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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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在临死之前做的事情吧,竟然在看地理山川志?说起来,她在死前也在看那些,因为国家平乱了她想四处走走……
不对,当时自己看的似乎就是这本。翻开来瞧,发现了不对。而且上面用炭笔画线的地方还存在,可不就是这本吗?
如果是平时他看这本书只是为了怀念,可是临死之有还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情绪在里面呢?
宓鹿下意识的翻开看,结果发现书的正中几页被人暴力的撕开过,然后又被细心的贴起来。一页一页的,就算是只有手指大的小碎片也没有遗落,看来做这件事的人十分细心。
等翻到后面发现上面空白的地方还有注解:南三省已走过,风景并无传说中那般美,但适合骑马,萧媚若在,定然十分喜欢,她的性子总是过于野了。
幽州十省已走过:千里沙石,水源短缺。萧媚若在,定劝她不要去。
下面还有很多,或是讲风景好,或是讲风景不好不可去的,但是她却注意到,他的注之中写着的是她的名字而不是圣主的称号。而且字里行间,似乎对她十分眷恋,竟有着丝丝的情意在里面……
宓鹿只觉得一滴汗流了下来,她似乎猜到了一些事情,只是这有可能吗?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会喜欢一个可以做他娘的女人?这太惊悚了吧!
而且这书虽然看起来保存得十分好,但明显经常被人翻阅,还被撕去了一些,难道?
正在怀疑中时见司寇祭夜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她的面前,双拳紧握脸色不悦。突然间有种被人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连忙将书和上,苦笑道:“啊,是用饭的时候了吗?”
司寇祭夜光看她脸色就知道她或许已经知情了,按照圣主的聪明才智不可能一点也猜不出来。自己当年也是对前任皇正君十分尊敬,所以才将他的一些东西保留至今,没想到却成了她发现那人心思的一大线索。
算了,早晚会知道的,就算她不查外面的那个项云也会想尽办法告之她。这种事,能瞒得了别人却瞒不过她。
司寇祭夜也没有讲话,他在这书房的一处暗格内拿出几本日志一样的东西。道:“前任正君留下来的东西,我从没看过,可是我知道这是留给你的。阿鹿,以前我答应过他,有些事情绝对不能讲出去。但是,又不想你这样查下去会伤了身子。你答应我,便是知道了也不可激动太过,毕竟身体重要。”
宓鹿这才知道他为什么选择不讲,原来是答应过宓承宇。他是那个人一手带大的,怪不得如此守口如瓶。
“我自己知道的,但是如果你不查清楚,早晚会有人利用这里面的事情做文章。”宓鹿将他取出来的东西放在自己面前,发现是个做得如书一般的纸盒,打开来瞧里面竟然是一封封的信。
很明显司寇祭夜也不知道是什么,他只瞧了一眼然后就转过身道:“我在门口等你,若有什么不舒服便叫我。”是什么即使不看他也清楚的很,以前觉得并没有什么,因为圣主那样的女子会有哪个男子不在意呢?可是现在,心里却是难受的紧,生怕她的心乱了。
宓鹿的心确实乱了,觉得有一千匹神兽在自己的心中狂奔而过,留下一路烟尘。
一封封的打开,那信竟然是写给她的。因为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萧媚亲启。
私拆别人的信不好,可是信既然是写给她的也就没犹豫,结果打开一瞧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信是按顺序写的,几乎是一年一封,她死了多少年就有多少封,当然直写到宓承宇死去。
第一封信的内容是:两人初见,那时他对她是厌恶的,因为一把年纪的女人竟然要他来做小侍?可是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是那些大臣为了巴结再次登上帝姬之位的她而送的礼物。
可是后来,他觉得萧媚虽然年纪大但心境并不老,而且十分的开朗聪明。对于他的想法总是认真倾听,这些甚至连他的父亲都没有听完过。然后还让他大胆去实践,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慢慢的他觉得,就算年纪大了,一直这样宠着他也不错。
但,她却将他许给了与他年纪相当的女儿,下一任的帝姬。当时他的心里是感动的,但同时又有一点失落……
第一封信就写到这里,意思也大概就是这些。以前总觉得少女情怀总是诗,为什么在看过信后宓鹿觉得这少年情怀比诗还要复杂的多啊!
