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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内阁第一夫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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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无处可退,便不退了。

    在阮慕阳眼中,十四岁的张安玉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对他自然多了些包容。她诚恳地说:“四弟,不管你信不信,这帕子是在我回门那日丢在阮家的。那日你二哥也在。”

    他没有在发现帕子的时候当即便说出去,说明他是个有分寸的人。她只盼着他能听他解释。

    张安玉看着阮慕阳事情败露还一副不急不缓、沉着冷静的样子,觉得刺眼,心中更加愤恨。这女人怎么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为什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一点都不心虚?

    起先看到帕子上的字只是怀疑,直到阮妃娘娘派人来让阮慕阳进宫,张安玉才知道那个“昭”字是永安王谢昭的“昭”!她竟然与男人暗通款曲!

    那时,他像是心中通气儿的地方被堵住了,说不出的失望与愤恨。

    她的解释他一句都不信!

    张安玉忽然笑了起来。他生得虽然与张安夷有几分相似,但是与张安夷温和清俊的样子完全不同,他身上跟带着一种京城纨绔子弟的味道,此时笑得更是有些邪气:“难道二嫂平日里看上去端庄沉静,竟是水性杨花惯了,人尽可妻?”

    他话音刚落便传来“啪”的一声。

    她居然又打了他。

    这一巴掌张安玉没有防备,竟被打得偏过了头。他眯着眼睛舔了舔唇。

    阮慕阳气得浑身发抖。这一巴掌她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手掌隐隐作痛。

    她没想到张安玉竟然能说出这样不堪的话!

    “竟然还敢打我,是不是打我打惯了?”他张安玉是什么样的混世魔王,什么时候被女人扇过巴掌?还被扇了两次!

    下意识地抬起了手想要还回去,可是对上阮慕阳满是愤怒眼睛,他又懒散地笑了起来:“你应该庆幸我不打女人。”

    他应该是怒极了。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脖子上,似乎下一刻便会掐上自己的脖子,阮慕阳也没有退缩:“遇到四弟之前,我也从来不打男人。”

    她的怒气还未消下去,声音中带着冷意说道:“不管四弟相不相信,我没有对不起过张家,更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二哥的事。以后还请四弟说话放尊重些。”

    说完,她不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

    张安玉看着她笔直的背影,摸了摸自己脸上发疼的地方,提醒说:“兔子的尾巴长不了。除非二嫂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然等到东窗事发的那天,定会叫二嫂后悔嫁进张家。”

    看到阮慕阳冷这张脸出来,珐琅和点翠皆是吓了一跳。

    点翠想问,可是看着阮慕阳的脸色不敢开口。而话少的珐琅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很快便到了阮慕阳进宫的日子。

    一大早用过饭后,阮慕阳便由张安夷陪着去与老尚书和老夫人道别。

    临出屋子前,张安夷叫住了她。

    阮慕阳一脸莫名。

    张安夷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根珍珠簪子说:“夫人可还记得这根簪子,我让人送去修,才修好。”

    阮慕阳怎么会不记得?这根簪子上的珍珠就是在成亲之夜被她生生拨掉的。那时他将珍珠捡了起来,将簪子拿走说要送去修,这么久了她都快忘了。

    这根珍珠簪子的出现就像是惊喜一样,阮慕阳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慢慢轻快了起来,还有些说不出的柔软。她欣喜地将簪子拿在手中,细细地看着说:“二爷有心了。”

    瞧着她脸上的笑容,张安夷眼中的温柔缱绻流动,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说:“好留着给夫人在宫中睹物思人。”

    阮慕阳瞪了他一眼,却真的把簪子收在了身上。

    随后,他们二人来到了老尚书和老夫人的院子里。

    老尚书与老夫人又对她关照了一番,而王氏等人则是假意关心,说了些客套话。

    阮慕阳的目光扫过张安玉,看到了他眼中的不屑与嘲弄。

    宫中派来接她的人已经在等候,阮慕阳不敢再耽误,与张家众人告别后便上了马车。

    马车慢慢地驶离张家,驶进皇宫。

    看着渐渐在眼前清晰的宫墙,阮慕阳抿起了唇,目光凝重。

    上一世,阮慕阳身为永安王妃进宫的机会不少,也经常去向婆婆阮妃娘娘请安,但是阮妃娘娘对她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张夫人,下车了。”

