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人-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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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方洋那监室之后,陶蕾跟辰宇俩人都在,方洋正在叠衣服,看见我进来,方洋冲我微微一笑,我瞪着那人看了半天之后,才有点惊恐的说:你,你是方洋?
方洋笑着说:我不是方洋,我又是谁呢?
我围着方洋转了一会,啧啧了半天,然后对陶蕾跟辰宇俩人说:俩好姐姐,你俩真行啊,有事交给你么,我真是放心。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慨呢,是因为我现在都不敢认方洋了,方洋才进监狱的时候,因为吸毒,皮包骨头的,甚至为了对抗那毒瘾,还在病房里自慰来转移自己注意力,那时候她又干又瘦,一点女人的特征都没有,就像是难民一样,现在的方洋丰腴了很多,也不能说是丰腴,因为现在她也算是苗条,不过比起之前已经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胸和屁股都起来了,估计是常年不晒太阳,皮肤很白,眼睛不小,还是锥子脸,居然是个美人胚子,估计有七八分样子。
这直接就是灰姑娘逆袭了,我看见她这样,心里更高兴,说:走吧,这样白白胖胖的,我才能给你哥交代。
方洋白了我一眼,说:我又不是猪!
我嘿嘿一笑,没说话。
一切都按照美好剧情来进行,我甚至都能想到傻子如果看见了肖潇之后,会是怎样的激动呢。
可是正在笑着的陶蕾跟辰宇,俩人表情忽然僵住了,然后一点点的收了回去,我看见她们这表情,回头一看,刚好是看见那秃顶的沙秋站在牢房的门口,他正用手指头敲着那铁棂子,叮当作响。
监狱长好。今天是方洋出去的日子,我不想跟他起冲突,所以我破天荒的喊了一声监狱长。
沙秋懂我的意思,眯着眼睛没理我,倒是回头看着方洋,眼睛里有点那样的情绪,确实,之前方洋是没有男人会有胃口的,可是现在的方洋,美女一个,尤其还是监狱里面美女,这副监狱长又是一个淫棍,难免会有想法。
我很不爽,傻子是我铁兄弟,他妹妹也就是我妹妹,被这副监狱长像是用扒光了衣服一样的眼光看,我恨不得直接把这监狱长眼睛给戳瞎了。
所以,我身子一侧,挡住了沙秋的视线,重复了次说:监狱长,你过来了啊!
副监狱长那视线终于是挪到了我身上,像是才看见我一样,眯着小眼睛惊讶的说:哟,小陈回来了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说:今天刚回来,过来看看监狱里面有什么事没,听见说一个女囚要出监,所以代表监狱过来慰问下。
副监狱长哦了一声,突然说:这女囚出狱,好像是跟你没什么关系吧,你现在是后勤的,也不是这c监区的人了,你,代表不着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直接跟我这么说,看来这沙秋在监狱里面确实作威作福的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老子要不是外面真的有事,你这畜生玩意早就被我干下去了,还敢跟我得瑟?!
但是听见他这话后,我脸上没生气,反而是笑着说:副监狱长这话说的,怎么跟我没关系呢,她这一走,我总得过来看看被褥床铺之类的吧吗,再说了,之前也是我带的女囚,不都是说以人为本么,我过来关心一下,这,不为过吧?
副监狱长皱着眉头说:你这回来就往这跑,现在让你干的活,你干了吗?
我早就知道他会尿性,说:早就去了,这,不老副监狱长费心。
副监狱听见我这么说,脸上阴沉不定,不过突然间他嘿嘿笑了起来,说:你看看,这陈凯就是好同志,为什么组织上会交给他任务呢,就是因为他肯努力,负责!好样的,陈凯!
我看这这个贱人,等他的下一句话。
不过,你们是听谁说的这女囚要出监了,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副监狱说这话的时候,笑的意味深长,很阴险。
陶蕾说:这,这文件应该下来了啊,你看,这是那文件啊!说着,陶蕾把方洋那出狱的文件给副监狱长看。
副监狱连眼睛扫都扫,直接说:陶蕾,你这胆子不小啊,居然敢伪造文件,这监狱里面谁出去,谁加刑减刑,可都是要经过我批准的,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这文件你看看有我盖的章么,这幸亏是我过来看看,要是在晚一点,你们三个就要带着人越狱了!
