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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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司寇祭夜从不多言,可是宓鹿却道:“你认为,赐给谁合适?”她没有再用官方的语气,而是你啊我啊的想拉近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休他之前,至少要让他帮个忙吧,自己当年可是救过他的命的。
司寇祭夜不明白她为什么会为那些无用的男人费神,女人不都是非常骄傲的吗,不将他们当成一回事的吗?在她们看来,男人们只是工具,是使他们生活变得更好的工具而已。
他虽然心中奇怪,但表面却依旧冷漠道:“臣认为有一个人比较合适,她是新科状元之妻主,本是一位乡妇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将他赐下为侧夫,倒是不错的选择。”
“那你这就去办吧,记得带点儿嫁妆什么的。”她一听到还有这种方法就眉飞色舞起来,想想以后要多多赐下才好。
司寇祭夜自是不明她为何这么高兴,但既然是她的吩咐只能去完成。可这次有点怪,平时他被这个小帝姬无理取闹的时候虽也照着她的吩咐去办,但是心中总是不满。这一次却是心甘情愿的,他也有些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夜不眠
不对,自己去办到不要紧,那她为什么还站在原地连动也没动?
“帝姬,您还有什么事情吗?”不是应该回神女宫吗?
难得他主动寻问自己的动向,这么冷漠的一个人。宓鹿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庆幸是怎么回事?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孤还有约。”
还指望着他再问下去,却见其淡淡的点了个头,走了!这就走了,你得有多不担心自己老婆的去向,她可是去找小三儿的,…(⊙_⊙;)…
宓鹿揉了揉额头,这个冰冷的性子在这个世界上只怕最不受女人欢迎的。女人本来就少,谁愿意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那个啥?所以,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性子,明明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虽然也不是太爱讲话。
天性如此吧,从小看到大这句话倒是不错的。
“小包子,今晚吃炖羊肉吧,记得要一大锅,不要加太多姜,不爱吃。”说起这个她就的些馋了,口水差点没流下来。
才走出不远的司寇祭夜听力极好,这句话被他一字不露的听进耳中,不由得身子歪了一歪,差点没摔倒。他那长年不变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为什么他有一种这位帝姬的很脱线的感觉。
不对,为什么想到的是这位帝姬,好像与之前的帝姬是两个人一般。
司寇祭夜微皱起了眉,为自己这种奇怪的想法感到迷茫。
宓鹿对于那只羊还是默哀了一会儿,然后就与小保子一起步行到了皇贵夫聂遥那里。
路上她稍微碰了自己的额头一下,那里有一点疼,嘶了一声。看来这里在羊车的时候被碰伤了。她倒没在意,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自己在乱世生存下来,即使在现代时她也不是什么娇小姐。
小保子却担心起来,便道:“是碰伤了吗,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瞧瞧。”
“不必在意,不是什么大伤。”宓鹿说着人已经走进了聂遥的寝宫时他已经出来迎接了,一脸妖孽似的行礼道:“帝姬,臣已经准备了美食请您品尝。”
“今晚吃羊肉,别的先放一放。”宓鹿一看到他那张妖孽的脸这心里就一抽一抽的,不要独宠的许诺只要一晚,这个男人的想法还真的不简单。
一般的男人听到这独宠的说法一定会十分激动与高兴,可是他一瞬间就想到了自己要承受的事情。想要独宠,那么就要面对后宫所有的男人。这些男人都不好对付,所以他在短时间内就分析出来,不想当炮灰去对付那些人,所以才会只求一晚。
他到底对自己有多自信,知道自己在一晚之后就无法离的开他?
宓鹿对自己的毅力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可是想要抵抗这种男人的诱惑,还真的需要很坚强的毅力啊!
