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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公子有约-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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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的姑娘他并不认识,但见她神情不是那么好、破有嫌弃之意,想来又一个把他当成小厮的,他认命。
  霖彩儿嘴巴很恶毒,恶毒的嘴巴长在漂亮脸蛋上,不用针缝上影响目光欣赏。
  连歆织手指揪住帐幔,她迟钝地反应过来,现下不应该纠结丁弥骞为何又来,而是……霖彩儿把脾气古怪的小公子骂了,她骂了她骂了她骂了她骂了她骂了,拿尤婆子压人了,就好像尤婆子经常拿丁大太太压人一般,被压的人格外不爽,所以,小公子内心一定在翻腾。
  内心翻腾的小公子一定会做出不好的事。
  丁弥骞没做不好的事,他只大步过去拉开帐幔,扯住不停猜测他内心活动的小姑娘手臂,道:“走吧,如果不想被欺负,最好别挣扎。”
  连歆织一愣,被扯的撞上他肩膀,为啥她有种当了替罪羔羊之感?
  骂人的是霖彩儿,被扯的是连歆织……
  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不正确,不想背黑锅。
  丁弥骞摸摸她还乱着的头发,道:“去梳洗一下,我去外面等你。”
  下意识点头,她在屋中其他三个婢女诡异目光中,动作僵硬地摆弄头发。
  霖彩儿始终没忘记被推的那一把,此刻哼一声,道:“连歆织,我不教你识字了。”
  “好,半吊钱还我!”手指挽发,连歆织侧头看去。
  “半吊钱都还你不可能,我也教你两日了,你总不能说半点没学到吧?没记住是你自己脑子问题吧?这可不能怪在我身上,我很认真地去教你,你学不会怪在别人身上可就不对了。”
  连歆织手指一抖,额上黑线,她就随口一说好吧,开个玩笑而已,对方真的不想教了?就算如此,要不要那么激动啊,说她脑子有问题这个真的可以吗?“既然都还我不可能,那就还一半吧。”
  霖彩儿见她没那么执着全要,就更不想给了,故意把话说得特别难听,“我好心好意教你,你不仅不领情,还打算把钱要回去?你长长心吧!”
  连歆织吓!梳着头发的手指抖了三抖,道:“我啥时候不领情了?”
  “你打算把钱要回去,不就是不领情!”
  “那是你不打算继续教我了吧?你愿意继续教,钱也可以继续给你。”
  “不可能,你这样的,我教不起!”霖彩儿一抱臂,扯着嘴角。
  所以说,乃这是不想教人识字,又不愿把吃进肚里的小钱钱吐出来?
  连歆织懂了,敢动她的小钱钱,还敢不拿出等量的赔偿,对方简直在分分钟作死!
  ……
  话赶话了,也不晓得两个人谁先开口骂的。
  “给完别人的钱还往回要?你可真行,你家的小厮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讽刺一笑,霖彩儿口气中尽是不屑。
  “霸着别人的钱不给的人,果然有一大堆歪理,也对,如果没长歪,如何一脑子男盗女娼。”握着的拳头打开,连歆织做好挠人的准备。
  “你才男盗女娼,你个不要脸的,你……”彻底被激怒的霖彩儿猛地扑上前去厮打,不要命的架势。
  连歆织躲了开去挠脸的那一下,头发没能及时脱离,被对方一把抓去,她当即反手去抓,两个人互相揪住头发在地上扭打。
  乔漫和王数两个已然完全傻眼,半吊钱的错哇,赶紧上去拉架,瞬间,房里桌椅响声不停。
  ……
  丁弥骞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眼见阳光升起,腹中饥饿,房内的姑娘尚未出来,突然,房里说话的声音大了,似乎在争吵,没待他听真切又一阵桌椅倒地的声音。
  眉头一蹙,丁弥骞门一推而进,入眼的一幕令人目瞪口呆,四个姑娘扑在一起,扭打一团,这是什么状况?
  身穿同色衣服的姑娘,披头散发,从中挑出一个需要的,真心不容易。
  为防止姑娘们把脸互相抓坏,他果断的一掌拍在桌上,巨大的一声“啪”,桌子应声而碎。
  桌碎声太大,四个姑娘浑身一震,俱是下意识停手,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霖彩儿的手臂和连歆织绕在一起,袖子都被抓破了,露出里面的棉花。

  第四十三章

  连歆织从地上一站而起,适才梳好的发又一次乱掉,她被霖彩儿打了一巴掌,唇角流下一丝血,裙子被扯破,她面无表情一扫房内的其他三个姑娘,道:“高兴了?”
