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荡漾-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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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竟然说她没有怀孕,一直都没有,难怪最近不怎么吐了,可前段时间为什么吐?还有B超是怎么回事?还有梅姨也把过脉的……
忽然,她像后知后觉一样,才记起昨晚在洗手间。温隽泽说过:你还敢提孩子?
然后刚才她那么缠着他,他也没怎么犹豫,一一的满足,带着满满的攻势和把她揉进身体里的错觉,不管地点和外头的吵闹,一次又一次……
噗通,她一下子抽了所有力气,跌坐在床沿,还没来得及悲伤。已经被周哲的胳膊,那条多次给她温柔和保护的胳膊,扯出又扯进。
最后简单感觉冷,无边无际的冷。
像是进了冰窖,不不,看着被推进门,墙上冷冰冰的写着‘冷库’这两个字时,她又哆嗦了,“周…周主任,把我带到这里,你什么意思?”
周哲没说话,只拍了拍戴上医用手套。
那沉下来的表情,和周围的温度一样冰冷,带着死寂后的恐惧,完全不容简单有任何退缩的逼近,“你刚才不是说,我有什么资格吗?”
“……”
“来,简单,不要怕,你过来看清楚了!”
闻言,她本能的抗拒,猜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却是随着门板一推,第一映入眼前的,高矮胖瘦的玻璃瓶里,一个个,摆放的都是人体的某个部位。
“啊!”受不了这样的震撼。简单捂脸尖叫,不顾一切的想逃,她胆子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唯独从小怕鬼,所有和死人有关的东西,都怕!!
但周哲并没有放过她,逃就拉回来,捂眼就拉开她的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看清楚每一个部位,也不知道身后是谁又推了她一把。
一下子她脸颊就贴在一只手的玻璃瓶上。
那么近的距离,被泡发过的手臂,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惧,吓得简单晕了晕,被周哲残忍的掐醒,身后有谁扯着她领口,说:“现在就晕?这才到哪?”
“放开,你们放开我,周哲,我好心好意帮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少废话,如果不是周哲拦着,你现在早已经是死尸了!!”低吼了一声,简单被狼狈的扯着,抬头的时候,她看见周哲眼里有痛苦闪过。
他是身不由已?被逼这样对她?
不管因什么,她不再欠他,“周主任,你们两清!”
周哲深深看了一眼,只说,“恐怕再也…无法两清了!”
多年以后,简单才真正相信,周哲的这话,同时也一步步的清楚,他为了这句话,都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只是再也没有还清的机会。
“和她废什么话,走!”
“啊!”一个踉跄,简单没站稳,在眼看就要扑进水池时,刚险险的扶住,下一秒就因为水池里的…应该说人,完整的…尸体,发出一声破嗓的尖叫。
脑袋里,闪闪亮亮,好像又浮出周少死前的样子,和此时水池里的他,完全不同。
站在水池边,简单期望自己能晕过去,能不省人事最好,可是身后的人仿佛早已经有先见之明,捞着她,一点点往池子里送。
那变态的笑声和强大的力气,还有越来越靠近水面,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福尔马林,气味相当的刺鼻,眼睛都快熏得睁不开。
“啊!”又是一声尖叫,简单彻底晕了。
抓着她的人,很是恼火的想丢到地上时,被周哲及时接住,他说,“二叔,小天的死,你知道的,根本就和她没有关系,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只是吓吓她怎么了?你心疼了,他可是你亲生的儿子,是周家的子孙,我没立马要了她的命,已经是大面子。现在局长应该到了,将她交出去!!”
周哲咬了咬牙,想抗拒,这时后脑勺突然一疼,跟着双双晕了过去。
那位被称做二叔的男人,指了指周哲怀里的简单,“把她交给局长,案子重新立案,顺道把今天下毒和老爷子气病的事。也一并提一提。
………………………
法院门外。
温隽泽结束舒畅的辩白,再一次赢得胜诉。
严谨黑色西装下,俊脸稍带笑意,下了一层层的台阶,还没走到车前,就看到了高城脸上的急切,“怎么了?苦瓜着脸,给你的薪水不够用?”