陶蕾听见副监狱长这么一说,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脸上的笑慢慢的收了起来,因为方洋的刑期是我们后来推翻了案子,重新减刑的,跟那种刑满释放的不一样,要是这监狱长真的不给盖章,那他吗我就不能把方洋给带出去了!
副监狱长这次看都没看我们,自言自语的说:监狱,是个讲规矩的地方,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有些人,不能这么不懂事!
我当时拳头攥的紧紧的,但我知道有些事,是能用拳头解决,可是有些事,不能用拳头!
我不是菜刀 说:
今天存三张,明天开始定时更新了。
早九点,晚九点,如果有第三章,那就是晚十点。
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还有两卷。
我现在就想安安静静的把故事写完,给所有现在不离不弃的读者一个交代。
一个男人究竟是到什地位才能免于死后无名,一本作品究竟是到什么程度才能被记住。
都市本身就是轻薄的书,若干年,你们能回忆起,我就没有白费心血。
别管喷或者是骂,我知道你们一直是对女监有感情,所以,谢谢你们。
第664章 副监狱长,你在牛逼一个?
这狗娘养的玩意,居然跟我使绊子。
副监狱长走后,陶蕾很紧张的对我说:这,这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说:这张出狱的证明,为什么没有盖章?
陶蕾说:我本来想着等方洋走的时候再去盖章的,这还不是来没来得及么,都怪我,这够怪我。
陶蕾跟辰宇俩人其实也是好心,估计是第一时间知道这事后,赶紧通知我跟方洋,谁想到后来弄成了这样。
不过现在她俩都像是做错了事一样,都有点不敢抬头看我了。
相比起她们来,方洋显然淡定多了,看见我们愁眉苦脸的样子,她居然安慰我们说:没事,今天出去,那就明天,实在不行,我就等上一个月,迟早会让我出去的。
她的臭脾气在监狱里居然改了。
我把那张证明要过来,给方洋说:你能等,但是我不能等,算什么东西,这是给他脸了?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们盖章。
方洋看我这怒气冲冲的样子,拉住我说:陈凯,你,你别这样啊,要是后来弄的出不去了怎么办?我听了方洋的话,气的都笑了起来,说:你放心吧,我有数,再说你这都已经批下来的文件了,怎么可能出不去,你在这等着,收拾一下,算了,也别收拾了,这里面的东西什么都不用带,晦气。
我不等她说话,拿着那证明就出来了。
出来之后,我没有先去找副监狱长,政治处主任那,这老娘们一看见我来,很惊讶,寒暄了几句后,我直接说:主任,我这有个犯人要出狱了,可是副监狱长不给盖章,这事,你看怎么办?
政治处主任有点呆了,说:这,这不会吧,以前没出现过这种事啊!
以前是大长腿是副监狱长,她肯定没有这么无聊,跟政治处主任研究了半天,她说,如果真的他卡你话,你只能往上面捅死了,不过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估计还可能让他涨点教训呢!
看来是这政治处主任也被这副监狱长折磨的够呛,以前她可是什么都不管的那种人,就想这该自己的就捞捞钱,不是自己的,自己就不管,所以在监狱里,倒是人缘不错。
她说的我当然是想了,可是方洋这案子,我是不敢往大的方面闹腾了,之前这案子是怎么翻案的,我可是历历在目,现在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老唐因为这件事都差点搭进去,虽然老唐现在是植物人了,可谁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再说了,老唐现在手底下是有家产的,现在都是大长腿手下的资产,老唐再出事,这些东西都见不得光,大长腿那时候就真的成了落地凤凰了。
我实在是不知道这副监狱长是不是知道了这一系列的事,所以才敢这么放心大胆的来这样干。
不光是政治处主任这没有方法,我去了副政委那,他同样也没有办法,不过副政委这我估计是他不想因为这个事跟副监狱长闹。
不过从副政委这里俩人倒是最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去找白阿姨。
现在监狱里面因为没有监狱长,所以那疯狗一直春风得意,要是白阿姨回来,这副监狱长上面就有人压着了,他也不会这么得瑟了。
不过这白阿姨的身体,操,这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搪,该死的玩意,等我腾出手来后,一定要整死这王八蛋。
我到底是没有去白阿姨家,她身体不好,打个电话还不一定好使,我回到监室的时候,就看见辰宇在那,陶蕾跟方洋都不见了。
我心里扑腾了一下,问辰宇说:她俩呢,去副监狱长那了?