一坐下来他那双手就按在她的肩膀之上,轻轻的揉搓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小声的笑着问道:“没想到帝姬您还是个相当记仇的人,只因为吓了你一跳就要吃人家的肉吗,好残忍啊,不过,臣喜欢。”
“不吃不是浪费吗,反正都死了。”宓鹿的肌肉虽然放松但精神并没有,只要他的动作稍微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就马上阻止他。至少,他是无法轻易吃到她的豆腐的。
从没有见到这么难对付的女人,就算已经闭上了眼睛但全身上下仍是充满着戒备。今晚,一定要得到她,别想这么轻易的逃出去。
可是对方没逃,她真的很坦诚的与他吃了一顿羊肉。过程中并没有提到那个小侍要被如何的处罚,但是他已经有所耳闻,她原是想休了他。
没想到她还是挺狠的,竟然不想让他活下去。自己可要小心了,这个小帝姬的獠牙还是存在的。
不过他知道,温柔是男人最大的利器,任何女人都没有办法拒绝。吃过了饭,他就要求亲自伺候她沐浴,因为夜晚她是要留宿在这里的。
可是被某帝姬拒绝了,她甚至都没有让小保子与别的宫人进去伺候。没想到还挺自立的,等收拾好一切出来,宫人们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
她并没有换上太过□□的衣服,一袭白色长衫的走了出来。看到已经坐在床边等着她的某妖孽男微微一笑,道:“孤是答应你留下一晚,可是却没有答应过与你有什么关系。所以,今晚请你睡在那里。”宓鹿指了一下旁边的榻,然后接着道:“在帝姬不允之下强迫她做什么事情,可是要被罚的哟。”她其实心里没有底气,但是已经吩咐了小包子及几个宫人在外面守着,言说只要有特别的声音发出就让他们闯进来。
这样的双重保险做好她才能安安静静的坐在床,在接收到妖孽那僵在脸上的笑容时不由心情极好,竟在他的注视下坦然的躺在了床上。
此时聂遥的心里不不平衡的,虽然这个帝姬他一直认为是棘手的,不好对付的。可是瞧着方才明明已经进入了自己设下的温柔陷阱,看到她顺丛的去洗澡时他还稍稍紧张了一下。自己虽然是在女人堆儿里游走惯了的,但真正的男女之事却只差那么一步没做。
结果,人家回来就让他睡榻,这个转变让聂遥有点摸不清头脑。就算这种事情都要听女人的,可是这明显被人忽悠了的感觉为什么这样不好。
可是他竟然找不到反驳她的话,因为他确实只是让她来陪一夜,没讲过这一夜要做什么。
人家帝姬只是来陪他单纯的睡觉,他似乎也没有办法。再听到外面守着至少六七个宫人,他僵在脸上的笑容总算是恢复了正常,报怨道:“帝姬何苦这般戏耍臣呢?臣可是十分的期待今晚鸳鸯共枕。”
“孤累了,想安静休息。”这个借口就算不适合但她还是拿来用了,谁让对方拿她没办法呢?
“若帝姬并不想与臣在今夜怀上骨肉,臣可以饮下避子药。”聂遥看着那个少女纤细的背景,似乎对他还真的没有一点感觉?
避子药,还有那好玩意?如果知道有那东西在,其实三夫四待什么的也不错吧!不对不对,你要几人就害几人,还是都休了吧!再说,好不容易来古代一次,节操那东西也不能不明不白掉到这种地方来啊。
想好,宓鹿又道:“孤累了,熄灯,休息。”声音低沉,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聂遥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吃这么大的憋,没办法只好亲自熄了灯,倒在床上反醒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竟然没勾引到人还被人家给戏耍了?
这一想竟是整夜,他都没有想到自己能有为了一个女人烦恼整夜而不睡的情况出现。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难休啊
宓鹿刚开始是纠结的,但是后来因为太费神或者说是神经太粗大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早她猛的坐起,先瞧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变化松了口气。然后立刻就神轻气爽起来,看来自己赌对了,这个世界对男人用强可能存在一定的惧怕,所以以后她又多了一些把握。
想好了一抬头,发现那张榻上的人已经不在了,不由得奇怪的问进来伺候的小保子道:“聂侧夫呢?”