高城完全乱了,“温,温总,刚…刚…”
很少见高城结巴,温隽泽笑了,“来,慢慢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笑还好,一笑高城更紧张了,两手不停的搓着,“简秘书,听周家那边说,她了犯人命案,一小时前被局长亲自带走了!”
愉悦在温隽泽脸上瞬失,掏手机拨打的时候,简单的手机那边提示已关机,“高城,开庭前我怎么叮嘱你的?要你找人守着她,你现在告诉我,她被人带走了?!”
“对不起!”
“人都看不住!”温隽泽恼了,特别的恼火,心里眼里还清楚的记得,上午纠缠的时候,她是那么软弱无力,“还楞着做什么,开车!!”
高城被吼得抖了抖,又冒死的说,“事情恐怕闹大了,听说还牵扯偷…人。然后……董事长特意吩咐,不让你……”
“开、车!”
☆、第59章 站出来,维护她!
婚礼本身在周家私人别墅里举行的,没有媒体和乱七八糟的什么人,所以周家像是一致口径了似的,谁都没有外传,外界对于婚礼的丑闻,很少知道。
但想要查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太具体的虽然没有,粗略的却也可以查到些。
高城身为律师的私助,人脉也算不少,大约用了半小时多,就差不多弄清来龙去脉,唯独简单被带去冷库都发生了什么,一时还查不清。
“好!”听到这里,温隽泽点了点头,很快又示意高城直接去警署总部。
到了红绿灯转向的时候,高城又补充了一句,“据路口小卖部老板娘回忆,简秘书被带走的时候,脸色苍白,好像受到了什么惊讶,腿上都没有什么力气。”
简而言之。就是腿软。
受到了惊吓?中午他太用力了?温隽泽冷冽的眉,有越来越深沉的阴暗聚拢,最后到了警署,推开门表示要见局长,接待的警员许是看出他的阴鸷,没怎么犹豫的去预约。
但很不巧,局长去市里开会了,48小时内,任何人不能探监。
对于警员的敷衍,高城真想一拳头揍上去,倒是温隽泽没再说话,坐回车里的过程,点了两根烟,烟雾缭绕的燃了好一会。
那眉头紧锁的样子,看得高城心里很不是滋味,大概下午四点多,温隽泽因为临时开庭,要他派人守着简单,还说什么等睡醒了之后直接送回公寓。
现在可好,把人直接守到看守所了。
高成吸了口气,墨迹了好一会,最后还是压下劝解温隽泽不要管的决定,管他什么董事长,什么两家要害,他只是总经理的助理,想要传话,让董办来好了。
这么想着,他笑了笑,拉开车门:“下面去哪?”
“医院,姜思雨住抢救的医院!”
“是!”有了目标,高城忙上车,心里不禁再次对温隽泽的精准,竖大拇指。
却是医院里,情况真心不怎么好。
温隽泽赶到的时候,正巧听到护士说姜思雨需要输血,长长的走廊,堆满了家属,不等他站稳脚跟,一身粉色吊带裙的宁伊人率先扑过来。
鼻音浓重的说,“堂妹…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
“……”温隽泽眉头拧起来,宁伊人以为他同样担心她的亲人,越发委屈,“都说…是简秘书突然不想结婚,威胁堂妹代她参加,还对堂妹下毒,阿泽,你也相信简秘书不是那样的人,对不对?她那么热心肠,机场还救过我呢,怎么可能下毒害人啊!”
“所以,你现在要把现场发生了什么,和我说说!”
“…啊?”宁伊人瞪着满是惊讶的眼,难道他不是替堂妹出气的?
“怎么,你也临时走了?”温隽泽嘴角带笑,眼神里却没有温度的散开,像是被风雪淹没了似的,猜不到他的情绪和喜怒,“坐下说!”
“嗯!”宁伊人轻哼了声。
也许是走廊人太多,想要透恩爱,又或许是贪恋这一刻的怀抱,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把所有知道的经过全部都说了出来。
温隽泽缩了缩眸子。又待了一会,离开医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黑,七彩的霓虹灯挂满了整个港城的大街小巷。
“高城,看看能送物品进去么!”
