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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玉人不淑-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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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老夫人挥了挥手,着实是不想再听下去了,径直进了屋子。
    屋里亦是乱糟糟的,茶盏糕点撒了一地,门边还带翻了一把杌子;而歪了半边的大屏风之后,床榻上的帘子挂一半垂一半,大半的淡绿色的锦被落在地上……
    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别说苏老夫人了,苏念语都觉得揪心。
    再看那张梳妆台,亦是乱得很,李妈妈几步走过去打了开,几个精巧的首饰盒里果然也都是空空如也。
    苏老夫人自也看到了,只阴着一张脸不说话,胸口却是一起一伏的,大抵是怒火太旺,竟一张口又咳嗽起来。
    两位跟前伺候的妈妈也无心再在屋里翻翻看看了,连忙过去扶着老夫人在旁的杌子上坐下,半晌之后,咳嗽声才渐渐消了。
    苏老夫人闭了闭眼,形容憔悴;苏念语牵着苏子炎,就默默地立在一旁,心里想着观翠楼及沁竹居里的情况,亦是明白得很,刘姨娘怕是先一步猜到要出事了,故带着二庶妹先跑了。
    丫鬟婆子开始悄悄地整理起了院子,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而苏老夫人在屋里坐了会,终是走了。
    临行的时候在沁竹居放了话,“今日所发生的事,大伙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若有人敢泄漏出去半句便乱棒打死,各位还是爱惜着小命为好。”
    众人哪敢多言一句?皆是心惊胆颤地应了声是便不敢再有什么言语。
    一行人便出了沁竹居。
    苏老夫人自然是回了她的宁容院,苏念语本也是想去相陪着,无奈嫡弟还太小,委实不适合再跟来跟去的,便先把他给送回了双喜苑。
    途中很巧地遇到了肖姨娘及三庶妹苏映月,若不是苏念语听到背后有人在唤她,说不准是要错过了的。
    这一对母女原本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做着刺绣,听到了外头有动静之后才结伴出来看看;这才走上了青石小道,正好看到大姑娘牵着小少爷急匆匆地走过,这才赶了过来。
    肖姨娘关切问道:“妾身听说刘姨娘带着二姑娘出逃了,可真有此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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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六章 刘姨娘出逃

苏念语点了点头,“她这一走,倒是出其不意,让人始料不及。”
    肖姨娘皱了眉,“也是,这好好的,刘姨娘怎么会突然间就带着二姑娘走了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
    苏念语默了默,才简单道了一句,“确实是因为刘姨娘以前及现在做过的一些丑事被扒出来了,也得亏她跑得快,否则,只怕她是活不成的。”
    肖姨娘及苏映月闻得此话,纷纷露出了诧异,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般严重。
    活不成?原来刘姨娘也有活不成的时候么?
    苏念语却只是给了个肯定的眼神,以证明二人并未听错,心里对二人的反应病不吃惊。
    以往的时候,肖姨娘为了母女二人的活路,眼观八方耳听四方,虽不动声色,府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在她的心中却都是有数的;自三庶妹和韩绾订亲了之后,肖姨娘总算放下了心头最大的心病,一心一意开始为三庶妹做起了嫁衣,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当真是安分得紧。
    除却炎哥儿刚回来的时候,母女俩相携来过双喜苑几次,其他时候几乎是看不到二人的身影,真真正正过起了无求无欲的日子。
    大抵是觉得府中还有她在,能压刘姨娘一筹,故而肖姨娘在打听消息上不再如以前那般灵通,不知道在刘姨娘身上发生了什么也属正常。
