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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大唐隐王-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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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正是耶律风的爷爷耶律野而他两旁的族老分别是与耶律野同辈的武备分支的耶律雄和政吏分支的耶律重
    坐在下位两侧的有两人一人是武备支脉的族长耶律黩武另一人是政治支脉的族长的耶律逢源唯独不见自己的父亲现在耶律家的家主商道分支的耶律古宇
    “耶律风你可知罪”武备支脉的族老耶律雄开言问道
    三族老平时已不管耶律家事务惟有在家族内部出现重大危机时才会出现排忧解难而此时无论是耶律家主还是三支脉的族长都必须听从族老决断
    之所以由耶律雄出言是因为耶律风是家主耶律古宇的嫡子而三族老之一的耶律野是他的嫡亲爷爷
    “不知罪”耶律风此时已被人点了穴道并被浑身用绳索绑缚了起來其实这种绑缚对于武功高手來讲根本洠в腥魏斡么χ灰懔怂难ǖ兰纯痰钦庋龅哪康奈薹鞘俏宋耆杷
    “耶律古宇动用耶律家资源公报私仇在幽州城外斩杀了中原夏家商队一百余人这事儿你便是那带队之人”耶律雄沉声问道他满头白发声音苍老
    “胡说八道”耶律风早已洠Я宋挛亩诺纳裆《氖羌惭岳魃芮宄衷诘那槭朴卸嗝囱现厮母盖撞辉诙焕Π笞≌饩允歉鲆跄
    “你父亲已经认罪现在已被押往幽州你还不从实招來”耶律雄好似铁证如山不容质疑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耶律风望着几案后代表着耶律商道一族的族老自己的祖父耶律野急声询问
    “老二古宇已经认罪说那事是他一人所为与风儿等人无关你怎么可以冤枉他”耶律野语气不善他似乎已经按捺到极限
    三族老已商族支脉为大武次之因此耶律野称呼耶律雄为老二
    耶律雄见耶律野怒气勃发也不愿多生事端一旦冲突起來必然导致耶律家分裂那时耶律武脉洠в星苛Φ淖式鹞蠖芤参薹ǚ⒄棺炒
    “老大这说的哪里话我只是问他一问这小子是否参与其中”耶律雄嘿嘿干笑两声
    “哼”耶律野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耶律雄继续道:“暗杀夏家商队一事就算与耶律风无关但丢失大青山一事却是铁证如山耶律风你可知罪”
    “我不知罪”耶律风傲然答道:“那大青山已被杨有道先占我们夺之不义况且有白将军参与其中我不得不临机权变再说我也把杨有道带來何罪之有”
    他侃侃而谈可耶律雄好似充耳不闻“说的好听什么为了耶律家声誉那我问你你为何与红刀头勾连资助他千两黄金”
    耶律风心知三老对他大青山一行知之甚祥定是他身旁的人通风报信可当时的态势贿赂红刀头是最好的选择谁知会半路杀出个白将军可这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得说道:“那也是为了日后耶律家行走塞外方便”
    “哼大胆耶律风强词夺理你私授大青山勾结红刀头罪不容恕依耶律族法免去耶律家商道族长之位三日后开刀问斩以儆效尤”
    “耶律雄”耶律野拍案而起“你太过分了族老会非是你一人说了算按耶律族规需咱们三人共同裁定”
    “呵呵耶律野难道你要徇私包庇你的孙儿吗”耶律雄笑面相对
    “风儿说的明白杨有道先占了大青山他不抢夺也是为了维护耶律家的形象至于他贿赂红刀头虽有不妥却不至于死罪再说我耶律家祖上在危难之际也曾贿赂过突厥朝廷耶律野你非要至我孙儿于死地到底是何居心”
    耶律雄被驳得哑口无言目光投向一旁的另一位族老耶律重“咱们还是多数原则來决定此事吧三弟你赞成哪一方”
    耶律重眼球乱转目光不是看在其余二族老面上而是看向坐在下手位置的武备支脉族长耶律黩武
    “两位老哥咱们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说着他面上冷汗直流“不如两位都退一步耶律风的确做了有辱耶律门风的事情但罪不至死我看仅夺了他商道族长的职位便好”
    因为耶律古宇身为耶律家家主这商道族长的位置便由年轻的耶律风担当
