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军神-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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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但是,他终究还是人,即使他将七情六欲控制的完美无缺,但在李观鱼这里,赵信降格为凡人。
基本上来说…好吧,魏远逸承认,他想不到任何的办法可以击败赵信,即使他自诩头脑比之赵信要强,可智商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总不能让两人来个智力大比拼吧。既然正规渠道搞不定,不妨想点歪门邪道?李观鱼如此的“迷恋”自己,以她为突破口一举拿下赵信!
魏远逸正想的欲仙欲死的,又进来一位。
“修影姐姐,你回来啦!”
这一次跳出去的是木兰,这丫头这几天都是无精打采的,就在昨天,魏远逸看她可怜还想带她出去转转,可木兰在明显心动的情况下硬是拒绝了,可见修影事件对她的打击。
能让木兰兴奋的也只有修影了,数日不见的修影回来了,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变化,荆羽也很高兴,叫了声师姐就咧着嘴在那儿笑。而魏远逸…这家伙第一反应就是细细的观察起了修影的面容,眉凝而不乱,处子之身。虽然这也是在魏远逸的意料之中,可他仍然没来由的松口气,凡事都有例外,万一赵信是个外表严肃内里淫乱的家伙怎么办?
魏远逸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本来觉得有很多话说,可如今修影就在眼前,他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千言万语终究只变成了一句,师父,欢迎回家。
修影看了看魏远逸,家么?对曾经的修影来说,有师父的地方才是她的家,现在听到魏远逸的这句话,她却不仅没有反感,反而有些小小的开心。为什么呢?因为又看到他了么?
修影点点头,嗯了一声。
李观鱼拉着赵信来到魏远逸面前,硬是要给两人做个介绍,赵信与魏远逸两人的眼神不经意的相遇,随后默契的同时移开。这两人互相看不上,不过魏远逸看不惯赵信那是私人恩怨,而赵信看不上魏远逸的原因则简单的多,这世间能被他放在眼里的人寥寥无几,数来数去也不超过一手之数,魏远逸肯定不在其中。赵信为什么难以接近?因为他看不上一个人就不会与之废话,连最基本的招呼都欠奉。可现在赵信居然拱了拱手,说了一句久仰!赵信的举动落在魏远逸眼中,就更加坚定了他心中赵信破绽论。卤水点豆腐啊,他克李观鱼,李观鱼克赵信,赵信克他,嗯,很不错的三角循环。
还没等众人坐下呢,又进来一人,这人一进来,赵信都立刻站了起来。
“王爷!”
进来的是于三日前退位的燕王、现摄政王夏侯仁。
“很热闹啊,本王也来凑个热闹!”
这有什么好凑的?魏远逸就奇怪了,今儿个是怎么了?他们是商量好的还是怎么的?
夏侯仁一边走进来,一边观察着院中的各人,赵信和李观鱼自然是不用看的,夏侯仁看的,是魏远逸的同伴们。木兰,荆羽,木图木先,修影,边看,夏侯仁边暗暗的点头。为上者,首重识人,夏侯仁毫无疑问是为上者的典范,看人的眼光当然是极高的,他能看得出,这些人都不简单。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论是为了什么事,夏侯仁一定不会那么无聊,就为了过来串个门。魏远逸将夏侯仁请到了客厅中,赵信也跟了进来。
“陛下有何事?”
夏侯仁一听,笑着摆手,说道:“燕国只有一个皇帝,就是我那小侄子夏侯妙才。”
看起来心情不错,莫非陆贵人给他笑脸看了?
“魏公子不厚道啊。”
“啊?”
魏远逸一惊,不会是这家伙禅位之后现在又后悔了要来找自己麻烦了吧?我可就是随口一说,您才是皇帝,我又没把刀架在您脖子上逼您退位。正要开口呢,夏侯仁笑道:“令尊是齐国保安伯,魏公子却不如实相告。”
一听夏侯仁的话,魏远逸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倒不惊讶夏侯仁怎么知道的,魏贤达也算是齐国权力金字塔最上层的少数人之一,而夏侯仁身为燕国的实际主宰者,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小菜一碟儿。
魏远逸赶忙笑着回答:“王爷这话实在是令在下诚惶诚恐,保安伯是我的父亲,与我何干?莫非每到一处,在下还要四处宣扬么。”
“由你可知,令尊魏贤达也不是泛泛之辈啊。”
“王爷过奖!”
