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丧尸来种田-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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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迷住眼,还能迷住心呢,花心道,假如把你连衣服带皮剥干净了,我指不定真的要冲过去了。
奇怪了,自己怎么就独独对郑达微有进食的,之前见过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有如此反应的。
花踢踢马肚子,没搭理孔雀开屏似的郑大人,思索着奔跑起来。想了半天无果,一侧脸,郑大人跑在她旁边,微微眯着眼,看着前方,很是闲适。
也许,是因为他年轻力壮身体健康,而且白嫩漂亮,一看就很可口?别人都是糙汉子?
花暗道,这一路自己要格外压抑着才行,不然真把他啃了,死了也就算了,一个没弄死怕是麻烦会不小。
郑大人做梦也想不到,身边人竟想着如何从她自己嘴下保住他自己性命,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感激一声“多谢”?
本以为会一路畅行,半路却发生了变故。
行到一处林子时,天上突然传来霹雳雷声。
那声音猛然炸响,吓得两匹马儿险些勒不住。
花皱眉,艳阳高照,怎么忽然就要下雨?自己也没有发现有天气落雨的征兆呀。
见路边正好有一座石头砌成的小亭子,喊郑大人进来躲避,连马儿都拉了进来。
万一一道闪电劈到树上伤到马怎么办?
“这可真是怪天气。”花眉头紧皱。
郑大人附和:“是呀。你看看这天,万里无,太阳高挂,尽管有雷声,可半点不见的。”
花看他一眼:“没有,不应该有雷。”
郑大人愣了愣,随即点头:“说的对,每次打雷,必然乌压顶。”
花却又摇头,看来这人并不知道雷电的产生缘由,便随便说了声:“你看,层有高低冷热之分。当两块层相遇时,碰撞摩擦,才会产生电,电光闪过,才是雷声传来。也就是说,既然有了雷声,必然有才是。没有,是产生不了雷电的。”
郑大人对天象并不精通,听她如此说不知是她听高人谈论的还是她自己瞎编的,指着天道:“可这天明明半丝儿都没有,这可是明晃晃的实例,说明你说的并不对,或者并不全对。你知道有个词叫晴天霹雳吧?”
花默,其实自己是个多么有学识的人啊。
“知道,但一定先有。”
郑大人无所谓的耸肩:“你怎么看见也不信的?可见了解还是偏颇。再说”又是接连几声炸雷响起,郑大人忙捂住了耳朵。
花不由看向天空,总觉得这雷有些诡异。
雷声过后,郑大人掏掏耳朵放下手:“再说,这种晴天霹雳,我可不是头一次见了,去年,国朝大部分地方都上了折子,说是听见了晴天霹雳。喏,跟眼前这一模一样的,并无乌蔽日,真真正正的晴天霹雳。”
“去年?”花心头一个念头闪过:“去年什么时候?”
“你不知道?”郑大人诧异:“不应该呀。听说茴县这里动静格外的大。什么时候嘛唔,我好像记得跟今天这个日子差不多远的来着那时我还在京里忙别的,没特别留意不过有人趁机妖言惑众,皇上大为火光,让钦天监那群人去算,也没算出个什么东西来,狠狠罚了一番”
花心里有了猜测,去年自己便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来到这个世界的吧。两边时空当然不是一样的日期计算,而且,自己跌入通道裂缝后便失去了意识,因此不确定苏醒的那天是不是便是自己进入这个世界的时间。万一在哪里游荡了多久了呢?
可听到郑大人如此说,她可不可以认为自己是去年天象有异晴天霹雳的时候进入的这个世界?所谓的晴天霹雳便是这个时空被撕裂所致?国朝面积有多大,她看地图便知道,不可能普通的雷电天气能让大部分地区同时出现一样的异常。如果说是空间不稳,倒是可以解释。
那么
花抬头望天,希望能看到什么黑洞之类的奇怪东西,可惜,天空仍是原来的模样,甚至方才的雷声也不再听到。
心情莫名黯淡,自己还要奢望什么?
