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第18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护卫们立刻挺起胸膛,将手中兵器握紧,将五颜六色的大旗高高举起。
刘琦带领着礼宾队伍恭候着刘备,见到刘备,刘琦立刻上前施礼,并向刘备介绍身边的荆州官员。
在刘备的感染下,蔡鹏现在也养成了一个好习惯,到了某地,先要了解一下当地的知名人士。蔡鹏发现了这样做的一个好处,由于之前做了功课,见面时,就会有更多可以聊的话题,也可以弥补自己历史知识不足,以及文化水平低下的缺憾。严格来说,蔡鹏混迹在这个时代,如果不考虑思想、觉悟,单纯从语言文字能力评价,蔡鹏顶多算是个文盲。
当然,蔡鹏在这方面下的功夫远远不如刘备,他也没有刘备的那个小本本。但蔡鹏找到一个投机取巧的窍门——没事的时候,去找刘备请教,这样,就省得自己费力去了解情况了,从刘备那里得到的消息不仅详细准确,而且经过刘备的归纳整理,远比自己打听来的消息更加系统。
不过,来荆州的时间还短,蔡鹏有很多军务要忙,因此对荆州知名的人士了解得不多。
同刘琦一同来迎接的荆州官员中,蔡鹏唯一知道的就是蒯良蒯子柔。
两边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互相见礼。
“哦?今日得见鼎鼎大名的蔡伯飞蔡将军,实乃良之幸也!”蒯良见到蔡鹏十分惊讶。
“惭愧惭愧,蔡鹏是粗人,哪里是什么鼎鼎大名。”蔡鹏脸微微红了,他惊讶于荆州名人蒯良竟然知道自己,心里难免有一丝得意。
“子柔先生可是荆州名士啊。”一旁的刘琦为蔡鹏介绍。
“知道知道。”蔡鹏之前做过的功课发挥了作用,“子柔先生乃当世伯乐嘛。”
“哈哈哈。”蒯良听了蔡鹏的赞誉,十分开心,“伯飞将军过誉了,伯乐之名愧不刚当,不过,相马倒是蒯某所好。”蒯良对蔡鹏的好感又增添了许多。
蒯良是荆州刘表的重要幕僚,不过他成名却并非缘于谋划韬略,而是相马之术。
马,在古代是极其重要的,汉代伏波将军马援曾言:行天莫如龙,行地莫如马。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
马如此重要,相马术自然也是了不得的技巧。在今天,这也许不过是一种极其小众的能力,但是在以马作为主要交通工具和战争工具的年代,相马之术可是大有用途。可以这样讲,蒯良若是来到现代,恐怕很多二手车评估师要丢了饭碗。
“子柔先生太谦虚了,蔡鹏可是佩服你啊,这次来荆州,还有事相求呢。”
“哦?”蒯良笑了,伸手指点着蔡鹏的战马,“蒯某知道了,伯飞将军定是想让蒯某为你挑一匹好坐骑吧?”
“哈哈,子柔先生不仅相马之术高超,这相人的本事也很厉害啊。”功课做得充足,蔡鹏说恭维话的技巧也大幅度提高。(闹心提醒各位童鞋:复习太重要了!)
“哈哈,好说好说,某定当尽心,为伯飞将军挑选一匹好马!”
