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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内阁第一夫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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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暄过后,阮中令便叫了阮慕阳的哥哥阮明华和张安夷还有宋言新一同去书房。

    才成亲两天却像是离家了很久一样,阮慕阳有许多话要与母亲和姐姐说。

    “四姐。”正在离开厅堂的时候,阮慕汐叫住了她,“你抢了我的夫婿,就不觉得愧疚心虚吗?”

    阮暮云皱起了眉:“五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阮慕汐笑了笑说:“我说的什么话大家都清楚。”原本与张安夷有婚约的是她阮慕汐。

    阮慕阳转过身,对上她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警告,语气平静地说:“那只能说明五妹妹你与他无缘。要记住,现在他是你四姐夫了。”阮慕汐虽然与张安夷有婚约,可是上一世,她嫌张安夷只是个举人,执意不嫁,与阮中令的上司工部尚书家的庶子暗通款曲。最后阮中令只好让张家来退亲。

    阮慕阳着重的“四姐夫”三个字让阮慕汐的脸白了白。她没有像阮慕汐想的那样生气,娴静端庄的样子就像一个胜利者,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阮慕汐暗自咬了咬牙。

    三人到了赵氏的院子,进了屋,赵氏立即拉着阮慕阳的手,关切地问:“慕阳,张家有没有为难你?你成亲那日永安王为何会去?你们是不是”

    阮慕阳打断了赵氏,软声说:“娘,谢昭为什么会去我也不知道。我与他从来没有私下见过。”

    一旁的阮暮云笑着说:“娘,是啊。妹妹可是平日里连门都不愿意出的,怎么可能见过永安王?”

    赵氏这才松了口气。

    阮慕阳又安慰说:“放心吧娘。张家家风严谨,老尚书虽看上去严厉,实则对小辈很好。我过得也很好。”

    母女三人说了一会儿话后,赵氏有些累了。阮慕阳想回原先的住处看看,便带着点翠和珐琅离开了。

    可是她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到陈氏的院子里的通报说永安王来了。

    这边,还不知道消息的阮慕阳看到化成灰自己也认得的人出现,停下了脚步。

    “四妹妹,这么巧。”谢昭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了她身上。

    阮慕阳微微垂首,掩去了眼中的恨意,道:“参见王爷。”

    谢昭仿佛就是冲着阮慕阳来的,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暧昧:“本王有些话想与四妹妹好好说说。”

    像是猜到了阮慕阳会拒绝,谢昭笑了笑,提醒说:“眼下无人,四妹妹可要抓紧听我说。一会儿来人被看见就不好了。”

    看来谢昭是打定主意不放她。

    阮慕阳定下心神,看向早已慌了神的点翠和珐琅说:“你们两个守在这里。”随后,她轻挪了两步,到了一棵大树后。

    谢昭自然是跟着她到了树后。在她转身、表情冷漠地对着他的时候,他忽然向她走近,伸手抬起了她精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做出迎合他的姿势,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说:“张二竟然舍得不碰你?他是不是不行?”

 第九章 贞烈

    谢昭的话让阮慕阳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

    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毫无还手之力。她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就怕挣扎的时候跟他有更多的接触,发出很大的动静惊动了别人。

    她极力保持着镇定,平静的语气细听之下带着一丝颤抖:“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

    谢昭原先只见过阮家姐妹几次,对娇俏的阮慕汐印象很深,对安静的阮慕阳几乎没什么印象。他觉得这样端庄安静的女人太无趣了,不对他的口味。而如今看到她被他捏着下巴的时候依然这般沉静,忽然觉得她这种沉静超越了她的年龄,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身上格外不和谐,却也叫他的心痒了起来,起了征服的想法,想亲手摧毁她这份沉静。

    他满含兴趣地看着阮慕阳,目光自她柳叶般的眉毛开始顺延而下,最终被她微微抿起的红唇吸引。“四妹妹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若是张二满足不了你,表哥我愿意代劳。”他一边低声说着,那只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慢沿着她的颈项的弧度向下。

    他见过那么多女人,是不是处子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阮慕阳虽然打扮与举止都与妇人无异,举止投足间亦带着一股别样的风情韵致,但是他可以确定张二还没碰她。

    感觉到他的手已经伸向了衣襟,阮慕阳感觉得到了危险的降临,再也控制不住挣扎了起来,低声道:“你干什么!”

