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爱能成魔能成疯 >

第66章

爱能成魔能成疯-第66章

小说: 爱能成魔能成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照片中的聪聪,带着棒球帽,还有毛茸茸的耳暖,身上穿着红色羽绒服,脚踩黑色雪地靴,站在一只成年金毛犬的身边,丝毫没有惧怕,一双漂亮的眸子里,还闪着兴奋的神采。那可爱的正太模样,几乎是瞬间便俘虏了在场所有姐姐的心,无一不惊讶感叹,无一不羡慕喜欢。
    温从安自然开心,微笑着介绍说:“我儿子,聪聪。”
    一个盯着手机屏幕恨不得流口水的女声感慨:“哇,一定很聪明。”
    “祸害,十年后肯定是祸害,唉,可怜啊,有一群无辜的女生又要跌入深渊,不可自拔。”另一个女生摇着头感慨道。
    温从安好笑的说:“你们不要这么夸张。”
    “师姐你这么漂亮,生出这样漂亮的宝贝是理所当然,不过……”女生们对视一眼,“我们更好奇正太的爸爸长什么样子了,一定也帅的一比!”
    女生们附和点头:“对对,一定也是祸害,祸害之家。”
    温从安的笑容,僵了僵,拿起咖啡杯浅抿了一口,说:“只是普通人。”
    大家异口同声说:“不相信。”
    温从安无奈的放下杯子,抬腕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陪儿子吃晚饭,咱们改日再聊。”
    距离圣诞节,只剩下一周的时间,而莫时容和温从安的关系,仍然处于冰点。圣诞节对温从安来说,是母亲离世的日子,是个悲伤的日子,莫时容不能让她独自一个人面对悲伤。在圣诞节之前,他需要有所行动,破除他们之间触冰的关系。
    破冰第一步:带着儿子,接老婆下班。
    于是,当温从安和一行学生一起走出咖啡馆时,接到了莫时容的电话。温从安拿出电话看了看,又放回皮包,随后,便看见站在路边的父子俩。
    “妈妈!”
    这一声嘹亮清脆的喊声,足以让所有女生同时回头,然而回过头的她们,不仅看到了活生生的小正太,也看到了正太后面那位。
    何止是帅啊!深灰色风衣,迎风而立,衣角被风吹动,头发一丝不乱,周身散发着岁月沉淀的气质。目光深邃、鼻子硬挺,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温从安,仿佛在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无法形成风景。一句话都没说,但是胜过千万句。
    大家互相对视了一眼,最后转向温从安,目光灼灼,一同说:“普通人。”
    温从安扯了扯嘴角,非常勉强的笑了一下,率先走下台阶,朝着莫时容和聪聪走去。
    这一家三口站在一起,绝对是一道养眼的风景,然而,他们眼中的风景,却只有彼此。
    温从安走到儿子面前,“聪聪怎么来了?”
    聪聪仰着小脸说:“我和爸爸来找你吃晚饭。”
    温从安心头不禁一暖,她知道他在凝视着她,可是她依然选择忽视,并且俯下腰,整理着他的衣襟,确保他的衣服不会灌进寒风,问道:“冷不冷?”
    聪聪摇头,指着温从安身后说:“那些阿姨好奇怪,他们一直在看我们。”
    温从安自然知道聪聪说的什么,她并没有回头,不过肯定能想象到她们一定在花痴聪聪,还有聪聪爹,所以眼下之际,走为上策。温从安抱起聪聪,塞进莫时容怀里:“吃晚饭吗?快走吧。”
    只有在聪聪面前,她才会施舍给他几句话。莫时容眉眼一挑,笑意渐浓,单手抱着聪聪,另一只手牵着她。
    温从安无声挣扎了几下,莫时容马上俯身过去,在她耳边说:“你的学生在看着。”
    温从安咬牙切齿道:“那又如何?”
    莫时容浅笑,声音温柔:“我是在担心你,如果被透明追问是否夫妻感情不和,你也不好回答。”
    温从安仍然没好气的低声道:“实话实说,没有不好回答。”
    “妈妈,你在和爸爸吵架吗?”聪聪的脑袋忽然转过来,一本正经的看着温从安,非常认真的问。
    温从安一愣,立刻放弃挣扎,并且对着儿子摇头说:“没有,怎么会呢?”
