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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倾世宠妻-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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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子正好是她醒来的时候,听见元应蓝的声音,她在屋里哭着道:“蓝儿,你快进来!母妃又做恶梦了!看见好多恶鬼,吓死母妃了!母妃不知道得了什么病,你快帮母妃请个太医过来吧!”
    元应蓝推开门进去,慢慢走到鲁玥儿床边坐下,喘着气道:“母妃,我也病着,这阵子没有来看母妃。”
    鲁玥儿看见元应蓝面黄肌瘦,说句话都要喘,也吓了一跳,问她道:“我的儿,你这是得了什么病?看上去比母妃还要严重啊?”
    “我也不知道。正月初五在皇祖母的宫里吃坏了肚子,一直病到现在。”元应蓝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惜御膳房的那些人被皇祖父抓走了,不然她一定要拷问出来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
    她早就猜到,她和皇后这一次出大丑,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虽然她对幕后黑手有所猜测,但是没有真凭实据,她不会对任何人说。
    而且她也不肯定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个人做的。
    要做到这种事,她认为那人基本上是有心无力。
    元应蓝不认为那人有这个能力,滴水不漏地给她和皇后下药,并且不被任何一人发现。
    “可怜见的,我的儿,你去养着去吧。”鲁玥儿说着说着,倒头又睡了过去。
    元应蓝看着她睡着了,给她盖上被子,才慢慢走出鲁玥儿的房门,冷冷地吩咐道:“关好屋子。除了我和佳郡王,还有送饭的婆子以外,别的人都不许进去,你们听见没有?”
    “听见了,郡主。”鲁玥儿房里的丫鬟婆子忙屈膝应道。
    元应蓝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吩咐看门的门子,不许庆喜班的人靠近齐王府一步!一旦被我发现,抓住一个,打死一个!”
    鲁玥儿房里的丫鬟婆子吓得腿都软了,忙跪下来应是。
    自从冬至筵后,庆喜班就从齐王府销声匿迹了。
    元应蓝从鲁玥儿房里出来后,回到自己房里,吩咐自己的几个丫鬟婆子往外头去请郎中和太医,让她们到处说齐王妃病了好一阵子了,总不见好,想广撒门帖,遍请名医,给鲁玥儿治病。
    没过几天,就连元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盈袖去沈家看沈遇乐,对她皱着眉头道:“现在外面都在传,说齐王妃自从冬至筵后就病了,如今更是病重得起不来床,我有些担心。”
    “你担心什么?又不是你娘病了?”沈遇乐奇道,一边拿着针,将手上的五彩丝线分成十股劈开绕起来。
    “你想想,从冬至筵到现在,多了多久了?快一个月了吧?怎么齐王妃还在‘大病不起’?——一般人这样大病不起十来天,就要见阎王了,她还能一直‘大病不起’,当人是傻子呢!”盈袖精通药理,虽然不会诊脉,但是对各种病的表象症状还是有所研究的。
    不过更重要的,是冬至筵她在元王府内院花厅暖阁里看的那场戏,一直让她有心神不宁之感。
    “哈哈,管她呢。兴许又要整什么妖蛾子,咱们静静看戏。”沈遇乐不屑地撇了撇嘴,又道:“我可是烦死了。我娘天天给我相看亲事,也有人天天上门要相看我,我还巴不得生病呢!”
    盈袖笑了笑,跟沈遇乐说了几句话,就坐车回去了。
    结果回到元王府门口,她心里一沉。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只见元王府门口的空地上,已经围了一圈闲人,对着空地中心指指点点。
    而那空场地中间,有个女子端端正正跪在那里。
    看侧影已经瘦削得成一张薄纸了。
    正是齐王妃鲁玥儿的女儿元应蓝。
    
    第278章 散财
    
    盈袖忙放下车帘,缩了回来,没有下车。
    怎么办?
