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
男子思索了一会道:“非也,脉相所示,足下的病已完全驱除,只是足下卧床已久,故而行走之时,心里有所顾虑而已。那位医者的治疗方式实在巧妙,应是未用任何药剂吧?”
“确是如此。”教授想起华佗说给自己服的药只是为了消除自己精神上的负担,算不得真正服药。
“厉害,医者治病,通常是以药力将病症驱赶出体内,然而为足下诊治之人用的竟是以强蛮之力,自外部将病症拔除,照此看来,为足下医病之人恐怕只能是……”
“华佗”两人异口同声说道。
“先生您认识华佗?”
男子摇摇头,有些遗憾道:“无缘结识,只有耳闻,好生羡慕华佗啊!他能游历天下,救助世人,而我却要守在这里,当什么劳什子太守。”
“先生您的医术也是臻于化境,还未请教您……”教授话问了一半,突然想起一人,啊?!三国时代,能和华佗比肩之人,一定是他!赶紧站起,郑重地施了一礼,“敢问先生您可是张仲景张大师?”
“啊?!哈,岂敢岂敢,某便是张机。”
“啊,果然是您,久仰!在下谷梁寿。”
“快坐快坐、莫要客气。”
此人便是后世人称“医圣”的张机张仲景。
教授有些疑惑:“大师您怎么在长沙做起太守来了?”
张仲景嘿嘿一笑,有些无奈地说道:“唉,我实在不是做官的材料啊,某曽被举为‘孝廉’,也曽在几个州郡做小吏,无奈啊,张某实在没有做官的天份,人称“用思精而韵不高”,哈哈,这官我是做不来了。”
教授跟着哈哈笑了,心道:难怪被人家评价“用思精而韵不高”,从外表和举止便可看出这“医圣”的确是才学有余,而“情商”不足啊,此类人做官不仅难有作为,反而耽误里专业方面的发展。转念又一想,哈哈,我自己不也是这样的人吗?
张仲景继续道:“我也是无奈啊,朝廷委任我来这偏远的长沙,而后袁术却派孙坚来做长沙太守,我原本便不愿做官,只想尽力维持,等那孙文台来,便全交付与他,怎料孙文台在外东征西讨了一年多,不来赴任,我只能在这里勉强维持着,等他归来啊。”
教授看着满脸无奈的张仲景,又回想一下几天前在豫章的朱皓和诸葛玄,不仅感慨:同是面对名利、权势,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您方才说是‘谷梁’先生吧?谷梁先生的口音实在听不出来祖籍何处,敢问您来长沙是探亲还是有别的事情啊?”
“啊,在下常年不在中原,忏愧啊,乡音早已忘记了。此番来长沙,算是访友吧,只是我和张大师您一样,怕也是要慢慢等喽。”
“哦?谷梁先生难道也要等孙文台?”
“差不多吧,我要等的朋友据说在孙坚军中。”
张仲景听完,想了一会,眼睛突然一亮,说道:“太好了!谷梁先生应是识文断字之人吧?”
“嗯?”教授弄不明白为什么“太好了”,点了点头。
张仲景喜出望外道:“谷梁先生既然也要等孙文台,不如就住在我这里,我们一起等吧。”
“好啊!”教授愿意和这种性情单纯、有一技之长的人交往。
张仲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张某有一事相求。”
“张大师您不要客气。”
“张某想请谷梁先生帮忙整理书稿,张某诊病制药擅长,这字却实在难看……”
张仲景看教授愣愣的样子,以为教授不同意,感觉十分遗憾:“谷梁先生如果为难……”
“不、不、张大师可是要整理《伤寒杂病论》?”
“是啊?”张仲景有些吃惊,这人竟然知道尚未写完的医书。
“我帮,我一定帮!这普救天下众生之事,我义不容辞!”
