞撞的往葛莲追了去。
  拦住她的却是那个妖媚宫女。
  “陈妃娘娘,你的要求奴婢答应了,奴婢的要求的?”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陈妃眼中满是惊恐,发疯似的摇着脑袋,“你没答应你什么!什么也没有!”
  那宫女似乎早就料到她如此反应,媚然一笑,直接伸手从陈妃衣襟勾开了陈妃的衣裳。
  回泽秀宫的路上,葛莲一句都没有问周萱。路上的宫女太监见公主如此模样,一个个缩的如同鹌鹑。
  文锦绣正捧着书在给幸阳讲故事。周承寅面带笑容的走进来,听见文锦绣给女儿念的东西,不由扶额。
  “剑客白行夜。。。”
  说是给女儿讲,不如说是自己看得入迷。幸阳也不管听不听得懂,看见母亲激动的神情,直拍掌较好,十分的给文锦绣面子。
  周承寅听她念了近一盏茶的时间,见她口沫横飞,不由前去抽了她手中的书,给她递了一杯茶。
  “茜儿还小,你给她念这些做什么?教她认些字,读些《千字文》之类的。。。”周承寅见文锦绣整个人都缠了上来,识趣的闭上了嘴。
  “你说你高兴什么呢?”文锦绣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满的问。
  周承寅背着她直接往寝殿去了,惹得幸阳靠着两条萝卜腿在后面追,却被乳娘一把抱住,哄回了暖阁。
  “承宪王妃有孕了。刚才承宪还亲自进了宫,我和他喝了两杯。”周承寅笑道。
  原来是陆氏怀孕了。文锦绣笑道:“行啊,我明儿赏她些东西就是了。”
  “你随意。”周承寅不是很在意这些细节,把文锦绣放在床上,一张脸就往文锦绣颈子里凑。文锦绣这才闻见她身上的酒味儿,有些嫌弃的拍了拍他的脸。
  周承寅却好像醉的很了,怎么也不撒手,居然开始解起文锦绣的衣裳来。
  “青天白日的,你干什么呢!”文锦绣横了他一眼,直接推开了他。周承寅抱着文锦绣不放,咕哝道:“老夫老妻的,羞个什么劲儿啊!”
  文锦绣被他这话气的不知说什么好,周承寅只当她默许了,笑着又往文锦绣身上凑,直接解了她的裙子,熟稔的往那地方去了。
  方妃瞧了瞧外面的天色,一弯弦月挂在半空,大约是戌末了。
  她有些迷糊,又有些清醒。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可是身体像是被别人操控了似得。
  避过永福宫的宫女,方妃就穿着一身单衣往外面去。
  后宫平安无事,这个时辰已经算得上很晚了,没有什么宫人在外走动。后宫主子少,大多的宫殿是空了的,方妃避过了有主子的宫殿,竟然没有人发现她。
  方妃躲在阴暗处,望着殿门口的宫灯和灯笼下庄重的“坤宁宫”三个字,才明白自己一直的执念竟在这里。
  自从贤德皇后去后,坤宁宫便只住了三位贵人。玲月不敢把所有的下人赶了出去,便只留了几个洒扫的宫女,其余全都打发去了坤宁宫最偏僻的地方。
  那些个下人见坤宁宫无主,跟着几个宫女出身的贵人,以后也没个出路,倒不如去了后花园的排房,至少落个清闲。
  方妃行走间如同猫儿一般,她绕去了角门,悄无声息地就进了坤宁宫。
  坤宁宫正殿充斥着果香,正中的皇后宝座上铺着大红的锦缎垫子,金凤如同活了一般,盯着方华柳。
  方华柳赫赫一笑,竟有几分可怖。
  玲月今天照例整理了贤德皇后的遗物,忽然想起昨天在正殿,发现了贤德皇后落在正殿博古架的缝隙里的金簪。那金簪十分尖锐,玲月找着的时候,还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得去收回来。玲月赶紧起身,也没提灯笼,直接去了正殿。芯月瞥了她一眼,继续低头做手上的针线。
  正殿的门是大开的。
  玲月想要揪住守门的宫女大骂,又想起这个时候,守门的宫女应该早就回去歇了才对。她轻手轻脚的靠近门口,却听见头有人说:“进来罢。”
  玲月气极,直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她的脚步一滞。
  方妃端坐在正中的皇后宝座上,幽幽的灯火下如同鬼魅。她右手轻轻抚摸着扶手上的雕花,低声道:“那时榆姐姐要随着嫡母要去皇长子府,看望做了皇子妃的表姐。那时候皇子妃怀了孕,我也想去,可是嫡母不许。。。”
  “我就求了父亲。长姐要说亲了,父亲觉得我也到了年纪,就让嫡母也把我带了去。。。”
  “我那时觉得她好美。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不仅是廖家的嫡女,还听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嫁了皇长子,这世上怕是没有人比她再好命了。。。”
  玲月当然知道方妃口中的“她”是谁,她握紧了拳头,双唇颤动,咬牙听方妃继续说下去。
  方妃似乎不知道玲月的存在一般,又笑了起来。
  “说起来榆姐姐待我很好。嫡母之后总带着我出去,那些门当户对人家的夫人,总暗地里说我狐媚,榆姐姐总维护我。。。”
  “只是。。。”方妃的声音冷了起来。
  “她再如何维护我。她是嫡,我是庶。那些个诰命夫人只会簪她心胸开阔,可为大妇,如何不是贬低了我!”