“好!”见温隽泽没上车,高城又跟了几步,听到他的另外安排后。点了点头快速驾车离开,而温隽泽也是同样拦车离开。
去宋弈城那里,意外踢到他送简单的狗,心里极度的不爽。
这女人,敢这样对待他的礼物?
她究竟知不知道,在港城没几个女人,能配得上他送的礼物!
第二天,上班没多久,高城就查到了案情进展:
罪名无非有两条:一是周少的死,第二个就是婚礼现场对姜思雨下毒。
警方排查了那段时间所有和简单接触的人,很明显在她和姜思雨私下见面,到周家人找过去,这段时间里,简单一定和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奇怪的是,整夜的审讯,她都没有说出这个人。
再到周少的死,即使不能认定直接谋杀,但也因她而死,又跟着扯出原来应该在监狱的犯人,肯定有什么人帮她,所以才会再次出现在周家的婚礼上!!
温隽泽笔尖一顿,心里对两件事的弊端已经很清楚,直言,“所以警方现在怀疑她去周家,是想借婚礼,查找周少的尸体,然后毁尸灭迹?”
“你怎么知道?”高城惊讶的张嘴。“警方的确是这样怀疑,还有周哲失踪了!”
闻言,温隽泽冷笑了下,设计谋划了这么久,这个时候周家人能放周哲出来才怪,毕竟周哲对那个女人也不是没有一点感情!
“去联系,这案子我亲自接!”
“!!”高城一怔。有心想劝,最后也只是默默的出去工作,时间不长,随着‘砰’的一声响,他拿手机,略有些惊慌的进来,“不好了,闹到了网上了!”
“和我们有关系?该准备的材料,备好了?”
“温总!”高城忍不住,“如果您出面的话,那宁家会怎么想,宁行长不说,万一宁小姐再以为您和简秘书有私情,而且你们都快完婚了,后果…”
“那又总样?”
………………………………
警局里,简单脸色苍白,不管怎么问,怎么审,除了说必要的,对于举行婚礼的两个多小时里,都做了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过,只字不提。
有周家的施压,再者证据充分,而她又不肯见律师,案子很快开庭。
开庭那天阳光很好,刺得乍出看守所的简单,有些晃眼。
闭眼。适应了好几分钟,这才渐渐适应。
对审判长以及原告方的提问,简单哑然,不是不想为自己争取自由的机会,而是不想供出那个心底的男人,只因为她供出,他以后的路估计难行了。
特别在他们即将举行婚礼的时候,她不该再一次为了自己,而咬出他,到时候警局再追究她是怎么出狱的那该怎么办?
耳边是对她罪名的一项项指控,她心里却在想:温隽泽,谢谢你给过我这几个月的最美好记忆,因为有它,今后的服刑之路,她不再凄惨。
因为有它,她真正爱过,因为有它,或许在未来的某天,哪个不经意的片刻,你会偶尔记起在你的生命里,也曾有过这样一个我吧!
砰,锤子落下,耳边再一次传来审问,“被告,最后问你一次,你还有没有话要说?”
“没有!”她想得清楚,也做得绝然,不然也不会不见他,更不想请任何律师,就这样吧,既然周哲想要她偿命,“我没有任何补充,我……”
“慢着!”随着门板打开,一声沉呵在严肃庄重的法庭响起,简单是怔了好一会,才随着众人的视线转头望过去。
逆光里,他表情看不清,但眼神闪亮无比。
不像平时的西装革领,只穿着普通的运动衣,给人的感觉就像晨间早跑偶遇似的,阔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丝不苟的高城。
开场的第一句,就差点将简单吓死。
他说,“我,温隽泽,就是在周哲举行婚礼期间,和被告在一起的男人!也就是周三下午两点到四点半左右,我们一直在一起,我可以证明她当时身体有异!”
“好。她什么异常?”
“不是这样的!”简单情急,“审判长,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你左胸右下,有颗痣!”一句话,直观又明白的点透两个人的关系,瞬时引起一些微议。就在审判长敲捶示意安静的时候,高城又上前提交了周少的尸检报告。
这份报告和原告方周家所提供的,有很大的出入,周家说周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