教授在张仲景的宅子住了下来,帮助张仲景整理已写完的厚厚的草稿。
张仲景做医生确实聪明,其它方面也确实糊涂,以前记录下的各种病症、药方草稿堆积如山,如不加以整理,再过一年半载,想整理恐怕都没有办法了。
教授专业是it技术,信息化范畴,最擅长的便是各种科学分类方法。
有了教授的协助,张仲景杂乱的草稿逐步被分类归档,张仲景的书稿初步分类为《伤寒杂病论》、《辩伤寒》、《评病药方》等几个集子、数十卷。
中国古代四大中医经典之一的《伤寒杂病论》即将问世了。
张仲景望着厚厚的书稿,却不住摇头叹气:“唉,可惜张某无有足够的金钱,难以付梓啊!”(雕版发行)
啊!教授这才想起,三国时代,印制书刊要依靠整版雕刻技术,而雕版发行这种大部头书籍,费用的确是天文数字啊。
第0068章 王队 鱼得味成龙
有了耿浩这个机灵的兄弟做帮手,王队觉得与董卓对抗有了更多的胜算。
关外诸侯有人忙着征兵、有人忙着打架、有人忙着回家,反正暂时没人忙着声讨董卓了。
雍州和西北地区社会秩序渐渐恢复,前一段时间发布的宵禁令解除了。
初秋的夜晚,人们趁着天气转冷前,开始享受久违的京城夜生活。
王队吩咐万福儿照顾店铺,嘱咐耿浩千万不可外出,在东市买了几盒点心,来到司徒府。
多次来司徒府,王队已经和看门的家人混熟了,打个招呼即可。
王允把王队领到小书房,掩上门窗。
“贤侄儿生意可好?”王允笑着问道。
“托太公的福,开业大吉啊。”
“哈哈,那就好,坐吧。贤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开张顺利,特来感谢太公,顺便求太公两件事。”
王队来找王允,一是为耿浩讨一张长安户籍,二是想请王允提拔一下张辽。
“这两件事都容易,那张文远屡次相助咱王家,尤其是回祁县迎接家眷一事,给予了诸多便利,的确该感谢他一下。”
“太公,只是此事还要请您保密,万不可提前让文远知晓,晚辈还想借此事做些文章。”
王允看了看王队,微微一笑:“我懂了,这样吧,我原定八月中秋在家中设宴,到时我再和吕布提及此事。”
“如此甚好,而且您一定不要让文远知道,是您举荐了他。”
“哦?好吧,那老夫便把这人情都送与吕奉先吧,哈哈。”
……
耿浩拿到长安户籍,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大哥,我有了这东西,在长安城里买房就不受限制了吧?”
“这是暂住证,你啊,永远属于外来人口,想买房啊,城外有外来人口定居点。”
“我的三国之旅咋就这么不顺呢?穿越过来是俘虏、西行路上是难民,终于到了长安,还只能混个巴勒斯坦籍?”
“哈哈,耗子,你可不是巴勒斯坦籍,你是以色列籍,我已经在城外给你安排好了犹太人定居点。”
“啊?哦,以色列还不错,起码以色列空军还是相当给力。”
“的确啊,以色列空军是世界上实战能力最强的空军。”王队听耿浩谈起空军,不禁回味起自己的空降兵生涯。
“王队,你吩咐吧,我下一步该干嘛?”
“让你当空军,还真可惜了你,我想让你当‘摩萨德’。”
“摩萨德?”
“对,以色列情报和特殊使命局。”
“啊?!特工啊!哈,这个工作猛!太有挑战性了!”耗子只兴奋了一瞬间,便愁眉苦脸道,“大哥,我这身板、我这点三国知识,哪点像个特工啊?”
“你的脑子和你的嘴像。咱们硬碰硬是难以撼动董卓的,咱要靠智慧和阴谋诡计来对付。”
“王队,你该不是想‘忽悠’死那董卓吧。”
“哈哈,对,咱就是要忽悠死他,至少也要把他忽悠‘瘸’了!”
“哈,这事是我‘耗’某最擅长的了,你想打断董卓的腿,打掉他的左膀右臂?
“嗯。”
“王队,你就说吧,咱们该怎么办吧。”
王队低声向耿浩讲了自己的策划,耿浩认真地听着,一会儿,脸上露出一丝坏笑。
听完王队的计划,耿浩一拍胸脯:“大哥你放心吧,我这就去城外准备,请好吧您嘞。”
……
王队在店铺里查看帐目。
万福儿引着便装的张辽来到铺中,王队热情地迎了上去。
“王掌柜生意还好吧?”
“托福!还不是托张将军和您那帮兄弟的福嘛。来来来,咱后面说话。”
两人来到后屋。
王队将一个小包裹塞到张辽手里:“张将军,这是王某的一点心意。”
张辽打开包裹,里面是几封大锭银子,张辽“啪”地一声将包裹拍在几案上,正色道:“王兄,你这是何意,你把张辽当作什么人了?”