众人说笑着,往江陵城内走去。
……
一进江陵城,刘备属下士兵们的眼睛就不够用了。
不光士兵们如此,蔡鹏也是看花了眼。
这十余年,蔡鹏跟着刘备也去过不少地方,小如平原、大如徐州彭城、东都洛阳,还有现在的京城许昌,这些城市,论规模自然是洛阳最大,但经历董卓之乱,洛阳已经衰败了,从城市整体看,最繁华的还是要数现在的京城许昌。
可是,就算是许昌,和现在荆州的治所江陵比起来,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寒酸。
江陵,除了受礼制所限,城池规模、城墙高度不如京城外,其余方面远比许昌气派。
许昌是东汉新都城,江陵是荆州新治所,两个城市有如此大的差距,除去经济因素外,更重要的是人的因素。
许昌是朝廷所在地,朝廷的当家人是丞相曹操;江陵是荆州治所,当家人时刘表。曹操邋遢,刘表讲究,这才是许昌作为国都反而不及江陵的最主要原因。
江陵城,布局严整,建筑错落有致,各种新式亭台楼阁互相穿插,竹木花草掩映期间,无不展现着荆州的富庶和安宁。
不仅是城市建筑,就是街路上过往的百姓,走路的步伐缓慢和稳重,打个招呼都透出儒雅之气。荆州的百姓一定是见过很多大世面,这一大队人马在街上行走,竟然很少有人驻足观看,更别提像新野百姓那样,众星捧月般的围观了。
和旁边的荆州文武官员比起来,蔡鹏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土包子。
再看士兵们。前面行进的荆州士兵,不仅甲胄整齐光鲜,就是个头都是精挑细选般的齐整。反观自己带来的护卫队伍,高矮胖瘦,盔甲虽比十年前“士兵连连看”那会儿整齐了很多,但和荆州的队伍比起来,人家的才像一只队伍,自己的这帮弟兄,简直就像是个马戏团。(参见0019章《士兵连连看》)
蔡鹏甚至觉得自己的队伍行进在江陵城内,好像给这座美丽的城市抹了黑。
“真是不比不知道啊!”蔡鹏不禁羡慕,羡慕江陵百姓的安逸,羡慕荆州武将能统领如此整齐的队伍,更羡慕刘表拥有的富饶的荆州。
气派的荆州刺史府门前,刘表带领着一干荆州文武迎接刘备一行。
刘备赶紧跳下马,紧走几步,深深施礼,表达谢意。
刘表优雅地扶住刘备,两人四臂相交,如老朋友般互相问候着。
蔡鹏站在旁边,仔细观察着刘表。刘表虽已年近六旬,但腰身依旧挺拔,身形高大却不臃肿,远不是蔡鹏想像中的“废物”样子。
刘表身穿官服,样式简单,但衣料绝对是上品中的精品。裙裾袍袖在风中微微摇摆,更衬托出刘表儒雅气派。刘表身旁的刘备,身材本不难看,但裹着旧大氅,边上又有刘表做参照,刘备显得有些臃肿。这两人站在一起,就像一个英伦绅士和一个中华农村土财主站在一起,显得十分的不和谐。
当然,这种不和谐完全是蔡鹏的直观感受,刘表对刘备一行表现出的热情态度,已经向众人宣告:刘表刘备是盟友加兄弟般的感情,是共同对抗曹操的汉室忠臣。
……
类似电影节走红地毯的亮相仪式结束后,自然是丰盛到奢靡程度的宴会。
悠扬的丝竹乐,曼妙的楚风舞,精美令人不忍下箸的菜肴,还有各色叫不出名字的美酒……
但蔡鹏没有心思享用,他和赵云坚辞荆州诸人敬献的美酒,两人丝毫不敢放松,手始终不离腰间的剑柄,他们要时刻留意杯筹交错中可能暗藏的杀机……
他们多虑了,刘表以及荆州上下官员,在酒席上展现的只有儒雅、友好、和谐……
酒席终于结束了,蔡鹏和赵云护卫着有些醉意的刘备回到公馆。
挥手屏退杂人,刘备斜倚在榻上,打个酒嗝,啧啧有声,叹口气道:“唉……荆州,美……可惜哦……”
憋了一晚的蔡鹏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奶奶的,都富得流油了……”
第0277章 教授 风险投资
教授的病不过是普通的风寒,只是比较严重,用了几副华佗开的方剂,身体已经明显好转,只是完全恢复体力还需要几天。
前几天,王队听说刘备已经到了荆州,驻扎在新野。后来又听说刘备要去江陵拜会刘表,一连多日,王队都守在城门附近,希望能见到蔡鹏。即使看不到蔡鹏,起码也可以打听出他的下落。
可是,刘备的队伍并没有从襄阳城中经过,而是绕开襄阳,直奔江陵。
王队有些失望。
没能打听到蔡鹏的消息,耿浩那边也一直没有音信,王队有些着急。
教授劝慰王队,不要心急,华佗从襄阳去蕲春,路途不近,即使中间没有什么耽搁,耿浩从那边赶过来也需要好多天时间,既来之则安之吧。
王队双手使劲揉搓着脸,说道:“我不是怕找不到他们,而是担心眼下局势,曹操平定了河北,下一步就要对付荆州了,一旦打起仗来,各地交通必然阻断,那时再想把队友们召集到一起就困难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嘛,现在顾虑太多也没用。”
