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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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任帝姬没有那份赏春的心思,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把后宫的这些男人给弄出去,这是个大工程啊,她至少需要一个盟友什么的。自从来到这里后她认识的只有小包子,连自己的名字都是在床边属于帝姬的私印中看到的。上面书写金陵宓鹿。
她上一世的两年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并没白过,至少这认字一关早早烦恼过了,眼下倒是省事。当然她也知道,每代帝姬都有私印,上面就是正名了。当然,这私印只在宫中用,一般不会传到外面去的。
至于国号什么的她真的没敢问,问了就是帝姬脑子有毛病了,到时候只不定发生什么事儿呢,那两年的战乱她可是过够了,所以现在生日祈祷她一定会许愿,天下太平。
“裕儿,身子可是大好了,可以来后花园吹风吗?”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让人一阵舒爽。
可是密鹿却生生打了一个机凌,回头看到一位文雅俊秀的男子,有一种让人眼前一亮,却并不刺眼的感觉。只是她没有心情欣赏,只是怔怔的道:“你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与男尊女贵之宠夫没半毛钱关系,如果硬说有,那么可能以后被被编入一个系列中。
另外本文坚定1V1;有喜欢男配可以自行拎走。
☆、第 3 章
第三章、她的外孙女
那个男子面色一黯,这么多年的亲近,到头来男人多了就连温柔的笑容都不想给他了吗?但是仍保持着笑容道:“帝姬安好,请您原谅即容的无礼。”
呃,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宓鹿忙道:“不是这样的,是我刚走神没听清,你叫我了吗?”希望这样可以让这个男人放松警惕叫出刚刚自己听到的名字,或者最好不要叫出来?
司马即容听闻此言心中一松,裕儿果然还是以前的裕儿。
“嗯,即容见裕儿人站在风中,怕你冻到了……”
“齐裕?”不是她想的那般吧?好心塞。
司马即容一怔,点了点头,道:“即容只叫你裕儿,齐字一姓早年已经被前帝姬给削去了,即容怎敢再叫出口。”
“啊……”宓鹿一口老血闷在胸前差点没喷出来,玩人儿不带这么玩的。自己刚死就穿到了前世外孙女的身体上,这是为了哪般啊?齐裕这个名字当初还是她取的,当时便宜女儿生产后发现是个女孩,举国大庆。当时她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了,女儿抱着她的女儿来求赐名。
都病得糊里糊涂了还能认真想什么名字,于是就顺嘴说了这个与明星相近的名字,没想到自己还有听到这名字的一天。
这坑爹的世界啊,这坑爹的随父姓习俗啊,每代帝姬的姓都不同,她哪知道自己变成了谁?再加上,人家还改姓了宓,上世便宜女儿后娶的那位正夫的姓。谁知道她会心血来潮的将女儿过继给宓家?
乱了乱了,全乱了。
“等等,我叫齐裕,那皇正夫不会是司寇祭夜吧?”她小声的嘀咕,结果被她刚刚那一叫吓到的司马即容也没听清,便道:“裕儿,祭夜……皇正夫又对你做了什么吗?”
果然如此,当年那个站在自己身边乖顺的小朋友竟然是现在的皇正夫?宓鹿就是再淡定也有些接受不能了。她觉得眼前发黑,在原地晃了三晃。还好有司马即容扶住她,大声道:“快,宣太医,就说你不能吹风的。即容这就带你去休息,可好?”
