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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内阁第一夫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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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大人,是本宫。”只见小太子谢深从墙角走了出来,看向阮慕阳消失的方向说,“出来寻尹大人,却远远看见尹大人与一位夫人在说话,不知那位夫人是谁?”

    谢深年纪还小,语气天真。

    尹济勾了勾唇,目光中有温柔一闪而过,说道:“她啊……是臣的一位故人。太子殿下千万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不然下官的官位恐怕不保。”

    谢深点了点头说:“自然。若是有人要为难尹大人,本宫定饶不了他。”

    阮慕阳回到了马车上,回想起尹济的话,心有余悸。

    没过多久,张安夷便上了马车。

    “夫人在皇后娘娘那里可遇上什么事?”他问。

    阮慕阳摇了摇头笑着说:“拖二爷的福,皇后娘娘对我礼遇有加,十分关照。”

    随后,她又问:“二爷哪里呢?”

    “终于见到圣上了。”张安夷虽然回答得轻描淡写,但实际上并不怎么好。

    随着车轮滚过宫门口石板路的声音,马车缓缓离开了皇宫。

    马车驶入张家后,阮慕阳先从车上下来,当看见正好遇到的两个人的时候,她愣了愣。

    是张安玉和胡云喜。

    他们二人显然也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回来,一下子愣住了。

    “四弟,四弟妹。”阮慕阳尴尬地叫了一声。

    随后,张安夷从马车上下来。

    张安玉和胡云喜的脸一下子红了。

    因为此刻,张安玉正背着胡云喜,两人显得有些亲密。

    “二哥,二嫂。”张安玉的声音里有些不自然,“云喜她的脚扭了。”

    头一回见张安玉这副害羞的模样,阮慕阳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第五十一章 行刺失败

    见张安玉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意思,胡云喜的脸更红了。

    张安玉的目光与张安夷对上,前者不自然地移开了,后者看得坦然。

    见胡云喜脸皮薄,再加上自己看得也不好意思,阮慕阳便拉着张安夷,对他们说道:“时候不早了,四弟四弟妹早些休息,我们先走了。”

    见他们终于离开了,胡云喜松了口气,低声说道:“你把我放下来自己走吧,一会儿又让人看见了。”

    张安玉又恢复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不以为然地说:“你的脚都这样了怎么走?怕什么?谁要是敢瞎看爷就抠了他的眼珠子。”

    要知道,他张四确实在张府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对上他二哥的时候会心虚,对上他二嫂的时候不自在。

    另一边,阮慕阳与张安夷一同走回穿云院。回想起刚才张安玉的表情,她忍不住笑道:“原来觉得四弟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原来也是知道疼人的。”

    她觉得张安玉成亲之后确实成熟了不少,至少再也不会盯着她,要找她“红杏出墙”的证据了。

    听她提起张安玉的时候,张安夷眸光微动,又听到她说张安玉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他眼中一丝笑意,揶揄道:“夫人这是羡慕了?”

    阮慕阳瞪了他一眼。她什么时候说羡慕了?先帝驾崩那一晚,他将她送毓秀宫接回来,将她从马车上抱回了穿云院,已经够让她没脸见人的了。

    她这副面上含羞,眼中风情无限的样子让张安夷的凝了凝眸。今夜正好是轮圆月,银色的月辉洒在她身上,让她纤细玲珑的身姿照得清晰,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一样,再配上她举止中的端庄,风姿动人。

    张安夷忽然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抬起她的下巴就在她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你做什么!”阮慕阳低声惊呼。

    她看了看四下,好在没有下人在。

    张安夷满意地看着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勾了勾唇,牵着她回了穿云院。

    第二日,文渊阁之中。

    一封奏折被洛阶扔在了地上,如同平地惊雷一般,让其余五位内阁噤声。

    “这是谁的折子?”洛阶苍老而严肃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看向张安夷。

    能进内阁的人就算不是老奸巨猾也是心思剔透的人。这些日子洛阶对张安夷的打压大家都看在眼里,默不作声。近些日子张安夷被洛阶驳回的折子太多了。满朝文武呈上来的折子都要经过内阁,然后再交给灵帝。洛阶身为内阁首辅,是最后一关。若是他不想让圣上看到什么,那圣上一定是看不到的。

