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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重生之等你长大-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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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梗在陈建兴心口。
  终于,在陈建兴疯狂打探半年后,结果出来了——妻子结婚前给当时的报社副社长当了半年小三。
  而这件事,报社里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
  除了陈建兴。


第257章 敬这个世界的凶险与柔情(一)
  “那次我最后没和她离婚。”陈建兴说。
  当时,在陈建兴摊牌之后,妻子赌咒发誓,两人结婚之后,她和那位领导再无来往,再加上刚刚出生几个月的孩子,把陈建兴的心拉了回来。
  或者说,让他暂时隐忍下来。
  之后,陈妻调离了报社,到一个闲职单位混日子,把精力全部用在家庭。
  其间领导自然还是有找过她的,她都拒绝,并且为了陈建兴不胡思乱想,每次,她都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诉陈建兴。
  因为这个,本来也一直在谋求调离报社的陈建兴最后留了下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听不到,努力工作,努力逢迎,职位渐有提升。
  “我当时一直就在想,等机会,我这条疯狗总有一天可以咬死他。”陈建兴说。
  结果,陈建兴还没进入高层圈子,没等到机会,那位背景深厚的副社长就调任市宣传部了。
  送别副社长的聚餐喝到很晚。
  那天,平步青云,人生得意的副社长散场时居然点名要陈建兴送他。在车上,他勾着陈建兴的肩膀说:“你这只乌龟很有趣,一直憋着劲想咬我吧?”
  然后他又说了两件事:
  一、你老婆处都是我的。
  二、结婚前一天,你老婆还在我床上。
  陈建兴整个人几乎炸裂,但是至少,这两件都还是婚前的事。
  之后,副社长说了第三件事:
  “你就不奇怪单位福利房怎么有你的份?你凭什么?你得感谢我,还有你老婆……当然我得反过来感谢你,要不是你这么废物,我再怎么找你老婆也没用,对吧?”
  报社分房的时候,陈建兴女儿已经两岁了。
  当时听说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批福利房,因为福利房个人需要掏的不多,对于家境一直不怎么样的陈建兴一家三口来说,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诱惑。
  但是当时,不论职务、资历,陈建兴的机会都很小。
  看陈建兴整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妻子最初还在耐心安慰,疏解,最后或许实在忍受不了,安慰变成了争吵,最严重的时候,妻子丢下孩子回娘家待了三天。
  三天后,妻子主动回来,向陈建兴认错。
  “后来我分到了房子,九十平方。一家人欢天喜地,我和老婆都哭了”,陈建兴说,“我一直以为那是我给几位领导送的礼起到效果了,原来……”
  直到那天晚上,陈建兴才知道妻子吵架回娘家的那三天到底去了哪,房子又是怎么来的。
  “我当时是不是应该当场一刀捅死他?”
  说这句话时,陈建兴已经醉得抬不起头。
  他其实不需要许庭生回答,许庭生也无法回答,怎么抉择,只能是他自己内心的想法,当时,和后来的想法。不一定关乎勇气。
  那天晚上送完副社长回家,陈建兴平静的洗漱,上床睡觉,什么都没说,之后的日子,他看起来也一样平静,努力捞钱,努力“上进”。
  哪怕他每天住在那样一套房子里。
  “我原本想报复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我的妻子。”陈建兴说。
  陈建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半年前,他提了报社办公室主任,跟上层的接触渐渐多起来……然后,他认识了那位大领导的女儿,一个“声名远播”的离过两次婚的女人。