    在宫人的提醒下,阮慕阳下了马车,走进了阮妃娘娘的毓秀宫。

    “民妇参见阮妃娘娘。”

    在阮慕阳面前的便是当今圣上的宠妃、永安王谢昭的生母阮妃。

    一阵沉默后,阮妃终于开口了:“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阮慕阳依眼抬起头对上了阮妃的眼睛。

    阮妃如今三十多岁,因为保养得当,岁月并未在她的脸上留下痕迹,积淀下来的风韵让她更加美艳,再加上那种逼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她打量着阮慕阳,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上一回见你的时候还是好些年前,当真是女大十八变,如今你这沉静的模样倒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阮慕阳十来岁的时候确实见过阮妃一次,那时候的她还是并不是现在的她,没有经历过这么多。

    她越发谨慎了起来,说道:“多谢娘娘夸奖。”

    阮慕阳自打进入毓秀宫以来,目不斜视,步伐稳健,沉静稳重的样子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更不像是第一次进宫的人。阮妃看在眼里,目光中多了几分审视和探究。

    她竟不知自己的表哥家还有这样的女儿!

    嫁进张家当真是如同将明珠埋进土里,便宜了他们。这样的孩子若是调教得当,好好安排一桩婚事,未来说不定会成为他们母子的助力。

    可是一切都晚了。

    想到这里,阮妃不禁皱起了眉,语气也冷淡了:“这些日子你便住在毓秀宫吧。”

    阮慕阳点头称是。

    她被宫人安排住进了毓秀宫中的一处偏殿。

    “多谢小高公公。”到了偏殿,阮慕阳朝珐琅使了使眼色,让珐琅拿出一个荷包。里面是十片金叶子,她从阮家带过来的嫁妆。

    珐琅平日里较为谨慎,此次进宫,她只带了她一人。

    当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高严是圣上身边的红人,身为宦官却权利极大,没有人不巴结的。他手底下许多“儿子”,阮妃身边太监便是高严最喜欢的儿子之一,大家尊称一声“小高公公”。

    小高公公接过荷包掂了掂,收进了袖子里,脸上的笑容越发亲切了:“娘娘这些日子事务繁忙,张夫人只需安心在这儿住着,等娘娘传唤便可。这毓秀宫中可随意走动,只要不打扰到娘娘的清净便可。”

    阮慕阳将他的话记在了心中,笑着说:“多谢小高公公了。”

    说是让阮慕阳进宫陪阮妃说说话解解闷,实际上阮妃并不需要她解闷。一个月前,皇后娘娘忽然病倒,卧床不起,圣上将后宫事务都交给了阮妃处理。阮妃也正是因为后宫事务繁多,前阵子身子才不适的。

    皇后卧床,如今这后宫之中权利最大的便是阮妃。

    阮慕阳不想卷入这后宫之中,只盼着这十来日能安安稳稳地过去。没想到她运气好,刚进宫当晚便见到了当今圣上。

    听说圣上降临毓秀宫,阮慕阳便安安分分在偏殿。

    当今圣上号武帝,年轻时也是英明神武、骁勇善战,可是老来却变得生性多疑、嗜杀了起来。近几年,朝中被杀的官员不计其数,就拿阮慕阳成亲不久前来说,因为一桩案子,被杀的地方官员便有上百人。

    上一世,对于这位公公,阮慕阳实在陌生。

    她只知道上一世阮家一门都死在了冤杀之下。

    圣上到了毓秀宫没多久,小高公公便亲自来了偏殿说是圣上传唤,叫她过去。

    阮慕阳不敢怠慢。

    “你便是张老尚书的孙媳?”毓秀宫正殿里,一身明黄色龙袍的武帝打量着阮慕阳。

    阮慕阳恭敬地回答道:“回陛下,民妇正是。”

    “朕记得你,当时差点就写了赐婚的圣旨,让你与永安王成亲,没想到你竟然嫁给了张老尚书的孙子。”说到这里,武帝顿了顿,语气变得莫测了起来,“你可是觉得永安王有什么不好?”

 第二十五章 王爷请自重

    阮慕阳心下紧张了起来,心思飞快地转着,面上沉静地答道:“民妇不敢。上元节那日民妇不慎落水得张家二公子相救,自知已配不上王爷,不敢再奢求。”

    武帝苍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难测的笑容,问:“那你是觉得张家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嫁进张家是迫不得已,亏待了你?”