    “我不同意”耶律野也是一头白发此刻须发皆张怒目向向好不威严“古宇已经不在只有风儿才能挑担起商道一族你们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耶律雄见耶律野怒发冲冠心中有些发毛在他年轻时担任武备族长的时候这身为商道族长的耶律野便压他一头如今武备支脉强大但他的多年阴影还在正要开口妥协却不了被人打断
    说话的是耶律雄的侄子武备支脉的族长耶律黩武“耶律风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必须逐出耶律家族”
    “大胆”耶律野显然气炸了肺腑终于忍无可忍“三族老会审哪有尔等讲话的余地”
    耶律家族规矩三族老会审议事之时三族族长有权旁听却无权发言现在耶律黩武居然已命令的口气说话如何能不叫耶律野气愤
    “嘿嘿耶律家的家规也当变一变了”耶律黩武悍然不惧反而离座起身欺向三族老面前
    耶律雄面色挂笑站起身來;耶律重则是面色尴尬身形连着凳子后移只有耶律野面不改色仍自如磐石一般站着但显然怒气攻心胸口起伏不定
    “老匹夫放耶律风一命是给你面子也是我的仁慈但前提是你即刻同意奉我为耶律家家主”耶律黩武已经撕开了虚伪的面貌凶相毕露
    耶律家族武功最高心机最深野心最大最是心狠手辣的人就是耶律黩武他对耶律家家主之位思谋良久并不断制造摩擦等待机会如今他已羽翼丰满而且抓住耶律古宇和耶律风的过失如此良机怎能错过撕开面具又何妨改朝换代的时候已然到來
    “你”耶律野手指着耶律黩武浑身颤抖“今天老夫豁出命去也不会让你得逞你若是有胆量杀了我便是看耶律族人能否饶过你这狼子野心的畜生”
    耶律野已经忍耐到极限甚至在自己的儿子耶律古宇被官军带走之时他都忍耐了下來可如今却是忍无可忍耶律风是耶律古宇的独子是他的嫡孙如果耶律风失去了耶律家族员的身份那他的性命也快不保了
    “老匹夫你死后外间只会说你袒护孙子试图挑战耶律族规被众人联手处置”耶律黩武凶相毕露竟然踏步向前打出一拳直奔耶律野胸口

第六十六章 裂变
    耶律家商道族长。是一定要会武功的。并且是在商道中的武功好手。但其以商立本的宗旨。使得他无法专心练武。水平再高也难敌武备出身的族长。况且这人还是耶律家族有史以來武功最高的一位。
    “我认罪。”
    就在耶律黩武这一拳临近耶律野身前。而耶律野根本避无可避正待硬生生接下这一掌时。耶律风猛然喊道。
    耶律黩武的拳头戛然而止。他的目的是争夺耶律家家主地位。这活着的族老相比于死了的族老能更有用处。但前提是他们会屈从于自己。
    “风了。你。”耶律野“噗。”得喷出一大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耶律风也是无奈。耶律黩武觊觎家主之位良久。他和父亲早有警觉。因此行事格外小心。不给他们以机会。同时尽力削弱武备的实力。至于夏家商队被突厥所灭一事。的确不是他们父子所为。也曾暗中查探。却洠в薪峁V荒芟嘈糯运凳峭回事碓羲健T趺椿嵬蝗挥挚鄣剿歉缸油飞稀
    很多事情他想不明白。但眼下的局势他却看得清楚。政治分支已经被耶律黩武完全收买。或者是慑于对方的淫威而不得已妥协。但不管怎样。三族老的均势已经破坏。即便祖父再怎么坚持。也是无用。
    若是自己不认罪。那祖父定会被这贼人斩杀。自己也难逃被灭口的命运。而其他两族却可以异口同声的掩盖事实。翻倒不如自己承认罪责。至少祖父和自己都可以活下來。当然。耶律黩武依然可能杀掉他们而永除后患。
    “黩武贤侄。杀了耶律祖孙容易。收复商道一族不易。还需从长计议。”族老耶律重与政治族支脉族长耶律逢源纷纷出演劝解。
    他们破于耶律黩武的压力而不得不选择投靠。但若是商道分支被武备分支吞并。那政治分支的覆灭也不远了。所以他们宁可留下孱弱的商道分支。至少以后还有机会发挥一些制衡的作用。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耶律黩武目中凶光渐隐。“老匹夫。在族老协议上盖上印记。证明我是新一任耶律家主。”
    “你休想。”耶律野伤得不轻。双目微闭。咬出几个字來。若不是双手支扶在身前的案几上。怕是已经摔倒。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不能和平演变。我便暴力推翻。那是不惜以你商道一脉血流成河为代价。”耶律黩武不紧不慢地说道。看來他势在必得。今日就要抵定胜局。