  “她靠着廖家攀上了恩寿候府,嫡母却要把我嫁给一个穷举人!我如何能甘心!”
  说到这,方妃亦回过神来,她朝着玲月笑了笑,道:“后来我求了姑母,洗三的时候又去了皇长子府。。。”
  方妃低头道:“说起来我那姑母也是个妙人儿,竟也知道我那时的心思,她是生产过的,自然知道刚生产的妇人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
  玲月这一刻反倒平静了下来。她走进屋内,绕过屏风,学着方妃抚摸过高几上的花瓶,博古架上的佛手,再到方妃身边的小几,然后直直握上了方妃骨瘦如柴的手。
  方妃纤细的脖颈上开出一朵血花。
  她似乎清醒了,见着玲月,毫无意外。她摸了摸脖子上的血,有些惊诧自己的血竟这样鲜活。
  滚烫的如同烈火一般。
  方妃一点玲月的眉心,笑得十分娇俏。
  “要早些来哦。”?

☆、烬

?  徐德妃早早的哄睡了二皇子,不理会香草的劝诫,又跪在寝殿的佛龛前。
  这个佛龛是她惯用的,自从失了第一个孩子,她就诚心的祈祷佛祖,希望那个孩子能够投个好胎,免去痛苦。
  她一次比一次虔诚,还只是皇子的皇帝也怜惜她,哪怕自身不信佛,给庙里的供奉却越来越多。
  可是第二个孩子,第三个孩子。。。
  拖垮了身子不说,也麻木了她那颗尚在跳动的心。
  佛祖若是普渡众生,为什么看不见她的苦悲?
  像是怕佛祖看到她心中的怨恨一般,徐水姻闭上眼,数珠和念佛号的频率快的惊人。
  谁会想到有人会给自己下毒呢?又有谁会知道方妃的生辰八字呢?她嘴角止不住的往上钩,一种既狰狞又悲悯的神情浮现在她面上,恍如佛祖与鬼刹的结合。
  这个时候玲月应该解决了方妃了罢?这个时候冷宫的陈妃又在做什么呢?
  说起来,她才是后妃中,在这皇宫待得最久的人啊。
  徐水姻终于觉得自己有些累了,她再也顾不了佛祖,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瘫坐在蒲团上。
  她的黑眸有些明亮,她看着佛龛。死角里灰粒,铜炉上的幽幽的反光,洒出来的香灰,还有飘渺直上的烟尘。
  她盯着自己的手,不算青葱的指尖,再到指尖缝隙里的地板。
  手上的念珠被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徐水姻从来没有如此痛恨,她咬牙想要放声痛哭,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眼泪。到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候,她赢了。
  她赢了不是吗。
  哪怕她的儿子是都死了,但是皇帝只有三个儿子,她现在抚养了最健壮的二皇子。正一品四妃空缺两位,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德妃。
  方妃该死了,陈妃也该绝了。廖氏?哈,廖氏生的美,哪怕死的再美,到底是烟消云散了。
  可是自从她进了这德云宫,皇帝再也没进过她的寝殿了。
  “你可真丑。”
  “这般模样,也妄想取代皇后娘娘。”玲月看着鲜血浸湿了衣襟的方妃,有些厌恶的说。
  她费劲把方妃的尸体搬下来,扔到一边,却依旧嫌弃方妃脏了坤宁宫这干净的地儿。可是玲月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她更不想方妃脏了她今天新换上的大红锦垫。
  玲月拿着手中的簪子,拨了拨有些孱弱的灯火。她似乎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就着烛火点燃了。
  她这行为着实有些怪异,火折子浸过松油,一下子窜了火舌上来。玲月毫不在意,她走近方妃,轻轻的把火折子扔在了方妃身上。
  火折子燃了方妃的衣裳,却顺着丝滑的衣料溜到了猩猩红的羊绒地毯上。
  一发不可收拾。
  玲月端了烛台,左手轻轻抚摸着锦缎座垫上扎手的绣纹,小心的点燃了它。
  “皇后娘娘,这是奴婢亲自给您做的。。。可惜您已经不在了。。。那就让它陪您罢。。。您哪怕是在地下。。。也是尊贵的皇后娘娘。。。啊!”
