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狂神癫-第4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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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少许后,眼中露出一丝寒芒,内心暗道:“以老夫目前的修为以及在东阳帝国的地位,即便是真有血光临身,老夫也定能轻松化解!”
此人,正是宇文宙元欲杀之而后快的血魂教的最高象征——血魂老祖!
岁月地流逝,为他带来了一丝老态,虽说修为提高数筹,但现在的他,怎么看也与当年将宇文宙元逼得逃入东罗河界之人,有着明显不同。
血魂老祖整个人,在气势上似乎升华了一般,这种感觉,就仿佛是一个耍狠斗殴之辈,一跃成为了老谋深算之流似得,有着鲜明地对比。
血魂老祖深吸口气,身子一晃,消失在密室之内。出现时已然来到血魂城内城血魂教祖堂之内,血魂教祖堂是一座三层阁楼,其上雕龙刻风,整体看其颇具威严,散发出阵阵灵威。
血魂老祖出现时,是在第三层,那里摆放着众多牌位,上面刻着一个个血魂教子孙的名字,这些人,是无数年来,血魂教死亡地嫡系族人。
血魂老祖的目光,在这些牌位上一扫,最后落在顶端一拍灵位中地一个,那上面清晰的写着:“血炼子!”
这些年来,每当血魂老祖心绪不宁或者心情烦乱时,便会来此地,望着这些灵牌,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
许久之后,血魂老祖右手一召,那灵牌落在他手中,轻轻的在上面擦拭一番,血魂老祖喃喃自语道:“血炼我儿,你走的太快了,若非如此,以你地天资,现在定然可以达到真师……”
半晌后,血魂老祖轻叹一声,把牌位重新放好,转身离开。
此时此刻,在血魂教城之外,两道剑光如同长虹一般,疾驰而来,在血魂教城城门百丈之外,剑光落地,露出其内一男一女二人。
男的这位大约二十七八岁左右,相貌却是极为英俊,此人身穿一袭蓝袍,看起来颇有股飘逸之感。他身边女子,并非绝色,但却有种华贵之气,身穿一身粉衣,只是此时这女子秀眉紧锁,显然有着心事。
那英俊男子抬头望着血魂教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袁震刚,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难道你还不能释怀么?”女子轻叹,低声说道。
“释怀?杀祖杀全族全村之仇,若是可以轻易释怀,袁某就不配为人了!”那英俊男子轻笑一声,平淡地说道。
那女子沉默少许,低声道:“我只是回来看望妹妹,三日后我们就离开,这三日内袁震刚你不要冲动,好么?算我求你了!”
“你放心就是,在我实力不足以杀了老贼之前,我是不会出手的。”英俊男子语气平淡,说完之后迈步向前走去。
那女子暗叹一声,连忙跟上,与袁震刚一起进向血魂城城门走去。
“袁震刚,其实当年之事,你不该恨老祖,应该恨那血影子等人才对,他虽然已经死了,但此事罪魁祸首,却正是他!”那女子边走,边轻声说道。
英俊男子脚步一顿,转过身盯着那女子,一字一字的说道:“血海香,我以前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起血影子这三个字!今天,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还有下次,休怪袁某无情!”
