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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心荡漾-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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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想你了。

  温隽泽还真想了想,在瞧到简单脸上越来越浓的紧张时,他忽然笑了;“好!”
  嗡,幽暗的光芒下,简单脸红了,抖着手去解开皮带扣,刚准备用唾液来代替冰块,去完成另类的冰火两重天,那知低头的一瞬,温隽泽又说,“但不是现在!”
  “……”呼,简单脸颊一阵滚烫,心里有点忐忑。
  想问他,她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去监狱?什么时候可以去医院看妈妈,想……
  最后的最后,简单脑袋里所想的就是他们第一次履行协议时,他说:知道自己站什么位置,是什么人,又安分,这就是我选择你的理由!记住了!
  所以,她只能沉默了。
  之后的一周,他很忙,偶尔也会打电话过来。
  在知道她安分的养病,听话的吃药又配合治疗后,竟意外给她配了一部手机,无疑这代表着她可以和外界联系。
  首先,她查了案情,却是所有的社交以及网络,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更不用说她这个‘凶手’,再剩下就是联系弟弟,询问妈妈的病情。
  令简单万万没想到的便是,弟弟开口就是:“老姐,你终于培训回来了?”
  “……”
  是培训,而非入狱!
  她心颤了颤,不止亲人这样认为,几个要好的同学和同事,也这样以为。
  站在病房门口,简单挣扎了好久,这才竭力压下想要外出的冲动,紧张又忐忑的给温隽泽发了条信息:我想你了。
  ………………………
  三天过去,温隽泽一直没有任何音讯,简单待在病房,想出去想出去想……捏了捏眉心,她扣着门框的木屑,心急如焚。
  究竟她现在能不能外出?
  搓手指,刚准备再给温隽泽打电话,这是弟弟号码再次拨打过来,“老姐,你不是培训回来了吗?妈都念叨你几次了!”
  “……好!”挂了电话,简单问护士借了衣服,又将帽檐压低,出门刚拦车准备去医院,忽然一阵警笛吓得她飞快又跑了回去。
  靠着医院大门,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才发现手心紧张的尽是汗水。
  直到警惕声走远,再也听不到半点声音,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却是刚跑到路边,一辆再熟悉不过的黑色兰博基尼便缓缓的停下。
  反光的车窗,她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啪’的一声,驾驶门打开,司机高城下车,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
  “……”这是要她当司机的节奏?
  上了车,简单才意识到不对,只因为后视镜里的他,一脸绯红,向来整洁穿衣得体的他,不止外套脱了一半,那烟灰色的领带还半拉着,白色衬衣纽扣开了两粒,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不说,还有上下滚动的喉结,在那里无言的透露着什么。
  简单咽了咽气,“温总……”
  “去酒店!”
  “……”
  “最、近、的!”
  车子怎么开到酒店,又怎么把他扶进房间的,简单完全空白了。
  只记得,从进电梯开始,肩旁的男人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吻着她脖子,那透着火热的唇,裹着贝齿,对她耳珠一阵虐待后,在进门的一瞬,脱着自己的衬衣,大手就很轻松的剥掉了她的衣服。
  逼至墙角时,简单微微抖了。
  明知道该来的逃不过,却紧张的手心冒汗,心跳又控制不住的加快。
  手,抵着他滚烫的胸膛,简单声音微喘,“温总……”
  “分开腿!”他耐性似乎用尽,凉薄的唇,一寸一寸的掠夺着简单的身体,“不是想勾引我吗?现在又矜持什么?”