    张安夷温和的声音响起:“洛大人。这是我的折子。”

    洛阶看着他的这副态度,更是生气,竟当着其他几位内阁学士面前将张安夷痛骂了一顿。

    “异族常年侵犯我光华边界,如今要与他们和解,岂不是助长他们的气焰,给他们休养生息的机会?这让老夫不得不揣测张大人的用心。”

    其他几名内阁成员皆是明哲保身,安静地看戏。

    无论洛阶说什么,张安夷皆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没脾气的样子。待洛阶话音落下。他才开口说道:“洛大人,我们何尝不需要休养生息?若能和解互市,岂不是共赢的局面?”比起洛阶的态度,张安夷的语气显得很平静,这让人有种占上风的人是他的错觉。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内阁之中终有有另一个人站出来说话了。

    “下官赞同张大人的决定。”

    是在内阁位列最末的沈未。她的声音很大很清晰。

    张安夷与沈未是同一年的进士,两人私交甚好,这也是朝中众所周知的。

    即使他们两人态度强硬,和解互市的事情还是被搁置了。

    从文渊阁出来。沈未低声说:“洛阶是肯定不会把奏折呈给圣上的,现在要怎么办?”

    张安夷看了看远处层层叠叠,起伏不断的宫殿,说道:“那便将折子呈到圣上面前。”他看的方向正是灵帝寝宫的方向。

    沈未的神色凝重了起来,眼中却隐隐地带着期待之意。

    这就相当于要跟洛阶宣战了。

    当晚,张安夷请求面见灵帝,亲自将奏折呈上,分析了一番时局,又阐明了和解互市的好处。

    灵帝虽然性格优柔寡断,现在又沉迷炼丹,天资实际上也是几个皇子之中最好的,而且自小就被先帝和孝静皇后培养教导,若不是心思不在这上面,应当也会是位好的君主。看完张安夷的奏折,他皱起了眉思量了一番道:“张爱卿和解互市的提议非常好,这件事便由你全权负责。日后你有什么奏折,可以不经过洛大人呈上来给朕。”

    从灵帝的神色中可以看出他对洛阶截留奏折的事情十分不满,也感觉到了威胁。

    只要是一个君王,便想要绝对的权威和服从。

    “臣遵旨。”

    隔日,张安夷带着折子单独面见灵帝的事情就传开了。灵帝还单独召见了洛阶,隐晦地提醒了他一下。

    自从,朝中上下都很清楚,内阁宰辅与内阁次辅不再只是简单的不合,而是像当年洛阶和徐厚一样,正式站在了对立的一面。

    在朝中局势发生着变化的时候,寒食派出去刺杀谢昭的人终于来消息了。

    “如何?”阮慕阳屏退了所有人。她的语气看似平静,实际上却紧张得捏住了桌角。

    寒食叹了口气说:“失败了。”

    果然刺杀还是失败了。

    谢昭此行必然早有准备。

    终究还是放虎归山了。

    阮慕阳压下心头的失望,看着一脸自责的寒食语气柔和地安慰道:“这不怪你。”他一个京城大户人家的小厮,没有江湖人脉,能找到人去刺杀谢昭已经不错了。

    她的声音让寒食心中涌起了暖意。跟了二少夫人这么久,一路被她提拔上来还不断委以重任,他心中十分感激。虽然有些事做的十分凶险,但是二少夫人十分和善,待他也好,就算做的不好也从来不怪他。

    “回来的人说刺杀永安王的加上我们的人一共有三批人,那两批人虽然是一起动的手。但是可以肯定不是同一个人派来的。我们的人本来准备按照夫人的吩咐,在他们快到西洲,松懈下来的时候动手的,但是那两批人动手的时候是个极好的机会,我们的人也就上了。”

    阮慕阳点了点头,若换做是她在,也会让人抓住这个机会。

    其中一批人一定是洛阶派去的,那么另外一批人是谁的?除了放心不下永安王回去的洛阶,还有与他不共戴天的自己。还有谁会做这种刺杀王爷的大逆不道的事情?