那被称为血海香的女子沉默不再言语,而是与袁震刚一起,走进了血魂城。
此时此刻,在东阳帝国边界内的一处无名山谷内,蓦然间闪动一串串明亮的光圈,很快光圈渐渐黯淡,最终彻底消失。
从谷内走出一个二十余岁英俊冷厉青年,此人出现后神情极是复杂,他怔怔的望着眼前的大地,对着东阳帝国属国北魏生死谷所在方向,缓缓的跪下狠狠的磕了几个头。
他再抬起头时,眼中闪现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地惊天动地的杀机,喃喃自语道:“爹、娘、师父、义父,我宇文宙元回来了,这一次,我要让东阳帝国,血流成河!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宇文宙元话声一落,天空蓦然划过一道闪电,传来阵阵雷鸣,在一片哗哗声中,豆大的雨滴,从天而降,落在地上,掀起一层雨雾……
通州城万草门仙缘堂,此时笼罩在雨雾之下,阵阵闪电霹雳从掀起一片片轰隆隆的雷鸣,山下的密林枝叶,在雨滴的吹打中,发出啪啪之声。
在这雨夜交加的夜晚,一个英俊冷厉青年,缓缓在密林间行走,他的双脚,踩在地面满是积水的树叶上,传出阵阵沙沙声响。
远远的,此人望着万草门的仙缘分堂方向,目光平静,许久之后,他转身离开,这一次的目标,是距离此地数百里外的一处小山村。
深夜中的山村,除了雷电之声外,就只剩下哗哗的雨水拍打大地的声响,当然,时而也会有一些村里人家养的土狗,传出几声呜咽,似乎想要抵抗这天威一般。只不过换来的,却是更加磅礴的雷鸣。
整个山村,一片黑暗,那英俊冷厉青年,缓缓的走在山村小道上,看着四周一幕幕熟悉中参杂着陌生的村舍,目光有温馨、惆怅、愤恨等诸多情感。
十数年,弹指一挥间,对于修真者来说,实在是不长,但对于凡人,却是容颜老去,变化颇多。
这白衣英俊青年,正是宇文宙元,他看着四周的村舍,目光停留在一处之上,在那里,宇文宙元记得正是义父李长贵老丈的房舍,可是现在竟然变成了一片空地!
宇文宙元的眼前又现出了当年在这里与义父李长贵结识的点点滴滴事情来,可是转眼间,这一切都烟消云散。
宇文宙元眼中变得冷厉起来,他手中取出一张阵灵符,又手法诀一打抛了出去,然后口中念着诲涩难懂的咒语,法诀不停地打出,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突然四周刮起了狂风,在狂风中,宇文宙元轻声喝道:“乾坤借法,旧事重现!”
随着宇文宙元话声一落,他的脸色迅速变白,随后眼前现出一段模糊的图像来,只见李长贵家中正在大摆寿宴。
可是就在全村人为李老丈祝寿时,却有村子中出现一道光影,随后有两人走了出来,一名仙风道骨,身具飘逸之气的修士,另一名则浑身透着血光,一脸杀气!
这两人出现后直接就奔李长贵老丈的院落扑去,随后那房舍就“嘭”的一声粉碎,李老丈立时身死,但那一身血气杀气腾腾之人却对李老丈的魂魄并不放过,反而收进了铁八卦之中。
接着就是师父江轻松在李老丈寿宴上被那血色之气浓重之人擒下……。那些来祝寿的无辜之人也被杀死……
看着眼前的一切,宇文宙元脸色变得煞白,他身体一晃,张口喷出一口鲜血,自语道:“都是因为我,才殃及到这些无辜之人!……。”
622。 第621章 故人之后
此时宇文宙元神情恍惚,因为心神剧震,所以那法术受到影响,那些本就模糊的影像消失了,足足过了小半柱香时间,他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宇文宙元眼中杀气腾腾,他咬牙道:“义父、师父!乡亲们,我宇文宙元一定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雪恨!”
话声一落,宇文宙元身体一晃在李家庄消失了,就似他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再出现时宇文宙元已经在那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小山村里了,虽然他是穿越占据了这个世界宇文宙元的身体,但是他却融合了那个宇文宙元的记忆。
虽说那个宇文宙元的记忆的灵散的、残缺的,但是宇文宙元对这里却十分的熟悉,毕竟在这里他从前世的孤儿,经过穿越有了关爱自己的父母!
虽然在这个村子中呆的时间不长,可是宇文宙元却对这个村子有着最清晰的记忆!
走进村子,看着熟悉的一切,宇文宙元有一种游子近家情懦感觉。记得那里应该有两棵枣树,枣树不远处就是自己当年经常坐在椅子上观看星空的地方。
那时候,自己呆坐在那里时,母亲总是在边上培着,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声叹息……
可是现在那枣树仍在,而其他的却物是人非了!
