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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曾天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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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臁
  而当剧曲终结的那一天,又是其他悲伤上演的开始,这让人厌恶的命运,真能结束?
  没有人知道,当吴邪和解子扬两人在一起的这短短几个小时,局中另外的重要角色们,面对着难以形容的恐惧,思想、行为都开始不受自己控制,自己,不再是自己。
  解雨臣冷冰冰地看着年轻的女孩儿,口中却是与心态完全不符的温柔话语,「东儿,身体还好吗?」
  女孩儿眨眨湿漉漉的眼睛,轻声细语地说,「没事。。。小花哥哥,灵哥哥有消息吗?」
  解雨臣轻轻的笑着,犹如海棠花般的艳丽笑容,一下就迷惑了解东儿的眼,让无数姑娘为之疯狂的嗓音,缓缓地响起,「东儿。。。你这样,我会吃醋的。」
  解东儿软软的说,「小花哥哥。。。。。。」
  「东儿要乖乖待在家里,等有你灵哥哥的消息,小花哥哥一定会告诉你的。」很是温柔的说着,解雨臣再一次觉得自己要向二月红师父至上最高的感谢,说出这种话,他觉得自己快把饭都吐出来了。
  解雨臣压着心中的浮躁,对于女孩那种诡异的好感,他能肯定一定有问题,虽然他解家当家不是女人,却有着比女人更敏锐的直觉。他能很确定自己对于女孩的宠爱跟好感,绝对不是发自己本心,而是像书本纸张上,那种早已安排好的剧情,被人用文字操纵的角色一样。
  *****
  张起灵望着不知从哪出来,自称是黑金古刀刀魂的女人,弯下身,从装备中取出一个小罐子—装着硃砂,往她那边一洒。
  「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叫声响起,在静默的夜晚中显得异样的明亮。
  张起灵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女人越来越透明的魂体,墨色的眼堵一片漆黑,不明的情绪流畅其中。
  张起灵嘴边不出何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笑,他拿出一瓶装有红黑色液体的小罐子——竟然是先前吴邪给他的黑狗血,血倾倒在黑金古刀之上。
  「噗嗤。。。」阵阵白烟冒出,女人接近消失的魂魄终于完全消散渝这片天地之间。
  *****
  和解子扬去了趟秦岭,吴邪成功的把老痒的尸骨带了回来,也把最后的那抹寄望给埋葬了。
  吴邪把老痒和他的母亲一起合葬在西湖底,两个小小的骨灰坛子静悄悄地坠落到那醉人的水国中,和那片美丽的风景合而为一。
  吴邪点了根烟,坐在西湖边上,痴痴的凝望着蓝色的水平线,湖面上闪烁着大小不一的亮光,是那样的美丽静好,谁会知道,在昨夜时,这座美丽的湖,又多了两个人的加入。
  望着灿烂的阳光,吴邪微眯着眼,心底是一片烦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
  上一次有这种明显的情绪起伏是在刚离开那个空间,以为自己终于解脱的时候,那种喜悦的心情明显倒所有人都看出来,但是那之后,吴邪再也没有如此显眼的情感波动了。
  咬咬烟,感觉到手只有些烫,吴邪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又抽完一只了。
  随手把两指间的烟丢了,吴邪慢悠悠地走向楼外楼,眼底已经恢复了应有的平静,清醒的理智已经回归到这位吴家小佛爷的身上,身為小佛爺的吳邪,是不能夠有任何不清醒的時候。因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着这个局的发展,影响一切的变化。。。。
  「剩下的就拜托你了……」坐在楼外楼的包厢里,吴邪透过一片光滑的玻璃,目送解子扬渐行渐远的单薄背影。
  吴邪的嘴角,带着一点苦涩跟悲凉。
  这场横跨千年的大戏,牵扯到的势力已经太多了,而能够相信的人太少了,能够托付的人,就只剩下解子扬一个而已,其他的都有各自的任务,在这局完结前,谁也帮不了谁……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吴邪布下的暗桩都有各自的任务,同时间,他们并不知道有彼此的存在,即便以他们的聪明能猜到吴邪的动作肯定不止这些,可是真要摸清这位吴家小佛爷的底,却是毫无办法。