    寒食又道:“可惜谁知道三批人加在一起都没得手。”

    “好的,知道了。”阮慕阳说道,“你记得让那些人口风紧一些。”

    待寒食下去后,她仔细想了一圈都没想到另外一杀手是谁派去的。与永安王有仇的或许不少,可是至于派人去杀他的却不多。

    可能是她想漏了吧。

    晚上,张安夷依旧在浓重的夜色之中回来。

    这几日,洛阶对他施加的压力不少。

    阮慕阳知道张安夷迟早会有跟洛阶对立的一天的,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洛阶权倾朝野,二爷日后可要小心了。”她心中有些担忧。

    此时的张安夷并没有刚刚公然挑战洛阶权威的意气风发。也没有一丝惧色。仿佛尽管沧海变化,山河变迁,他温和高深的样子始终不会变,已经浸入了骨髓。“夫人放心,圣上和皇后也意识到了洛阶的一手遮天,也想借我来压制他,有圣上在我身后,不会有事的。”

    阮慕阳点了点头。话虽如此,可是她始终不放心。洛阶是何等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她是知道的。

    “夫人先睡吧。”

    “二爷还不睡?”这几日张安夷为了和解互市的事情睡得极少。

    张安夷道:“明日我休沐。沈四空就要离京出关了,明日我去送送她,顺便有一些事情还要与她商谈,所以恐怕不能陪夫人了。”

    此次与异族和解互市,洛阶只盼他会失败,所以他必须坐镇京中。因此,这个差事便交给了沈未。

    阮慕阳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灵帝交给张安夷亲自督办这件事,他让沈未去了,说明他对沈未是极其信任的。

    不仅是因为信任她本人,更是信任她的才华与能力。

    同为女子,这一点阮慕阳始终是比不过进士出身、靠自己的能力入内阁的沈未的。

    掩去眼中的情绪,阮慕阳笑了笑道:“正好,明日四弟妹约了我去平海寺上香。”

    张安夷看向她说:“你与四弟妹倒是很好。”

    阮慕阳并不知道张安夷介意的是什么事,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四弟妹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而且成了亲后四弟也变稳重了许多,这与四弟妹脱不了关系。”

    因为张安延的事情,沾雨院与穿云院不合连张府的下人们都知道,王氏同她的矛盾更是积累了太多。

    而张安朝与陈氏夫妇,虽然平日里沉默低调,不得罪人,实际上与他们的关系也很疏离。且阮慕阳知道他们夫妇始终记得张安夷将他们送去庄子还有张安朝因为张安夷成了会试同考官他不得不回避,又错过了三年的事情,觉得他们二人不分好歹,也不想与他们来往。

    好在潭风院的张安玉和胡云喜还不错。

    阮慕阳在张府也终于多了个说话的人。

    第二日在马车上看见阮慕阳,胡云喜的脸上红了红,神色有些不自在。

    阮慕阳知道她是想起了八月十五那晚的事情。也不拆穿,转移了话题与她聊起了首饰。

    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么转到了张安玉身上。

    胡云喜说张安玉觉得参加后年的会试。

    张家的子孙自小都是读书的。张安玉虽然被老夫人宠得过了,却也在很早的时候就马马虎虎过了乡试。张老尚书的四个孙子中,唯独嫡长孙张安延只是个秀才,其他三个至少都有举人的功名在身。

    阮慕阳由衷地在心中感叹张安玉真的变了。她笑着道:“四弟聪慧过人,只要将心思用在读书上,肯定是没问题的。”

    “只是二嫂可知道后年的会试,二哥会不会是考官?”胡云喜打探道。

    阮慕阳立即明白她在担心什么了。

    现在以张安夷的身份。就算是做主考官也是可以的,若是他真的任了考官,那么他的兄弟就必须回避。

    而且据阮慕阳所知,张安朝也是要参加后年的会试的。

    他的两个弟弟都已经大了,若是因为要回避他,蹉跎三年又三年,张安朝和张安玉始终被他压着,恐怕会心生不满。

    “四弟妹倒是提醒了我。回去我会跟二爷说一说的。”阮慕阳猜测这恐怕只是胡云喜自己在担忧,甚至张安玉都没想到这些。

    胡云喜笑道:“那就有劳二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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