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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心荡漾-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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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境啊!”
  “……”温隽泽闷着气呢,是积压了几天的怒火,瞧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他唯一的念头就是吻她,吻她,然后将她穿好的衣服,再一件件脱下来。
  就在这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狠狠要她一遍!
  “温隽泽!!”半天没得到回应不说,还被丢到沙发里。简单更是如坐针毯,单脚刚跳开两步,就听到了外面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办?”她慌乱的问。
  “嘘!”温隽泽手指堵在她唇边,像是没听到外面的脚步和吵嚷声似的,只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简单!”他说,“你想我结婚吗?”
  “我不想……”简单话还没说完,这时‘咔嚓’一声,就在门柄被拧开的一瞬,只感觉腰间一紧,跟着几个大步旋转后,刚进洗手间,就听来人说:
  “陆晓寒,你究竟想怎样?”
  “伊人,他不爱你,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幸不幸福,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玄关处。宁伊人被逼得已经逃到婚房门口了,看着固执到极端的男人,她疲惫的深吸了口气,“怎么,晓寒哥哥,难道你还想进来?别忘了。我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温太太!”
  陆晓寒眯了眯眼,“这么说,我们再也不可能了?”
  打断他伸过来的胳膊,宁伊人几乎快哭了,“对!不可能,不止现在不可能,就连以后也不可能!你知道的,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他,所以祝福我,好吗?”
  “祝福?”陆晓寒痛苦的闭了闭眼,“那你告诉我,会所那晚算什么!酒后?”
  “……”宁伊人怔了,完全不敢置信。
  反应过来之后,她捂嘴先是确定外头没人听到,然后快速将陆晓寒拉进门。
  看着他脸上的认真,宁伊人惊惶的一连退后了几步,直到踉跄的跌进那铺满红色玫瑰花瓣的半圆婚床,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啊!!”
  “怎么不可能?”借着酒意,陆晓寒再忍不住,将宁伊人拥在怀里,顺势就吻下去,原本只是一个试探的吻,结果一吻不可收拾,“伊人,我爱你,跟我走吧!”
  “不,不是这样的,那晚的男人,不是你!对不对!”情急下,宁伊人抓紧陆晓寒的衬衣,一遍遍的追问,要他承认那晚,不是他。
  却是陆晓寒的回答,不止震撼到宁伊人,还有躲进洗手间的两位。
  整个过程,洗手间门板是反锁了,但简单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眨巴眼,抬头看面无表情的温隽泽,原本她的想法很单一,只是在陆晓寒说‘对。那晚和你欢好的男人,就是我!’时,想安慰他,哪里会想到刚抬头,就被狠狠的吻住。
  “!!”简单瞪眼,指了指外头。示意陆晓寒和宁伊人在啊,但温隽泽哪里会理会,不止越吻越过分,那修长而又骨节的大手,也开始作乱。
  “不、要!”
  “你不想?”他揽紧她,让两具身体更加紧挨着,那目光里的炙热,快要把简单心底的防线一点点击溃时,外头响起明显的声音。
  “陆晓寒,你疯了吗?这是我…唔!”
  “对!”陆晓寒已经忍不住,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而且马上马上就要洞房,他不是正人君子,无法做到眼睁睁的看着她承欢另个男人,而且,“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不对!”
  宁伊人思想是不愿意的,可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了抵抗力,渐渐沉溺在陌生而又说清的感觉中,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她怔了下,“有人!”
  陆晓寒眼底也闪过一丝慌乱,抬起伤口再度裂开的胳膊,在理好宁伊人微开的领口之后。拔掉电话线,握着电话机就往洗手间那边走。
  门内,简单快要吓死,无声的说,“怎么办?”
  看着外头越来越近的影子,温隽泽够唇一笑,“来得正好!”

