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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能成魔能成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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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母惊讶:“你疯了?你现在需要静养。团里别去了,回头我给你请假。”
    梅若瑶态度坚决的说:“不行,绝对不行!我决不能在这个时候静养,我要回去跳舞。马上就要终审了,我不可能在这时候请假!”
    “瑶瑶!”梅母也急了,但是看着女儿她有心疼,叹了口气说:“你现在不能回去,至于节目,你不用担心,妈妈会帮你安排。”
    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程子渊匆匆赶到医院,一进门便被杯子砸中肩膀,程子渊不由皱眉闷哼。
    梅若瑶紧咬着后牙,双手紧抓着被角,双眼狠狠瞪着他。
    程子渊心虚不安的走过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梅若瑶撕心裂肺的大喊:“都是你做的好事,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你想毁了我是吗?好让温从安顺利上位对不对?程子渊,你太他妈混蛋了!”
    梅若瑶不停捶打着,程子渊直挺挺的站着任由她打,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梅若瑶抹掉脸上的眼泪,指着程子渊警告:“我告诉你程子渊,我不好温从安也别打算有好日子,我绝不可能让她站在我头上!”
    程子渊终于忍不住的说:“这是我们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梅若瑶的肚子仿佛被狠狠揪住一般疼痛,呼吸也乱了节奏,不得不压低声音,语言却依旧强势:“没有吗?你一直放不下她,在我身边还想着她,你想和她和好不是吗?程子渊,别把我的大度当做纵容!”
    说完这些,梅若瑶再也撑不住的躺回床上,痛苦的闭起眼睛。程子渊看着她,如何也心疼不起来。
    “怎么回事?”
    一声带着怒气的呵斥声从背后传来,程子渊蓦然回身,看到梅若瑶的父母,默默的垂下头。
    梅母没有功夫顾及程子渊,赶忙到床边,关切的问:“瑶瑶,难受是吗?”
    梅若瑶紧咬着唇,痛苦的点头。
    梅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再看程子渊,更是火不打一处来。梅父说:“刚好你在这里,那我今天就把话说清楚了,你和瑶瑶的婚约正式取消,从今天开始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订婚就当是一场闹剧。”
    梅若瑶听到了这些话,坚持要坐起来:“爸!不可以。”
    梅父没有理会,继续说:“如果知道会有今天,当初我绝不会答应你们俩的事情!现在你爸的事闹得满城风雨,还让我们梅家染了一身腥!”
    程子渊有些瞠目:“伯父……”
    梅父打断他:“不要叫我伯父,你应该有自知之明,事到如今我女儿绝不会再嫁给你,你还是走吧。”
    梅若瑶一听便彻底乱了阵脚,强忍着不适,低声下去的央求:“不行,子渊,不要走,刚刚是我太急了,你不要生气,不要离开我。”
    梅母难过的劝慰道:“瑶瑶,你冷静点。”
    梅若瑶哭着说:“不能冷静,妈,我爸要子渊离开我,不可以!”
    梅父狠狠瞪着程子渊:“还不快走!”
    程子渊回头看了看梅若瑶,道了一声对不起,便转身离开病房。
    梅若瑶拽住父亲的手,哭着说:“爸你快拦住他,没有他我也活不……”
    梅父实在忍无可忍,便打了女儿一巴掌,病房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梅母心疼的把女儿搂进怀里,眼泪涌出眼眶。梅父打完也后悔了,可是他必须让梅若瑶清醒并且安静下来,必须和程家断绝一切关系。还好,孩子没能活下来。不能怪他狠心,为了梅家,他必须这么做。
    程子渊失了魂一般走在医院的走廊,这两天对他来说煎熬且漫长,像是被扼住脖子不能呼吸,没头苍蝇似得到处碰壁。程子渊在电梯前站定,长长吐了一口浊气。
    电梯门打开,走出两个人与程子渊擦肩而过。电梯门闭合却又再度打开,程子渊抬头看过去,发现刚刚那两个人也正在看着他。
    “程子渊先生是吗?”
    程子渊问:“你们是?”