    聪聪眨巴着眼睛说:“可是你看起来不高兴啊。”
    温从安马上眉开眼笑:“妈妈很高兴呢,你和爸爸来找我吃饭,妈妈特别开心。”为了让儿子相信,温从安还主动将头靠在莫时容的肩膀上,虽然笑的很假,可是聪聪看不出来。莫时容则顺势,用手臂揽住了温从安的肩膀。
    这一幕被女生们看到,更加羡慕不已,望着一家三口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肯收回目光。一定是祖上积德,这辈子才能有名气、有地位,还有祸害一般的老公和儿子。
    破冰第二步:晚餐过程中,要喝点儿小酒。
    在聪聪面前,温从安向来滴酒不沾。
    她不记得点过酒,可是侍者却端上了两杯鸡尾酒。诱惑的蓝、妖艳的红,那绚烂的颜色会让人忘记那是浓烈的酒,而那酸甜的味道,更会让人忍不住多饮。
    温从安将两杯鸡尾酒都喝掉了,当时并未出现不良反应,从餐厅离开时,她才觉得脚步飘浮、脑袋发昏。
    莫时容让人把车开到楼下,他抚着温从安坐进去,将聪聪安置好,才上车。
    温从安只是觉得脑袋沉沉的,并未作出什么不良举动,更没有胡言乱语,她还记得同聪聪说:“妈妈睡一下。”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聪聪看着旁边的温从安,满脸疑惑,他不解的问:“妈妈怎么了?”
    驾驶位的莫时容透过后视镜看着歪在后座的温从安,小声道:“妈妈不舒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聪聪煞有其事的点头,于是一路上,他都没有再开口将话,生怕打扰了妈妈休息。
    终于回到家,莫时容将聪聪交给李阿姨和佣人照看,他则俯身在后座,抚着温从安的脸颊,轻唤:“从安,我们到家了。”
    温从安挪了挪身子,咕哝了一句:“好累。”
    莫时容柔声道:“乖,回房间再睡。”
    温从安皱着眉吐了一句:“不要。”
    莫时容无奈,只得将温从安从车里抱出来。他只打算让她没什么反抗之力,他好有机会和她谈谈,没想让她就这么睡着了。两杯鸡尾酒,他还是高估了她的酒量。
    李阿姨关切的问:“夫人怎么了?”
    “没事,准备热水送到卧室来。”莫时容抱着温从安,阔步穿过客厅,跨上台阶。
    卧室,自然是他们的主卧,而不是温从安的那个小房间。
    莫时容将温从安放在床上,她立刻翻了身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莫时容担心她会不舒服,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费力的帮她脱下来。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莫时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莫时容的思绪。莫时容长缓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李阿姨端着托盘站在门外,莫时容接过来,问道:“聪聪睡了吗?”
    李阿姨说:“已经睡下了,放心吧。”
    莫时容点头:“嗯,你也下去休息吧。”
    李阿姨仍然不放心的问:“要不要通知童医生过来一趟?”
    “不必了。”
    莫时容走回床边,扶起温从安,让她喝了一点水,用被子将她团团裹住,而后,才在床边坐下。
    看着她白皙无暇的容颜,莫时容轻抚着她的额间碎发,轻声呢喃:“你真的恨我吗?真的讨厌我?可是我觉得,你在骗我,也在骗自己,对不对?”
    莫时容俯身亲吻她的鼻尖:“下次喝一杯就够了。”
    温从安在半夜忽然惊醒,叫着聪聪的名字,四处找聪聪的身影。可是一室的黑暗,哪有聪聪的踪影?
    旁边的莫时容几乎是同时就醒过来,坐起来抚着她的肩膀,焦急的问:“从安?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温从安的目光在莫时容的脸上聚焦,再低头看着自己,和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和莫时容搞在一张床上,还盖着同一套棉被。温从安揉着仍然有点儿昏昏的脑袋,努力拼接之前断断续续的记忆。
    温从安猛然抬头,皱眉看着莫时容:“我喝酒了?你故意的?”
    “我只是想有机会和你谈谈。”
    “谈?”温从安冷笑,拉着被子说:“躺在床上谈?在你怀里谈?”
    “我没想到两杯鸡尾酒你就醉了。我发誓,我只是抱着你睡觉,什么事情都没做。”莫时容举着手说。
    温从安无力和他辩驳,拉开被子作势要起身,却被莫时容又拽了回来。
    莫时容扣着她的手腕,眉心微皱道:“既然醒了,那咱们好好谈谈。对我不理不睬、视而不见已经一个月了,从安,该让我刑满释放了吧?”
