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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官轨-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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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月嗔怒,喝道:“休得胡言,你敢接吾三招吗?”

    鬼大王仰头一阵狂笑,说:“休说三招,三百招、三千招也任得你乱打!”

    众恶鬼提醒:“大王不可轻敌,这女娃娃有妖法。”

    鬼王不信,毫不在意,随随意意的一站,喝道:“来吧,俺如果后退一步,便是输了。”

    邀月见这鬼王性情耿直,气魄豪壮,到不忍伤了他性命,微微一笑,道:“注意,第一招来了。”

    也不见她如何作势,右手轻飘飘拍出。鬼王面带不屑,丝毫不加防备,待到邀月罡气及身,方才发觉一股摧城拔山的劲力涌到,“呼”的一声,鬼王庞大的身躯飞向了后院,啪嗒跌落在院内,一路撞碎了三重房屋的墙壁。

    “啊!”众鬼爆发一阵惊叹声。

    鬼王摔得虽远,可身上并没有受伤,原来邀月用的是一股巧劲,手掌触及对方肌肉之时掌力微收,发出的力道带着一股回旋的劲道,消减了罡气的霸道。

    鬼王飘飘着地,傻不愣登的爬起来,他不明白对方这样轻轻一击便有如此大的力道,击在身上偏偏不觉得疼痛,只觉得身子被大力抛起,犹如腾云驾雾一般。

    虽然败了,但他不知道是如何败的,就像做梦一样,他几步走近,大声嚷道:“俺不服,你用的是妖法,不是真功夫。”

    邀月见他至今犹不觉悟,知道他只是混人一个,心里奇怪他这样赤子一般的心智,是如何统领这一帮穷凶极恶的恶鬼的呢?游目向两旁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委:恶鬼们都是借助他的蛮力和威慑,暗中在*纵饿鬼城的一切罪恶勾当,如果上面追究下来,还可以把他推出去挡罪,当真是很恶毒的计策。

    邀月见他不服,温言道:“你要如何才能服?”

    鬼王道:“除非你用真功夫打败俺,否则,一万个不服。”

    邀月傲然道:“这有何难?看仔细了。

    说毕,她挥掌拍在一旁的石狮上,只听“砰”的一声,偌大的石狮顿时碎成齑粉,四周腾起一股浓烟。

    鬼群中一片惊讶之声。鬼王看的矫舌难下,这可是北海深处的万年寒石,坚硬无比。

    邀月对鬼王道:“你的骨头可有石狮坚固?”

    话未说完,鬼王突然“咚”的一声跪了下去,双手着地,“咚咚咚”的连磕了几十个响头,对邀月仙子道:“俺服了,俺服了。”

    邀月很喜欢这鬼王的直爽,右手轻轻一摆,说:“起来吧。”

    鬼王千斤之躯便再也拜不下去,“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心里愈加佩服。

    周围的恶鬼眼见鬼王被收服,对方功力太高,生怕落得和先前的恶鬼一样下场,个个争先恐后逃窜。

    邀月柳眉一竖,大声喝道:“谁个敢走?”

    众恶鬼顿时像被念了定身咒,不敢再动,呆呆的面面相觑。

    邀月仙子大声道:“各位狐假虎威,贾鬼王而欺压良善,用心歹毒,本欲一齐剿灭,但考虑饿鬼城原鬼王已去,阎王和钟馗等皆不知情,由得你等作威作福。如今我立即去面见阎君,将这里的详情禀告,由阎王爷和钟馗王爷定夺。这段时间,鬼蜮秩序必得维持,尔等各安分守己,不得再寻衅生事,一切自有安排。”

    众鬼纷纷下跪,感谢仙子不杀之恩。原来这一切都是先前毙命的恶鬼教唆,如今首恶已去,胁从就既往不咎。

    邀月问明了饿鬼城的情况,旁边有鬼告之,鬼城现有鬼魂百余万,吓了她一跳,这样众多鬼魂,如果一旦混乱,或者破城而出,对冥府、对阳世都是极大的威胁。幸亏她这次及时发现并处置,收服鬼王,惩办了首恶,才不至于让事态继续发展。

    她指定鬼王继续负责城里的秩序,选了几个老成持重的辅佐,把先前为恶的恶鬼集中关押起来,待禀报阎王知晓后发落。

    众鬼感激仙子恩德,相拥着送她出城,指明了前面的道路,依依不舍的告别了。

    邀月仙子别了众鬼,独自上路。前面是枉死城,诸多因冤屈、偶然而亡的怨魂集聚之地。

    在到枉死城之前,有一条忘忧河。河前阔地,有一老婆子摆了一个小卖摊子,鬼魂经过前面的夹道、饿鬼城,多半已是饥饿难忍,人人都想去买一点吃的,或者口渴喝一碗茶水。

    邀月不是亡魂,自然明白这是鼎鼎有名的孟婆,她卖给大家吃的就是忘记前世恩怨、后世去处的孟婆汤!

