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痛的痒-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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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浑蛋,说话真是滴水不漏,我暗骂了一句。
“当然有打算,如果你去的时间长,我可要好好规划一下,”我故意道。
“规划?”孤文骞扬了一下眉角。
“情人节马上要到了,都说情人节的时候很容易找到男朋友,我要规划一下找个男朋友约个会,吃个饭什么的”。
什么线索也套不出来,我这样说是成心想要气孤文骞,不过这些话对他来说可能并不会起作用,我们怎么都不像是情侣,说这些话他怎么又会在意?
果然,笑意仍挂在他的脸上,他的嘴角还浮起一抹嘲意,完全是一副好像我在说胡话他觉得异常可笑的样子。
我暗恼起来,不理会他的表情继续说道:“对了,每天送花给我的人留下纸条,说情人节那天会出现在我面前和我一起约会,你可千万别回来的太早了”。
连着几天有人送花给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前两天孤文骞也忍不住问我谁送的,我说不知道,他就没再问过,我想不出拿什么话来气他,就想到这件事。
“还有,常薇让我明天和她一起去参加婚礼,她说把伴郎介绍给我,我觉得这个建议挺好,现在这些情况我都告诉你了,到时你别说我没跟你说过,”我继续说道,不过说完我就马上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我知道这些话说给他听没用,我说这些就是顺顺自己心里的懊气吧。
不过我心里明白了一点,我说这些话是在打探他行踪的意图他不可能听不出来,他什么都不透露,可以说明一点,他这次出差肯定和那笔军火交易有关,否则他不可能这么谨慎。
孤文骞靠近我,俯在我耳朵低声问了句:“我还满足不了你?”
我还在想着脑子里盘算的事,没注意他问的话,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他把我的身体扳过来,盯着我微眯起了眼睛:“看样子我下手的还太轻,让你这么不安分”。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问了句什么,我的脸一热,刚想开口,他已低下头吻住了我。
他吻的一点也不温柔,又狠又重,不只不给我说话的空间,连呼吸的空间都不给我。
我一定又自食其果了,我的那些话不是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他又把我折腾地筋疲力尽后才罢了手。
早上醒来的时候孤文骞已经走了,我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时间时,看到他留了一条消息给我:我去南非,一周后回来。
这个浑蛋,昨晚我费了那么多口舌他什么信息也不肯告诉,我不问了,他到都说了,我猛地反应过来,昨晚他就是成心的。
我坐起身,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这一行字,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早上我睡意朦胧中好像听到他俯在我耳边说了句:“手感还不错”。
当时太困他出了卧室我就又睡着了,现在想来他这句话算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想起来第一次他帮我买衣服时我曾问他怎么知道我的尺码,他戏谑着说,手感就够了,我一下明白过来他肯定是说我买给他的衣服尺码正合适。
我跳下床,穿上睡衣,快步下了楼走到客厅的沙发前,昨晚我放在沙发上的那几个拎袋还在,但里面的东西全没了,说明他今天出去的时候身上穿的是我买给他的衣服,他把其他的东西也带走了。
我奔回到楼上卧室,打开他的衣柜,发现他经常穿的那件大衣不在柜子里,我记得这件大衣前两天送去店里熨烫后拿了回来就一直挂在柜子里,这两天他都没有穿。
南非那么热,他要是去南非,不可能穿这么厚,难道他是在骗我?他实际去的是俄罗斯?