宓鹿已经是晕的寻不到东南西北了,她只能默默的点了下头道:“好。”
司马即容大喜,无论如何今日的裕儿是亲近他的,就像小时候一样。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她会一直对自己温柔的笑,叫着司马哥哥。可现在,这些都是过去了。
心中一叹,司马即容将人抱到了自己的宫中。做为皇贵夫他在宫中的地位自是不弱,院子里自有家中带来的医官。
医官年纪不小了,被人请来后就跪在宓鹿的对面。刚要按规矩用丝绸的帕子包好眼前这位年轻帝姬的手,哪知道她直接道:“我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头晕了。”说着主动的将手腕递了过来,竟有着一份与众不同的豪爽。
医官一怔,见司马即容点头就没再又包又缠,只是将丝帕搭上就为帝姬摸起了脉。
女子的脉像都有些弱,尤其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帝姬。可是他的手一按上去就怔住了,这分明是上来老虎也能打死两只的脉相啊,好的没话说,好的让他都不相信这是一个女子的脉。尤其在育宫之上,那简直是从没有过的强壮之感。脉搏有力而绵长,这样的女子定是子嗣丰盛的。
可是外面不是一直传帝姬身子弱吗?看来,谣言永远是不可信的。
司马即容见他一幅若有所思心中便急了,道:“如何?”他即使是着急,那声音依旧是温润的。
医官马上道:“想是一时被风吹到所有头晕,身体倒没有什么毛病。”好健康啊,这么健康的女人很快就能为他们神女国皇家开枝散叶了,这样说公子会不会非常高兴?只是这话他不能当着帝姬的面儿说,只对司马即容道:“公子,我昨天与你提的事情不知道可想好了?”
司马即容见他眼角微扬便明白过来,道:“无礼,没见帝姬在此吗?”然后转身对宓鹿温柔道:“裕儿,你且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处理一下私事马上回来。”
“嗯。”宓鹿现在只想哭,她被神女玩的好惨,好想回家。
司马即容带了那医官出去,简短的听到了医官的说法。无非是里面躺着的女子虽年纪尚小,但育宫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希望他们家公子不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然后医官也没有细说,做为一个男人相信公子会明白的。
司马即容哪能会不明白,他一瞬间羞红了脸。一张桃花面,瞬间让周围的百花失色。
医官点了点头,就自家公子这模样向里面一进,只怕那帝姬再冷情也无法不动情。
司马即容紧张啊,今天是个好机会他是知道的,进宫之前家族里教的那些个技巧他也都记得,可是想到要对那个从小便呵护着长大的裕儿妹妹下手,这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激动。
心情忐忑的回到屋里,发现他那个裕儿妹妹闭着眼好似睡着了。一边的两个宫人正准备放下帘子的,看到皇贵夫回来便停了手上的动作。
司马即容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自己则轻轻的坐在床边瞧着她。宓鹿生得一幅好相貌,眉宇间与圣主有点像。所以,她小时候总是被许多男子所盼望着,因为她很可能会与圣主一样有情。
事实上她确实有情,只是不对他们。她喜欢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她去喜欢,可是她却为了他不惜一切,甚至与一直害怕的司寇祭夜作对。
“裕儿,若你为我做那些事,便是死了我也甘愿。”今儿这机会一定不能放过,最好一朝得女,那以后的江山便是司马家的了。而他,也终究得到了想得到的女人。自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一定会嫁给她,虽然她不再如小时候一样缠着自己,但是她仍然是自己的裕儿。
司马即容想到这里就没有犹豫,做了每个男人面对喜欢的女人都想做的事。俯下身子,吻向她小巧如花瓣的唇。
心中狂跳,整个人如烧起来一样,还没有接触,只是嗅到她鼻息中喷出的热气便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中的□□。
可就在他要得逞的时候宓鹿醒了,其实她是被某人的头发拂着耳朵给痒醒的,结果就看到司马即容的一张俏脸正在向自己靠近,靠近……
☆、第 4 章
第四章、专宠吧?
这是什么情况?她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可是双手与腿马上被对方控制住了,无论怎么瞧她都觉得自己很危险。
这小子不会是想来真的吧,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宓鹿可从来没有遇到这种被强的事情,被暗杀倒是遇到过,可是当时好似还没有现在害怕。女性的本能使她不加细思,一口就咬向了正在对自己脖颈处亲吻某人的脖子。
“裕儿?”司马即容吃痛的抬起来,气息不稳,一副还没有回神的模样。
“你滚开,听到没有?”宓鹿急了,语气不善。
司马即容听到她的怒喝这才清醒过来,心中知道她这是不原。虽说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也不能强迫与她,否则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他默默忍下,然后松开了她,轻叹道:“对不起裕儿,是即容太性急了。等了你十余年,只盼着这一天,可自从进了宫就没有私下与你接近过。”
这种被欺负的小媳妇感觉是怎么回事?再加上这张容貌,宓鹿本来一腔怒气竟发不出来,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在确定这个人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后突然间有个想法冒出来。
“不如,孤独宠你如何?”这个男人瞧来就是对宓鹿比较好的那种,若是和他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应该没有任何压力吧?只是一个想法,她也没细考虑就讲了出来,讲完了还有点后悔,若人家答应了自己要怎么办,这就组织组织一□□夫吗?