    而这个时候,也委实不是说刘姨娘那些事的时候,原本以为刘姨娘必死无疑的,却是不想她是如此狡猾,这一眨眼的功夫。便溜得无影无踪。若只是出去躲一阵倒还好,总归要回府中来的,总有抓住她的时候;如今却是连同二庶妹也带走了,怕是不准备再回来了的。
    再说庶长子苏子傲,早上是和几名交好的公子哥一同出去踏青,按刘姨娘这般架势,定也会无论如何通知到他;而苏子傲若是留在府中不走。不免也会受到迁怒。故,若是她猜得没错,苏子傲八成也不会再回来了。
    一想到这些。苏念语便觉得头在疼。
    肖姨娘虽不知这其中的来龙去脉,却也看出了眼前少女心中的烦躁,倒是很善解人意地没继续追问下去,只道:“妾身看大姑娘您似乎累了。不如您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妾身如今也无事,便到老夫人那边走上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苏念语想了想,道:“祖母如今心情不大好,恐怕容易发小脾气之类的,你们若是要过去。得有些心理准备才好。”
    肖姨娘笑了笑,“放心罢,妾身有分寸的。”
    路上碰到的四人便这般相背而走。都走得急匆匆;苏念语本是想把嫡弟直接送回双喜苑,想了想觉得不放心。在府中一团乱的这当口,还是小心些最为稳妥。
    便直接送回了玉兰苑,把人交给了徐嬷嬷,又交代了几句,才又匆匆赶去了宁容院。
    到的时候正好遇到有几个小厮擦着汗从屋子里走出来,一抬头见是府中的大姑娘,又赶忙让到一旁,待她走过去之后才垂着头三步并成两步出了院子。
    苏念语走进了屋。
    祖母正阴着脸坐在主位上,肖姨娘立在她身后伺候着,三庶妹倒是静静地坐在杌子上,神色略为不安,大抵是不适应这般的气氛;一见苏念语从屋外走了进来,一双清澈的眸子里便闪了光亮。
    她站起了身,朝她迎了过来,生怕吵到了主座上的祖母,还特地压了压声音,“大姐姐,您来了。”
    苏念语轻轻嗯了声,便携着她一同就近坐下,“……方才那几个小厮是回来告知找寻结果如何的吧?可寻到人了没?”
    苏映月摇了摇头:“并没找到人,也不知刘姨娘带着需要有人抬着的二姐姐还能到哪里去?我是觉得奇怪的,按理说,想要寻到刘姨娘她们应该不会太难才对,毕竟目标不小,走得又不快。”
    苏念语抿了抿唇,眉头紧锁,亦是觉得三庶妹说得有道理。
    就说刘姨娘这一出走,看起来更像是临时决定的,哪怕刘姨娘颇有心机,这带个不能下地行走的二庶妹一起,总会觉得吃力;再联想起两人走的时间,理应是走得不远才对,可府中派出去的人到处寻找,始终没找到二人,确实是怪异了些。
    她又能藏到哪里去?
    两姐妹坐着悄声说了几句,原本在翰林院中做事的苏然已经被苏老夫人十万火急地叫回来了。
    甫一进屋子,苏然便面色凝重地直接朝苏老夫人而去:“母亲,刘姨娘和晴姐儿当真失踪了?如今搜寻得如何了?”
    苏老夫人这才有了点反应,面上仍是浓浓的怒意,“一点消息也没有,当真是不知道她能把人带到哪里去了!”
    气不过又道:“之前当真是我瞎了眼,竟会把她一直留在府中!苏然啊,你可知道刘姨娘犯下了多少错,又让炎哥儿吃了多少苦……”
    苏老夫人这一开头,自然是把刘姨娘的错事一件一件都说与苏然听,说到激动处,不免是又拍桌又流泪的,当真是气到了极致;未了,还擦着眼泪道:“……当年炎哥儿走失,我还怪董氏怪了许久,心想若不是她没跟紧,炎哥儿也不至于好端端的不见了。如今,炎哥儿亲自说了,真相也大白了,我是悔啊!董氏……”苏老夫人颇有些动容地摇了摇头,“当年着实是冤。”
    苏然原本只是静静听着,待听到最后,却忽地眼圈一红,道:“母亲,您当年确实不该那般待董如,她本就为这事伤心得很,您又整日怪她;若不是她心情抑郁太过伤怀,她也不至于老去上香求心安求踏实,也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苏老夫人似要再说些什么,又顾虑到屋里还有其他人在。便闭了嘴不再说上一语。
    苏然却因着苏老夫人的那些话而久久不能自已,坐在杌子上亦是大半日的没说上一句话;肖姨娘本就没什么言语,依然立在老夫人的身侧体贴地帮着递递水之类的,苏念语及苏映月也知道这会儿不是胡乱说话的时候,故也只是静静坐着。
    气氛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好在苏然很快就缓过神来,到底是在朝为官多年的,讲究真凭实据。他默了半晌。终是道:“母亲管理后宅多年,心里应该是清楚话不能乱说的,刘姨娘若真的犯下了那些事。我们苏府自放不得她;可儿子还要问上一句,您是否能拿出证据?”