    果然帝心难测。

    一旁的阮妃亦是看着阮慕阳不语。

    好在她方才并未说是与张安夷一同落水,而是说的被救。

    “不敢。”阮慕阳心中更加谨慎了起来,可惜没有字字句句斟酌的时间,“民妇无端落水,说明没有加入皇家的福分,也不敢强求。幸而二公子是个有担当的人,能嫁进张家已是万幸了,民妇始终心怀感激。”

    话音落下,她只觉得正殿里沉默了下来,心跳得飞快。

    忽然,阮妃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就别吓唬这个孩子。臣妾瞧着这孩子性子好,又淳厚,越看越喜欢。”

    武帝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好一个没福分和万幸。张二心善救人得来这样一个夫人也是有福。”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有几分惋惜地说:“张老尚书的这个孙子也是可惜了。他八岁时写的诗甚至有灵气,原以为此子必定不凡,谁知长大后成了伤仲永,注定要碌碌一生了。”

    阮慕阳低着头、垂着眼睛不语,没有一丝抱怨与不甘,甚至连遗憾都没有,仿佛圣上说的不是她的夫君,与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因为她知道来年春闱张安夷必定会高中,必然会再次站到高处,让所有先前小看他的人惊讶。

    武帝与阮妃并不知道这些,看着她沉静的模样,心中都觉得惋惜。

    自打见过武帝之后,阮妃对阮慕阳的态度慢慢好了起来。白日里偶尔会召见她,让她陪着喝喝茶或是在宫中逛逛。

    这让阮慕阳有些意外。毕竟上一世她是不得阮妃喜欢的。

    出了阮妃偶尔召见外,阮慕阳整日安安静静在偏殿里。

    可是这样的平静的日子注定持续不了多久,因为很快就到了谢昭进宫请安的日子。

    这一日阮慕阳更加谨慎。

    “听说四妹妹这几日在宫中过得悠闲自在。”

    乍然出现的声音让正坐在长廊里瞧着长廊外青竹的阮慕阳警觉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四下,却发现一个宫人都没有,而珐琅还没回来。等她心中产生危机感时,谢昭已然到了她面前。

    坐着的感觉太被动,阮慕阳站了起来,恭敬地说:“参见王爷。”

    谢昭却瞧着她不语。

    原本提议让她进宫只不过是想看她失了端庄、惶惶终日的模样。不错,他瞧着她的模样就是想器灵她。却不想她竟然过得不错,就连他挑剔的母妃对她似乎也很满意。今日过来,看到她坐在廊中出神,安静极了,大约是腊月里整个偏殿都是萧条之象,唯独她所坐处留着一抹清脆,这幅景象漂亮极了。

    心中忽然生出一种惋惜,他伸出手就要去碰阮慕阳那白皙脸:“若不是阴差阳错,四妹妹如今该夜夜承欢于本王身下。”有了他的调教,她如今定当是端庄中带着媚态,风情更甚现在。

    阮慕阳本就存着警惕,见谢昭伸手立即朝边上退了一步说:“阮妃娘娘还在等着王爷,王爷还是不要耽误了。”

    说完,她便要离开,脚步有些急促。

    “本王准你走了?”谢昭忽然拉住阮慕阳的手臂,轻轻一拽便让她身体失去了平衡,然后顺势将她推到了长廊另一边的墙壁上,贴近着她。

    阮慕阳当即身体紧绷了起来:“王爷请自重。”

    “你可知你越是这样,本王就越是有兴致。”谢昭唇边勾起一抹笑容说,“紧张什么?”

    他的手抚上了阮慕阳的下巴,迫使她不能再偏头,正面迎合着他。他的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慢慢向下:“张二是不是没本事,没让你享受到欢好的滋味你才这般排斥的?本王可以好好调教你。”

    越说谢昭便越觉得心中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火气。

    若人本来就是自己的,他或许不会这样在意,可偏偏是别人的,还是从他谢昭手中抢走的。

    手指恶意地滑到她领口,谢昭眼尖地看到领口之下细嫩如雪的肌肤上一抹浅红色若隐若现,目光慢慢幽深了起来。

    蓦地,他用了极大的力气一把扯开了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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