可是,司马即容在惊怔了一下后突然间下了床,然后轻轻的单膝跪在宓鹿面前,道:“帝姬,即容知道您的好意。但,司马家还要在京城立足,皇正夫他……”独宠是他一直所想的,但是至少不能是现在。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宓鹿心头一松,忙下床穿了鞋子就走,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进哪位皇夫的屋子,很危险啊!十五只狼,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她这小鲜肉一样的身子,还不狼性大发,那才是怪事。
“帝姬,裕儿,裕儿……”不知为什么,司马即容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慌忙的追上来,可是却发现宓鹿好似怕他似的,带了自己的人就离开了他的院子,连头也没回过。
司马即容一阵伤怀,若是他刚刚答应了,她会不会留下呢?可是他不能,因为他背后还有一个司马家。
至于回到神女宫的宓鹿经过此事心里有了个打算,她决定自己要来个后宫专宠。然后一点点的将后宫的男人送出去,这样就可以守着一个男人过日子生女儿了,这样不就好了,何必在想这儿想那呢?
不过要专宠也得分人,刚刚那位司马即容不行,他后面的势力看来无法与皇正夫对抗,或者说他本人不想。既然人家没有那么想独占她,那么就不能强迫人家啊!
第二个被PASS的是司寇家的那个小朋友,自己当年还照顾过他呢!他的老子倒是个真英雄,他也是个乖孩子,可是她总觉得如果与他在一起是欺负小朋友呢!
还有十三个人选,她应该先谋定而后动,不能如今天这般冲动了。于是就抓住了单纯爱说的小包子,问了一些关于各位皇夫的事情。
哪家能与皇正夫的司寇家同样的地位的,哪个男人厉害的,哪个男人好掌握的都问了,当然还包括他们的名字。
她甚至在无人的时候将这些编成了小册子,用鹅毛笔写了出来。说起来,这鹅毛笔还是自己当年来的时候发明的,没想到竟被延用到现在。
整理完她决定了三个人选,一个是与司马即容同位的傲云。他身为皇贵夫本身的家族也是很大的,傲家当年就被称为江南武门一脉,论武力绝对不输给皇正夫的司寇家。
另一位是皇侧夫是青龙宫的聂侧夫,他的名字竟然叫聂遥。这个名字,倒过来一念岂不就是妖孽了?希望他不是个妖孽,她最讨厌这类人了。聂家是诗书世家,这个世界诗书世家就是名门正统,很受人推崇。而且聂家共有五子,竟然全在朝中为官,有文有武,脉络极深。
最后一位陈宫侍,别看他只是个皇侍夫,但是本人却是今年的文武状元。本人的能力自不必多讲,重要的是家族也是个掌握整个国家商业的大商户。这个世界并不轻视商人,反而会鼓励经商。但陈宫侍家最终没有人在朝做宫,所以才会被封了个皇侍夫。
这三个人只要有一个同意她专宠就好办了,这个世界她也算是了解的。历代的帝姬中确实有那么一位身子较弱,无法安慰那些男人们,所以她只留下了皇正夫一人,把其他的男子全部遣散了。
这点她也可以效仿的,正巧外界传闻帝姬的身子本来就不好。有了这个借口,她愿意再奋斗个三四年,然后留一个和她生女儿就好。
不过,她也要选个自己满意的,所以决定从明天开始挨个的见一见这三位皇夫。
吃好喝好睡好,准备明天去会一会那位青龙宫的皇侧夫,聂遥。
而在现在,皇庙之中,一个青色的修长身影立在烛火之前,长袍广袖,乌发如丝,似马上便要架风而去般。
他面对着的是一排排的牌位,上面写着历代帝姬与皇正夫的名字。这些人中有一个他一直在意的名字,路然。当年自己还小,眼中的她总是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