    时间已晚,争着喝汤的鬼魂很多,大家都渴望喝上一口热乎乎的汤水,一来抵御阴间的寒气,二来解渴,三来可以聊为充饥。

    有那些在阳间双双殉情,生前誓死相约的年轻恋人,由于灵魂念念不忘对方,灵台方寸间保持了一份清醒,相互鼓励,抵制孟婆汤远远飘来的葱花清香,欲偷偷绕过小摊。

    孟婆看似年迈体衰,实则精明强悍,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发现偷渡之人便飞身上前,双手在鬼魂头顶一拍,鬼魂便乖乖地回到排队喝汤的行列中。

    邀月仙子施施然走近,对着孟婆嫣然一笑。

    孟婆心中惊异,这不是鬼魂,为何也跑进鬼蜮来了?眼见她要越过小摊,孟婆挥掌拍向邀月的头顶,邀月浑然不知,依然缓步前去。孟婆以为得手,可手掌刚刚触及对方的秀发,邀月仙子头顶百会穴突然长出一朵碗大的玉莲,她的手掌便按不下去。

    邀月仙子回头微笑道:“婆婆抓俺的头发作甚?”

    孟婆突然跪倒尘埃,磕头道:“不知仙子驾临,多有冒犯,恕罪恕罪!”

    邀月仙子道:“婆婆不怪小女子放肆,已足感大德,快快请起。C

356 【鬼故事】

    恶灵的诅咒

    九四年初,我到黎洞乡梨树村搞“加强基础组织建设”运动。黎洞乡位于米仓山末端,山高沟深,不通公路,信息闭塞。当地老百姓一到冬天就窝在家里,架柴烤火,过着火烤胸前暖风吹背后寒的日子。男人一杆水烟抽到黑,一壶烧酒醉三天。

    搞运动就得开大会,白天各家各户东拉西扯事多,只有晚上开,其他工作组都是这样,可是梨树村晚上从来组织不起人员,作为组长我有些心急火燎,求教村支书,支书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不是这原因就是那理由,我有些火了,村里7年没发展过党员了,现有的党员都是50多岁了,典型的后进村,整顿的对象。晚上住的这户人家是个老实汉子,见我着急,就说:“王领导,这不能怪支书呢。”我问:“为啥?”主人神神秘秘的说:“你听过‘晚上莫过梨树坡,梨树坡前魂吓啰’吗?”我说:“梨树坡不就是村前那片荒草野地吗,有什么说道?”主人叫婆娘温了一壶酒,炸了一盘花生米,“来,边整边摆,夜长呢。”我急于想知道原因,老实不客气和他整开了。几杯烧酒一下肚,他话也多起来了,在这夜静风寒的长夜里说出了一段令我毛骨悚然、匪夷所思的鬼怪事儿来……。那还是农业学大寨那一年的事。村来了四个城里来的青皮娃儿(小青年),说是知识青年到农村锻炼。也不知要锻炼个啥?天天不是上树掏鸟窝就是下河逮泥鳅,要不就是半夜偷社员鸡、狗打牙祭,搞得队里人人不得安生。这一年,公社号召农业学大寨,改田改土向荒山要粮食,几个知青合计着要把村前那一片坟地改成良田,他们向大队写血书,下保证,一个冬天完成任务,早日向毛主席请功。大队书记听到魂都吓落了,劝他们“娃儿们,这片坟地动不得嘞,要倒霉哦。”几个知青问为啥,书记好意告诉他们,这片坟地是解放前大地主章士财家埋三女子的地方,凶煞之地,“谁动谁死无葬身之地。”

    章士财的三女子长得千娇百媚,十七岁上不知如何与家里的一位长工有了奸情,后来被发现了。长工被章士财秘密处死,三女子这时有了身孕,知道情人已死,万念俱废,了无生趣,吊死在自己的闺房中。死前全身大红,脚上穿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形状恐怖,按当地流传,这时她对父亲心怀不满,极度怨恨。章士财本来对自己这个女儿十分宠爱,见女儿如此报复,花重金从远处请来阴阳高人,看了一块风水恶地,下恶咒把她的怨魂封死在坟墓里。

