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荡漾-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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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顿了下,温隽泽没回头,只是扯开宁伊人的手,推开会所门,阔步离开,无论身后是怎样痛苦凄凉的叫声,他没有停。
包间,灯光依旧璀璨,美轮美奂的笼罩着各处的景致,却是唯独她,欲哭无泪。
除了喝酒,她还能做什么?
分手,她没有勇气,爸爸也不会轻易同意,继续?
呵呵,又是一杯酒下去,继续挂着温太太的名份,看着他和那个贱人一起笑,一起做,她只能守活寡?
猛得,宁伊人像记起了什么,一下子站起来,“不就是玩吗?他都不怕丢人,她还怕什么?看看谁的绿帽子更多咯?!”
打了一个酒嗝,她扯掉外衣,只穿着包臀裙,出门的时候,又踢掉脚上的高跟鞋。
转过走廊,醉眼朦胧的靠墙看着尖叫不停的男男女女,还有正在舞台中央,跳着热辣钢管舞的女人,弄不明白,堕落风尘的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看那一双双眼睛,真是……
仰头又喝了几口酒,没看清身旁是谁,只抓着对方,“我美吗?”
“美!”
“漂亮吗?”
“漂亮!”
“那身材呢?”转了一圈,指了指台上的女人,“和她们比,谁更丰…满一些?”说着,又挺了挺,意思是想让对方看清楚点。
却是猛得一声低吼,“你你,都是你!”
砰!喧扰的舞池边缘,她手里酒瓶掉了,人也眩晕了,被人抗起来都没有发现,只是看着灯红酒绿不停的笑,笑着笑着泪水就吧嗒吧嗒落下来。
被压下去的时候,她依旧住在自己的悲伤里,“究竟我哪里差了,我哪里不行了,为什么就对我没感觉?温隽泽,你说,你为什么偏偏就对我没感觉?”
身上的男人,因为人名动作顿了顿,宁伊人以为温隽泽要走,不止伸手拉住,还用腿缠紧,“别走,温隽泽,别走,好不好?”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宁伊人,这是你自找的!”
…………………………………………………
夜半,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一声尖叫传遍整个皇家一号会所。
随着外头的脚步,全身剧痛的宁伊人拢了拢薄被,怔怔的看着沙发垫上红色的痕迹,捂着耳朵又是‘啊’的一声,放声痛哭。
看管会所的女经理,之前见过宁伊人,所以第一时间联系了陆晓寒。
等到陆晓寒赶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之后,所有的尖叫和抓狂都已经过去,只剩下隐隐有呜咽,像沉闷的锥子,一下下的刺着他的心肺。
走过去,立在沙发前,他没说话,也在继续哭,良久陆晓寒点着烟,“不打算抬头看看我?”
宁伊人现在是谁都不想见,抓起抱枕就丢过去。“滚,你给我滚!”一个过去,不解恨,她又丢了一个,“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低吼了一声,在陆晓寒赶过来的时候,抓着他胳膊就咬,“你去了哪,为什么不在,为什么你说,陆晓寒,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不在?”
“……”陆晓寒不说话,任由她打她骂,最后说,“需要报警吗?”顿了顿,“视频坏了,抱歉,如果你需要……”
“滚!!”
砰的一声,会所门关了,她的世界也暗了,这个夜也因此变得特别漫长,只是无论夜晚发生了什么,但早上太阳依旧会升起。
温隽泽知道宁伊人出事,已经是上午十点,是宁行长专门来的电话,只说,“请你和简秘书,现在来一趟宁宅,我等你们!”
挂了电话,温隽泽自办公桌里站起来,落地窗之外,天空一片晴朗,风和日丽的,灿烂无比,对着玻璃窗,他正了正领带,给高城去了电话,“接简秘书过来!”
时间不长,温隽泽就听到有哒哒的高跟鞋声,随着办公室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人,正是一身天蓝色职装的简单,她藏在身后的右手里,握着一个写有‘辞职信’的信封。
想着昨夜梅姨的行径,她走到办公桌前,深呼了口气,刚递出信封,这时正在忙业务的温隽泽,将笔记本啪的一合,起身拿了外套,“跟我出去!”
“去哪?”
“宁宅!”他说,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女人没跟上来,温隽泽停脚,“怎么,你怕了?”得不到回应,他咬了咬牙,走过去,“给个上位的机会,不敢争取?”
“上位?”简单完全懵了,难道去宁宅坦白,不不,她不要去,就像梅姨说的,她不能再害他了,却是温隽泽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路拉着,下了电梯直奔车里。
等到黑色兰博基尼,再一次停在宁宅门口时,她心跳砰砰的加速,“温,温隽泽。你确定,不是鸿门宴?如果你敢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温隽泽挑了挑眉,大手略过简单手腕的镯子,最后落她后颈摩擦了下,跟着吻过去,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咬,满意的看着她红肿的唇,他说,“没我的允许,谁敢要你死?”
☆、第62章 带上门,滚!
