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的男人-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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犊子的消息,你捅我一刀都行,我现在也是没办法了。
那花脸脸上阴的很,不过倒是叫,也没看那张照片,说:你们不是过来做生意的?
二哥那脾气忍不住了,又给了那花脸一巴掌,这次直接把那花脸嘴给打出血来了,骂道:艹!你还跟老子得瑟,上次那些人是不是你的人?
我皱着眉头,过来之前的,肖潇特别叮嘱我们不要惹这广西佬,但是二哥这人的脾气就跟茅坑石头一样,去肖潇那肖潇一句话没搭理他,他现在心里肯定是别扭着呢!
那广西佬死死的盯着我们,说了声:你们,胆子真大!
刚说完这话,我以为他会叫,二哥眼疾手快,掏出自己的改锥顶在那花脸的脖子上,一句话不说。
不过这时候这空车间里面的好几个大门同时被踹开了,刚才在车间里干活的那些人一个个阴骘的走了进来,这次手里都拎着那圆刀,不是砍刀,就是南方那种开刃的贴别凶的刀,可比砍刀厉害十几倍。
我们这次过来考虑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样,让这里面的人发现,不过好在这花脸现在在我们手里,那些人就围上来,阴毒的看着我们,但也不上手。
被三合还有白虎的人围住过,甚至还被人用枪顶着脑袋过,但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批人都是那种不要命的狠人,而且还很毒,这种人最不好对付,怪不得肖潇来的时候特别叮嘱。
我对着二哥手里的花脸说:我是想给你交朋友的,不想跟你真刀真枪干,你我都犯不上,那俩人绝对不是你们这里面的人,你把名单给我,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怎么样?
那人阴冷的一笑,说:你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么,你们今天冲到我这厂子里来,这样还想出去吗?
我说:两件事,第一件,就算是真砍起来,你们这些人想要留下我们三个,不容易,再说我能来肯定也带了帮手,第二件,我知道你们上面有人,不过要是待会警察过来在你们这搜到大量白粉,你说你上面那人还能保住你们么?
那花脸听见我这话,脸上表情明显冰了起来,说:你栽赃我?
我说:不是,是威胁你,要是被警察搜出白粉,看你们不顺眼的那些人,恐怕趁着这个时间,要干点什么了吧?
那花脸一听这话,低沉的说:你们是东北那些鞑子找来的?居然都会玩阴招了?
他说这话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也算是阴差阳错,刚好能转移注意力。
这人没有问我关于白粉的事,只是冷声对着周围的那些人低声说了一句我们听不懂的方言,那些人脸上错愕,似乎是不敢相信,不过一点没含糊,朝着我们靠过来,甚至几个走的急的,在几下就能拿着刀砍我们了!
这人居然一点不怕死,或者是以为二哥不敢真的动手,二哥从来都不是一个怕激的人,嘿了一声,看见一个跟他比狠的人,手上的改锥一扬,又狠又准的朝着那花脸的胸口扎去,那地方是肺叶,扎住之后不能立马死,但会十分痛苦。
我本来是想谈判的,可是谁当到这事发展成了这样,那些剩余的广西佬真的不管花脸的死活朝着我们砍过来,我神经紧绷起来,感觉又是一场恶战。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们这两边人都愣住了。
傻子手一抄,用自己的手挡在那了花脸的胸口,嘴里猛的虎吼的一声:都别动!这声音地动山摇的,就跟平地里面炸开雷一样。
二哥想收手已经有点来不及了,那改锥插进去将近一公分,不知道是以为傻子的那句惊天一吼,还是因为傻子的突然出手,反正两拨的人都暂时的停下了手。
傻子现在眼睛通红,像是树林里面即将暴走的野猪,凶蛮而不理智,他挡住二哥改锥的手一抓,直接给二哥抢了过来,对着花脸说:死的那是我婆娘,要是你兄弟,今天我把你们这些人全宰了,要不是你兄弟,我求你跟我说那人到底是谁,求你看在我这一辈子只能抱着她遗照睡觉的面子上,给我说。