☆、第70章 一场冲动,换他深情。

  仅一扇磨砂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门外是陆晓寒一手握着电话机,对着走过来的宁伊人,示意轻脚小声,那眼里的凶狠,像是要杀人。
  而门内,温隽泽却完全没有任何惧怕之意,嘴角那抹淡然的笑,仿佛期待已久?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简单理不清了,本身她来的目标只是宁夫人,现在要是她再说对温隽泽没有企图,没想过破坏婚礼,谁信?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早已经狼狈不堪的青花瓷旗袍,再加上肿肿的唇,别说没人信,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掩饰再一次沉沦的心。
  不得不说,在没见温隽泽之前,她目标是坚定的,但有了刚才的亲吻,特别现在,他正用一种炙热而温柔的眼神看她,好似心里眼里,装的满满都是她……
  想着前后所有的弊端,简单闭了闭眼,赶在温隽泽之前,正要打开门承认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勾引他时,后背猛得一暖。跟着耳边响起:
  “你是我的女人!”
  简单眼框里有泪,却没哭,“不,我只是我自己的!”
  “小东西!”温隽泽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手指捏着她粉莹的耳珠,转过身就在她额头深深的一吻,“你是我的,这一生都不会改变,记住了!”
  说完,他咔嚓一声,打锁开门。
  随着门板拉开,四目相对的一瞬,有惊讶、恼怒、淡然和隐隐的躲避,在四个人的眼里闪现,最先不淡定的便是陆晓寒。
  “温隽泽,你这个混蛋!”
  他手里握着电话机呢,胳膊高高的扬起,对温隽泽脑门就砸过去。
  那时,温隽泽怀里拥着简单,等到拉她护在身后,再去抵抗的时候,话机已经砸过来,千钧一发之际,他用肩膀顶上,然后抬腿踢过去。
  哐啷!
  一声巨响,话机碎了,两男人双双跌倒在地。
  一时间,门口直对的,就是宁伊人和简单,在这样的一个场景,就算宁夫人害死妈妈,但简单向来恩怨分明,所以在对上宁伊人质问的眼神时,她微怔了下。
  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之后,宁伊人指着简单的鼻子,“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今天是我和阿泽结婚的日子,你竟然这样不知廉耻!我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这样羞辱我?”
  揪着简单旗袍的领口,宁伊人像是疯了一样,来回晃动着,“你这个女人究竟想做什么,勾引我爸爸不说,现在居然还纠缠阿泽,你——”她喘着气,全身颤抖的咬牙,“你真让我恶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什么不好,非要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说到最后,宁伊人直接吼起来,心底那些积压已久的委屈和不甘,仿佛全部都是因为简单的出现,彻底的破坏了她的幸福生活!
  扬起手,又是想狠狠的打,却在甩上去的时候,被温隽泽在力的推开。
  刹那,宁伊人就哭了,“你推我?阿泽,你竟然为了她推我,你在我们的新婚夜和她公然偷…情不说,还和我动手?温隽泽,我恨你!”
  “恨?”温隽泽说,“那求之不得!”
  “你!!”不止没奢望过她喜欢,还求之不得的希望她恨他?
  “阿泽!”宁伊人快崩溃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明知道,她是爱他的,已经到了走火入魔,没他不行的地步,却这样残忍的说!
  啊啊,她崩溃之至,一下子将矛头指向简单,“满意了?高兴了?勾…引了我爸爸,现在又来纠缠阿泽,你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要做什么!!”
  “我……”
  “是我纠缠她!”再一次将不听话的女人拉到身后,温隽泽用伟岸的身体隔开宁伊人眼里的熊熊烈火,声音磁性又冷厉的说,“伊人,你向来聪明,该清楚也该记得你我婚约的由来,而且在婚前,关于你我婚姻的问题,不是已经协商过了吗?”
  “……”宁伊人一怔,有吗?
  温隽泽开始不耐烦了,“上次在会所,我说过‘婚礼如果你想,我们依旧会继续,但作为成年人,你该明白,谁都会有生…理需求。我不会阻止你,同样也希望你不要再干涉我!’而且听你刚才和陆晓寒的对话,你们不是也——”说着,他意味深长的撇了眼从地上趴起来的陆晓寒,“你们,我们,难道这不意味着,协商已经达成共识?”
  “你你你,我和他……”宁伊人张嘴了半天,最后痛苦的‘啊’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原本按妈妈的假话,她做了C女膜修补,是要将那晚发生的事彻底抹掉,但刚才……,哪里会想到,洗手间还会有人?