我重新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他发信息给我的时间,推算了一下应该是他去机场的路上,他如果特意要告诉一个假的信息给我,那说明他已知道我的身份和目的,但这阵子和他在一起,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并没有怀疑我。
那就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先去俄罗斯,之后再去南非,他告诉我他去南非,那说明他的目的地是南非。
我迅速调换了手机卡,拨打了hale的电话,把我知道的情况和我的推断都告诉了他,hale说接下来的事他会处理。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又恢复成了我的常用卡,刚重新开机,手机就响了。
☆、第68章 :参加婚礼
电话是常薇打来的。
昨天我买好东西离开商场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常薇,她说家里是她父亲胃病突发送去了医院,医生看诊过已无大碍,我们约好了今天我把裙子给她送过去,本来我们约好在一家咖啡厅碰面,常薇现在打电话来让我直接去她家。
“暖雪,你来我家吧,我爸今天下午才出院,我妈在医院里陪他,现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不太好吧,”我有点犹豫。
“没什么不太好,难道你还要避嫌啊?我俩可都是女的,你还没来我家玩过呢,来吧,我不会把你煮了吃了,”常薇在电话里格格笑道。
我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常薇,她把地址告诉了我,我洗漱好换了一身衣服,拎着昨天给常薇买的裙子出了别墅叫了部出租车来到了常薇的家。
她直接拉着我去了她的卧室,我把买给她的裙子递给了她,她换上后果然很合身,人也显得亮丽许多。
她直夸我眼光好,而且说我的眼睛很准,买的裙子非常合她身,我笑笑没说什么,我陪她已经买过好几次衣服,她的尺码我基本都已知道。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给孤文骞买那几件衣服的情景,营业小姐问我要什么尺码,我竟说不出来。
我从来没有留意过孤文骞穿什么尺码的衣服,我甚至连孤文骞的身高体重也不知道,我只好大致说了一下孤文骞的身形,我所买的尺码是营业小姐给推荐的。
现在想来我还是没有想通,自己昨天怎么会费那精神给他买衣服?我告诉他不是买给他的,他居然一点也不客气地把衣服全带走了,这个男人是不是也太自以为是了?
“暖雪,暖雪?”
常薇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发觉自己竟想着走神了,刚才她和我说什么我都没有听到。
“暖雪,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最近我老见你走神发呆,老实交待,是不是谈恋爱啦?”常薇凑近我笑着打趣道。
我赶紧笑着否认:“谈恋爱的人不都是一脸甜蜜,你看我哪里像啊?”
“那可不一定,单相思可也是恋爱,快说说你看上谁了?你告诉我,若是你不好意思去表白,我帮你去表白,”常薇笑着拉我坐了下来。
“我谁也没看上,你放心,我如果要是看上谁了,肯定不会看上你的冯老大,”我笑着逗她。
“我只觉得他很man,对他那只是崇拜,我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和他之间的距离那可是千重山万重水,他那样的男人只能远观,”常薇笑着不肯承认,不过脸却微微泛红了。
我笑望着常薇,心里轻叹了口气,和冯清槐几次接触下来,我也觉得这个男人很不错,只是他太优秀了,常薇在他眼里也许永远只能是下属的角色。
对冯清槐这个人,我始终有个疑问,我觉得这个男人挺正直,可是他和孤文骞却走得这么近,他难道不知道孤文骞幕后所做的事吗?
“暖雪,晚上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婚礼吧?”常薇忽然道。
“你的朋友我根本就不认识,别人邀请的是你,我和你一起去那可不好,”我马上表示拒绝。
“没关系的,人多了结婚才热闹,订酒席本来就会多订位的,多带一个朋友去没关系的,我朋友跟我说伴郎是他老公的同事,人很帅,你和我一起去,我把伴郎介绍给你,说不准你的桃花运就来了,吃顿大餐还能觅到个如意郎君,这可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千万不能错过了机会,”常薇哈哈笑道。
我也笑了起来,心里却暗想,我昨晚对孤文骞随口编的瞎话没想到今天竟成真了。
我再次推辞,可是最后还是被常薇硬拉着去参加了婚礼。
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参加过别人的婚礼了,以前还是小的时候跟着父亲和母亲参加过,那时什么也不懂,只顾着一边吃好吃的,一边盯着漂亮的新娘看。