倒是旁边的赵信多看了魏远逸两眼,夏侯仁是什么样的人赵信很清楚,无论对己对人,要求都是相当的严格,当然,陆贵人不算。要想得到夏侯仁的夸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看似不过寻常花花公子的魏远逸究竟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能得到夏侯仁的赞赏,甚至爱屋及乌的连他老子都夸了。
“王爷此次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魏远逸再问了一遍,据他估计,夏侯仁这趟来还是为了陆贵人。既然夏侯仁调查了魏远逸,那么自然也就知道魏远逸在建业的赫赫威名,上门问计的可能性是极大的。
“魏公子给我出了个好主意,我寻思着该如何答谢,若是送些金银太过俗气,若送功名,我燕国的官魏公子也看不上,思来想去的,也只有请魏公子看一出戏了!”
额,看戏?魏远逸有些迷惑,夏侯仁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戏园子到处都是,想看便能看。就算皇宫里的御用戏班子唱得好些,那你也不用说的这么神秘吧?
夏侯仁嘴角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奇怪,魏远逸也知道他所说的戏绝不对一般的戏,只是实在猜不透他的意思是什么,于是魏远逸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夏侯仁。
“历代保安伯都是齐国的军方重臣,士兵的操练演习对于魏公子来说想必是不新鲜的。不过,魏公子可曾看过杀人?”
杀人?杀谁?
魏远逸给夏侯仁说的越来越迷惑,
“不知王爷所指的…”
夏侯仁端起茶盏,饮了口茶,呵呵笑道:“你先不要多问,立刻收拾行李去我府上住上几日,我估计就在这一两天。”
虽然在笑,可说到最后,夏侯仁的语气转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当晚,一群人就搬到了夏侯仁的府邸。夏侯仁说的很明白,这是场杀人的戏,魏远逸本想只身前往,到时候万一有个危险什么的,也不至于牵连到修影他们,可木兰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硬是要一起去,最后没办法,只能所有人同行。
夏侯仁的王府倒是相当气派,地方也大,建筑物多为明黄色,这是只有皇家才能使用的颜色,雕龙画凤金碧辉煌,在一片富丽堂皇中,魏远逸却莫名的嗅出了一丝不对劲儿,再回想夏侯仁说过的话,你可曾看过杀人?杀人,莫非,夏侯仁要在王府里杀人?
第一百二十三节 :第123章
魏远逸没有多问一句,虽然与夏侯仁接触并不多,但他已经明了这位大燕的摄政王实在是胸怀壮志的雄猜之主。历史的经验早就已经证明,但凡是这样的君主,都有两个共同点,一是才能出众,若是没有经天纬地的才干,怎能弹压住手下各色各样的人才。二就是乾纲独断。这时代的君王地位虽高,但依然是人而非神,儒派所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强调君王是所有国民的父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儒家学派的观点根本就是要将君王塑造为神,受到所有国民的仰视,这样的观点当然受到各国君主的欣赏。但时势不允许君王独裁,若是现在哪一国公然宣称从今以后本国就是一言堂,所有的事情都是皇帝说了算,所有的大臣只是阿谀奉承的狗,那么随之而来的必然是国家人才的大量流失,国力衰退。
是人就有优点和缺点,治理一个国家单凭君主一人是万万不能的,因此大臣们才会存在,所谓群策群力。但若是君主与大臣发生了冲突怎么办?你说你的道理,我说我的道理!也许我心中坚决不认同你的观点,但是我绝对会捍卫你说话的权力。这就像拔河,一边是君主,一边是大臣,而那绳子中间系着的就是国家权力,君权涨则臣权消,反之亦然。
因此君主并不能为所欲为,甚至混的惨点的君主还会处处受到大臣们的掣肘,但如夏侯仁这样的就是例外。夏侯仁雄才大略,估计他心里的偶像就是他那位威风八面的先祖夏侯元让,当初夏侯元让将燕国定制更改,大权独揽,这是何等的霸气。正是夏侯元让的雷霆手段,才使得皇权那之后的百年处于主导地位,而如今的夏侯仁身为燕国实际上的君主,虽不及夏侯元让的独裁,但在燕国也是说一不二。很明显的证明就是,与君权相对的是臣权,大臣多得是,臣权的代表就是相权。宰相作为一国宰辅,自然要肩负起领导百官制衡君王的重任。燕国宰相虽多,但最名符其实者只有中书省长官中书令和门下省长官侍中,如今的中书令是魏光远,燕国朝野皆知,魏光远跟随夏侯仁多年,忠心耿耿,根本就是夏侯仁的一条狗。夏侯仁指东他不敢往西,让撵狗他不敢捉鸡,指望着他制衡夏侯仁无疑是笑话。但夏侯仁毕竟不是夏侯元让,而且时间尚短,他没有办法仿效先祖将这朝廷上下清洗一空全部换上听话的人,如今燕国的门下省侍中就不是夏侯仁的人。
魏远逸是聪明人,聪明人就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夏侯仁的城府极深,他的心思魏远逸也不过能凭着感觉稍稍揣度,这次的事儿透着诡异,夏侯仁虽然轻描淡写,但他眼神和语气中的慎重却不能作伪。回到自己的房中后,魏远逸躺倒在床上,思来想去,脑中忽然冒出个想法,莫非,是这燕国有人要挑战夏侯仁的权威?