    随着她的挣扎,谢昭的手指刚刚好挑乱了一些她的衣襟。

    白皙的肌肤上,一抹红痕格外显眼。

    谢昭的目光变得幽深了起来。他伸出手禁锢住了她,另一只手猛然将她衣襟拉大,阮慕阳颈下雪白的肌肤就这么暴露在外。他用手指慢慢抚摸上了那抹红痕,唇边的笑变得有几分危险:“看来张二未必没碰过你。”

    被这样羞辱,阮慕阳气得浑身发抖,眼睛里带着狠意,满是戾气地说:“谢昭,你要是敢乱来,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她强烈的恨意让谢昭愣了愣,随后又张扬地笑了起来。“如此贞烈”他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挑衅地看了她一眼说,“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与我同归于尽。”说着,他低下头,吻在了那处红痕上,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锁骨处感觉到了湿热和疼痛,阮慕阳只觉得自己被狠狠地羞辱了,恨得咬紧了牙。她用力地去挣扎,却一定作用都没有,只能紧紧地抓着谢昭的手臂,指甲恨不能抓进他肉里去。

    她不能喊,要是让人看到了,这辈子就完了。她还没有报仇,没有看到谢昭死。

    今天的一切她都会记住!

    谢昭终于松开了口,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地看了看那抹泛着晶亮的红痕,随后又看向阮慕阳的脸。

    越看越觉得漂亮,越看越觉得惋惜。

    这女人便宜了张二。

    对于阮慕阳的恨意,他视而不见,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说:“四妹妹别这么看着我,怪叫人把持不住的。舅舅知道我来了,估摸着马上就要让人来找了。四妹妹好好收拾收拾自己,一副刚被人欺负过的样子我见犹怜,别让人瞧见了。”

    说着,他松开了阮慕阳,自己理着衣服。

    阮慕阳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连呼吸都带着颤抖。

    这时,谢昭又补充了一句:“被人瞧见了也好,到时候你表哥我不嫌弃你,还能收你做个妾氏。”

    抿唇太久,阮慕阳发现自己开口有些艰难。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颤抖,说:“做梦。”

    待谢昭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后,阮慕阳拉了拉衣襟从树后走了出来。

    此刻的她眼睛发红,头发有些散乱,衣襟更是,让点翠和珐琅吓了一跳。

    两人立即想到发生了什么。珐琅的表情变得凝重了起来,而点翠直接哭了出来:“夫人,永安王他怎么怎么”

    阮慕阳此刻脑中出奇的清晰。她声音里还带着遗留的一丝颤抖,语气却平静极了:“别慌,我没怎么样。先回破晓院,仔细别被人发现了。”破晓院是她出嫁前住的院子。

    一路遮遮掩掩回到了破晓院,阮慕阳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都在颤抖。

    她怎么会不怕?

    她怕被人发现,怕得不行!

    阮慕阳让珐琅在外面守着不让人进来,然后让点翠帮她重新梳头整理衣服。可是才刚刚在梳妆台前坐下来,便见珐琅慌张地跑进来说:“夫人,二爷来了!”

    拿着梳子的点翠吓得手一抖,梳子掉在了地上。

    “别慌。”阮慕阳迅速地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服和头发。

 第十章 别哭

    听到脚步声靠近,坐在梳妆台前的阮慕阳没有动,只是侧对着张安夷。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身旁,衣摆几乎能擦到她的手臂。

    “二爷怎么来这里了?”她只盼他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没有听出她声音里细微的颤抖。

    张安夷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里还带着一丝揶揄:“来看看夫人出嫁前的闺房。”

    明明才出嫁两天,阮慕阳却觉得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格外温暖,委屈蓦地涌上心头,鼻子发酸。她强忍着情绪,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说话时,她依然只留一张侧脸给他。

    房里忽然陷入了一片沉寂。

    张安夷没有回答。

    这种安静让阮慕阳的心慌乱了起来。

    “你遇到谢昭了?”张安夷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听不出情绪。

    阮慕阳本想笑着糊弄过去,却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也开不了口。

    可是让张安夷知道了谢昭这样对她,他会怎么想?他会怎样厌弃她?