  跟着泪水一下子就流下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的委屈,她的恼怒,温隽泽可以不在意,但陆晓寒却看在眼里,疼在心底,扬起拳头,出奇不易的捣过去,“温隽泽,你个卑鄙小人,那种话都可以说得出口!!”
  全天下,有让妻子出去找男人的丈夫吗?
  试想,他宝贝爱护了已久的女人,就在他忍痛祝福的时候,然后这男人竟然和秘书鬼混不说,还公然在新婚夜这样羞辱,怎么忍?
  于是两男人,你一拳,我一脚,噼里啪啦的打个不停。
  宁伊人有心想劝,又阻止不了,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怒火发泄到简单身上,“简秘书,你太让我失望了,亏我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生日宴还诚心诚意的邀请你,可是你呢?”
  “我怎样?”简单两手抱胸,心里越想越疑惑,温隽泽说的那话,什么意思?谁不行还是怎么了,不然怎么会那样说?
  这边宁伊人本来就气,一看简单还一副清冷的样子,更怒,但想着温隽泽在场。刚才又那样失控,只好软下语气,“简单,求你离开好不好?只要你答应,你说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简秘书,求求你,别再破坏我的家庭了,好吗?”
  简单冷笑了。一字一句的说,“晚了!”
  “你这个——狐狸精!!”宁伊人抹了泪,撸了袖子,一改刚才的楚楚可怜,“难怪生日宴,那些女人要剥光你的衣服,你果然是不要脸,你——”
  喘了口气,她脑中也跟着冒出这种思想,“对,她们说得对,像你这种人,脸都不要了,还穿什么衣服?既然不要脸,那就不要脸到底!”
  这个时候的宁伊人,跋扈又嚣张,完全没了人前的贤惠和美丽,也认定简单会忍气吞声,所以上手时根本就没防备,直接就去扯衣服。
  却是简单反手,啪!啪!两个响亮的巴掌后,又用补了一下,“宁伊人,父债子还,最后这个巴掌,是你替你那个妈偿还的!
  你说你当我是朋友?有这样一次次对朋友下手的?究
  竟我在你眼里有多白痴,才不知道去想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宁大小姐,我之所以不反驳,不和你正面起冲突,不是因为我怕你。更不是因为我没脸见人,而是以为大家可以相安无事,但你们呢?
  在我几次决定离开的时候,是你们不依不饶,不肯罢休,一次又一次的刁难,甚至老人和学生都不肯放!宁伊人,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要怪,只能怪你们太歹毒。太卑鄙!”
  想着妈妈死前的样子,简单全身不由发抖,直接冲去茶机前,抓了上面的酒瓶,砰的一声,底部砸掉,直指宁伊人胸口:“害怕了?现在知道怕了?”
  “你,你想做什么?”
  “简单!!”已经打到阳台的两男人,在听到响声后,一下子冲过来,温隽泽第一个喊出声,不是怕宁伊人受伤,而是怕她伤到自己,“酒瓶放下,听话!”
  “不!”她不止不放,向前逼近的同时,把瓶底移上了宁伊人的脖子,在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简单忽然笑了,“现在居然知道求我离开了?早做什么了?一次次陷害的时候,反省了吗?设计我弟弟的时候,我答应了,为什么还要对我妈下手?”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真的!”
  “呵,你是清纯可爱的白莲花,你肯定不会亲自动手了,你——”正说着,这时门板‘砰’的一声被踢开,为首站在最前面的正是宁夫人。
  一看混乱的婚房,再加上女儿现在的处境,她声音瞬间拔高了,“你这个贱人,你给我住手!”
  “停手?”余光从玻璃窗上,看到陆晓寒想冲上来,被温隽泽给拦住,简单心里一暖,手腕也随之更用力,割破宁伊人的皮肤,“心疼了吗?宁夫人!!”
  “你——你有话好说,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你不可以太过分!”
  “我过分?我有你过分吗?现在你知道有话好好说了,你一个堂堂的妇联主…席,保护妇女是你的责任,你居然对一个卧病在床的女人下手,姜淑华,你就不过分了?”
  声音落下,从门口围观的人群里,发出几声轻嘘,似乎在谈论什么。
  宁夫人立马解释,“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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