为什么,当初她就一点也没瞧出他这种诗一般的想法呢?如果看出来,她一定会告诉他,自己没有他想的那般好,自己其实就是俗人一样。
第二封信则是非常刺激了,讲的是他在成亲后因为妻主要待产所以两人仍是保持着以前的关系。可是,因为要与萧媚学习所以他常常与她在一起。于是,诗便成了情诗。她就这样被一个少年又佩服又尊敬又喜欢了去,可是自己完全不知道。
接着的信写了很多,几乎都是宓承宇少年时期的想法。因为他不敢讲出来,所以便写成了信保存起来,但他似乎误会了当时萧媚对原正君的感情,所以打算一辈子不将这件事讲出来。
于是,到她死去。信上似乎有泪珠滑过,因为纸上有水渍浸过的痕迹。宓鹿摸着那信,默默的叹了口气。原来自己的前世还留下了桃花债,只是她太马虎大意完全没有发现。
信一封封的看下去,宓鹿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这小子竟然藏着对她的情这么多年,然后尽所有的能力照顾她留下的女儿与孙女,几乎是耗尽了心血。可是过程中难免报怨妻主对他的不忠,女儿对他的不信。
等看到后面,她震惊了。便连司寇祭夜为她端上来吃食也没有留意。那是一封血迹斑斑的信,信上写的内容让她想直接去神女庙骂个三天三夜。
信上写着因为便宜女儿醉酒与一位小侍讲出了当年的事情,原来这个便宜女儿竟早知道自己的正君喜欢自己母亲的事情。尤其是在出了月子后他仍不碰她,便越来越对那个母亲也就是萧媚情恨在心,于是给她下了一种从柳太医那里无意中偷来的一种□□,可以使一个人心脏麻痹,最后停止跳动。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坑娘的理由
本来这种药物只是新研究出来的,柳太医报给了当时的帝姬,因为战乱虽平但总有些敌人暗中涌动可以用来暗杀。当时因为有圣主的拉扰,这些人可以说是一心一意为帝姬一脉效命,一点也不含糊。当时柳太医也是年轻气盛,所以有了新玩意只想献宝。哪知道只与当时的太女讲了一下,还没有勇气送到圣主身边,哪知道当时的便宜女儿竟然鬼迷心窍的将那药拿来毒她了。
过程写的很详细,可见事后宓承宇还是暗中调查过的。真没有想到,自己的死竟然是那个便宜女儿所为,原因……
原因她现在清楚的很了,但是瞧着这个女婿所知的事情与时间证明那丫头将这件事瞒了他许多年。直到她对他的爱都淡了,这件事才被他知晓。没想到啊,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才是真腹黑。
正想着的时候突然间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她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接着自己的头顶被轻轻的笨拙的蹭了蹭,似乎在安慰她。接着,一个尽量放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
卟嗵卟嗵,宓鹿感觉到心脏猛烈的跳着,她觉得自己真的完完全全的爱上了这个面冷却对她有着偏执的爱的男人。
他并不像小说中所有的忠犬男一般,对女主一心一意,万事顺丛。他还有着自己的坚持,他坚持着守住对前任皇正君的承诺不对她讲出一些事情。但是,却不会阻止她自己来查。当事实真正揭开,真正站在自己身后抱着她的却是他。他将她当成易碎的娃娃似的,生怕她太过伤心,或者要保住这个秘密也有一部份原因是在保护她吧!
宓鹿却在这个时候敞开了自己的心扉,或许是气氛太好了,让她不得不说出来。
“其实我不是萧媚,我也不是宓鹿。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当帝姬一脉发生大事的时候我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为的就是按照那个混蛋女人的指示延续这一脉……”她拉着他的大手,似乎在他的手上寻求动力。
司寇祭夜全身一僵,道:“混蛋女人是?”