☆、第4章 这才乖

  鞋柜,低矮又狭长。
  女人还没回神,就被按了上去,没了长裙的遮掩,那锁骨和完美的胸线,就随着吊带的拉扯,一一暴露在温隽泽眼前。
  跳过唇,他直接咬上。
  刹那,简单倒抽了口凉气。
  按他向来没有起伏的性子来说,今天不对。
  面色很红,冷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欲和无边的寒意。
  那双修长的手指,微凉,几个翻转间就轻易的改变了她半球的形状,一会扁一会圆不说,又堆切紧凑在一起,弄出深深的缝隙后,俊脸再埋下去。
  那感觉……
  她闭了闭眼,把胸腔里的氧气排出去,像蹦极跳跃时的惊秫、刺激、紧张和颤抖。
  思绪在这一刻彻底的放空。
  弥留的视线里,她瞧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他攻势很急。
  仅几个喘息,就已经彻底的解决了彼此的束缚,那里被弄得一塌糊涂……
  简单又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濒频死亡了,各处敏感点齐发。
  声音自牙缝里冒出来,“等等…”
  “不愿意?”温隽泽嗓音哑,有不悦在眼底闪出,全身上下每个毛孔仿佛都在喷火,手从女人后腰移到膝盖上去,“都这样了,还等?”
  “不是…”喘着气,简单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拒绝他,可也不能这样糊里糊涂的给他,怯生生的像只毛毛虫一样抗拒,惹得温隽泽大掌拍过去。
  啪,落在她pp上,只听头顶的声音烦躁又冰冷,“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说完,他就不动了。
  简单清楚,她又老虎嘴上拔毛了,想着监狱生活的每一天,想着医院的妈妈,在感应灯涣散了又璀璨的时候,她做出了接纳的反应,赢得顶上男人的一句,“这才乖嘛!”
  声音不像平时的威严,有轻淡的软糯在里头。
  有那么一瞬,简单恍惚了,差点沉溺在这份少有的温柔里,直到温隽泽被卡,试图提着全身的劲儿想要一寸寸推进都难。
  她这才开口,“我…我不用再进监狱,对吗?”
  顶着他的警告,简单用最后的力量誓死抵抗,那张看似安分的小脸,有着一双令男人都想时刻征服的倔犟眼眸,紧得温隽泽抓狂。
  好,很好!
  果真是他无所不能的万能秘书,倒是知道在男人最关键的时候提出要求!
  捏着她脸颊,温隽泽大怒,眼中那份少有的温柔也因此一点点瞬失,却不知道简单也不是善类,猛得再次收紧!
  温隽泽脸上,有越来越危险的气息在闪烁,挺进的时候,他更是下了极重的力道,声音冰冷的堪比嚎叫中的烈风,“那要看值不值!”
  值与不值,说白了,就是想知道她清白与否。
  一年以来,他们每月都会有两次交易,每一次的开始与结束,都写满了他的尊贵,她的卑微,却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背,因为他发力,被来回的撞击在坚硬的鞋柜,边角有时还能擦伤她的腰际,人虚脱得快挂在男人肩膀,就这样她忍着疼,还倔犟的说,“值吗?值不值?值与……啊!”
  “想知道结果?”
  “……”
  “自己看!”