    四位知青听后哪里肯信这一套,反而批评支书觉悟有问题,为地富反坏右张目,说是地主死了还想欺骗我们穷苦大众,支书唯心主义思想严重,用封建迷信吓阻知识青年响应毛主席号召,破坏农业学大寨运动。支书是个老实人,没多少文化,见他们扣了一堆帽子,无法分辨,就同意他们去开荒。第二天,四知青就挖开了凶坟。坟内用青条石砌成,灰浆灌缝,四周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咒,一副楠木棺材用大铁钉钉死。四人费了整整一天的功夫才把坟墓打开,开棺时发现死人肉身已腐,但衣服依然整整齐齐,一套红衣套了一个骷髅架子,把两位女知青吓了一跳。两位胆大的男知青把棺材掀翻,用铁锨拨出人骨敲碎,四处撒开。队里的社员见他们扒开了凶坟,纷纷围观,年老的摇头,年轻的感到痛快,但没一个人敢帮手。

    山里人家住宿比较分散,房间少,四位知青分住在不同的社员家里。

    当天夜里,四位知青聚在一位男知青屋里为他们的英雄壮举搞了一次庆功宴,都喝得有点晕晕糊糊了。其余三位结伴走后,男知青梳洗完准备上床睡觉,突听木门“啵啵啵”一阵轻响,他心里一喜,“肯定是陶红回来了。”他一直对陶红有意,追了很久了,陶红对他态度不明确,说是无意好像又有一点意思,欲拒还迎,就是很暧昧的那种。他急忙打开房门,月光下,果然见陶红正娇媚的看着他。他一把拉陶红进房,虽然觉得对方的手冰冰凉凉,毫无人的温暖气息却也不在意,转身想点上蜡烛,陶红阻止他。他心下一阵冲动,回头正想抱人,晃眼间看见陶红面色苍白,两只眼里流下一串长长的血滴,心里一惊,以为喝了酒眼花,或者窗外的月光映下的木格阴影,揉揉眼睛再看,血滴没有了,但脸色依然苍白,全身阴气*人,全没了陶红的娇媚和热情四溢的那种活力,而且人也是实而非,像又不像,没一点活人的气息。他心里有些惊恐,不敢再看,低头却发现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好像是白天见过的那双。他顿时觉得心紧紧的,血液凝固了,头皮发炸,四肢冰冷,“鬼,鬼……”而且他感觉那双绣花鞋还在慢慢的移动……移动……悄无声息……他大汗淋漓,双腿一软坐在了窗台边的木凳上……。第二天,主户发现他死了,就死在木凳上,双眼鼓突,面部肌肉抽搐变形,似乎碰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被活活吓死了。

    村民议论纷纷,都说遭报应了,恶鬼摄魂。大家不免暗地里幸灾乐祸,城里娃儿牛气冲天,看不惯乡下人,偷鸡摸狗,社员早就有意见了。

    兔死狐悲,三位知青发现同伴离奇死亡,听得背后有人说三道四,反而不信是鬼吓死的,而是阶级敌人借鬼复辟,要报复无产阶级革命小将,向县公安局报了案。公安局来了两位刑警,对全大队人员逐个进行了排查,没发现任何人有作案动机,而且知青死状也无挣扎的痕迹。查无头绪,他们把尸体运回县里解剖,发现胆已破裂,确系精神遭突然强烈刺激破胆而亡。死得太离奇,公安局也不敢下结论:被鬼吓死。只好作为疑案处理。

    男知青不明不白死后,那位叫陶红的女知青很悲伤,他们虽然没有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但感情还是真实的,另两人都心知肚明,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她想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就这样死了,不见外伤,也不是什么急症,连公安也不能给一个确定的说法,难道真的是鬼索命?第四天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披衣起来坐在妆台前,山里的夜晚,山高月朦胧,夜凉如水,偶尔几声狗叫更增添了深夜的静谧。“啵啵啵”,背后的窗户突然一阵敲击声,她想:谁这样深更半夜的还敲窗户?莫非有人对她有非份之想?顺手抄了一根木棒,“吱呀”一声打开木门,房外月暗风清,秋虫无声,主人一家睡觉的房门都是紧紧关闭。她左左右右巡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人,回屋后检查了一遍门栓插销,找了一根大木棍顶在门后,躺回床上继续睡觉。迷迷糊糊之际,听得窗外“踏、踏、踏、踏”一声、一声似乎有人走动的脚步回音,她遽然清醒过来,坐起身子,大声问了一句“是哪个?”屋外寂然无声。她正想歪着头靠墙迷糊一会,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得“咯、咯、咯”的山响,好像随时都要被推倒破门而入的样子。陶红开始有些害怕,悄声起来,透过门板缝隙窥视,看不到人影,农村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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