  这位佛爷的疯狂和执着,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了。
  吴邪面无表情的喝着西湖龙井,眼底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直到解子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他才放下手里的瓷杯。
  YOU JUMP~I JUMP~
  「这瞎子……」吴邪滴咕着,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一看,来电的人是黑瞎子。
  吴邪迟疑了几秒,才接起电话。
  『小佛爷~』
  有些疲惫的揉揉眉心,吴邪抿了口龙井,轻轻地问,「有事吗?」
  『小佛爷还记得花儿爷那里,那个叫做解东儿的女孩嘛?』
  「恩,怎么?」
  『花儿爷让我转告你,“吴邪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二爷爷教我们的折子戏吗?”』
  「。。。。折子戏?」吴邪喃喃着,眼底划过一丝惊愕,忙问,「黑眼镜,小花真和你说折子戏?」
  『哪还能骗您阿~花儿爷的吩咐,瞎子可没胆不听从。』
  「。。。。。。。知道了,瞎子,谢谢你。」吴邪淡淡的说着,声音一片平静,然而这并不代表他此时的心境也是如此的安稳。
  电话另一端的黑瞎子的嘴角弯了弯,道,『小家伙,有事别忘了你瞎子哥哥喔~』
  「滚!」吴邪反射性的叫着,然后沉默了几秒钟,才缓缓的说,「瞎子,找个时机和小花摊牌。」
  『。。。。。。你确定?』
  黑瞎子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吴邪的耳里,竟然被他听出惊疑的情绪。
  「恩。。。。小花。。。。他是小花阿。。。。。」轻声的呢喃,好似情人间的耳语般。吴邪的眼睛暗了下来,莫名的情绪在飞快的流窜。
  『我知道了。。。。小佛爷你自己当心点儿,别忘了你的命可不是你自己的阿。。。』
  话还没说完,吴邪就已经挂掉电话了。
  青年把手机紧紧握在掌心中,指甲陷进了肉里,掐出了红色的痕迹。
  前额的浏海遮住了他的视线,清明的目光泛着一片冷芒,不明的光点在其中悄悄地流动。
  这样的吴邪,看起来有些诡异,有些危险。。。。
  *****
  时间过得很快,对于吴邪来说,他连饭都还没好好吃上几顿,就又有事要去烦了。
  坐在床上,吴邪慢慢翻着从解连环、霍仙姑以及黑瞎子那里得来的资料,上头记载的是这些年来,老九门的起起落落。
  看完了那些资料—全部都是手稿—吴邪轻轻的感叹一句,「不愧是老一辈的,字还真是好看。」
  说完这话,吴邪拿了边上的打火机,把所有的手稿都烧了。
  拿过丢在床头的烟盒,取了一只烟出来,吴邪含在口里,用打火机燃上,不过一会儿,淡淡的烟味便充斥了整个房间。
  之前提过,吴邪的烟里有放仰制剂,所以他的烟量很大,后来却因为张起灵貌似很讨厌别人抽烟的样子,所以吴邪的仰制剂几乎都改成口服的药片,但是,吴邪的烟瘾很重,离了烟,吴邪这人就不对劲了。
  所以在明知道烟不好,那人不喜欢的情况下,吴邪还是有在抽烟,只是这烟,少了几根而已。
  吐了个烟圈,吴邪望着天花板,目光空洞无神。过了十来秒,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对方接电话的速度很快,似乎他才刚拨,对方就接起来了。
  「小六,你的权限有多少?」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吴邪思索了几秒,道,「你离开陆家,会有问题吗?」
  『xxxxxxxxxx』
  「有一个任务,危险性很高,我不能保证你的安危。」
  对方没有给吴邪其他的答案,直接说,『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那拜托你了。」吴邪半眯着眼,有些疲惫地说,「两天后带着东西去北大,有人会去接你,一样,老时间。」
  『xxxxxxxxxxxx』
  「小六。。。。」
  『xxxx』
  「活着回来,你死了就真的什么也没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挂上电话,吴邪狠狠地抽了一大口烟,把只剩半根的烟一下给吸完了。
  吴邪去了趟店里,从王盟那里得只有个妹子来找他,还留了份请帖给他。
  吴邪奇怪的从王盟那儿把请帖拿来一瞧,是一个古董鉴定会,在杭州举行。
  稍稍思索了下,吴邪跟王盟说,「这两天来找我的人,让他们去我二叔的茶馆。两天后,就说我出远门游玩了。」
  「老板,你又要丢下我一个看铺子?」王盟不满的嚷嚷,随即贼贼的笑着,「您老一个人去玩也不孤单,要不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吴邪轻飘飘的看了眼王盟,道,「真的想跟来?」