宇文宙元轻叹一声,缓缓的向前走去,不多时,他怔怔的停下脚步,望着眼前一处熟悉的房屋,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原来自己的家竟然与当年他离开之时,一摸一样。
宇文宙元放出神识感应了一下,并无不妥,他紧咬下唇,推开了院门,只听吱嘎一声,木门慢慢向内打开,在他进入后,又慢慢关上。
院子内,摆放着那张熟悉的石桌,在四周是几个圆石凳,宇文宙元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泪水从眼中流下。
许久之后,宇文宙元来到屋舍旁,推开房门,走了进去,一切的景象,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样,好似没有任何变化。
这一刻,宇文宙元仿佛有种感觉,以前的一幕幕,如同梦中一般,只是梦境罢了,现在他的梦醒了。
只是,以宇文宙元现在的神识,甚至不需要散开,就清晰地知道,这间房屋内没有任何人。
在房屋的正厅,宇文宙元看到了两个灵牌,这两个牌位并列而放,那上面刻着:“宇文剑、秋婉君之灵位!”
在这两个牌位之下,放着一个香炉,两旁还有一些并未点燃的香支。
宇文宙元眼中露出一股揪心的悲哀之色,拿起三炷香,点燃后放在香炉中,慢慢的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几个头,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孝子宇文宙元,今日以香祭拜,下次来时,以血魂老祖全族人头,为爹娘搭建血魂人头祭台。以祭双亲二老!”
话声一落,一股萧杀之气,立刻从宇文宙元体内散发而出,这一刻,正厅内顿时寒气大增,与此同时天空那本就飘舞的清雪开始变得浓厚起来,瞬间变得大如鹅毛来。
起身之后,宇文宙元沉默少许,正要转身离开,蓦然间他神色一动,身子一晃,消失在原地。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辆三匹马拉上面覆盖着积雪的毫华马车,远远的从山村小道上驰骋而来,车厢之前坐着一个穿着蓑衣的彪形大汉,此人太阳穴高高坟起,双目精光闪动,显然是世俗界中的武林好手。
那彪形大汉手中装饰着红布的马鞭一甩,但听“啪”的一声,抽在中间的辕马上,那马儿顿时嘶鸣一声,虽然在积雪盈尺的路上,但其速度更快。
地面本就凹凸不平,加上现在又有积雪,使得马车也颠簸不断,但那彪形大汉仿佛粘在了马车上一般,纹丝不动,就是他身上的积雪也没有受到影响,只是口中时而低喝一声:“驾!”
很快,马车临近宇文宙元家,在彪形大汉一声轻喝中,缰绳顿时被其死死抓住,那三匹马同时长嘶一声,前蹄抬起老高,向斜一摆,最终停在了宇文宙元家的门前。
那彪形大汉身子一跃,干净利落的下了马车,恭敬的把车厢门打开,从车厢内,立刻跳下一个青衣小厮,那小厮长得眉清目秀,十分机灵。
那小厮从车下来后,立刻身子一抖,显然是被雪夜中的寒气侵入,但他没有在意,而是拿出一把油伞,打开后恭声道:“公子,到了。”
一个孱弱的身影,从车厢内探出身子,慢慢的下来,站在那油伞之下,此人年纪大约十七八岁,面容苍白,一看就有隐疾在身。
那少年刚一下来,身子立刻哆嗦,那青衣小厮连忙一手拿伞,一手从车内拿出一件蓝色大衣,在那彪形大汉的帮助下,披在了少年身上。
同时,那青衣小厮从一个小篮子中取出一个小手炉道:“公子,快将手炉拿着,今天寒气太重,别着了风寒。”
“好的,谢谢你了秋明。”那少年接过手炉一边呵着气一边道。
那小厮在少年接过手炉后,嘴里不满的说道:“公子,今天雪下这么大,天又这么寒冷,您何必非要坚持过来呢,明儿雪住天晴再来,不也一样么?公子你身子虚弱,如果冻病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即便是那赶车地彪形大汉,也是眼中露出怜爱的同时,略有责备之色。
那公子轻笑,一边向前走,一边低声说道:“你们不懂,爷爷去世前就曾说过,每年的今日,无论遇到何种事情,嫡系子孙都要亲自来此地祭拜一番,这是一个传统。”
那青小厮仍然不满,俏声道:“公子,这里距离德州城这么远,为什么要每年都来啊,难道里面有什么典故不成?我听一些兄弟说起,好像这里曾经是宇文家一个强者的居住之处,是吧。”
那公子轻笑着阻止彪形大汉推开院门,而是亲自恭敬地伸手推门,把院门打开,口中说道:“秋明,你第一次跟我过来,自然不知道了,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说。”
进入院子后,三人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推开屋舍之门,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