    苏老夫人一愣,即刻又激动了,“证据?非得我变成了尸体你才会相信是不是?非得炎哥儿真出事了你才再来后悔?凭什么。她不过是个小姨娘,您就这般护着她?”
    苏老夫人这通气发得毫无预警。表面上看着好似是在责怪自家儿子,可实际上却是在怨自己。
    她在后宅里混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被一个小姨娘的表面功夫给蒙了眼,差点害了自己。更是连小嫡孙一起害了,对她来说自然是一种耻辱。
    着实是觉得无脸见人,颇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
    苏然被自家母亲这么一通呵斥。顿时觉得尴尬,他红着脸道:“母亲。儿子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自觉待刘姨娘并不算好,也不上心,说那些话还真不是偏袒她;只是出于习惯,要拿证据讲事实,省得冤枉了人。
    本是想和母亲说明这个道理,又想起母亲年事已高,如今又在气头上,说这些争这些也没用,索性也就闭嘴不言。
    苏念语在边上看着,心里也是着急。
    这一家子坐在一起的,是要一同解决问题的,却不想父亲这一回来,祖母便先和父亲计较起来了,着实只会越来越乱。
    她赶忙出来打圆场,“如今府中事情多,祖母觉得痛心,一时无法忍受,故而脾气才会急了些。”又侧头和皱眉不语的父亲道,“爹爹想要的证据,祖母其实在出事之后就收集了一些的,若是不信,您可问问祖母身边的赵妈妈。”
    苏念语的这番话可不是胡说的。
    自祖母知道了刘姨娘逃走了之后,一边果断地采取了相对应的措施,一边则是吩咐了性子柔和的赵妈妈把疑点都给一一收集了,并没有因为府中出了大事而乱了分寸。
    苏念语全程都跟前跟后的,自然心里是清楚的。
    苏老夫人听完之后,似乎是身子顿了顿,大抵还是气不过,只冷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看人;赵妈妈则赶忙出来说话,“大姑娘说的是,老奴早就得了老夫人的令,收集了一些能证明刘姨娘罪证的东西,老爷可看看再说。”
    说罢,便有丫鬟捧了些东西上来,有药渣还有一盆九节兰,在一个八角托盘里还躺着一沓纸;至于刘婶,之前就被传到宁容院来了,正好就在西厢房中躺着,命人抬过来也就是喝杯茶的功夫。
    李妈妈道:“方才老夫人不放心刘婶的伤势,请了个大夫就在屋里帮她诊着,正好可以一同请过来,鉴定一番这些药渣里头都含有什么药材。”
    苏然嗯了声,注意力却都落在托盘里的六七张纸上,他皱眉,“这又是什么?”
    李妈妈赶忙解释,“这是刘婶写下来的供词,她的舌头被刘姨娘遣人给割掉了,已经说不得话了;所幸她是识字的,老夫人就这么一问,她便很爽快地把小少爷如何失踪又是如何被找回及回到府上之后所遭遇的事一同都写下来了。这一写便是写了六七张之多,还是边掉眼泪边写的,看着着实可怜。”
    苏然听得这般说,便把那沓纸握在手里细细地看了起来,却是越往下读,面色越发难看;读到第三张的时候,刘婶便被抬进来了。
    刘婶头枕在卧椅上,看着仍十分憔悴;和她在玉兰苑不同的是,这会儿她给自己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纱,对此,负责照顾她的丫鬟解释道:“刘婶说她不习惯见生人,把脸遮住的话她会觉得好受许多。”
    苏老夫人没说话,苏然的目光都粘在那叠纸上,自然更不会去计较这个。
    苏念语见祖母和父亲都没出声,便让人把刘婶先放到一边,又遣了个丫鬟给她倒了热茶过去,这才又继续等着。
    没等上多久,就见父亲铁青着脸把手中的纸往桌上重重一拍,放在他手边的茶盏不惊吓,哐的一声就滚到了地上去。
    苏然一向是温和的,如今却是发了大脾气,“刘姨娘,刘姨娘竟然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这些若都是真的,我苏然定是第一个不放过她!”
    苏然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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