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天道之一线生机-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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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景象,戢武王不禁全身颤抖,眼前残酷的一幕,停滞了一切声息,一股堵抑在胸口的沉重是什麽?是什麽?当生怀抱著发议,手紧握住发议左手,泪如雨下。
“树灵之气全失,右神姬已死。”符应女欲扯开当生之手,当生却不肯放,紧握在手的力量,控诉著无力回天的悲愤。符应女心亦凄凄,但也只能强颜欢笑,出言劝说:“我知晓你这种恨不能代之的心情,但此时若让悲愤击倒,牺牲就更无意义了。来,放手了好吗?”
当生闻言浑身一震,渐渐放开手,却也是体力不支昏倒在地。戢武王怒到极点,恨从心来,“妖后!”
“王啊……怒极无智。”符应女急忙上前劝解,戢武王却是仇恨满心,不听劝说。此时,月透重云,遍洒银辉,“江水向千星,澄澄写月光。镜圆珠溜彻,剑满耀波长。沉钩摇兔影,浮桂动丹芳。延照相思夕,千里共沾裳。”
仙姿丽影,卓卓玉妃,白璎雪再次踏月而来,“戢武王,现在的你,身怀六甲,气虚体弱,拿什么和兵锋正炙的妖后相抗衡。”
惊愕闻言,戢武王踉跄数步,满是不可置信之色。白璎雪转眼看向一旁的符应女,符应女心知此事已是瞒之不住,只得实言道出,“一个月之前,吾已察觉王之脉象有别一般碎岛女子,吾担心有何隐症未发,因此遍查苦境医经。”
“如何。”
“少阴脉独动滑利,乃血旺成胎之象,如今脉象但疾不散,胎成五月有余;其脉动沉实,属真阳,是为男胎,甚至……两手皆是沉实之象,王所怀必是双胞男胎。”符应女一番话,令戢武王紧握双手,“我不相信。”
“事实胜于雄辩,就算你一再否认,也难以改变事实。”白璎雪一言,令戢武王不自禁退后几步,随即抬掌猛击向自己腹部,吐血跪地。白璎雪见此大吃一惊,连忙祭动时间异法,强行定住戢武王行动,“骨血无辜,何苦行此极端。况且胎已成形多月,其子心血已与母体相连,若损之,连同母体亦不保。”
戢武王转而命令符应女打掉肚中胎儿,令符应女左右为难,白璎雪实在看不过去,冷哼一声,“胎儿无辜,你又何必如此极端。而且此两子成长起来,也是你一大助力。”
戢武王闻言银牙紧咬,一脸愤恨,白璎雪趁热打铁,“以你现在的实力与势力,报仇雪恨无异于痴心妄想,妖后现今兵强马壮,岂是你能撼动大山。”
“你前来不是只为了说几句废话,直说来意吧。”戢武王冷静下来之后,也知白璎雪不会无故前来。白璎雪闻言微微一笑,“自己不行,可以依附其他势力,时间庭院将是你最好的选择,如何,你要做何选择呢?戢武王。”
内心天人交战,王的尊严,仇的报复,该何去何从,成了戢武王现在内心摇摆不定的诱因。最后思量一番,做下审时度势之决定,“我,答应你。”
“哈,正确的抉择,王位的继任者,戢武王。”
拂樱斋,荡天之会,双邪冲击,万妖炉压境而下,贪邪扶木全力反扑,欲阻死国之行。奈何万妖炉坚不可破,扶木攻势如浪似海,凶猛魔牙张狂,全数针对立地四足。
随行前来的九妖翼姬见此,眉间一皱,“妖炉被制服了,这该如何是好。”
相对于九妖翼姬的无用担忧,银月贪狼却是心知万妖炉真正的力量尚未爆发。同属至阴魔能,但贪邪扶木油尽灯枯,妖炉却是邪力旺盛。瞬间风云齐啸,燃放地狱焰火,“哇、啊。”
“吼。”
万妖炉罕世狂绝,吸纳千鬼百邪,展现魔威之极。眼见计划成功,银月贪狼嘴角一笑,“很好,想不到凯旋侯的居所竟然栽植了扶木残根。可惜,徒劳无功。可以开始进行计划了。”
“吼。”
“万妖炉,马上吸收拂樱斋地脉之气。”随着银月贪狼一声命令,万妖炉开始全力,“如此一来,此地也成为死国所有了。”
“嗯。”
原本的天都大殿,如今更加辉煌的天阎魔都大殿,高座之上的罗喉,透过殿门,俯瞰天地苍茫一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圣魔之战即将开启,第二场的对决,让我开始热血高涨了,哈哈哈。”
“尊上好雅兴。”此时,君凤卿来到,随同而来的还有阿修罗等一班人,“依尊上命令,阿修罗等人已经救回。”
极道先生上前拱手谢礼,“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如果听了下面这句话你还想谢,那你就谢吧。”罗喉一言令极道先生疑窦顿生,“覆灭的四魌界,诗意天城,悦神圣族乃是亡于我们四人之手,你还会说谢吗?”
