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尊女贵之休夫-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边的小保子直接吓傻了,帝姬受伤什么的他们也要连带受罚的。还好,在千钧一发时她被人接到了,不,准确的讲是被人拎住了后领口,然后生生的将她提了起来。
说好的深情拥抱呢,说好的英雄救美呢?宓鹿捂着被嘞疼的脖颈十分委屈的看着司寇祭夜,然后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孩子,以后记得搂腰。”
司寇祭夜全身一僵,脑中似乎出现了多年以前有一个差不多同样容貌的女子拍着他的肩膀道:“孩子,以后记得要对女孩子温柔。”
他将目光锁在了她的脸上,她们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两个?
“你怎么了?”被他看的冷意森森,宓鹿拉着领口退了一步问。
“是。”司寇祭夜冷硬的应声,然后转身走了。直到他走出很远,宓鹿才分析出,他那个是的意思,是以后不提女人的领口改搂腰了吗?这个也能是的吗,真是个无趣的,冰冷冷的冰块儿。不过冰块爱吃甜食,还是个吃货这点,是不是有了点点裂痕呢?
一个时辰后宓鹿就收到了一整棵的千年人参,很大,很漂亮,包装非常精美。她不雅的趴在床上,盯着那棵人参发了半天的怔。
然后抱住头在床上滚着,嘴里不由自己的道:“这要怎么个休法呢,真愁人,头发都白掉了,救命啊,谁来救救我……看来没人,接着自虐吧!”她又闲来无事的边愁边揪头发。
☆、第 21 章
第二十一章、不同
司马即容与宓鹿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自小他就被内定成为她的男人。所以他的性子向来淡然从容,即没有别人为了找妻主而奋斗的心思也对命运保持了顺从的态度。在他想来,别人奋斗一生不过是为了寻一位可靠的妻主,而他刚出生这事情就已经内定了。
听着这些宓鹿的心抽成一节一节儿的,这种青梅竹马想将其丢出去一定相当的难。
可是她还是让太医以千年人参为医引替他医病,太医们很惊叹深在宫中的帝姬可以找到千年人参这么珍贵的东西,连司马即容都非常吃惊。他万分的感激着宓鹿,而他的伤也在一点点痊愈。
而宓鹿还需要实现自己的诺言,即使已经拖了几天但今天终于拖不得了。她得去妖孽那里报到,因为答应要在他那里住一晚。
准备妥当,她再次坐着羊车奔往青龙宫。
可是妮玛,谁能告诉她这羊是发了什么疯,这一出来就奔着一个未知的方向狂奔连宫人都拉不住是怎么回事?
她慌张的把住羊车的边框,差点没叫救命。可她是帝姬吧,是皇上吧,这样子叫救命是不是有点丢脸?还好她身边的小保子等宫人不怕丢脸,一直大叫着救命。
在宓鹿以为自己快要在古代出一场奇怪的车祸时,那只羊竟然停了,它非常悠闲的站在一堆草莆中吃着青草,似乎完全没有想过刚自己做了些什么!
宓鹿哆哆嗦嗦的下了羊车,刚平息了胃中的反腾就见着大门开了,接着四五个宫人见到她们忙跪在地上。
宓鹿也没动,皱着眉瞧着。不一会儿,果然在里面走出一位锦衣美男。他看来年纪不大,一张芙蓉面,两只桃花眼。嘴唇略厚,但却完全不影响他整体的美感。
当看到宓鹿停下,他忙惊慌的走过来轻轻一拜,声音也极是温柔的道:“侍儿拜见帝姬,祝帝姬福泽绵长。”一般在朝中有官职的会以臣自称,但是没有官职又没有什么地位的便以侍儿自称。
宓鹿其实挺不喜欢准高冷的,但现在却忍不住挺起了被撞痛的腰冷冷的对那名小侍道:“哦,福泽绵长?不是马上被你害死吗?岂有此理……”她啪的一声拍了下羊车,震的手生疼。
那名小侍一脸不解的道:“侍儿怎么会希望帝姬您有事呢,帝姬冤枉侍儿了。”
“不希望?那你别告诉我这种吸引羊来吃的草是平白自己长出来的?别以为孤是傻子,孤的后宫容不得你们这些人胡闹。”宓鹿杏眼圆睁,在心里比了个胜利的表情,因为又能休一个了。
那小侍哪知道她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是一直叫委屈道:“不,不,小侍儿怎敢这样做,这是误会,真的是误会。”他这个方法是在外面听来的,据说以前有皇夫便是这样勾来帝姬欢好的。他进宫也有段时间了,可是这任帝姬却是完全不理会他们这些小侍,身边除了皇正君就只有皇贵夫与皇侧夫相伴,如此要等多久才能与她一见?