“他上朝了。”小保子满脸笑意,自家的主子终于长大了,以前就算将男人送到她屋里也总是拒绝,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想要这个后宫安宁,还需要多多让这些男人们平息体内的燥火才对。他们或是宫外大臣之子,或是本人也有相当大的权利,只要拉拢住他们整个国家便会和平无事。
宓鹿自然是梳洗后起身,一脸清爽的让他们准备轿子向回走,羊车什么的她以后是不坐了。
小保子早就准备好了,他护着宓鹿向神女宫走,刚走到门前就看到了一个清雅的身影杵在那里,似乎尘霜都集在他身上一样。
宓鹿心就一颤,这是来捉奸的吗?瞧那受伤的眼神,瞧那快要流下的泪,我的妈啊,谁来救命。
她要怎么哄一个被伤了心的男人还不至于让他继续深陷其中,在线等,急!
而聂遥那边倒是受到了不少的吹捧,有不少人见他眼圈发青都跑上来一直恭喜。聂遥被恭喜的两眼一团黑,昨夜明明什么也没做,可是现在却为了男人的面子一直在笑着点头。
直到被上位的皇正夫司寇祭夜瞪了一眼,才尴尬的低下头去。所有人都误会了,他真的冤枉有木有?下朝之后还得了一句:“为了身体保重,聂侧夫以后不可这般胡来。”
聂遥差点没气得眼睛通红,这是在讲他身体受不了吗?如果来真的,自己摆平那个小丫头一晚上什么事也不会有,但是只能看不能吃,对方还睡得香甜,又怒又气的他这才让他一晚没睡。
可他又不能解释,只道:“是,臣以后定会注意。”
司寇祭夜不知道为什么,瞧着他的模样心头就不顺,大踏步的向后宫走心中微微烦燥起来。
其实她放弃那宫外之人与宫这些男人们欢好不是他一直以来的期盼吗,长大成人的她很容易就收了心,这样很好。但是,似乎在知道她的变化后自己便没有那般想了,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却幸了聂遥,他倒一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了。
等回到后宫中又一件事发生了,另一个男人竟然在神女宫弹了一早上的琴不走了。
他来到之后就见司马即容盘坐在神女宫前,见到他来也不抬头只是呆呆的弹着琴。
不过宓鹿那丫头倒不在,他也没用人通报的走了进去,结果看到某人趴在文案上以双手捂住耳朵看起来相当烦燥。看到他到来眼睛一亮,竟瞧得司寇祭夜全身一紧。
宓鹿突然间觉得现在只能依靠这位小朋友,他看来是后宫中唯一正常一点的男人,虽然有点冷。
“你总算是回来了。”她笑着跑到了司寇祭夜身边,脸上无奈的表情让他心头轻颤。这种表情他之前在哪里见过,如此熟悉,如此让人想帮助她,无论用各种办法。
宓鹿也没有想过对方会主动与自己讲话,自顾自的开说道:“小……不是,是卿,你看怎么解决外面那位?”
“解决?”杀了吗?有些困难,毕竟司马家的势力不容小视,但如果她要求,那也不是不可能的。想着,司寇祭夜就莫名的动了杀机,完全没想过这么做一反了他过去保持后宫和平的做法。
“……”本以为这小子脑子好用,没想到他的想法这么直接,竟然马上想到了杀。瞧他那个凶巴巴的眼神,就差没动刀去砍人了。
宓鹿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道:“孤错了,当初不该将他们一同接入后宫来。如今才知道自己对他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不过是将他当成哥哥。但是他……”
司寇祭夜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解决,他看了一眼宓鹿,这人接近来就是她的男人,无论是哥哥还是什么感情都是要留在宫中的。
“那帝姬是何想法?”
“孤想还他自由,送他出宫。”她其实不想说出这种话的,但不知道为何总会容易对司寇祭夜放弃戒心,这大概与他的身份有关,毕竟是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嘛!
司寇祭夜没想到她起了这样的心思,不由得马上回了一字:“难。”
“呃,可是他这个样子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过日子了?”宓鹿又捂起了耳朵。这时候司寇祭夜却站了起来,他大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琴声就停了。
宓鹿睁大了眼睛看着回来的人,问道:“你把他怎么了?”砍了羊他可以吃,但是砍了人她就没那么好的胃口了。
“琴断,人被罚跪去了。”现在可以好生讲话了,省着她总露出万分痛苦的表情。
宓鹿卟哧一声笑出声来,有时候直接的做法也不错。她笑够了抬头,却发现司寇祭夜正皱着眉头瞧她,似乎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