  很快,女人被他迷住了。
  这时候,距离那位副社长上调已经又过去两年。
  陈建兴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第一个准备报复的人,就是我老婆。其实她到现在都还以为我不知道房子的事。两年前,我每天想着要她身败名裂,度日如年……在突然之间失去我、女儿、房子、工作……一切。我想逼她去死。”陈建兴说。
  那一天,陈建兴回家,准备把妻子父母亲戚都叫来,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的那些丑事抖出来,然后,理直气壮的将她扫地出门。
  ……她没法不死。
  但是,当陈建兴回到家,厨房锅里正炖着鸡汤,香味慢慢飘散出来,乖巧的女儿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间里写作业,系着围裙的妻子正逮着煲汤的时间晾衣服……
  这些年,除了那两件事,陈建兴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妻子,她努力持家、善解人意,温柔,几乎从不跟陈建兴争吵,为免他瞎想,甚至连日常交际都没有,除了上班就是在家……
  陈建兴站在门口很久,直到妻子晒完衣服发现他。
  “站门口干嘛,进来,洗手准备吃饭。”妻子说,“哎呀,汤快溢出来了……”
  “我要离婚。”陈建兴说。
  “什么事?我一下没听清。”
  已经进了厨房的妻子第一句没听清,因为着急,端着汤就急忙返回来,认真的听陈建兴说话,她甚至面带有些讨好的笑容。
  在他们这些年的相处里,她一直是这样的,弱势、卑微。
  “我要离婚。”陈建兴说。
  “啪”。
  整锅鸡汤从妻子手里摔到地上,然后,妻子就跪在残汤和砂锅碎片里:“婚前那件事,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这些年,我们都很好啊。”
  不知为什么,陈建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房子那件事,只说:
  “我不好,我好不了了。离婚吧,我净身出户。孩子你带,房子,钱,全部留给你……这两年我存了不少钱,一会把卡给你。”
  原本想要妻子一无所有,想要报复的陈建兴,最后还是改了主意。也许那一刻,是这个一心报复的男人最后的柔情。
  “我不要这些,你别不要我好不好?”妻子哭着说。
  “就当是我还你这些年的夫妻恩情。”陈建兴说。
  “我不要,你就当看在女儿的份上,不要丢下我们好不好?”
  妻子一边哭,一边磕头哀求,女儿也从房间跑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跟着哭。
  “女儿就交给你了。我……”陈建兴说出来那个女人的名字和自己的决定,然后说:“请你不要挡我的路。”
  那天晚上陈建兴离开家,哪怕每一步,妻子和女儿都一人抱着他的一条腿,死活不放。
  一个多月,妻子终于同意离婚。
  陈建兴要带走的衣服,她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收在行李箱里,还有他的其他东西,她一样样收拾好,坐在客厅等着他来拿……
  那天,女儿一直问,一直哭。
  妻子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交给陈建兴,最后求他:“能留下来和我还有女儿一起吃顿饭吗?最后一次。”
  陈建兴没有留。


第258章 敬这个世界的凶险与柔情(二)
  “我去宣传部还是在那个人手下,哈哈。这回,我这条疯狗一定会咬死他。一定会。”陈建兴从桌面上把自己撑起来。
  许庭生看见他的表情里有一种决然。
  “有那么难?”许庭生问。
  陈建兴明白许庭生的意思,他是说,当你娶了那个女人,有了这样的新岳父……还有那么难?需要这种豁出去的决心和态度?
  “简单我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其实我之前就有拿到他不少东西,好几次差点没忍住。但是不够,越了解他,我就越明白,那些完全不够。你知道他现在的职务吗?”