“就是你们所讲的神女,当年我来的时候正是圣主与她的女儿将要被暗杀之时。当时的皇正君为了保护这对没有用的女人被乱刀砍死,他的部下也为了保护她们而死的死伤的伤。所以,我担起了那个重担让帝姬一脉继续继承这个位置。”想到当时的情形,她幽幽的一叹。那个圣主的皇正君是个极坚强的男人,可惜女人太废了,被暗杀的时候还在任性的说不走就不走。
最后连累到那个男人被杀,而她也来到了这个世界之上。
“那你的意思是,当年你来的时候……并没有与之前的皇正君……有……感情?”司寇祭夜说完,脸竟然大红。他原还在心中默默的吃着圣主正君的醋,现在发现自己中是胡思乱想而已。她或许,只属于自己。
“司寇,莫非你在吃醋?”没想到自己还娶了位醋夫!
哪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最怕女人怀疑他们吃醋了,司寇祭夜就算是真吃醋表面仍是不愿意承认,可是不承认又怕她真的去找别的男人。
于是他抱着不松手,却闭嘴不讲话了。
“司寇,你知道宓承宇的事情吧,他与我那个便宜女儿……”其实她是知道的,无非就是她爱着分,而他爱着自己的事情。话说,宓承宇,你真的有恋母情节吧?
“你都知道了?其实,他并不知道你会再出现,所以……”
“所以?这封信写于我那个便宜女儿死前一月,所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对吗?”她顿了一顿将那封信放好竟不再看了,道:“当年,因为我那个便宜女儿知道自己的正君对我有些不太好的心思所以吃了醋,给我下了毒,对吗?”
司寇祭夜苦笑一声,将她抱起放在了一边的榻上,然后抱的紧紧的道:“嗯,我知道你早晚会猜到。阿鹿,前任正君他,我……并不希望你记得他。”那个男人有多优秀他知道,就算死了,可是他的深情又有几个女人不动容?他的确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小气,可就是不想让她心里放着别的人。
宓鹿还保持着现在的思想,两个人是夫妻,就算她作风再强硬但夫妻不比别人,总会将自己的小女人一面露出来。就算有个为她生为她死的男人,但那已经是过去了。
“所以,他在知道了我是被前任帝姬所杀,然后就对她下了杀手?”对自己的妻子下了杀手?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
“是。”司寇祭夜也没有必要瞒着她了,反正这些事她早就猜到了。只是讲完后又后悔,总怕她的心思会突然间变了。
宓鹿哪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如此患得患失啊,只是叹了口气道:“我是应该说他杀的好呢,还是说他真的下得去手好呢?”
哪个都不好,真让人纠结啊!
“那他,又是怎么死的?”总觉得他的死,并不是那么单纯。
“他是自杀,用了那种□□。”
“为什么不阻止他?”真是个傻瓜。
“我无法阻止。”司寇祭夜顺着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头抬起来慢慢的亲吻着。他很少主动这般的温存,无非是不想让她动摇。
宓鹿总算还是明白了他的心,戳了一下他的下巴道:“便宜了你。”然后又道:“他,不应该这样做。”都已经是个死人而已了,何必还要为她杀一个人,然后又自杀呢?
“帝姬,有时候有些事情无法控制。”对一个人的爱意与对一个人的恨意均是如此。
“抱我回去吧,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力气了,想要冷静冷静。”宓鹿就这样缩在他的怀里,余下的信被放了起来,她不想看也不敢看。
其实她这个人很胆小,尤其是面对感情上,所以才会与别人不同。如果是别人看到那么多优秀的男子,至少会谈个恋爱游戏,最后虐虐更健康的是休是再娶到时候要看个人的造化了。
但是她不行,一直觉得感情这种事情太伤人还是少粘,尤其在这样的世界。她一但多情,但么受伤的就不止是她了。
现在她不多情,但还惹了一身的债。这一冷静就冷静了很久,连聂遥都瞧的出来皇正君与帝姬之间出了点什么事情。于是,他很聪明的见缝插针,这一段时间来的特别勤。
宓鹿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妖孽就是妖孽,就算他脸毁了蒙了块纱,可是若隐若现的更显妖媚有木有?看来,并不是人生得妖孽才是妖孽,到现在她才稍稍了解了一些。
司寇祭夜极烦着他过来,但是也不能时时陪着帝姬。他倒是觉得这正君的位子不好坐,倒不如别的皇夫来的自由。但是,他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