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荡漾-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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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背对着,她还是一眼就能分出哪个是温隽泽!
不止如此,正冲她的那位调酒师,远远的看过去,一身月牙白的旗袍改良版,pp都遮不过来,雪肌像抹了几层白面。一脸娇羞不说,还时不时的借倒酒,偷瞄她男人?
真是该死,瞬间,她已经积压一路的怒火,噌噌直上,单肩包都忘记取下来,就快步上楼,看都不看众人一眼,直抢调酒师手里的器具。
一口气,她就调满了七大杯,还是色彩最鲜艳,度数最高的,不是想喝酒吗?最好一个两个的全部都喝趴,醉的不省人事!
杯子一放,她看上去低着头,一副顺从的样子,可语气里却夹着隐隐的愤怒,“请几位老板尝尝我最拿手的彩虹醉,究竟是绵柔还是刚烈更多一点!”
“……”
小东西!温隽泽阴沉着脸,伸手取过跟前那杯,刚一口闷掉,那边简单像透视似的,跟着再倒满。嘴上还这样夸着,“老板酒量真好,敢尝第二杯吗??”
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呢。
一旁,宋奕城看着温隽泽再一杯取了杯子,就要一口闷的时候,手快的抢过来,仰头喝了下去,“还毛遂自荐?也不怎么样!”
典型的。在取笑呢。
简单也不气,两手飞快,又调合了一杯,送到宋奕城跟前,“想来这位老板,应该喜欢烈酒更多一些,不如尝尝这杯,虽然只有70度。相信味道还不错!
“……”70度,这女人够狠!
“咳咳!”夏晓见事不对,暗地里拉了拉简单,本意是想提醒,那知她就像没感觉到一样,反手就将酒洒推给温隽泽。
“刚才那位老板都替您喝了,礼尚往来的话,您难道不该表示表示?”
“……”温隽泽幽幽的看了一眼。
这女人,头发都不知道吹好,就这样像个疯子一样跑来?倒是知道穿着保守,咬了咬牙,他胳膊一伸,捞过杯子,也不再废话。
她调一杯,他就喝一杯。
那架势就是,只要她敢调,他就敢喝,就算真喝出什么事,那也是她给的!
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狠的心!
就这样,一个调,一个喝,到最后,越调简单心里越空,那一杯杯被他喝下去的酒,仿佛刺在她心尖上,握着器具的手,都情不自禁的开始发颤了。
正骑虎难下的时候,只见夏晓忽然捂着肚子:“哎呀,疼,好疼…”咬着唇,她看上去一脸的惨白,再加上那一声声的叫声,给人的感觉就是别提有多么痛苦了。
一下子,简单再顾不得其他,瞬间就站起来,去扶夏晓,余光刚好看到温隽泽修长的裤腿处,那曾经闪闪发亮的皮鞋跟部,好像有泥土的痕迹…
去哪了?难不成这是野…战的结果?
想着。她心里更气了,什么人嘛,出发前,明明是他自己不继续的,然后提前回来都不说一声,天知道昨晚又是雷电,又是暴雨的,她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一直被夏晓拉到洗手间。简单脸上还是气鼓鼓的,难怪让她带套呢,敢情这里女人大把,都贴着送上门啊,啊啊,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洗手台前,夏晓边补妆,边教训,最后几乎是揪着简单耳朵,“够硬气啊,调酒都不抬头?你就没发现,他不高兴?”
“我还不开心呢!”简单哼了一声,那心窝子里,全部都是不满和愤怒,两手抄兜,靠着门板看洗手台镜面。里头的女人,还是她吗?
满脸幽怨不说,头发乱成鸡窝,然后还是一身咖啡色的连体裤,要什么看不见什么,真是要多么失败,就有多么失败!
蹭了蹭好友肩膀,“喂,和那个调酒师比,谁更漂亮?”
“这样啊,那我看看!”夏晓凑过去,对着简单的腰,就狠狠捏了一把,“哟,这小腰,又细又软得,还有——”她拉着尾音,左右转了一圈,往屁…股上又拧了下,“啧啧,这里感觉不错啊,笑脸臀呢,后门肯定…咳咳!”