  王盟打了个哆嗦,忙道,「不了不了,其实看店也是很有趣的!」
  和王盟打闹一番后,吴邪便离开铺子。
  两天后,吴邪坐在他二叔—吴二穷开的茶楼里,他的对面坐着一名青年。
  青年穿的很简洁,白衫黑裤搭配一副无框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吴先生,老板让我跟您说,她是对不起您,但是还是希望您是好的。」青年顿了顿,又道,「您太鲁莽了。」
  吴邪抖了下眉梢,淡淡的说,「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老板的原话?」
  「。。。。您是聪明人。」无框的镜片映着吴邪半眯的眼,青年微涩地说,「是老板让我来的。」
  吴邪轻叹一声,「你还太年轻了。」
  这话,不该由吴邪说,因为即便青年再年轻,也是个三十多岁出头的社会人士,反观吴邪更像是在大学就读的年轻小伙子,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只看表象。
  经历过那些事的吴邪,有说青年太年轻的资本。
  青年不甘的抿着唇角,眼底是一片的不服气,他愤愤的瞪了眼吴邪,似乎究结了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薄薄的东西,有些像是海报、传单之类的纸张。
  那是一张地图。
  一张被人做过笔记的地图。
  几个地点被人用黑色的奇异笔大大地标出来,青年闷闷的跟吴邪说,「老板说,您应该还没想到,如果您已经想到了,就当作是她多事了。」
  吴邪看了眼地图,没有多大的反应,就是说了句,「她有心了。」
  反倒是一個不知打哪來的老頭子經過他兩身邊時,碎了句,「谁给弄出了个风水局在这里,真缺德。」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奇怪地看了眼那老头,吴邪就不一样了,他的嘴角出现了奇妙的弧度,真要给个形容词,就是“诡谲”。
  青年的心脏瞬间不争气的“砰砰”多跳了两下,这吴先生。。。。。。。难怪老板这么看重。。。。。。。妈妈我要回家。。。。。。。。
  吴邪半眯着眼,冷静的褐眸滑过了算计,他对青年道,「柳朝,茶冷了。」
  柳朝顿了约0。3秒的时间,才会意吴邪的话,把地图收回口袋,公事包一拎,柜台结账去了。
  吴邪看了那老头子一眼,便转身离开茶馆。
  吴邪回了家,从角落拿出了个小盒子。
  放小盒子的地方有很多灰尘,一看就知道这东西不常被人摆弄。小盒子地做工很粗糙,花纹一点也不精致,材质也不是顶好的,在外头卖一个顶多就是三两钱的东西。
  不过盒子里的东西可不是三两钱就能买到。
  吴邪坐在窗口,燃了支烟,手一上一下的抛着小盒子。
  突然地,吴邪把小盒子握住,狠狠地朝外头砸去,掷中了一个监视者,小盒子落在地上,本来就不是耐摔的材质,此时自然是成了两半,盒中的东西也暴露在监视者眼前。
  监视者一下子就被那东西给迷住心神,她失声的叫着,「娘的!这是。。。」
  黑珍珠,一个足足有成年男子指甲的黑珍珠,色泽饱满,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她兴奋的抓起黑珍珠。。。。
  吴邪的视线放在女人身上,冷光乍现。
  下一刻,女人触碰到黑珍珠的那只手染上了噁心的绿色,而女人浑然不知。
  5秒后,女人觉得不对,视线开始模糊。
  10秒后,女人无法呼吸,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跌在地上。
  15秒后,女人全身泛着奇异的青绿色,身体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干涸。
  20秒后,女人所在的地方只剩下一个皮包骨的青黑色干尸。
  楼上的吴邪看着女人短短20秒钟的变化,摸了摸下巴,喃喃着,「药效不错,能带。。。。」
  隔天一早,吴邪接到解连环的电话,两人简单地说了几句,吴邪就单方面的挂了电话。
  坐在三爷店里的潘子见到吴邪来了,一点也没露出意外的表情,和他说了几句,就问,「小三爷,你那儿有三爷的消息没?」
  吴邪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就是静静地看着潘子,说,「我三叔不简单的。」
  潘子愣了下,似乎安心了不少,笑道,「小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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