  陈建兴说到这里拉开门看了看,关门,靠近许庭生,小声说:
  “部长……快吧?因为他背后……到岩州市委……那几个。我这一口咬上去,牵连有多大?只能鱼死网破。
  我那个倒霉的预备岳父如果知道我准备这么干,一定先把我弄死。可是他不知道啊,那就挡不住我一步踏进去,用他的名义去做什么准备了。在可以亮出牙齿之前,我都会夹着尾巴做狗。”
  话说到这里,许庭生已经根本没办法说出任何意见。
  陈建兴等了很多年,恨,没有被时间消磨。
  他本来可以停下来,咽下去,然后苟且一生。他已经这样过了好几年。这样至少他有一个家,老婆、孩子,也许也会幸福。
  而今他决定扑上去……家已破,人或亡。
  这样的结果,哪怕他咬下来一片人,对方只需要残余一点力量,反扑报复,就不是届时必然被“抛弃”的陈建兴可以抵挡的。
  陈建兴这个人看起来文弱,甚至有些懦弱,也许这让别人看轻他,践踏他……他低头隐忍,等了那么多年,不惜代价,没人能拦。
  许庭生有些恍惚,有些不敢置信。
  岩州官场会在2005年左右有一场轩然大波,剧烈动荡,其牵连之广,波及层次之高,于渐海省……前所未有。
  这是许庭生一直都知道的一件事,一直都在冷眼旁观等待发生的一件事。
  但是,他对事件的了解也就仅止于此。正是因为这样,之前的一年多,许庭生一直跟岩州官场保持距离,除了几句口头鼓励,没得到任何实际好处,更没有主动伸手……
  不是不想,是不敢。
  许庭生在等这场风波过去,怕牵连其中。哪怕他的财富正在不断积累,地位日渐上升……官场的深水巨浪,没有谁有把握趟得过去。
  最让许庭生诧异的,是那场动荡的源头,居然在这里,原因……竟然是这样。男人女人那点事,向来是小事,在坑头说道;也是大事,在史书载记。
  而源头这个人,居然那么巧,跟自己扯上了关系。
  这个关系还不深,还可以切断,这是许庭生现在想做的。
  把思绪收回来,许庭生知道,其实这个晚上最关键的一个环节还没有出来。陈建兴一定在等他问: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许庭生不问,从包里把信封拿出来,放在桌上。
  “感谢陈哥之前的帮助,我去结账。”
  两个人都很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意味着许庭生的态度,他出门就会删掉陈建兴的手机号码,当他今晚什么都没听过。
  “帮我保住老婆孩子。可能的话,让她们过得好一点。”
  陈建兴在身后说。
  这个时候,许庭生显然不可能说什么祸不及家人之类的话去搪塞他。
  “我做不了的,我就是个大学生,办个小公司而已。”许庭生说。
  “我查过那天来公园那些人,每一个都查过”,陈建兴说,“我不会要你想办法保我,但是有那些人,你保住我老婆孩子……不会太难。”
  许庭生不说话。
  “其中一个姓方,而且跟你关系很深。”陈建兴继续说。
  许庭生不说话。
  陈建兴没放弃:
  “关键在你,我选你最大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你自己。我查过你所有东西,能查的我都查了,你让我觉得不可置信。
  可能你会觉得你现在的能量还不够,但是没关系……我那个岳父至少还有两年时间才会退下来,我要做准备,至少也需要一年时间。一年,你可以成长到什么程度,我估计不到,但是肯定超过我的想象。”
  许庭生不说话。
  “好处是,我会在这一年内用所有力量帮你。我会告诉你什么可以拿,我可以帮着你拿……我会很谨慎,会切断所有跟你的牵连,没有人能看出来。我不惧求死,你不用担心。”
  陈建兴没有夸大,他的级别也许暂时不够高,但是因为他是能走进核心圈子的人,更因为他那个只有一个女儿而且资历深厚的常务副市长岳父,他能做的其实一点都不少。
  最关键的是,他提供给许庭生的关系与一般政商关系不同。
  一般政商关系是一种上供与回报,互相牵连甚至互相牵制的关系,一旦深化,就等于坐在同一条船上。
  而陈建兴提供的关系,他是纯服务性质。不需要利益回报是其次,不牵扯……才是他给出的最重要的条件。这等于许庭生可以一直站在岸上,等着鱼被扔上来。
  哪怕风浪再大,落水,船上的人都不会向他伸手。
  这种情况近似于死士,一个能量巨大的死士,于政商之间,平常几乎不可能出现和存在。
  这个年代的政商关系能带来的利益到底有多大?尤其是在岩州这样一个经济发达地区,到常务副市长这样一个级别……
  它能让许庭生大幅缩短原始积累的时间和过程。
  但是,许庭生笑了笑,说:“这些对我毫无吸引力,你既然查过我,就应该知道……这些东西,我不需要牵扯进去。”
  许庭生准备开门。
  “帮帮我。”
  陈建兴说。
  许庭生开门。
  “我不会打给你,有需要的话,你打给我。我等你电话。反正都是咬……我不介意多咬几个人的,你做到这个程度,不可能没人打你主意……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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