余光看见温隽泽的一瞬,夏晓嘴巴惊得可以塞下鸡蛋,火速找个理由,转身就跑,气得简单在心里直骂,可某个高大的影子呢,就堵在门口。
两眼虽然布满血丝,却也精锐得不行,直接取了简单的单肩包:
“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瞬间。简单就心虚了,想都不想的就去抢包,结果温隽泽多高啊,长长的胳膊一举,就算她再跳再蹦都无法碰触,急了眼,她就耍赖,“还给我嘛!好不好~!”
哎哟。这软萌软萌的声音,温隽泽真想扯开她的衣服,就地直办,可拉扯间,但肩膀拉链一开,包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完了,简单快要奔溃死,胡乱找了个理由,“我,我防贼!”
“太平盛世,还是大白天,居然说防贼?”温隽泽审视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动作优雅又矜贵的捡起刀,一眼就看到刀柄那深刻的‘泽’字,一下子他眼眸即使是半眯。也难掩眼框里越来越冰冷的气息,“小东西!”他突然扣住她下巴,紧紧的,很用力。
简单有些疼,眼里的他,那凌冽的样子,就像他们第一次交易时的冰冷,五官和脸型明明都没有任何变化,却陌生的心疼,“疼,温隽泽,你弄疼我了!”
“还知道疼?”她究竟知不知道,就只是这把刀,要是被有心人捡去,会发生怎样的后果?要不是梅姨打电话告诉他,都不知道再惹出什么事!
猛得他松开手,包丢出去,只带走了刀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回包间,那俊脸阴沉得好像更厉害,而简单墨迹了好一会,再从洗手间回来时,入眼看到的画面就是他在买醉。
一杯又一杯,似乎遇到了什么事。
站在门口,简单咬了咬手指,摸出手机打给夏晓,“问你,我来之前,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或者宋奕城知不知道温隽泽怎么了?他好像不太对!”
“……”
好一会没听到夏晓回应,而通话还在继续,简单又喊了几声,正想挂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夏晓的声音,“我…啊,回,回头…再说,啊!”
嘟嘟嘟,挂了?
简单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夏晓为什么说话断断续续的。脸颊禁不住一下子就热了,却也在这个时候,从身后的包间里突然传出‘咚’的一声。
本能的,她瞬间推开门一看,“温隽泽!”
真是哭笑不得,居然从楼梯滚下来了,拖着他高大的身体,她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工作人员的帮忙下,这才塞进车里。
具体回公寓之后,又是怎么从车里,把他弄回卧室,简单已经累懵了。
很是胆肥的,直接将醉醺醺的某个丢到沙发里,扯了领带又脱鞋,要不是真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简单都不想给他擦身。
谁知道湿毛巾拧好,正准备解纽扣的时候,猛得腰间一紧,还没来得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反压在地毯上。
只听温隽泽说,“你那位,男性小鲜肉朋友,是谁?”
我去,敢情还记着仇呢,这么个危险的时刻,简单才不会自讨苦吃呢,于是语速飞快的将高城儿子有病的事说清楚,只是隐瞒了宁伊人和她差点出车祸的事,一脸讨好的笑意,“吃醋了?”
“就你?”他鼻孔在冷哼,好像很不屑,一双曾经灵巧无比的大手,在她连体裤腰间来回摸索着,最后好像是没找到开口,恼恼的说,“拉链呢?”
“不告诉你!”
“胆肥了是不是,快说!”
“那你,有没有找心甘情愿的,昨天……”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话没等她说完呢,那混合着酒香和浓浓烟草味的舌,又快又急的卷进来,边吻着边掀衣服,奈何一直找不到开口,气得他揪了领口就撕!
一两下,没撕开,橘黄灯光下。温隽泽的脸色已经相当不好了,但简单高兴啊,乐得跟什么似的,就是不告诉他开口在哪里,让他干着急!
“简、单!”
“在呢!”
“开口在哪?!”
“在——”听他咬牙又切齿的声音,她狡黠的笑了笑,忽然翻身换位置的同时,抓过抱枕很是狂妄的盖在他脸上,十指轻轻,往衬衣里游走……
☆、第77章 温隽泽,我爱你!