乍听此言,极道先生倒退数步,一脸惊讶,“哈……你……”
极,极,极,极,极,魔殿之上气氛顿时紧张,极道先生面对灭族之仇,将会作出何种决定?阿修罗等人又该如何选择?戢武王归顺时间庭院,二王之一归位,时间庭院下一步又将如何动作?万妖炉再次肆虐苦境,拂樱斋地脉尽数被吸收,死国天者,又将如何走出下一步的棋?
第一百八十一章:劫火
拂樱斋,之内,万妖炉吸纳地脉灵气,已经超过三对时。此时天者降临,众人参拜,九妖翼姬上前禀报事情始末,“此地尚存贪邪扶木的余根,已被妖炉全数吞灭。”
“你们做得很好,再过片刻,拂樱斋将成死地。”天者话语一顿,“我们的目标只在六大灵脉,一旦妖炉贯通六点,地狱禁锢将开,届时便无人可阻。另外,赤子心已死,这便代表此女胸怀大义,明辨是非,更代表着本来占领的略城已经失去,只好由我亲自前往夺回。”
“那其它的人马呢?”
天者大袖一挥,风云一卷,“随我而行,以后安顿在略城。”
“遵命。”百韬略城之外,天者亲临,万妖炉再度肆虐,略城人马死伤惨重。“七彩云霓!”惜夫人为保略城,阵式启动,彩雾缭绕,耀眼光华瞬间遮掩了众人的视线。天者对此不屑一顾,“愚蠢。天之神羽,五神印,破!”
一击而破,惜夫人吐血倒地,天者缓步走上前来,“屈膝,饶你不死。”
“不可能。”
天者杀机一瞬,举掌盖死,“巾帼不让须眉,伟大的女性。喝!”
“神变之景!”就在万分危急之际,一道宏大掌劲夹带翻天覆地之威破空而来。啸日猋驰援而来,神之卷,天之卷,双卷并流,双极同出,“神毁之象!天之挽曲!”
天者见状,挺身挡招,“呀!天地双分,卸!嗯……”暴起烟尘,遮住啸日猋、惜夫人两人身影,转眼已是不见,“想不到竟有人可以并用兵甲武经,真是奇才。”
九妖翼姬道出此人来历,“此人乃啸日猋。是上天界五龙余孽。要继续追杀吗?天者”
“不用,我们的目标不在此人。”说着,天者以命令万妖炉吸纳略城灵脉,“现在只剩琉璃仙境。六大灵脉,只剩最后一处……哈哈哈哈。”
时间庭院,时间的波光,操纵着世间一切的时间,回转成一滴滴流转的声响,奏成佘佘的时鸣,在耳边,演变成最低吟的无情,“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有什么,能比得上时间无情。”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有什么,能比时间有情。”
两道倩影,在时间的黄昏下,将长长的影子,拉到天边,虽是无风,却浮动着耳边的青丝,飘荡出弧形的美艳。一位,如秋风下的圣女,高贵,圣洁,凛如巍峨。一位,似北极中的冰女,冷艳,寒霜,慑如冰峰。
“人寿几何逝如朝霜。时无重至,华不再阳。好友,你还记得那杯霜华易冷吗?”紫夜闻樱似是陷入时间的回忆中,那时,还是混沌,还是年少豆蔻,“你总是那般的成熟,让人心安。”
莫涟清长声一叹,紫夜闻樱何尝不是小妹一般的存在,精心呵护,不容她受到半点委屈,“我总是将你看成年少,你却在不知不觉中成长起来了。”
“埋怨我吗?那件事。”
“没有,从来都没有。”莫涟清轻轻的摇了摇头,神情如常,“我从来都没有怨过,甚至是当年一手策划的鸿钧,我都没有怨过,因为我知道,是我任性了,从没有考虑过你们的感受,甚至是天意的安排。无规矩不成方圆,罪,业,恶,果,有始有终,有因有果,我却是强求了因果。”
此时,白璎雪引领戢武王来到,“师尊,弟子幸不辱使命,现已归来复命。”