    如果她这时候下车,元应蓝肯定要趁机做戏了。
    来者不善,她可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
    元应蓝来到她家门口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跪着,说明她的这个举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首先,沈咏洁和小磊这时候肯定都不在家。
    如果他们两人但凡有一人在家,都不会容许元应蓝一个堂堂皇室郡主跪在他们家门口让人看热闹。
    其次,元应蓝的目的,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们元王府对不起齐王府。
    至于到底是什么事,盈袖懒得去想。
    如果要陷害一个人,可以有一百种法子让人先入为主,百口莫辩。
    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盈袖脑子里已经转过很多念头。
    她想,最重要的,是先要把他们家门口的这些闲人赶开。
    没有了这些闲人围观,元应蓝不管再起什么妖蛾子,她也不在乎了。
    元应蓝之所以跪在这里给大家围观,应该就是要借助这些闲人的嘴,以最快的速度将闲话传开,以达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盈袖揣摩着元应蓝的意图,微微一笑:那好,我们就从这些闲人入手吧……
    她从车里找出一个紫檀木匣子,里面放的是满满一匣子银角子和铜钱。
    算起来,里面的银角子比铜钱还多些。
    他们以前司徒府是东元国最大的皇商,要说什么最多,就是银子最多,不差钱。
    他们家的大车上都放有这样一个钱匣子。以备不时之需。
    “来人。”盈袖往钱匣子里又加了两块碎金子,然后撂开车帘,叫来一个跟她出门的护卫,把钱匣子交给他,“去隔壁那条街的酒楼上,往下撒钱,造的声势要大。要马上传过来。知道吗?”
    那护卫点点头,没有问为什么,接过钱匣子。带着另外一个护卫悄悄走了,穿小路来到隔壁那条街的酒楼上,爬到二楼,一个去楼上往下撒钱。另一个就在楼下捡钱,一边捡。一边大叫:“散财了!散财了!接福!接福!钱到福到啊!”
    街上的行人一看,居然有傻子在撒钱!
    撒的除了铜钱,还有银角子!
    大家顿时一拥而上,纷纷跑到酒楼下捡钱。
    这条街平时人就很多。吵嚷的声音一大,再加上真金白银晃花大家的眼睛,消息很快如风一样就传遍了整条街。
    没有一炷香的功夫。隔壁街上有人撒钱散财,连银角子都散了好多的消息迅速传到了盈袖他们家的这条街上。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比八卦更吸引人。无疑就是有银子捡的时候。
    元王府门口围着的闲人顿时轰地一声散了,大家都拎着袍子,你推我搡,几乎是以逃命的速度往隔壁据说在撒钱的那条街跑过去。
    唯恐跑得慢了,银子就长脚跟别人跑了……
    元应蓝低头默默地跪了半个时辰,刚想抬头说话,就见身边围绕的看热闹的人一跑而空,就像有鬼在追着他们一样!
    元王府门前的人潮霎时间褪得干干净净。
    空旷的王府门前,只有元应蓝一个人孤零零地跪着,就连她的丫鬟和护卫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元应蓝诧异抬头,往四周看了看,目光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大车上。
    她眯了眯眼,这是元王府的大车?
    盈袖见人都走了,才慢吞吞撂开车帘,从大车上下来,走到元应蓝身边,做出一脸诧异的样子,愕然道:“蓝姐姐,你这是做什么?你是拜错了庙吧?这是我家,不是月老庙!”说着,掩袖笑个不停。
    元应蓝的眼神黯了黯,转过来对着盈袖就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盈袖吓了一跳,忙往旁边让开,“蓝姐姐你可是中邪了?”又对自己的丫鬟道:“快把蓝郡主扶起来!你们还站着干嘛?”跟着问元应蓝:“蓝姐姐,你的丫鬟婆子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你怎么不进去啊?可是我家里的下人故意把你关在外头?你放心,等下我去打他们,给你出气!”
    元应蓝心里一窒,强笑着道:“盈袖妹妹快别打趣我了。我再不知礼,也不会跟这些下人过不去。是我母妃……我想求大伯娘放我娘一马!我娘冬至筵那天什么都没看见!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说到“冬至筵”和“什么都没看见”的时候,她的声音格外尖细响亮。
    只可惜元王府周围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她这话就算说出来,也没多大用处了。
    盈袖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就当没听见,一个劲儿地道:“快起来!蓝姐姐,你真折杀我了!”