    温从安撇开头不看他:“我没对你动刑。”
    莫时容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可是比砍头都很,和凌迟差不多。”
    温从安低头不语。莫时容非常坚持,抚着她的脸颊,将她扳过来面对着自己,声音微哑着问:“从安,你告诉我,你当真非常恨我、讨厌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后悔和我结婚?一刻也不愿和我待在同一个屋檐下?”
    “从安,若你能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我立刻放你走,绝不让你委曲求全。”莫时容说的认真,说的义正言辞、大义凌然。他在赌,被浓浓的不安充斥,可还要强装出一幅镇定的模样,他把自己和她逼上绝路,只为能彻底拥有她,而不是一具躯壳。


☆、第90章
    莫时容松手;不再束缚着她,他们的未来由她决定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温从安看着的他的手垂下;看着它们握紧,卧室里光线很暗;可是她还是轻而易举的看清了他手背上爆起的青筋。
    温从安的脸色苍白;牙齿紧咬着下唇,闭着眼睛的她呼吸有些急促,似乎在做决定,似乎又犹豫不决。
    莫时容紧抿着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不肯放过她的任何微表情。
    温从安握紧拳头,乍然起身;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从床上落下;赤脚站在温热的红木地板上。
    “既然决定好了,就抽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一下,我等你电话。”莫时容仍在床上坐着,的确如他刚刚说的那样,没有阻拦,可是目光却深深的凝望着她。
    温从安仿佛被钉在原地,一下也动不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有些悲怆,还有浓浓的疲惫和无力感。气息牵动着伤痕累累的心,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难以抑制的痛。她的心口仿佛要炸开了,好难过,好痛苦……
    “离婚之后,我的财产的一半过户给你,后续可能有很多见面的机会,如果你实在不想见我,可以全权委托给律师,”莫时容目光紧紧锁着她单薄的背影,眉心紧皱,几乎没有血色的双唇翕动着:“如果没有可靠的律师,我可以帮你介绍。”
    温从安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她的双手摁住胸口,微微弯着腰,仿佛这样才能支撑她继续下去。她数次张开嘴巴,可是许久后,才勉强发出颤抖的声音:“我不要你的钱……”
    “那栋别墅,也过户给你,”莫时容打断她,“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从安,离开我之后,我不希望你再为生计奔波,我希望你的生活可以过得简单,更喜欢你能幸福。”莫时容违心的说着。细看之下就会发现,他的双手紧抓着床单,用力程度几乎要将床单撕裂。
    温从安已经抑制不住的开始掉眼泪,可是她仍然在摇头,她想说不需要他的钱,可是她发现根本不能开口说话,只要一张嘴,她一定会哭出声。明知道既然决定离开,就不能再脆弱下去,但是她却怎么也管控不住她的心。
    她终于可以离开他时,却发现自己是那样的不舍,那样的心痛难过。
    “我知道聪聪对你来说很重要,我不会和你争聪聪的抚养权,”莫时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他闭着眼睛深呼吸,跟着才继续说:“只是不要让他离我太远,让我可以在想念他的时候,随时能看到他。”
    终于,温从安再也支撑不在,腿一软别跌坐在地板上。莫时容眼神一紧,瞬间从床上跳起来,大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胳膊,焦急关切的追问:“怎么回事?”
    温从安开始哭,不是梨花带雨的啜泣,而是彻底放开的哭出声,撕心裂肺般。如果说五年前的分开,是她对他彻底失望,那么经过半年的朝夕相处,她不仅对他燃起了新的希望,还对他产生了依赖。
    她 习惯了他们一家三口形影相随,习惯了一家人默契的相处,习惯了他对她和聪聪的呵护,习惯了他将她宠在手心里的感觉。这种依赖太过强大,强大到当她想要脱离 时,才发现已经深入骨血,根本扯不断、脱不开。这些天他们冷战,虽然她不知道接下来他们的路该怎么走,却没有想过要分开、要离婚,她总是刻意回避着这种可 能和想法。所以当他提出办手续、提出财产分割、提出聪聪的抚养权,她才清楚深刻的明白过来,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和他分开。那强列的依赖感,就是死灰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