“文远将军莫急,王某绝无不敬之意,我知道文远将军你身正行端,故此屡次受文远恩惠,我也不敢言谢。过些日子便是中秋,你们为官之人自然需要上下打点,你我一见如故,我当你是兄弟,才包了这些银子给你,你怎可推辞哥哥的一番心意啊?”
“王兄的心意,我张辽领了,只是这银子绝不敢收。”
“欸!文远你就不要和我客气了,你当我不知道吗?朝廷西迁长安,处处用钱,董太师一面收缴制钱改制小钱,一面又压缩下级官吏秩俸,你虽身为骑都尉,每年的俸禄除去人情打点,怕是也剩不下了吧?”
张辽叹了口气:“唉,王兄说得是,我手头倒是拮据,”张辽苦笑几声,“没钱打点捐官,我一直做这个骑都尉就是了。”
“文远此言差异!文远有封侯拜将之能,为何如此颓唐?那些身居高位的,有几个有真才实学?”
“王兄你有所不知,现在董太师当政,人家都是西凉派系,都是嫡系,只有我,是原并州丁刺史属下,不受人家待见啊,唉!”
“算了,文远将军,咱们别这样唉声叹气了。这银子你拿着,现在制钱越来越不值钱,我特意给你换的银子,不要客气了。
把银子塞给张辽,王队又道:“今日邀你前来,是想和你去享享口福。”
“哦?你这有什么好吃的?”
“咱不在我这里吃,现在正是秋鱼肥美时节,城北有家小店,专做渭水大鲤鱼,十分地道,咱们去点条大鱼、喝几壶小酒,如何?”
“好啊!这段时间,还真馋酒了,但只咱两人喝酒不热闹啊……”张辽想了一下,“要不咱们叫公明一起去吧。”
“哦?公明也在长安吗?”
“眼下正值秋汛,徐公明所部正在城北河边监修河堤。”
两人骑马出洛城门,一路向北,找到徐晃驻扎之地,徐晃今日正不当值。
徐晃好久未见到王队和张辽了,一听说要去喝酒尝鱼,十分开心。
张辽神秘地对徐晃道:“王兄如今发了大财了,今天咱哥俩可要大吃他一顿!”
徐晃也换上便装,三人说说笑笑来到一处酒肆。
酒肆店面不大,门口悬挂着一条用整块木头雕制的大鲤鱼,样子十分生动。
“店家,蒸条大鱼来!”还未进店门,王队便大声喊道。
“五斤的大鱼已经蒸上了,三位大爷先用点小菜。”伙计端上一壶酒几碟小菜。
三人吃着喝着聊着,过了一会,鲜美的鱼香溢满整个房间。
“太香了!”王队深吸一口气,“小二哥,快点啊,俺这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好饭不怕晚啊,王兄今日怎如此嘴急啊?”
“只能闻其味,不能快我嘴,我怎么不急?”
“哈哈哈”
……
“来喽——”伙计将热气腾腾的大锅摆到三人中间,“这蒸鱼啊,就要把汤汁收紧才能入味,三位老爷尝尝吧。”
三人各夹了一块,果然是爽滑鲜嫩,锅内没有花哨的调料,原汁原味才显烹饪精髓。
三人眼巴巴等了半天,现在美味在口,怎一个“爽”字了得……
转眼间,一条大鱼已被三人吃了大半。
“来来来,喝酒,你们二位怎么光吃啊?”张辽端起酒碗。
“咱们这样干喝无聊,做个游戏吧。”王队提议道。
“咱又不是清士雅人,怎么个玩法?”
“咱玩点简单的。”王队伸手挑了三根手指长短的鱼骨,擦拭干净,“咱三人轮流坐庄,庄家手中可暗藏一二或三根鱼骨,其余两人猜,猜中者罚酒一口,若两人都猜不中,庄家罚酒一口。”
三人热热闹闹玩了起来。
外面一阵喧哗。
三人的兴致被打断,长身跪起,见窗外路上,一个少年跪在地上,双手紧紧拽住一个矮小道人模样老者的袍子。
少年不住地央求,那矮小道人只是不停闪躲,摆着双手,想来是不愿答应。
那少年求告不得,竟然嚎哭起来。
“扫兴!”徐晃性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