    两个人亮明身份,并且说:“关于令尊的事情,有些细节还需要程先生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程子渊闭了闭眼睛,任命的点头:“好。”
    程同军曾经是x市城建局长,后晋升城建部主任,在任期间收受贿赂,由他经手的工程多为豆腐渣工程。原以为已经转危为安,危机却再度爆发,不利证据铺天盖地而来,程同军毫无招架之力。
    程同军以为抱住了莫时容这棵大树,又依傍着梅家,万万没想到他被莫时容狠狠摆了一刀,扬言会帮助他的莫时容却只是在为自己撇清和他的所有关系。在他降低戒心和警惕时,给他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程子渊和调查人员分面对而坐,程子渊摇头说:“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去了哪里。”
    调查人员其中之一说:“程先生你要清楚,隐瞒真相对你没有好处。”
    程子渊说:“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隐瞒的?说实话我也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调查员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继续问:“早就听说程先生是青年才俊,听说一个月前晋升集团副总裁,是吗?”
    “是。”
    “那我想知道,如果没有令尊,年纪轻、资历浅的你能凭着自己的实力,在人才济济的集团做到副总裁的位置吗?”
    程子渊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调查员双臂环胸:“就是字面的意思。”
    程子渊告诉自己镇定,努力保持平静的说道:“工作是我自己的,我的一切都和我爸无关。”
    调查员颇为认真的点头,翻动着手边的文件,跟着问:“听说你不久前订婚了,未婚妻还好吗?”
    程子渊说:“我们已经取消婚姻了。”
    调查员问:“什么时候?”
    程子渊答道:“今天早上。”
    调查员哼笑:“这么巧?该不会是,骗我们吧?”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不清楚吗?你们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吧!”程子渊笃定的说:“我知道你们找我是为了找我爸,但是,再次重申一次,他去了哪里我真的不知道。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三天前,我和我妈也同样再找他。”
    结束了盘问调查,程子渊已经走出去却又再度折回,他低声说道:“如果找到我爸,麻烦一定要通知我。谢谢。”
    有关程同军被调查的消息不胫而走,然而一直积极忙于彩排的温从安并不知晓。如果知道,她会因为担心程子渊而乱了心思。
    节目终审之后,温从安却没有出现,电话关机。领导甚至派了人去她家找她,可是也扑了空。节目好不容易过了终审,温从安却不见了,领导们着急火燎,队里议论纷纷,女人本身就喜欢八卦,温从安忽然不见了,她们的心思也j□j扰,凑在一起就大肆谈论。
    领导曾经听说温从安是杨桓的女朋友,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为了找到温从安他豁出去了,大着胆子联系到杨桓的秘书,最终和杨桓通了话,但是连杨桓也不知道温从安去了哪里。梅若瑶请假了,温从安不见了,领导彻底没了脾气。
    封歆曾经设想过如果莫时容主动找她,会是什么样子。手捧着花,嘴角噙着笑,眼角带着暖意,温柔的亲吻她。但是如今这样冰冷无情的样子,她也想到过,可是不愿它成真。
    但,那的确是真的。
    莫时容第一次主动来找她,却是兴师问罪。因为温从安。
    早在第一次知道温从安这个人存在的时候,封歆就知道温从安对莫时容来说一定是特别的,在温从安之前,莫时容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
    他从不肯吻她,然而他却亲吻温从安。温从安得到了她求都求不来的东西,所以,她恨温从安。
    封歆双眸溢满眼泪,声音颤抖着质问:“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是吗?得不到你,就毁了你身边的女人?”
    莫时容目光发狠的落在她身上,这眼神让她心中剧痛。
    封歆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没错,我恨她,我想她消失,但是我不会动她,不给你离开我的机会。你给她爱,却不能给她婚姻,你永远只能是我的丈夫。”
    莫时容薄唇紧紧抿着,脸部的线条凛冽而冷漠,良久,他才声音冰冷道:“这件事最好和你无关。”
    封歆倔强的仰着头,与他对视,眼泪却顺着眼角流出。
    莫时容抬手轻轻擦到她的眼泪,封歆心头一颤,跟着便听到莫时容说:“我会让你主动和我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梅若瑶这一家真是奇葩,孩子没了第一反应不是痛苦伤心,而是幸好!
    必须弄死他们!!