为了受宠,他不得不学以致用,没想到还真将人给拐来了。只是这帝姬,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容貌而沉迷,反而发起怒来。完全没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的小侍,完全慌了。
宓鹿觉得差不多了,是该一击至命的时候了。突然间,周围的人拜了下去。她回过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那个名义上的皇正夫竟然带着人走了过来。
他的脸上似乎带着煞气,整个人看来杀气纵横。
好吧,一直以为他只是个面冷的男神,没想到人家不止面冷这心也冷。走到她面前先行礼道:“帝姬,请您转过身去。”
为嘛啊?
宓鹿被人破坏了这捡来的‘肥肉’感觉很不高兴,但她还是默的转过身去。高冷男神什么的面子你不给,小心分分钟被冻成冰棍!
哪知道刚转过身就听到宫人们的惊呼声,她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么,那为皇正夫不会将那个小侍处斩了吧?稍一转身,看到了血。
她腿肚子就一软,她只是想休没想过要杀啊!
这一下宓鹿真的不敢转身了,听到收剑入销的声音,接着司寇祭夜的声音响起道:“后宫之中为了争宠有损帝姬者当重罚,钱小侍你觉得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语气冰冷,带着上位者的绝对威严。
咦,不对啊!那个小侍不是被他砍了吗,那他怎么还对他讲话?宓鹿偷偷的瞄了一眼,发现那个小侍还好好的跪在地上,不,好好的有点过了。他分明是全身发抖,脸色苍白,头垂着不敢抬起来。
宓鹿一怔,他没死那死的是什么?再稍稍扭了下脖子,她绝对肯定今天晚上自己要吃的可能是羊肉。
其实炒羊肉什么的挺好吃的,她松了口气转过头来。幸好砍的不是人,可是那只羊就这样被砍了,真的好吗?满地是血,好可怕。
还好她之前在战事中走出来的女汉子,只是稍抽了口冷气倒是安定了下来,倒是比那些又吐又苍白的宫人们好太多了。
她在心里还鄙视着,不就是一只羊嘛,用得着这么害怕?
但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有多另类。在这个世界中女子多被宠养,半点都受不得委屈。别说各人家的饭食不必她们准备,就连生肉什么的只怕都没见过。所以司寇祭夜才让她转身,没有想到她竟大胆的转过头来,只瞧了那只羊一眼后就没有什么表示了。
不对,完全不对。司寇祭夜心中怀疑,以前的宓鹿什么样他虽然不是太过清楚,但是记得有一次为了救她杀过一只狗,当时的她直接吓晕过去了,直到几天后见到他仍是吓得浑身发抖。
怎么突然之间她不怕了呢,这件事绝对不寻常。司寇祭夜突然间有种感觉,眼前的帝姬已不再是之前的帝姬。
但是无论事情有多离奇眼下的事情还是要处理的,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钱小侍道:“还不下去领罚吗?”
“等一下。”宓鹿伸手制止,然后道:“他要去领什么罚?”