  听出她话中的讥讽,霖彩儿柳眉一竖,“男盗女娼。”
  “嚼我嚼剩下的话,有意思?还是说,在反过来骂你自己?”连歆织轻笑一声,脚步一动,从柜中取出一套黄色衣物,抱着往外走。
  霖彩儿还待说点什么,被乔漫拉住手臂,“行了,今个儿这事儿若传进尤婆子耳里,谁都没好果子吃,都有半吊钱了,你又没吃亏。”
  “那半吊钱本来就是我应得的。”霖彩儿瞪眼。
  乔漫张了张嘴,不吭声了。
  丁弥骞作为一男人,见到几个姑娘打架,纵然他有意相助其中的某一个,也不好出手,无论碰到哪一个都不甚妥当,跟在连歆织身后走,欲言又止。
  走出第五间房,走出院子,连歆织心不在焉地对着一棵树桩坐下,望天发呆。
  她发丝乱,脸肿,衣服破,没一处好地方,配上那一张妖里妖气的脸,丁弥骞下意识又记起巷子阁里那些女人。
  现在的她,似乎有点可怜。
  他神色古怪地摸摸她的头,不知说点什么安慰,婢女间吵嘴打架常有,他曾见过很多次,那会儿不是身边的婢女打,他不在乎,现下换成了她,让人心底起了一丝莫名。
  连歆织微微抬下巴,柔软发丝在他掌心动了动,神色闪过一丝黯然,“公子,以后能不去那间屋子找婢女么?”
  “好。”丁弥骞答应,不明所以的答应。
  “衣服要换么?去我那里如何?”
  闻言,她摸摸怀里的黄色棉裙,点头,不想回房间,似乎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惊亭轩,后门。
  从后门走进房里,思及要在一个男子的房里换衣服,连歆织多少有点不自然,她没去坐榻上,站在一个角落开始一点点脱。
  丁弥骞帮她拉上屏风,一个姑娘要在他房里换衣服,换下被人抓破的衣服,她唇角带着血……
  摇头,他不明白自己在瞎想些什么,考虑要不要出门逛一下,腹中饥饿真是不能忍,屋中小姑娘被人打的那么可怜,他总不好意思让人去给做饭吧?让灶屋其他婢女去做?似乎不想吃其他人做的。
  连歆织换好干净衣物,头发梳好,拉开屏风出去,对着站在门外的那人一笑,唇角有点疼。
  丁弥骞倚靠在门上,她的笑令人一愣,她是第一次对他这么柔柔的笑,配上那张脸,奇怪,他怎么经常惦记姑娘的脸,不过,她的脸似乎也不令人那么不爽了。他下意识开口,“哪里有伤到,上点药可好?”
  “公子,这里有药?”连歆织有点不自在。
  “有,我去找。”从倚靠的门上直起身,丁弥骞大步走进屋里,翻找柜子,不一会儿的功夫找出几个小玉瓶,道:“都是用来外敷,除了颜色味道有点差异,药效相差不多。”
  把每个小瓶都打开来看看,连歆织拿起一只闻着比较舒服的,在红肿的面上涂一涂,冒凉风的感觉。对了,她还没问公子找人到底何事?去哪?
  丁弥骞咳嗽几声,“想让你陪我出去逛一逛,不过你这个样子……”
  连歆织点头,表示明白,一副被虐的姿态,出去一定被围观。
  丁弥骞想说,围上面纱也不是不可以去,但话到嘴边却是,“你,明白男盗女娼何意?”
  满头黑线,明不明白的,提它干啥?
  “你被骂男盗女娼。”他口气肯定。
  “是奴婢先说她的。”对上公子炯炯有神的眼,她唯有这么说,觉得头皮有点硬。
  “为何骂她这句?”他碰一下屏风,直接将屏风推至姑娘身后。
  连歆织被他动作弄得一愣,感觉背靠在屏风上,那感觉,怎么说呢,前面是公子后面是屏风,她似乎被圈在一定的空间里了,迟钝道:“她,她怀疑奴婢和公子的关系。”
  “怀疑?关系?我们是什么关系?”丁弥骞手搭在屏风上,和她对视。
  “主子和奴婢。”他脸离得过去,几乎要贴上来,这,这发展状况不对。
  “真的只有这样?”丁弥骞挑眉,摸摸她发顶,还待说点什么之际,突然响起推门的声音,他吓一跳,赶紧从小姑娘身边跳开,心头不知是恼怒还是尴尬。
  连歆织松口气,腰都吓软了。
  推门的不是别人,正是迎秋,和董阔聊的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意思,她打算问一问小公子不吃早膳的话,是否要出去逛一逛,去客栈吃?