    耶律野明白对方在得到自己的印记后。必然也会杀掉自己永除后患。一样会通过恐怖的武力抢夺权柄。他已经无力回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交出商道一族的权柄。來换取孙儿的性命。
    “罢罢罢”耶律野已然想通。与其抱着商道支脉的权柄虚名不放。逼得耶律黩武狗急跳墙。大开杀戒。不如用他换了孙儿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他日还有复仇的一天。
    “黩武狼子。依你便是。但你需先放了我孙儿。”他既然想通。便不再犹豫。
    耶律黩武内心窃喜。只要他是名正言顺的家主。自然可以指派商道支脉的事务。耶律风的族长职位已被剥夺。他可以随意扶植自己的人做这族长。那时再处置耶律风。不费吹灰之力。
    “好。拿來。”耶律黩武大手一伸。逼视着耶律野。
    “待我送风儿离开这里后。才能把印鉴交给你”耶律野根本不信任他。
    “哼。 你满门数十口人的性命都在我的手里 谅你老匹夫也耍不得什么花样。”
    耶律野浑身打了个哆嗦。眼中充满怨毒地望了他一眼。便颤颤巍巍地向耶律风走去。
    “风儿。你是聪明人。一定要冷静。听从爷爷安排。”耶律野用尽力气解开他的穴道。又喷出一口鲜血。
    “爷爷。”耶律风眼中喷火。手指攥得咯咯作响。嘴唇已被咬出鲜血。他以极大的意志力在克制。他知道爷爷的牺牲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的重担是什么。
    “好孙儿。咱们走。”耶律野话说出口。脚却迈不开步子。
    耶律风小心翼翼地扶住他前行。他洠в性倏匆谎垡慎蛭洹R蛭讲潘讶患亲×怂某舐婺俊H床涣吮怀隹诘拿盼览棺 
    “让他们走。”随着身后耶律黩武的话音。那卫士方才放行。
    门外。数十名武备分支的武士守在两旁。居首那人。正是与耶律风同辈的耶律黩武的儿子。耶律嚣。
    耶律风扶着耶律野。走得很慢。到达庄园门口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耶律野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讲述耶律古宇被官军抓走的始末。并劝他一定要按捺住。时机不到千万不要來复仇。而他给耶律风的建议是去塞外寻找白将军。
    “去吧。耶律家最艰难的时刻即将到來。一切当心。”耶律野在催促他快些离开。
    在耶律黩武的授意下。有武士牵來一匹马。交给耶律风。
    耶律风脸色铁青。纵身上马。“爷爷。你保重。万事忍耐。早晚有一天我取那狗贼性命。”
    “嗯嗯”老人热泪盈眶。口不能言。
    耶律风带着满腔的仇恨策马离去。却在起步之时。回眸望向庄园深处。“杨兄。抱歉了。望你吉人天相。”
    耶律风快马消失在草原尽头之时。耶律黩武森然道:“老东西。可以拿出你的印鉴了吧。”
    草原之上。一马平川。有无伏兵一目了然。耶律野见孙儿走远。此时即便是耶律黩武派兵追赶也是不及。他老怀安慰。突然纵声狂笑。
    他的笑声苍迈洪亮。似乎要放出最后一口底气。令人心悸。令人心烦。令人恐惧。
    “老匹夫。你笑什么。”耶律黩武冷声道。他声音不大。却用上内力。使人于耶律野的狂笑中能够听得分明。
    “哈哈哈。老夫笑你这狼子上了我的当。”耶律野竟然喜极而泣。
    “耶律风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我的手心。还有你家数十口人性命攥在我手里。你敢不给我印鉴。”耶律黩武自信满满。脸色却是格外阴沉。
    “哈哈哈。我风儿乃是人中龙凤。他这一走如猛虎归山。你这狼子就等着受死吧。”耶律野方才气急攻心伤到心脉。又不顾伤势纵声狂笑。情绪激动之下。又呕出一口鲜血。
    他继续说道:“自我而下。只有古宇。风儿单脉相传。其他人与我殉葬又有何干。”说完。他举头狂笑。可声音却是越來越小。渐渐归于沉寂。
    耶律嚣立即上前探查。“父亲。他死了。”
    与其说耶律野宁可自己震断经脉而亡。也不肯受小辈之辱。倒不如说老头儿想得明白。与其落在耶律黩武手里生不如死。还不如就此去了。使自己的儿孙们了无牵挂。这样报起仇來。才能毫无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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