在夏侯仁府邸的第一夜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任何能够影响魏远逸睡眠的事情,第二天一早,魏远逸习惯性的早起了。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谁不知道魏家大少爷最爱的就是床,那是他战斗和休息的地方,但是自从跟着修影练武之后,时间一久,自然而然的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到了那点儿,不用人叫,魏远逸自己就醒了。
穿戴整齐了之后,魏远逸走出了房门,夏侯仁的府邸占地是极大的,府中建了不少单独的院子,所有的房间加起来住个二三百人还是很宽敞的。以夏侯仁的身份地位也不会需要同时留宿如此多的人,也不知要这么多房间做什么。
一出门,魏远逸迎面就撞上了修影。昨天修影回来之后,两人并没有直接的对话,魏远逸依然不能忘记那天在赵信府中的“悲惨遭遇”,虽然心中高兴修影能回来,还偷偷的瞟了好几眼,但终究是欲言又止。现在两人就这么碰上了,魏远逸莫名的觉得有些尴尬,不过这时候再视若无睹是不可能的了,魏远逸只好咧嘴一笑,“师父,早!”
对面的修影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魏远逸,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眼神中的意味却令魏远逸无法捉摸。既然修影不说话,魏远逸只好自己继续说,“师父,早餐用过了没?”
这就是没话找话典型的废话,修影依然没有反应,魏远逸忍不住心里嘀咕,这是怎么了?去一趟赵信府怎么变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您不在的这几天徒儿可是一刻也不敢放松,每天都勤加修炼,绝不会让师父您老人家失望的,呵呵…呵…”
魏远逸笑了两声试图活跃下气氛,可修影依旧不动如山,魏远逸简直快抓狂了,你到底是要怎样?把我当成是茶馆里说书的是吧?就算是说书的,说了半天,底下听着的也得叫上两声好吧?您倒好,一句话都不说,准备用眼神杀死我?
修影就是不说话,魏远逸也急了,心说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跑到一男的家里住了那么多天,我还没兴师问罪呢,你现在倒先给我来个无声的对抗么?这一想,魏远逸也不再说话,瞪大了双眼盯着修影的眼睛。不就是比眼神么?谁怕谁!
两人就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对方,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两尺,与修影的面无表情相比,魏远逸脸上的不满倒是有迹可循。
良久,修影终于开口了,当看到她的朱唇张开的那一刻,魏远逸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是要说话了。
“赵信是武道上的奇才,又得高人调教,将来成就大宗师也未可知!”
可惜修影的第一句话就差点把魏远逸惹毛了,张嘴就是赵信,魏远逸怎能不火?胸中被醋意环绕,魏远逸脸上的不满更夹杂着愤怒,硬邦邦的回了一句,“是啊,人长得漂亮,身居高位,还是武道上的奇才,和你还真是琴瑟和鸣啊!”
话一出口,魏远逸其实就后悔了,倒不是后悔这句话可能会惹修影生气,都说当局者迷,只是他这句话的醋味实在太浓,魏远逸身为当事人都察觉到了。心里不由得暗暗责备自己,想我魏远逸纵横花丛多年,从来都是女子为了我争风吃醋,如今居然为了修影说出如此有失体面的话来,真是丢人。
魏远逸在那里暗自懊恼,没有察觉到修影脸上一闪而过的笑意,等到他收拾精神重新注视着修影时,修影的表情已经恢复了往常模样。
“我毕生追求武道极致,在儿女之事上并不用心,若是我终要嫁做他人妇,那个人也绝不会是赵信。”
说完之后,修影转身,离开,魏远逸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