“除了这个事,我还有一件事担心……”王队眼神中透着不安,“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个时代的历史轨迹好像已经发生了扭曲,这种感觉已经有好长时间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些害怕……”
教授正想说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伴着几声咳嗽,蒯越走了进来。
“谷梁先生的病情可有起色?”蒯越问候着教授,自己却也是病怏怏的样子。
“哎呀,异度先生,您的病没好,还惦记着我,快请坐。”
王队拿过一个棉软垫铺在席上,以免蒯越着凉。
蒯越并不过多客气,神情沮丧地道:“唉,在家中过于烦闷,想找二位先生说说话。”
教授王队知道,蒯越力主荆州与曹操交好,而刘表不采纳蒯越的意见,反而大张旗鼓地欢迎刘备,摆明了要和曹操对抗,蒯越为荆州的前途担忧。
教授王队两人陪着蒯越闲聊了一会,蒯越的一个家奴匆匆跑了进来。
“启禀大人,左慈来了。”
蒯越眉头一皱,嘟囔道:“怎么又来了?”刚要起身,家奴怯生生道:“他、他跟着小人来这里了……”
“废物!”蒯越骂道,“引他来这里作甚,打扰二位先生休息。”
蒯越话音未落,门外有人叫道:“异度先生莫要怪下人,是老头儿急于找异度先生啊。”随着话音,一个须发花白的矮个子老头闯了进来,正是左慈左元放。左慈穿着宽大粗布棉袍,不甚合体,显得邋邋遢遢。
王队和教授都知道左慈的名头,在历史上,左慈也算是一位半神半人级的人物,没想到竟是这般邻家老大爷的形象、
蒯越不耐烦地向左慈拱了拱手,苦笑道:“左老头,又找蒯某要多少钱啊?”想来左慈经常找蒯越施舍银钱。
“这次可是大麻烦啊。”左慈和蒯越见了礼,抬头看到王队和教授,和两人打了个招呼,一双晶亮的小眼睛不停地在二人脸上扫视,突然,左慈很不礼貌地指着王队和教授道:“咦!你二人有灾矣!”
蒯越上前一把拦住左慈:“且住!这两位是蒯某的客人,没钱打点与你,要多少钱你就说吧。”
蒯氏是荆州望族,蒯良蒯越两兄弟不仅在刘表幕府为官,蒯家更有大量地产和生意,是当地大土豪,说起钱财方面的事,自然不大在意。
左慈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次比较麻烦,还要劳烦异度先生和刘荆州说说,多赐些钱,老头儿要办一场大醮(道教的法事)。”
“刺史大人公务繁忙,怎有空理会你的事?”蒯越正受着刘表的冷遇,自然不会替左慈去找刘表讨没趣,“你要多少钱,就直说吧。”
“如此……”左慈坏笑了一下,凑近蒯越耳边低低说了个数目。
蒯越皱眉道:“这么多?!”财大气粗的蒯越这么说,想来不是个小数目,“前几次醮典没花这么多啊,为何这次花费如此多?”
“呃……”左慈抬头瞄了一眼王队和教授。
“不碍的,都是好友,你就直说吧。”
“哦,唉……”左慈郑重其事地道:“今番醮仪不同以往,乃祭祈八方世界、罗天重重及五星二十八宿的罗天大醮。”
“搞如此大排场作甚?”蒯越问。
教授看过相关的书典,知道罗天大醮是民间醮祭中规模最大的仪式,也是最为隆重的。
左慈解释道:“如今烽火四起,民不聊生,上天星位不正,必有大灾。况近来恶疾频发,月前,元化大师找我,就是为那怪病恶毒之事。”
元化大师就是华佗。
教授和王队听说华佗竟然找左慈研讨病情,不免对左慈刮目相看。
左慈又道:“如此怪症,绝非偶然,既是,又是天谴之兆,老头儿不能像元化大师那般以术治天下,只能尽自己绵薄之力,办醮典,以祈协正星位、保百姓安泰。”
蒯越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缓缓道:“只是此次所需花销十倍于往常,蒯某一时也难以筹措。”
左慈笑道:“确是多些,因此老头儿才想劳烦异度先生帮忙说服刘荆州,此番醮典,是为荆襄百姓,为天下而设,若由异度先生一人承担,老头儿心里也是不安啊。”
“罢了!”蒯越挥手打断左慈,“左老头你莫用如此言词激将我,你便是说得天花乱坠,蒯某也不会去江陵为你做说客。钱嘛,我可以出,但如此之大的数额,蒯某实在负担不起,某认下三成,余者,你另想办法吧,荆襄大户如蔡氏、习氏也该出些嘛。”
“自然自然。”左慈喜道,扭头对教授道:“先生可否借笔砚一用?”
教授端来笔砚,左慈从怀里掏出一块绢布,铺在几案上。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