☆、第5章 午夜协议。

  结束一场耗时近三小时的极限运动,简单虚脱的犹如从沼泽里爬出来。
  浑身湿透,双腿不止酸还无力,就这样涣散,她还是撑着最后一点力气,透过发丝看过去。
  “……”
  “还想谈判?嗯?”
  不等她看清床单,他便扣她下巴。
  用力下,有点疼。
  几绺沾了汗水的黑发被拨开,简单瞧到他正在单手扣着最后一粒纽扣,语气和眼神里透着明显的讽刺。
  像碰了什么不洁的东西,飞快的甩开她,眨眼便恢复了衣冠楚楚。
  那张本就没有多少情绪波动的俊脸,因月光更布满寒霜,要不是她红潮未退,腿根还有属于他留下的东西。简单都不敢相信,刚才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男人,会是他。
  咬了咬唇,她说,“温总,您什么意思?”
  温隽泽习惯性的眯起眼,“你会不懂?”
  他长腿修长,腿毛诱人,完全没有什么羞耻的斜靠着,简单吸了口气,朝身后的床单,一寸寸的望过去,那洁白的被单,虽因为他们的大战而褶皱不平,却找不到她所期望的半点红。
  嗡,她身体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下子瘫痪在床。
  温隽泽寒着冷峻的脸,扣完最后衬衣最后一粒纽扣,啪!将一份文件甩在简单跟前,惜字如金的说,“签了!”
  “……”
  没有红,她怎么就没有落红?简单无法冷静了,想拉住温隽泽告诉他,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转念又想,他是她的谁?有解释的必要吗?
  自嘲的摇摇头,下秒苍白的小脸,又因为文件内容而微微扬起一抹凄笑:
  1。听话,不许反抗!
  2。两人的关系,不允许第三个人知道。
  3。每个晚上,都要洗干净,等他?
  “……”这,算什么?
  “把眼泪逼回去!”温隽泽拾起外套,丢下一张银行卡,“不要以为发生了刚才的事,就有得意忘形的资本,你该知道我不喜欢没分寸的女人,和入狱相比,你赚大发了!”
  说完,他意外深长的又看了眼床单。
  等简单反应过来,人已经离开。
  真是薄情,明明用这份‘午夜协议’来告诉她,以后不用再入狱,却偏偏用这种口气,最后还说一句:记得吃药!
  这种事,根本不用他提醒。
  她怎么会愚蠢到,以为偷偷怀上孩子,就能麻雀变凤凰?
  翌日清晨,简单离开酒店,直奔药房,掐死有可能的精虫后,又买了妈妈最喜欢的夕颜花,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好电梯超载,忍着腿间的不适,她一层层的往上爬。
  真是禽兽,究竟有多缺女人,才如此发狠?
  借着玻璃窗,简单遮了下领口,确定吻痕不会被病房里,还在‘睡’的妈妈‘看到’,这才推门,进去。
  “……”看着又苍白了几分的妈妈,简单深吸了口气,一步步走过去,将花换上,声音有些哽咽,“妈,有生之年,能再见到您,能天天陪伴着您,真好 !”
  除了极个别的人,没人知道,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变故。
  监狱的那两个多月,是她心底不愿意再多回忆的伤疤,即使她才脱离监狱半月而已。
  ………………
  医院交费区。
  在听到妈妈治疗费不用再续交时,简单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年以来,妈妈每月都需要近八万的费用,怎么就一下子不用了?
  对疑问,护士在查过后,告诉她,“您找主治医生问下吧,单据是他经手的!”
  “…谢谢。”
  由大厅到医生办公室,简单想了很多。
  敲办公室门,走进去。
  狭长办公桌内,坐在清早阳光里的医生,他身穿白色大褂,烟灰色衬衫,好看的左手握电话,右手飞快取下胸前口袋的笔,记载着:“恩恩,好的,慈善会,周六晚上,女伴啊……”
  正说着,许是发觉简单的到来,他抬头温和的笑笑,眸光深处有浓浓的亮光在闪烁。
  良久,终于等到通话结束。
  简单抢先,“主任,您……”
  “是周大哥!”像以往的每次见面一样,周哲固执的提醒。
  简单跑得红扑扑的小脸,因此有些尴尬的笑笑,“呃…周,周大哥…”刚开口,想要提妈妈的治疗费,这时原本低头看病例的周哲,忽然抬头。
  刹那,简单原本红润的脸色一下子惨白。

☆、第6章 禽兽。

  阳光很亮,他抬头的一笑,温柔又儒雅。
  逆光里,有那么一瞬,简单竟在温润的五官里看到了另一张脸色苍白,双眼突出,又口吐血沫的影子。
  不由得,脸色瞬白。
  “周……”开口,简单想叫周大哥。
  才发现,他姓周,而两个多月前,压在她身上死的男人,也姓周,他们会不会…
  有关系?
  越想,她脸色越难看。
  都没发现周哲什么时候近身,大号的白大褂罩在他身上,略有些显小,一双干净的大手,在嘴角漾出笑意时,握她肩,“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震撼中,简单怔了怔。
  托口说看到医生就想到妈妈的病情,很自然,两人就聊到了后期治疗和一些注意事项。
  趁周哲还没再开口,简单忙拿出兜里的银行卡,“周大哥,这段时间已经够麻烦您了,如果医药费再让您垫付,那就太不像话了,这些钱是……”
  “这两个月,听说你去培训了?”
  “……”
  “很辛苦吧,人都瘦了!”
  他眼里关怀明显,笑容像窗外的阳光,温和又灿烂,唯独眼角因为岁月平添了几份笑纹,衬得越发成熟稳重。
  “还,还好!”短暂失神后,简单往办公桌走了两步,把银行卡放桌上,有些尴尬的理了把耳边的发。
  才发现,两月的狱中生活,本乌黑的长发已经糟蹋得长短不一,现今只剩下齐耳发。
  抬手的动作,有些低,自然落空,更是尴尬,于是她笑了笑,找借口,刚转身准备回病房,就听到了周哲说:“小淘气,回把卡拿走!”
  “……”
  “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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