夜深,人静。
又是醉酒过后,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按夏晓的说法,人类的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这种感觉简单虽然没试过,却也能从温隽泽的反应里,清晰的感觉到。
咕噜,咕噜,除去粗重的喘息,那是他吞咽口水的响声,像是莫大的鼓舞,带给她无尽的魔力,雀跃下,并没急于一时的奔向重点。
他想要的直接,偏偏不给。
越急她越慢,就要看他忍无可忍,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于是,快速绑住他双手手腕,准备‘极刑’开始,温隽泽似乎也想尝试,并没怎么反抗。不然以她小小的力气,怎么能和他的强大相比?
这是怎样的一个开始,简单已经分不清了,那个醉了的人,好像不是他,而是占有主导权的她,原本想要他把持不住,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很想很想了。
喘着粗气,“温先生,告诉我,你想吗?”
想看他溃败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她手指划过人鱼线,直奔那里,借由五指想要他妥协,却是没想到翻身之际,人家已经轻易的占据了主权。
刚刚他所受的一切,他怎么能不让她亲自再感觉一下呢?
那带着雄性气味的衬衣,一下子就丢在简单的脸上,视觉跟着模糊的同时,她感觉全身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爬。不疼却痒痒的。
麻得她禁不住,总想喊。
温隽泽居高临下,“小东西,还不出声?”
很好,不知道他睚呲必报吗?敢折磨、挑衅他?
用不同于她柔软的手指,带着火焰和粗粝,行走在她每个敏感,就不信她能全程忍住,笑脸臀是不是?这一刻,温隽泽发现,夏晓的比喻的确精准!
不止如此,就连那又软又细的腰,好像更迷人了……
“不,不要——”简单全身都出了汗,如果能看见的话,她想自己这会一定喘息如牛,哪里会想到,胸前忽然一阵凉,好像有冰块滑过,“温,温隽泽!”
“叫阿泽!!”
他声音蛊惑,又霸道。简单哪里敢不从啊,可悲的是还没开始,她已经要奔溃了,而温隽泽明明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动作却处处都是耐心。
腿都已经拼来了,还不忘记质问,“陪你的人,究竟是小鲜肉,还是老腊肉?”
“老,老腊肉!!”简单想的是,和高城比,你肯定是老腊肉了,可听到在温隽泽耳朵里,就成了另种答案了,“也是!都做上副院长了,没有‘丰富的经验’,怎么行?”
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简单瞬间就明白了,一定是和周哲见面,被她人加工了,那个时候,她理解的只是把拥抱说成亲吻,又或者有私情之类的。
直到天亮,才真正意义明白温隽泽话里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摸清他秉性后,简单自然去解释误会,最后在他猛地闯进来时,惊呼着又发誓,“我保证和他没有任何一丝过分的举动,同时对他,也没有一点男女之情,温隽泽!”她忍着砰砰的心跳,两手在他颈后紧紧的交织着,“我喜欢的人,是你!!”
“……”
“我爱你!”
戏子不配爱,可她却爱了。
那么傻,那么不计后果的爱上一个根本无法掌控的男人。
甚至都不敢问他一句,他的心有没有一丝丝位置是属于她的。
只喃喃的重复,‘我爱你’这三个字。
那一声声的呢喃,还有她的美好,有一丝沉沦,还有几分震撼,在温隽泽心底开花,再也把持不住的更疯狂,汗水一滴两滴的落在简单脸上、眼睛还有唇角。
味道微苦,却幸福无比。
以至于,简单再醒来,脑海里一直回荡的,是他释放时说:“我再信你一次!”
那时,简单还不能真真明白他说这句话的含义,直到拖着软软的身体,冲完澡换好职装,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梅姨一脸嫌弃的说,“让你休息,能不能不要再添乱?”
“呃?”没指名道姓,有那么一刻,简单以为不是指她。
这样的错愕,让梅姨更讨厌,“他说:今天周五,准你休息,然后周末让你再好好休息!”冷哼了声,又说:“不然晚上没精神了,再怎么勾…引?简秘书,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注意了。就算小泽正当年,那也不能整夜不停吧!”
“……”站在玄关处,简单感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烧,很想说明明是他缠着不放,好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关她什么事?
只是梅姨拎着带水的拖把,边上楼边说,“请您在楼下好好休息!”
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