说完这话后,傻子噗的一下从手心里拔出那螺丝刀,红着眼睛说:刚才二哥打你,这是我们不应该,我给你赔罪!说完这话,他螺丝刀尖一翻,直接冲着自己的胸口插去,噗嗤一声,那玩意就扎进了他的胸口里面。
当时所有人都呆住了,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我和二哥也没来得及拦住,直到小插进去后,我瞪着眼睛对傻子喊道:你疯了吗!最为吃惊的就是二哥了,他这一生信奉的真理就是以暴制暴,对付大多数人来说是没问题,但是真的遇见那种不怕死的,铁定会跟二哥拼起来,就比如现在这花脸,敢真的舍自己的命跟我们玩。
小时候见过乔峰往自己身上扎刀子,那时候感觉豪气干云,同时也感觉他那么傻,但是现在看见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我们面前捅自己刀子,这种视觉冲击是非常大的,狠人不少,但是对自己狠的没有几个。
傻子推开想要过去的我,说:陈凯,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我要用我自己的方法解决。他继续冲着有点呆的花脸说:还是那句话,是不是你兄弟动手杀的我婆娘?是个男人,你就哼一声,是,我们不死不休。
那花脸虽然是个狠人,但现在也有点笑话不了二哥的套路,这刀子明明是可以插在他身上的。
二哥见到这花脸迟疑,知道这件事不是江西佬干的,猛的拔出螺丝刀,噗嗤一声,有又一下插到自己的胸口,说:你也有婆娘,我婆娘现在死了,我求你!
在铁血的爷们都有自己的柔情一面,那花脸听见傻子这么说,脸上表情变了!
我不是菜刀 说:
今天没了,大家晚安。
第406章 花脸的条件
傻子这两手很傻,在很多人眼中都会是二逼行为,花脸脸色变了变,似乎是想说什么,但终究是没说出声来。
傻子没含糊,拔出来,作势第三螺丝刀往下插去,这次嘴里什么都没说,不过这次他没扎下去,被那花脸给抓住了胳膊,花脸那阴骘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温情,说:有话好说。
傻子站着,胸口上的伤口还在流血,眼睛始终变态的红,弓着身子的人露出一股苍苍茫茫的落寞男人气概,谁看了都心里悲情。
这件事算是消停了下来,至少是没有真正打起来,那花脸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听见傻子这一番话,在铁心石肠的人估计也要悸动了。
花脸说:你是个汉子,我敬重你,帮个忙,我就告诉你那人的消息。
傻子只是闷头说了句:你说。
花脸说:东北那些蛮子,欺负人,做掉那老大,我就告诉你那人消息。
果然,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甚至那所谓的打不打相识,惺惺相惜也是不存在的,唯一是真理的就是那利益。
我问:你们这边不缺好手,为什么不自己做?花脸说:我们这些人不沾人命,在者,那边针对我们,找不到机会下手。
这种理由,可信可不信,但是傻子二话不说:那人什么样,在哪里活动?
花脸显然没有想到傻子答应的这么快,自己摸了一根烟,说了一个迪厅,说那是东北人开的,去那找肯定能找到,末了加了加,他说:这人是个淫棍,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孩,逼死过几个人,手上有血案,不用有心理压力。
我说:这样一来,我们得罪的可就是一伙人,都知道东北那边的人不好惹,你这件事,实在是太为难人了。
花脸倒是阴冷的一笑,说:你们可以的,有胆子来我这,肯定也敢去那,你们都是生面孔,好办事,现在我可以给你们预支一个消息,那俩人,其一个人是三个手指头。
其实我是不太相信这个花脸的,但是傻子站起来,说了声:三天,三天后我再过问你,你给我那人照片。
现在傻子都答应了,我在叽歪也不好了,毕竟现在看来这是唯一一个线索,要是大长腿出这种事,估计我比傻子的行为会更激。
想走的时候,那花脸突然笑着问我说:对了,尽然走想走了,那粉是不是可以拿出来了?