“走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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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四章 兜摊子
蒙阳书院果然不准人探视,除非有紧急事情,也是要由书院的人传进去才行。不过,既然是紧急事情,那学子怕是要回家。像这种家人来探视,编个理由撒个慌,学子出来再若无其事回去,是要受罚的。便是为了圆谎,等几天再回去,人家书院是好骗的?不管日后什么时候查出,照样要受罚。
因此,不是要紧事,大多都是通过小厮来传话的。
张来子,名为小厮,实则关禁闭,当然不能喊他出来。
两人掉头回转,郑大人便劝花云:“还好,你们家离着近,书院不是说了吗,中秋有三天假的,够你哥跑个来回。”
花云问他:“你不去见院长了?”
郑大人一脸郁闷:“院长闭关了,不见人。”
闭关?那是什么东西?反正不是升级异能用的?
郑大人见她不解,解释道:“院长博学多才,对儒道佛三家研究至深,这次说闭关,不是参研佛经就是道法了。”
花云勉为其难理解了:“院长不需要管理书院的?”
“书院里还按教授课程分各小书院,课程教授有讲师先生等,杂事琐事有管事,安全有护卫队,各司其职各安其分,哪有大院长事必躬亲的。”
“很对。院长离我们太远,根本没必要见嘛。”
“。。。走,城里有家酒楼做得一手好菜,菜名皆有典故出处,很是雅致。我带你去尝尝。”
“我知道那个,有次去仙客来,听见人喊什么“翡翠长果”,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东西呢,结果就见人端了一碟子小黄瓜。我那个去。。。”花云脸上表情鄙夷的不能再鄙夷:“虽然只是个称谓,可也太作了。就说黄瓜,最好吃就是从藤上摘下来就着凉水一洗,要多脆有多脆,要多甜有多甜。哪像酒楼里,切得巴掌长,一般粗细,去了皮,雕了花,配着几样酸甜的汁儿。。。那话怎么说的?丑人多作怪啊。。。你们这的人太不惜福。”
她敢保证,要是让那些大腹便便的人去末世走一遭,等回来,给个黄瓜根也舍不得吃的。
郑大人勒住马,觉得自己真心的不能带花云去那等雅致的地儿,糟蹋人家呀。
“来的时候,我瞧见一家路边摊,闻着那家烙的饼子倒是香,还有小菜,要不去那家?茶水免费。”
花云也停了下来:“你自己去,我先进去看看。”
一边说着一边往四周望,这里正是上次来时她偷偷潜入时的偏僻地段。
郑大人急了:“就知道你会这样。你知不知道蒙阳书院的护卫队不是吃素的,万一被人发现了你,牵累的是花雷,你还想不想让他在这求学了?”
花云轻飘飘道了声:“我早就进去过了。你先去吃,把我的马也带过去,等我见着我哥一切都好,便去找你。”
说完,下马将缰绳往傻了似的郑大人手里一甩,熟门熟路往旁边的山坡上去。身如青鸟,迅如游蛇。
郑大人僵着身子一动不动,直到看不见她的半点儿衣角,才反应过来,竟然真的偷着进去过?竟然真的没人发现她?那——完了!
回想起自己当初进太学,有家里老头给撑腰,还有一群拽的二五八万没脑子的混蛋东西天天算计自己吃苦头。他花雷一个乡下穷小子没半点儿背景倚仗的,能过的好?
郑大人后背开始冒汗。
当初自己怎么办的来着?是了,嫌找老子撑腰丢人,是伙同了重万里,套麻袋挨个狠狠打了一顿。虽然事后暴露了要老头去给人赔罪,但那以后自己也安生了。
可是,这可是花云!
想起最开始那,他虽然没紧紧跟着重万里,但事后都听仔细了。这人可是二话不说敢拿利器对着重万里的主儿。重万里说过,那一瞬间他这个久战沙场的都心有余悸,说这个主儿暴起杀人绝对小菜一碟。原因是什么来着。。。对了,一群人误入她家院墙。那院墙,之后他还特地去看了,真是坑人啊,就一两砖高,谁看的见啊?还是深夜被大雪埋着。。。
足可见,花云这人绝对不能惹。才越过坑人的院墙都已经如此,如果她见到花雷被欺负了,那又该如何?