☆、第37章
    陈妍很关心温从安节目进展情况,终审过后第二天特地打电话给温从安询问结果;可是却怎么也联系不到温从安;手机始终是关机状态。
    陈 妍从早到晚上打了整整一天;找不到温从安,她越来越不安。晚上;温尚良回家后;陈妍把情况告诉温尚良,因为上次温从安忽然失去联系后,温尚良依然还有温从 安的消息,这次陈妍便抱着一丝希望;以为温尚良会知道温从安到底怎么回事。可是温尚良听完陈妍的叙述后,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陈妍心头一痛,巨大的恐慌扑 面而来。
    温尚良安慰了陈妍几句,便开始着手联系温从安。整整一夜,夫妻两人不眠不休,不安的恐慌越来越浓烈,他们订了最早的航班 飞往京城。陈妍哭了一整宿,在飞机上还在不停擦着眼泪。她想到温从安可能遭遇的种种可能,越想越害怕,越怕越止不住的哭。温尚良始终沉默,眉头紧锁,手里 紧握着手机。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担心害怕会掉眼泪,而男人却只能把眼泪吞进肚子。温尚良不能表现出不安忐忑,那样会加剧陈妍的心理负担。
    京城的家里空荡荡,温从安的所有洗漱护肤品都还在,阳台上还晾晒着衣服,加湿器开着却已经没有水,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着温从安并非主动离开。
    陈妍再也撑不住,晕厥在温尚良怀里。温尚良将陈妍送往最近的医院,自己随即联系莫时容。
    温尚良将陈妍拜托给护士,自己前去和莫时容见面。他有种强烈的预感,非常不好。
    与他着急心切的反应不同,莫时容看起来非常平静。他赶到时,莫时容正在练字,表情也许可以欺骗人,但是字不会,心情烦乱时字也会变化,可是莫时容的字,平和有力,霸气依旧。
    莫时容收掉最后一笔,放下毛笔满意的端详着,心情似是非常好般问:“什么风把温局长吹来了?”
    温尚良眉头紧锁,再无心情寒暄,直接说:“从安不见了。”
    莫时容抬眸看向温尚良,蓦然一笑:“温局长身为警察局长难道不知道,失踪应该报警,而不是告诉我。”
    温尚良一听这话,更加着急:“莫部长,从安她……”
    莫时容却打断温尚良:“难道从安没有告诉你吗?”
    温尚良一愣,随即问:“什么?”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莫时容说着,从温尚良身边经过,走到沙发前坐下,并且对温尚良抬了抬手,礼貌道:“请坐。”
    温尚良的心情更加忐忑着急,莫时容这话意思,显然是不愿意帮他,但是除了莫时容没人能救从安。
    温尚良恳求道:“莫部长,从安好歹跟了你一段时间,不看僧面看佛面,她失踪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绑架了。”
    莫时容耸肩:“那我更没办法了。”
    温尚良无奈,只得直言道出:“绑架她的人是程同军。”已经不是推测,他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温尚良继续说:“程同军消失了,从安也不见了,难道这是巧合吗?莫部长,程同军可是您亲手拉下马的。”
    莫时容把玩着陶瓷杯子,眼睛微眯,缓缓道:“温局长的意思是,程同军为了报复我,或者为了寻找一线希望,绑架了温从安,以此要挟我?”
    见温尚良不答话,莫时容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可是如今看来,被要挟到的人,好像是温局长你吧?”
    温尚良早就看上城建部主任这个肥差,没有他,程同军不可能这么容易倒台。他之所以反对温从安和程子渊,就是笃定了程同军要倒台,然而把温从安当做礼物送给莫时容,也是为了莫时容能帮他。
    不过也算温尚良有运气,莫时容早就想动程同军,温尚良倒是助了他一臂之力。
    莫时容看了看温尚良有些呆滞的神情,波澜不惊的下起逐客令:“若是喝茶,莫某随时欢迎,除此之外,温局长,恕莫某无暇奉陪。”
    温尚良走后,莫时容放下杯子走回书桌前,拿起毛笔。
    夕阳西下时,莫时容已经在书桌前站了近两个钟头,桌上、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宣纸,每张纸上都有一个相同的字——静。可是笔迹却越来越潦草,可见他的心情非常焦躁。
    电话响起时,莫时容的手一顿,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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