我说:送给你了,这三天能找到就送给你了,要是找不到,三天后我让人过来拿。
说完,拿了照片之后,莫名其妙的就从这里面出来,真没想到这件事会以这种结果结尾。
我们三个先去了医院,给傻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幸好傻子没有看的那么傻,出血虽然多,但是没有伤及肺腑,二哥对于这件事,感觉是十分对不起傻子,毕竟是他先出手对付的那个广西佬。
这完全是二哥性格的问题,他就是个虎比,虽然很精明的一个人,但是更喜欢的事情还是通过暴力来解决。
这tj三根手指头的人多了去了,或者说根本不好找,加上现在我们三个本身心里就有芥蒂,没跟锥子说,在当天晚上,三人摸到那迪厅外面猫着。
这地方处于闹世,人来人往,尤其是晚上,过来玩的人更多,我们想从这么多人里面找到照片上的那个人,明显是有点不切实际,傻子这次明确表示,这件事要自己做,不让我跟二哥插手,见到现在踩点不成功,我跟二哥俩人就进到迪厅里面去了。
迪厅跟普通的夜店不同,刚进来我就感觉自己耳膜都要震碎了,看着那乱变的霓虹,人的脸也忽闪忽闪的,看不清楚,得,进来也是白搭,不过能看出来,在四角站着的几个保安身子都特别魁梧,对于所谓的东北人罩的厂子,这点没错。
我在这打量了一下,一楼是舞池,二楼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地方,楼梯口站着三四个人,想要不声不响的上去,那是不大可能,硬闯的话,里面的人肯定都会知道,在这种地方下手做人,肯定是不方便。
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我们俩在这呆了十几分钟就出来,跟傻子说了:在这种地方动手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要是能找到他落单的时候,或者说知道他的家那就好了。
傻子点点头,说先回去。
现在我感觉很为难,虽然那花脸说罩着那个迪厅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一想到要是真的动手做掉那个人,我心里肯定是不舒服。
半夜的时候,何凡给我回信息,说了一下这迪厅老板,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些乱八七糟的罪名加上也够枪毙的了,不过都是没证据,像是广西佬还有东北人这种群体的人并没有被定性为黑社会,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定性这些人,除了这些人,tj还有回民区,新疆街,这些大部分是外来户,在这地方抱团打工谋生,所以也算不上具体的黑社会性质团伙,虽然这些人更难惹。
现在这样就没压力了,傻子做了也就做了,唯一担心的就是那花脸使诈,那这件事就非常不好,刚想合眼睡觉的时候,二哥突然过来推开我的门,语气不好的说:傻大个自己走了?
我骨碌一下从床上滚了下来,冲到傻子屋子里,里面空空的,没人了,就三个人的屋子,他出去了居然没被我们发现,我和二哥对视了一眼,俩人赶紧往外冲。
路上问二哥: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二哥说:不知道走多久了,这王八蛋!
这次傻子杀的回马枪连我俩都给骗了,火急火燎的到了那迪厅,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乌烟瘴气的,想要在这找到一个人,那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我俩过来的时间赶巧,刚进来站住,就听见二楼传来打闹声,我们在下面听见人惨叫抬头一看,正好是一个人影从二楼摔了下来,砸倒那扭着身体的人群中间,这下就像是炸弹一样直接让人群四散开来,因为这个人现在浑身是血,生死难辨。
我跟二哥一见动起手来了,也跟着那人看场子人往二楼跑,我之前估计这地方也就是十几个人看着,但是真的出事后,我发现光在四周冲上去的就不止十四个,更别说还很多从惊慌的人群中冲出来的,我和二哥都是生面口,刚冲了两步就被人认出来了,在楼梯上直接动起手来。
二哥从广西佬那块一直压着火气,挤在楼梯上的那些人虽然不少,但是身上都没带家伙,二哥手脚麻利的,拿着那螺丝刀伸缩,摸到谁的大腿,那人就倒在楼梯上,但这样我们俩想要冲上去的想法也被弄乱了。
眼看着上下人越来越多,那大厅里面除了东北本地的,都开始跑了,我和二哥卡在楼梯中间那块,两头被人堵了。
正在这时候,突然听见楼上传来巨响,俩人不分前后的在二楼跌落下来,重重的摔在地板上,不过摔下来之后,那俩人都像是没事人一样,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其中一个男的一米九多,又壮又高,就是花脸给我们照片上的那人,另外一个,就是傻子了。
傻子手里是有家伙的,按道理说,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