  玲月似乎很得意自己想法,倏然大笑了起来,“是啊!这坤宁宫的一切都是您的!怎么能让别人占了去!”
  她拎过一个又一个烛台,点燃了带着凤纹的帷幔、绣着河山的屏风、博古架上整齐的古籍。然后,这坤宁的一切。
  真可惜啊,这么好的主意竟然现在才想到。
  而且,没有火油。
  玲月从高几上硕大的青花瓷盘里,掏了一个梨子啃了起来。梨的味儿不大对,玲月很愤怒,直接把梨摔在了地上。
  “这样的次品,也敢放在坤宁宫!”
  “你在做什么?!”芯月见玲月身在火中,不由尖声问道。她见玲月一去不复返,遂过来寻,没想到竟见着这样一幅景象。
  恍然她又看见了地上的人影,忙提着裙子避过慢慢扩大的火势,去看那具尸体。
  “你疯了!”芯月辨认出方妃的面容,来不及去思量方妃的死因,又瞧见玲月拿着灯点了一件又一件物什,不由起身跑去阻止了她。
  秋日里天干物燥,又一阵风起,屋内的火势快速的蔓延开来。
  “娘娘去了!你为什么不去陪着娘娘?!”芯月争抢着玲月手中的烛火,滚烫的灯油洒在手上,火舌舔舐过衣裳,芯月强忍住疼痛,出声辩驳道:“娘娘去了,但是太子殿下还在啊!”
  “你不过是想苟活!”玲月干脆放了手,猝不及防之下,灯油直接洒到了芯月的脸上。
  芯月直接扔了烛台,痛苦的的捂住了脸。
  玲月抚过这间屋子里的一桌一椅,一楞一角,她轻声唤着占据她大部分生命的人。
  “皇后娘娘。。。”
  “王妃。。。”
  “小姐。。。”
  “娴姐儿。。。”
  玲月抚住胸口,漫天火光下的照映下,眸子晶莹湛亮。
  芯月艰难的爬过来,死死的抱住了玲月的腿。玲月不稳之下倾倒了下去,她倏地笑起来,扯过焦灼的、带着火苗的帷幔,捂住了自己的脸。
  冷宫离坤宁宫远的很,自然不知道坤宁宫走水的消息。
  陈妃癫狂的笑着,赤|裸着身子手舞足蹈。妖媚宫女笑着,指尖划过她尚算美妙的肩线。陈妃害怕的缩回身子,瞧着宫女的眼角,又嘤嘤哭了起来。
  “我求求你,你放过我罢。。。只要我出了这冷宫,钱财,地位,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放过我。。。”
  她一向体面,不想狼狈哀求的模样更惹人爱怜。
  “可是,你又有什么给我呢?”妖媚宫女笑道,眼中闪烁着狐狸般的光芒。
  “你已经自身难保了呀。”
  文锦绣正趴在周承寅身上打着哈欠。下午战了一场,文锦绣拉着周承寅还要再来,可是周承寅又晕又累的,根本不想动。
  “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文锦绣戳着他的腰问。
  周承寅哪能被这话激到,揽过文锦绣的腰,稀里糊涂的嘟囔道:“好像又肥了一圈?不过摸着挺好。。。”
  文锦绣被他的话气得不行,直接顺着他的腿,开始撩拨起来。周承寅迷糊的只剩本能,眯着眼抱着文锦绣,翻个身又准备开始。
  文锦绣直接踹开他下了床,“我不伺候了!”,让青杏备水准备沐浴。
  周承寅累得很,也由得她去了。
  周承寅今个儿睡得早,半夜觉得口渴的紧,便起来了。喝了水,又觉得身上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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