“两百棍。”生死由命,他没有动手已经是看在帝姬在场的份上所以才会当场放过他,为了争宠伤害帝姬身体或是做出对其性命有危险的行为轻责被罚棍刑,重责要被斩杀的。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赐下
两百棍,一般人是受不住的。但是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为了取悦女人,别问他们在什么方面取悦,相信大家都明白。
言归正传,就因为他们的这点特性所以比一般人的承受力要强。如果不出意外,练过武的男人因为禁打这两百棍是要不了他的命。
可是这位男子与别的男人不同,即使是宓鹿也瞧的出来他的身子很弱。于是猜到他就算练了武功也是外功方面的,没练那传说中的内功对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助力。
“不用那么麻烦了,孤也并没有受伤,并不需要这么重的惩罚。”她板着脸,看似很大度的道。
司寇祭夜道:“相信帝姬应该明白,后宫之后当由臣做主。”
“但是帝姬也有讲话的权利,还是你要全权掌控整个后宫让孤成为傀儡吗?”她昂起了头,司寇家的小朋友就算脸再冷她也怕不起来。
司寇祭夜这一次绝对没有看错,她真的变了。那个小女孩何时曾有过这种气度,竟完全不怕他的讲出这种充满挑衅却高高在上的话来。她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女子的软弱与胆小,分明与半圣主一般,孤傲圣洁,却又睿智沉稳。他怔了一下,然后很自然的单膝跪在地上道:“臣不敢。”这么多年除了圣主他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低下了头。
松了口气,这小子没和自己对着干真的是太好了。宓鹿差点没去拍自己的胸,只继续淡定的看着那个露出惊喜神情的小侍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帝姬还是心软的,或者帝姬是喜欢他的也不一定。钱小侍欣喜的道:“请帝姬做主。”
“皇正夫,替孤写一份休书,言名钱小侍惑乱后宫,发配回原处另嫁。”吩咐完便听到向来对她言听计从的皇正夫竟犹豫了一下,而那位钱小侍却使劲的磕着头道:“帝姬,请您杀了侍儿吧,侍儿宁愿死也不愿意出皇宫。”
做为帝姬,她不能因为一时冲动而犯下大错,记得之前的行为就让两个孩子差点住那间快要塌的危险的屋子。
所以这次她没有自满而是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司寇祭夜道:“来人,先将钱小侍押下去稍后再议。”
钱小侍马上道:“求帝姬不要写休书,求帝姬……”
“带下去。”难得坚持做一回帝王,别中间掉了链子怪不好的。等人带下去后,她才对司寇祭夜道:“起来吧!”
司寇祭夜这才从地上站起,挺胸站在她的身边如同一座坚定不摇的铁塔一般。
宓鹿摆手让别人离他们远些,然后对司寇祭夜道:“那个小侍不怕死却怕休是有原因的吧!”司寇祭夜不是小保子,半截话儿对他没用。如果不问出嘴,只怕连一句话都舍不得党给她。
“钱小侍是庶子。”司寇祭夜也没有多讲,他认为自己这样说帝姬也该明白了。但是他没有想到,帝姬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道:“庶子怎么了?”
“他父为小侍,因为家中正夫是五品官的关系才被送进宫来。若被赶出去必会惹了正夫,到时候他与自己的父亲都免不了有被除去的危险。”司寇祭夜讲的是实话,这个世界上庶子什么的根本就是没有一点地位。
这里每个女人都应娶三夫,分为一正夫两位侧夫。这三夫的孩子便是谪出,在家中也十分的有地位。再有就是贵夫,他们的孩子虽然不是嫡出但也会受到重视,但是一般的小侍们如果不是意外或哄得妻主高兴是不会有孩子的,即使有也会被人瞧不起。因为一般小侍的出身不是下人就是没有什么地位的人家儿子,不受重视是很自然的。
宓鹿想了半晌才明白了个中的关键,没有办法,她上一世根本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啊?于是皱起了眉,道:“那孤实在不想见到他,卿认为该如何办?”
“臣当为帝姬解忧。”说着转身就走。
“喂,你回来。”杀意太明显了吧!
司寇祭夜转了个身,疑惑的看着宓鹿。难道她的意思,不是要让自己除掉那个小侍吗?
但瞧她有些幽怨的眼神儿似乎并不是那个意思,便立在那里。她难道在可怜着一个小侍的命吗?别看女人们胆小,可是对于男人们她们向来是不会有多怜惜的。没有办法,这个世界就是男人多女人少。
所以无论男人在外面有多风光,回到家中只要是妻主想毁了他们便动动嘴便可以。
“你想保他性命?”司寇祭夜似乎读懂了她的想法似的,同时也觉得很怪,即然怜惜他为什么不将人留下来还要送出去呢?但这些话,他自不会问出来。
“是的,孤想让他离开这里,但是还不会被人害死。”其实她真的需要一个人的意见,司寇祭夜似乎是可以的,因为他不会以任何借口让她献身之类的。
司寇祭夜走了几步,道:“或许并不需要什么休书,帝姬可将他赐下。”
“赐下?”帝姬有些时候会赐一些东西给大臣的妻子们,但是从没有想到这人也能赐下的。
“对。”司寇祭夜从不多言,可是宓鹿却道:“你认为,赐给谁合适?”她没有再用官方的语气,而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