看着戢武王僵硬身姿,不愿参拜,紫夜闻樱嘴角微笑,不见仍何怒色,“怎样,有违你之王道,折损了你身为王的尊严了吗?戢武王,你可曾想过,王,是什么,王,只是这天道之下,有一丝王脉之人的称呼,只是一群人的顶峰。何况,你折损了王脉,已经称不得王了。”
“你在羞辱一名王者吗?”戢武王强忍怒气,怒视紫夜闻樱。
紫夜闻樱毫不在意戢武王的怒目而视,“王从来不会质疑自己的决定,而你,却一再的后悔,后悔自己所做下的决定,你可知,否认了自己的过往,也等于否认了臣民的信任。戢武王,若你再这样,你将成为一名废王,枉费臣民所托,枉费鲜血白流。因为你,担不起。”
“可恶。”怒,怒,怒,怒,怒,戢武王柳眉倒竖,怒气喷礡,手一翻,或天戟赫然上手,冰冷枪尖直抵紫夜闻樱喉间,再进一丝,便是杀身之祸,魂断之时。
“怎样,被我说中痛脚了。”紫夜闻樱右手一张,手上一颗倒转的时轮,刻画出戢武王一生的悔,悔得不能再悔的过往,“戢武王,看清自己吧,如果连自己都看不清,又能如何在这混浊的人世间,走出你的王道,引领你之臣民。王,便是无悔的象征,无悔臣民的期望,更应该回应臣民的希望。”
戢武王双手一握,声声,扣在心间,打在心间,扑出一抹苦涩,但又越加坚定的内心,“你说的不错,我,戢武王,却是……”
“认得了自身的不足与过错,就应该越加谨慎小心的弥补。”紫夜闻樱打断戢武王的话,话间,手上的时间转轮也变为一枚刻画着古朴符文的王印,“接下它,成就你的王道。”
“玉辞心,受封。”双手轻托,是有托起了臣民所望,戢武王玉辞心,放下了心中执念,正视自身过后,才发现,王,应该当做就做,“庭主,请下令,玉辞心愿领兵荡平阴司鬼池。”
“准,”
魔都大殿之上,一句话,顿现紧张气氛,极道先生怒视王座之上,罗喉安稳不动,“怎样,想报仇吗?我,可以赐你一个机会,单独挑战我的机会。”
轻蔑态度,恍如下面之人不足一晒,极道先生怒气啸掌,腾步上前,却被阿修罗伸手所拦,回眼一怒,“阿修罗,为何要拦我。”
“极道先生,冷静。”阿修罗站在极道先生身前毫不相让,“第一,你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殒命当场你也难以报仇;第二,死国蔓延势大,单凭我们已是无力可阻。既然遣人相救,必定有相同的目标,死国,才是当下首要。”
阿修罗一番话令极道先生强行冷静下来,但心中仍是怒气难消,只能冷哼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并不再答话,只是默默的站在后面,心思翻腾。
“识时务,俊杰也。”
“敢问,贵方可愿出手共同弭平死国祸乱。”阿修罗冷静而对,询问罗喉一方意愿,只见罗喉毫不迟疑,快口之说:“我方目标只有一个,啻非天。”
阿修罗皱眉凝思,思考罗喉所言深意,“阁下之意……”
“要对付天者也不难。”罗喉顾左右而言他,并不回答阿修罗之言,一旁何周清出言解说:“天者融合神之子,成就现今的死国最强大的生命体,但万事有利有弊,此法虽然让天者力量倍增,但也落下了不容忽视的命门。”
“命门。”
“然也。”君凤卿也出列,对阿修罗进行下面的解说:“琴奴月声算是自神之子有意识以来,接触最深之人,也相应的结下最强烈的羁绊。以琴奴月声的舒神琴唤醒了沉睡在天者体内的神之子,反噬天者,才是你们最佳的时机。”
极道先生闻言一皱眉,甚是不悦,“琴奴已死,你说的也全是废话。”
“死,说笑了。”何周清诡秘一笑,转而看向夜神,“那只能选择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