  待她推门而入,眼前一幕让她难忍不气,小公子伫立窗前一副深沉状,连歆织蹲在角落一脸尴尬状,要说刚才她没进来的时候两人没做点啥,打死她都不信。到底做点啥了呢,到底做点啥了呢?
  面色红了白,白了红,红了青,迎秋最后唯剩下咬牙,为啥和小公子有点啥的就不是她呢?道:“公子,是否出门逛逛?”
  想去,但不和你去。
  丁弥骞侧头,打量一眼对自己勉强笑着的迎秋,觉得董阔实力太差劲,这么多日了还没将人拿下,郁闷!
  董阔站在院子里望天,尚没和迎秋聊够,左思右想他在外间喊了一句,“迎秋,公子若不出去,你要不要绣花?”
  迎秋没料到董阔会在外喊着问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却是丁弥骞接话道:“我不出去,你们爱干嘛干嘛去,别随便进来打扰。”
  董阔乐了,迎秋快哭了……
  终于把两个碍眼的人打发走,丁弥骞摸摸鼻子,转过身去看被他晒在一旁甚久的小姑娘,欲言又止。
  蹲在角落的连歆织郁闷,一会儿功夫房里竟然又剩下她和公子两人,有种悲惨来袭的赶脚。
  为防止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她眼珠转转提议道:“公子饿了吧,不如奴婢陪公子出去逛一逛,奴婢会围上面纱的,如何?”
  丁弥骞沉吟片刻,提起外出,他腹中饥饿感又上来,不能指望眼前的姑娘去灶屋给他做饭,那么也就只能去外面吃。
  连歆织蒙上面纱,和丁弥骞一前一后从惊亭轩后门出去,然后又从丁府的后门出去,丁府后门是木制的,守在门边的是张婆子,张婆子只认识公子,对蒙上面纱的连歆织不认识,当她是迎秋了,还问上一句,“前些时候你让我给你带点厚衣服,我那会儿没空,你自己出去了就自己买吧,日后有需要再来找婆子。”
  连歆织胡乱点头答应,纳闷什么时候让这婆子帮忙买衣服了?
  跃马镇上最大客栈是旺柳,以往的丁弥骞出门逛,到用膳时辰去的自然是最大客栈,如今提起此客栈他心底泛起一丝不爽,直接过门而不入,去一家很小的普通客栈,在大堂一角落坐下,问身边的姑娘想吃什么。
  在丁府的时候,她一大早起身做饭吃过了,并不如何饿,但以前去客栈的机会少,几乎没有,和公子出来一次不容易,这次不吃,下一次不知会推到何时,思来想去暗地里揉揉肚子,片刻不再犹豫道:“来两个包子吧,菜什么的随意。”
  丁弥骞问她喜欢吃什么馅儿的,一问之后招来小二,点几道菜。
  按理说每次用膳他都去楼上,去上等厢房,此次例外在对面的姑娘身上,问何出此言?他带着姑娘四处走、让别人用特别眼光看,很爽。
  客栈大堂里的人很多,蛮热闹的,你一句他一句闲聊,说的无非是最近跃马镇上的八卦,被扒的最多的是几个商户,其中就有丁府。
  说丁府生意上出了点问题,丁大太太正忙着,丁老爷游手好闲,说的绘声绘色。
  既然提到丁府,连歆织暗暗抬头看一眼对面的人。
  丁弥骞对她眨眨眼,笑,什么也没说。
  很多人并没见过丁府公子模样如何,他们见得更多是阮府老爷和柳子奇,遂两人坐在大堂角落,没其他人用异样眼光瞧,顶多是因为有个姑娘在,被多看几眼。
  丁弥骞面上看不出有何异色,实则若有所思,最近一段时日他娘的确很忙,生意出了问题一事却从没听人提过,回去之后他应该问问。
  等小二端上饭菜,他回过神,连歆织已经对着包子咬了,边吃边道:“味道还不错,肉有点少。”
  “总比不得自家做的。”拿起筷子他夹一下离自己最近的一盘菜,是兔肉,随口道。
  自家做的?
  连歆织歪头,小声说:“奴婢包的包子,肉很多么?”
  丁弥骞笑,“你人长得瘦,包的包子自然也瘦,能有几块肉!”
  这和人长得瘦不瘦有什么关系……
  带着面纱吃东西有点不方便,她犹豫下还是把面纱摘下,夹兔肉吃,吃完忍不住揉揉嘴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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