婚礼确实很热闹,宾客很多,新娘和常薇是大学室友,关系很好,知道我和常薇都是未婚,直接让我们坐在了主桌上。
整个婚礼过程浪漫而温馨,现在中式的婚礼也加入了西式婚礼中新人双方宣誓的环节,当看到新人双方对彼此说永远不离不弃,为对方带上婚戒然后热泪相拥时,常薇竟也感动的掉了泪。
“每个女人都幻想着这一刻,这应该是每个女人最幸福的时刻了,”常薇感慨道。
我望着礼台上满脸洋溢着幸福的一对新人有些发呆,常薇说的对,我隐约记得那时跟着父母参加婚礼时,望着身穿婚纱的新娘,我也憧憬着有一天自己也会穿上这样一身婚纱,到时的自己也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但现在我知道,这一刻永远都不会属于我了,当我的世界只剩下仇恨和悲伤时,幸福就已经远离了我,当我决定留在孤文骞的身边来完成我的复仇计划时,爱情也永远不会再降临在我身上。
伴郎确实一表人才,把新郎的风头都抢去了不少,也引来了婚宴上不少未婚女孩的注意力,不过他的注意力好像集中在了常薇的身上,在新人去换装时,他一直坐在常薇的旁边和常薇聊天。
看到两人聊的挺开心,我觉得伴郎一定是对常薇挺中意,这回常薇可是找到了如意郎君,我在心里为她祝福。
婚礼结束之后,常薇考虑到时间太晚,没有再去闹洞房,常薇担心太晚我回去不安全,本来要送我,我拒绝了,出了酒店我直接叫了部出租车回到了孤文骞的别墅。
住进他的别墅里,我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别墅里过夜,整幢房子空空荡荡,如果没有哈雷在,房子里真是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陪着哈雷在客厅里坐了一会儿,然后上了楼,走到那间摆放望远镜的房间门口我停下了脚步。
自从上次孤子鹤在这间房子里向我表白了他所有的心意之后,我再没有踏进过这间房间,我知道自己不但有着愧疚,还在逃避,面对孤子鹤,也许我永远也做不到坦然。
可是今天不知为何,我很想走进去看看。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来到了阳台,我没有去使用望远镜,而是站在阳台上望着黑沉的夜空。
夜空仍然像块黑布,没有星光,更没有月光,有风吹过,隐约看到“黑布”在移动,我知道那是云在飘动,夜晚的云也是黑沉的,仿佛因为太沉随时会掉落下来。
手机忽然响了,我以为是常薇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到家了,一看屏幕竟是孤子鹤。
我有点意外,那次在咖啡厅和他分别后,他再也没有打过电话给我,他现在突然打电话给我,我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马上接通了电话。
“暖雪,还好吗?”电话里孤子鹤的声音很轻很柔,我听着却想要掉眼泪。
“恩,我很好,子鹤,你好吗?”我轻声问。
“我很好,我现在观星台上,刚才看见有流星划过”。
我抬起头仰望着夜空:“是吗?可是我怎么连星光也看不到?只看到黑沉沉的云在走”。
孤子鹤轻笑起来:“你忘了,乌云之上就是美丽的星空”。
是,我是忘了,我的眼里,心里已塞满了沉重的乌云,再美的星空我都看不见了。
“暖雪,本来不想打电话给你打扰你,可是我看到流星划过,我……想你了,所以没忍住……对不起,”孤子鹤把声音放低了,可是我能听得出来他声音里有着极力克制的忧伤。
“子鹤,你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都不会打扰我,别对我说对不起”。
孤子鹤又笑了起来:“好,太晚了,不打扰你了,你早点睡,我挂了”。
“好,你也早点睡,晚安”。
挂了电话我仍仰着头看着天空,我不是在寻找流星的踪影,我是怕低下头来,我的眼泪会止不住地流下来。
孤文骞不在,晚上我睡在了客房,从早上他离开到我临晚,他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过。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了床,我把整幢别墅打扫了一遍,虽然这里不是我的家,住了这么久至今我也没有归属感,不过我习惯干干净净的环境。
孤文骞是请人每周来别墅打扫的,包括修剪院子里的草坪,不过我更喜欢自己动手。
而我打扫的重点自然是孤文骞的书房,其实里面的东西我基本没动过,我只是用我的眼睛仔细查看和我的手轻轻触摸,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暗格或暗室之类的,可是我还是失望了。
做完清洁,哈雷已蹲在了房门口,一副等着我开门带它出去逛逛的期盼表情。
我知道哈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