    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她瞒不住了。

    “慕阳,转过头来。”这是张安夷第一次叫阮慕阳的名字。之前“夫人”二字叫得虽然没有不妥之处,却总让人感觉有些疏离。“慕阳”二字却亲昵了许多。

    这两字从他口中叫出来,温柔极了。他开口时那轻轻一叹,似乎带着许多无可奈何与骄纵,让阮慕阳有种他真的把自己捧在了心尖上疼的感觉。

    怎么会有脾气这么好的人呢?这让原本就带着目的嫁给他的阮慕阳更加愧疚了,甚至觉得无颜面对他。

    张安夷忽然伸手抚上了她的脸,微微用力让她的脸转了过来。

    当看到阮慕阳有些凌乱的头发的时候,他眼中惯有的笑意慢慢沉了下去,原本的温和变成了一片迷雾,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漆黑。

    阮慕阳的下巴被他捏得有些疼,却不敢动。

    有哪个男人会不介意?

    她的眼泪开始啪嗒啪嗒地地往下掉,流到了张安夷手上。

    “别哭。”像是被阮慕阳的眼泪烫到了一样,张安夷终于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轻柔地替她抹去眼泪说,“谢昭他”

    “谢昭他对于我退了亲事害他丢了面子的事怀恨在心,意图对我不轨。”阮慕阳像是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眼泪却越掉越多,“不过碍于在阮家,他也不敢胡来,只是吓了吓我。”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事情,阮慕阳不敢告诉张安夷。她哭得半真半假,一是真的觉得委屈,二是想博得他一些怜惜,害怕他厌弃自己。

    张安夷的目光果然柔和了下来,却依旧看不清眼底。他轻声安慰说:“委屈你了,别怕,有我在。”

    阮慕阳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冰冷,竟然觉得害怕。看来他是真的恨上谢昭了。

    见她慢慢不哭了,张安夷微微俯下身朝她安抚地笑了笑说:“父亲一会儿要叫我们去呢,让点翠珐琅进来帮你收拾收拾,带我在你这破晓院转转。”说完,在直起身子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阮慕阳有些凌乱的领口,看到了那抹比原先更加深、深得发紫、一看就是新加深的红痕,那薄雾笼罩下的眼中风云变化。

    这是一种挑衅。“怎么了?”阮慕阳怕他发现什么。

    只是一瞬间,张安夷的目光再次柔和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说:“无事。”

    张安夷出去后,点翠和珐琅走了进来,目光中带着担忧。

    阮慕阳眼眶里仍带着湿意,语气里却再无慌张和脆弱:“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再提。”

    两人连连点头。

    待重新收拾好,与先前看不出一点不同后,阮慕阳从房里走了出来。

    她出来的时候,张安夷正背着手瞧着她院子里的一棵枇杷树。他的身体不似寻常书生那样单薄,实际上十分高大。不知是从这棵枇杷树上悟出了什么还是如何,他瞧得认真。

    已是初冬,院子里许多花草都凋零了,他孑然一身地站在其中,清俊挺拔。许是因为少年成名,又在被人碰到了高处时狠狠跌了下来,二十岁的年纪几乎把旁人一生的起伏都要经历完了,他身上看不到寻常男子的浮躁与迷茫,经过起起落落后沉淀下来的那种温和仿佛永远不会为旁人所动,自有一种风骨。

    这样的张安夷,阮慕阳觉得神秘极了。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张安夷回过头来,温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悠远说:“你可记得上元节的灯会?若不是那次落水,你我恐怕没有夫妻的缘分。”

    阮慕阳的脚步顿了顿,心提了起来。

    难道他发现了端倪,知道落水之事是她设计的了?

 第十一章 杀机

    去年年末之时,阮慕阳和谢昭的亲事有了眉目,只差年后皇家派人来说亲、昭告天下了。

    阮慕阳这一世是死也不愿意再嫁给谢昭的,不惜以败坏自己名声为代价。就在她暗中在京城官宦子弟中物色夫婿人选的时候,会试落榜后消失了两年的张安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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