辰宇点头,说:你前脚刚走,副监狱长后脚就把她们给叫过去了,这都过去将近一个小时了,还没回来。
我骂了一句草,心里火气往上窜,我当然知道这副监狱长叫方洋过去干嘛了,刚才我就想着,要不要给他下个套,但是那样对方洋来说不好。
我是跑着回到自己办公室拿了一个相机的,然后到了副监狱长办公室门口,一脚踹在那门上,跺开门之后,我傻了眼,我操,里面根本没人。
在隔壁听见动静的陶蕾钻了出来,看见我铁青着脸,有点害怕的说:陈,陈凯,你怎么了?
我问她:方洋呢,副监狱长把方洋带哪去了,你在这干嘛!?
陶蕾一看见我这样,才意识到事情坏了,吃惊的说:他们俩不是在里面吗,我过来整理材料
陶蕾没说完,我就看见在这办公室的拐角的地方有个人偷偷摸摸的伸着头往这瞅着,我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女还想跑,我抓住她之后,说了句:你是想下班后被扒光以后扔到马路上,还是跟我说那个畜生在哪?
这是个女警,听见我这话,腿直接软了,她知道我在监狱里面的凶名,同样也能感受的到我身上的杀气,直接哆嗦的说了句:宿,宿舍。
我到了那宿舍门口后,还看见一个女警像是在那站岗一样守着,见我过来,赶紧走过来阻止我,这他吗全是败类,我抓着这女的头发,使劲往那门上一撞,哐一声,门也开了,这女警也躺在了地上。
副监狱长这时候正穿着一条内裤,像是傻了一样看着我,至于那方洋,囚服似漏非漏,看见我进来,居然还冲我微微一笑。
看她这样,我就知道她肯定没吃亏,掏出相机来,咔嚓卡擦的连续拍了好几张,方洋似乎是早就知道我会这样,提前把脸挡上了,这傻逼副监狱就那么怔怔的看着我。
直到我拍完之后,我把那相机收起来,笑眯眯的问了句:沙秋,怎么样,爽吗?
副监狱长这才反应过来,抽过被子来捂自己的身子,说:陈,陈凯,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我笑呵呵把门给关上,抽毛巾包住手,走到副监狱长身边,说:怎么,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这事就看不懂了吗?放心,这事我还是跟上次一样,是不会说出去的!
沙秋脸一喜,但下一秒,我包住毛巾的拳头就狠狠的打在这副监狱长的肚子上了,就一拳,他这破体格就被我打的腰弯的像是虾米一样了,我这次丝毫没有留情,冲着他的后背又是一拳,咚的一下,他整个身子就跟王八似的趴在了地上。
他还想动,我抬脚踩在他的脑袋上,阴森森的说:沙秋,我之前就给过你警告,是不是最近一直顺着你,又给你脸了,是不是?要是我过来的晚了,你这强奸犯人的罪可就犯下了,这么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自从上次在那众目睽睽下踩了连皓的头,我感觉这行为太他吗的爽了,整个人就像是磕了药一样的轻飘飘的,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施暴倾向。
沙秋万万没想到,前些日子还一直顺着他,甚至给他的感觉是害怕他的我,今天一来居然彪成了这样,用皮鞋踩着的脸,又问了声:是不是,你说是不是你该感谢我?是,还是不是!?
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我又连续在这副监狱长的头发狠狠的跺了两脚,咚咚的,就跟砸西瓜似的。
这沙丘直接就跟杀猪似的叫唤了起来,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啊!
我听见他这话,把脚抬了起来,说:叫,你继续叫,让大家都过来看看,咱们这伟大的沙秋监狱长,是怎么强奸女犯人的,对了,你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