郑大人开始后悔,他应该劝住花云不来这一趟的。哪怕是自己来替她看呢。哪个学里不是学生们各成团体的?不是有势的欺负没势的?当初自己跟花雷也说的清楚,那小子分明了解并表示能熬过去的。可是——
这位主儿怕不知道什么是“熬”?
如果她心里再想着,外头还有自己这个兜烂摊子的,那是不是。。。
“嗷——”郑大人狼咬似的叫了声:“花云,别冲动,我真的兜不住。”
回答他的只有穿越林间的风吹动枝叶发出的沙沙声,仿若嘲笑。
人早走没影儿了,你早干嘛去了?
郑大人额头滚汗,狠狠骂了声,忙驱动马儿往回跑,手里牵着花云那一匹。
一直行到书院大门附近,被书院的人拦了路。
“停下,我——”
“赶紧去告诉院长,就说郑小幺来了。让他赶紧出来。”
“我们院长——”
“你只管去通告,看他出不出来。”
那人犹豫,郑大人急了,这会儿估计花云已经进去了。
“你只管去,他不出来便算,但你不去,出什么后果,耽误书院的大事,我只管找你。”
那人能担得起书院?再看一眼郑大人,觉得不像是来找事儿的,忙急急进去了。
院长确实在闭关。不过可不是人家武林高手或是得道高僧把自己关在什么都没有的深山石室里,清心寡欲清汤寡水不了悟不出来。
他还是在自己大院子里,身边仍有小童服侍衣食起居,不过是不让别人来打搅罢了。
听到有人来找自己,还说是有关书院的大事,心里有些不悦,能有什么书院的大事外人能比自己先知道的?八成是个骗子。不是求学就是求举荐的。
俗人,庸俗。
“他说什么郑小幺。。。”
什么?院长吓了一跳,不可置信,觉得比骗子更荒谬。可是,万一真是。。。立即从内室出来,看着廊下的通报人。
“你描述下来人模样。”
那人心道,果然不是骗子,院长都出了屋子了,心下一松。忙回想着郑大人模样说了一通,说完就见院长眉毛都打结了,听见他小声嘀咕。
“还真是他?嗬,还真是大事了。不会来找茬的?”嘀咕完大声道:“去带他过来。”
郑大人好不容易进了来,抓着带路的人让他跑着带他去见院长。
院长还在自己院里呢,已经让小童煮好了香茗,见他进来,眉毛扬的老高:“真是你?你会来看我,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来,尝尝我新得的茶,看你舌头——哎哎哎,你干什么?”
还茶呢?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怕听见的就是“茬”?
郑大人拉着院长的胳膊往外走:“就你那茶道,好意思在我跟前显摆。我跟你说,赶紧的,那个学生,我来的,叫花雷的,他现在在哪儿呢?赶紧的带我去。”
院长那个气,他托了多少人,欠了多少人情,才得来半斤极好茶叶,不说从皇帝嘴里抢食也差不多了。看得上这小子才给他几片叶子尝尝,他还敢说看不上他?啊呸!
仗着自己身宽体胖,院长死劲儿站住脚:“你是来看人的啊,书院有规矩,不准探视。没别事儿,赶紧滚。”
这是真生气了。
郑大人急着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威胁道:“我不是吓你,今天要是一个不巧,你书院怕得出人命。现在找到花雷那里,还来得及。”
院长狐疑,仔细盯着张大人看,见他神色焦急,大汗淋漓,显见不是虚言,信了三分。可是,那个花雷。。。
“你该不是说有人要害那什么花雷,还是那花雷要害别人?我跟你说啊,不清不楚的人不要随便往我这里弄——”
“你先别说了,我来不及解释了,赶紧去找他啊。”
“着什么急?”院长一动脚,立即被他拉着跑起来,忙大声喊了声:“来人,去查查才来报道的那个花雷现在在哪位先生那上课呢?”
花雷是截止目前为止,最后一个入学的,院长尚还记得他。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