一句话,简单在他眼里又看到了熟悉的凌冽,大有为她而弃天下于不顾的架势,让她心底越加不安。
曾经在看守所的日子,她期待他来,又不希望他出现,一直到最后,他真的出现,所有发生的事,都像隔雾看月般的不真实。
特加是现在,还站在宁家大门前,身旁的男人,竟不知道避嫌的想拉她的手。
远远的,看见有人过来,简单忙后退了两步,“您先请。”
等到宁家管家走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和他拉开恰当好处的距离,卑躬屈膝的做着秘书该有事宜,随boss进门,接他的衣服,然后又退到身后。
像个丝毫不敢越规的仆人,默默的等候着。
对此,管家只当没看见,在奉上茶之后,礼貌的说,“温二少,您稍等,我去请夫人。”话落,转身离开小客厅,直往顶楼宁伊人的闺阁层。
站在楼梯口,她轻敲了下厚重而名贵的门板,“夫人,人到了。”
房间里,宁夫人斜睇了眼有些错愕的宁行长,“忘记告诉你,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就不用管了!”
她表情冷冷,语气生硬,再配上一身黑色职装,后挽的黑发被闪着冷色光芒的碎钻发饰给固定,整个人站在灯光下,更加无情独断。
完全没理会宁行长再说什么,那边宁夫人已经起身,拐出套间,直接进了里头宁伊人的卧室。
彼时,正午的阳光正浓,但卧室里却是窗帘全拉,粉透刺秀的豪华大床里,一脸惨白外加头发散发的宁伊人两眼哭得像核桃仁,“妈咪~!”
宁夫人严谨的表情,终于有一丝动容,“哭什么?有什么好哭?”
守了21年的清白,就这样不知道交给了谁,能不哭吗?再加上刚才的小手术,更是委屈的不行,“妈咪,你…我不要见阿泽,我…”
“怎么?没脸?”宁夫人眉眼里略带不悦,在听见门响,看见进来的家庭医生时。将所有的训斥收起来,脸上也跟着露出少有的笑容,“院长,刚才辛苦您了,怎么样,我女儿现在的情况,没问题吧?多少可以…同…房?”
进门的女院长咳嗽了下,“宁小姐c女膜受损比较严重,虽然刚才修补遇到了一些麻烦,但效果并不会差,今晚和一周后都可以,不过鉴于宁小姐身上的痕迹,还是一周后!”
太清楚的话,后面虽然女院长没再多说,但精明的宁夫人却早已经听出来了,简而言之,不就是想要未婚夫温隽泽不发现,就等身上的吻痕消失了,一周后再促成他们。
到时候,落红依旧在,再加上陆晓寒那边已经封口,又有多少人知道宁伊人昨夜在会所的遭遇呢,不过想起来就气。
所以,在送走院长,宁夫人再回来脸色更不好了,指着床…上的宁伊人,“刚才我说过的话,都记清楚了吗?你只是受了惊吓!!”
面对严厉的母亲,宁伊人哪里敢反驳,再者这样的处理方法,对她来说无疑是最好的,于是乖乖的听训,最后收拾好心情,嘟嘴说,“知道了。”
宁夫人‘嗯’了一声,“伸手!!”
宁伊人不明所以然,在瞧到两粒药丸时,更迷糊了,只是不等问为什么,那边宁夫人已经倒了杯水,递过来,“事后药,吃了!”
“……”几乎是含泪,被欺负了,还不能惩罚凶手,只能以这样屈辱的方式解决,简直就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咽:简单,都是因为你!
都是你,我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你等着!!
……………………
楼下小客厅。
宁夫人刚拐过楼递,笑声就已经传下来,“哎呀,等急了吧!”
温隽泽正和身后的‘影子’生闷气呢,随便敷衍了句,就扯上正题,“伯父呢,他打电话说伊人出事了,还要我带上简秘书,该不会我秘书惹她了?”
“嗨,别提了!正在楼上闹性子呢,我哄了好半天都不行,没招了,小泽啊,你来得正好,快帮伯母上去看看,她究竟想要怎样,真是……”说到这里,像是才发现简单似的,越过温隽泽,宁夫人笑了下,“哟,这位就是简秘书吧,年轻就是好,真水灵。”
也的确有勾人的资本,看着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一双眉眼,水灵灵的太会勾人,就像当年那个叫思桃的贱人一样的魅惑,“孩子,别紧张,伊人啊,和你半点关系没有。”
“……”说点什么?简单只能笑笑,继续保持沉默,开庭的事,闹得那么开,今天这样被招进正主家里,能没事才怪。
但奇怪的事,接下来的几分钟,宁夫人全部都在说国外和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感谢温隽泽最近这段时间对女儿的照顾,然后又在管家说,小姐不肯吃饭的时候,再次催促着温隽泽上楼。
之后客厅里,就剩简单一个,也终于有时间开始打量着四周。
最为惹眼的就是小客厅正中央,那一幅幅温馨幸福的三口合影,每一张正中间的宁伊人,从学步到大学毕业,都是笑意飞扬又如城堡里的公主。
一年年的生日和过节所收的礼物,所有时不时的显露一张,上面还有歪扭的字体写着:
两岁kitty限量猫(》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