    盈袖的丫鬟婆子涌了过来,将元应蓝扶了起来。
    元应蓝跪了大半个时辰,腿早就麻了,站都站不稳。
    盈袖道:“快把轿子抬过来,让蓝郡主坐进去。”
    很快从王府大门内抬出一顶小轿,盈袖将元应蓝塞了进去,自己跟在轿子边上,命人赶紧抬到王府里面去了。
    元应蓝病了快一个月,本来就身体虚弱得不行,又跪了大半个时辰,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她无可奈何坐进轿子,跟着盈袖进了元王府。
    盈袖进了角门,才从管事婆子那里知道今天事情的始末。
    原来是家里没人了。
    她自己刚才去沈家不久,宫里就使人传话,要宣她爹元健仁入宫觐见。
    元健仁腿上的伤还没好完全,据说走路有些一瘸一拐,元宏帝想看看到底怎样了。
    沈咏洁和小磊跟着一起送他进宫去了。
    元应蓝来的时候就是这么巧。
    元王府里没有主子,她在门口一跪,元王府的门子管事都在门内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先前还问她要不要进去等。她没说话,就一直低头跪在那里。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围在这里指指点点看热闹,元王府的下人受不了那种压力,只好一个个溜回屋子躲着,不敢动弹。
    盈袖不动声色地听完了,才道:“没事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说是我说的,先把人堵了嘴。拖到屋里再说。以后再让我看见有人跪在我们家大门口,问问你们腔子上有几个脑袋!”
    这种蓄意闹事的人都是居心叵测。
    盈袖知道,对付这种人,以理服人是没用的。退让躲闪也是没用的。
    唯一有用的,就是要先下手为强。先堵住对方的嘴,抬到屋里再说话。
    绝对不能给故意碰瓷的人有丝毫可乘之机。
    “出了事我担着!绝对不会让你们一个人担责任!”盈袖冷冷地看过去,让这些下人明白她的决心。
    “是,郡主!”元王府的门子马上响亮答道。
    其实他们早想这么做了。可是碍于主人家没有说话,他们不敢……
    毕竟他们才刚刚跻身到东元国的世家高门的行列,而元应蓝又是和他们家小主人身份一样的皇室郡主。所以他们才有些束手无策。
    若是一般的闲人想在他们元王府门口碰瓷,肯定拿大棒子一顿打晕了再拖进来说话!
    盈袖交代好门房的人。才回到内院。
    元应蓝已经坐在至贵堂的扶手官椅上端着茶碗出神了。
    “蓝姐姐,你怎么不吃茶?是不是这茶不合胃口?你喜欢吃绿茶还是红茶?或者是花茶?”盈袖笑着问道,瞥了一眼元应蓝手里的茶盏。
    元应蓝刚刚大病过一场,是绝对不会在别人家里随便吃东西的,特别是元王府……
    她笑了笑,将茶盏放到身边的高几上,轻言细语地道:“多谢盈袖妹妹,我不渴,再说还在吃药,不能吃茶。”
    “哦!是我的错,我忘了姐姐还在病中。”盈袖惋惜地拍了拍手,“姐姐,你要不要去官房?”一边说,还一边拿眼睛瞟着元应蓝的臀部之处……
    元应蓝一下子想到正月初五那天她在皇后的长春殿出的大丑……
    盈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元应蓝不由大怒,气得差点呕血,脸上乌云密布,一只手腕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显示她已经怒到极处,但是却一句恶言都没有说出口。
    盈袖对她的忍耐力暗暗叹服,同时对她也提高了警惕。
    一个对自己都这样狠,出了那样大的丑还能若无其事的人,一定是一个很难对付的人。
    盈袖在心里轻叹一声,如果有选择,她并不想与她为敌。可惜她们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选择权从来不在她手里。
    元应蓝这边闭了闭眼,将嗓子眼里的甜腥咽了下去,摇摇头,道:“不用,我已经好多了。”
    “姐姐那次的病真是蹊跷,到底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呢?说出来以后大家也好防范一些。”盈袖不断提那次的事,就是故意要膈应元应蓝。
    元应蓝苦笑了一下,拿帕子擦了擦脸,道:“盈袖妹妹,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知道我出了那样的丑,就应该躲在屋里不出来见人。可是我母妃病成这样,我真是没法子了,顾不得自个儿,也要来求求大伯娘放过我母妃!”
    绕来绕去,终于还是要把沈咏洁往那件事上绕!
    盈袖心里也有气,她想,本来是你娘跟戏子不清不楚,现在居然想把这件事栽到我娘头上!
    不要想得太美!
    
    第279章 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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