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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太子妃升职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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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被禁足,就连殿里伺候的宫女美眉们都一下子少了许多,无电、无网、无美人,我无聊地真剩下看着月亮打发时间了。
  坐在殿外台阶上,望着那滚圆的月亮,真想放开嗓子长嚎一声,可等张开了嘴,又觉得没劲了,这要在以前还能嚎出两西红柿,一盆洗脚水之类的东西来,而现如今,嚎又能嚎出什么来呢?唉,想想就无力,只能长叹一声了事。
  绿篱本一直在我旁边默默地陪坐着,听见我叹气,又哽咽起来:“娘娘……”
  “打住!”我赶紧伸手,和绿篱商量:“咱能别再哭了吗?”
  绿篱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用力地点头。



☆、第 7 章

  月光之下,绿篱小模样倒也招人,只是……唉,太熟了,不好下手啊!于是,只得说道:“绿篱啊,会唱曲吗?给咱唱一个吧!”
  绿篱眼圈还是红的,十分羞愧地摇了摇头。
  我叹气:“唉!要不我给你唱一个?”
  绿篱受宠若惊地点头。
  我本想给她唱唱十八摸,可一看绿篱望着我那饱含崇拜的眼神,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欺负小姑娘了,于是想了想,干脆从台阶上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在绿篱面前站定,做了个怀抱吉他的样子,手指一扫,张嘴唱到: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请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不要被我的样子吓坏,
  其实我很可爱,
  寂寞男孩的悲哀,
  说出来,谁明白,
  求求你抛个媚眼过来,
  哄哄我,
  逗我乐开怀,
  ……”
  开始只是绿篱一个人听着,后来殿里其他的几个小宫女也凑了过来。我看大伙这么捧场,一下子就发了人来疯,越唱越哈皮,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一般,大中午的不睡觉,抱着把破吉他站在女生宿舍楼下高声地唱着,只为讨个女孩子的笑脸……
  一曲终了,我笑嘻嘻地看着绿篱她们,等待着大伙的反应。
  可是,场下却是一片的寂静。
  好半天,绿篱才怯怯地问道:“娘娘,您的脖子和手这是怎么了?没事吧?”
  我呆住,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果然,装帅是要遭雷劈的……
  又听得绿篱问道:“娘娘,您从哪学的这样的小曲啊?以前从没听您唱过啊。”
  是啊,我现在是太子妃张氏啊,这样的曲子,我是从哪里学的呢?为什么贴身侍女绿篱都未曾见过呢?
  我张着嘴,一时答不出话来。
  我正愣愣地站着,却又见面前的几个宫女,连带着绿篱都蹲□去,莺声燕语地叫道:“太子殿下。”
  我回过身,齐晟正在不远处站着,那表情似悲似喜似怒似哀似怨……总之,很难形容!
  哎呀呀,勾人家马子被抓了个现行,这可如何是好!
  正思量着齐晟会和我说些什么,就闻得齐晟突然低吼一声:“荒唐!”
  说完拂袖就走。
  “真有那么……荒唐?”我回头问绿篱。
  绿篱忧愁地看着我,一直含在眼中的热泪终于流了下来,哽咽着:“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娘娘……这是怎么了?你家娘娘是早已登极乐了,可是我呢?我到底是怎么了?
  “绿篱,你进去吧,我想自己坐一会。”
  绿篱仍在一边跪着,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就是不肯走。不知怎地,我心中突然莫名地烦躁起来,冲着绿篱吼道:“你他妈离我远点,行不行?”
  绿篱用手掩了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一时吓得哭都哭不出来了。
  看着她这副可怜摸样,我突然就觉得浑身无力起来,好好的,冲人家一个小丫头发什么火。想到这,我缓了缓声音,对绿篱轻声说道:“我没事,你先回屋里吧,我就是想一个人坐一会,好好想想这些事。”
  是的,我就是想自己好好想想而已。太子本就强敌环伺,又不讨老皇帝欢心,竟然还敢在宫中大宴之际幽会弟媳,说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混账之话,这离他被废还差多远?一旦太子被废,身为太子妃的我又能何去何从?怕是连借居这个肉身浑浑噩噩过日子都不成了。
  我从殿外坐了半宿,齐晟将禁足一个月改成了三个月。宫里宫外都私下传着,那自从落水后就性格大变的太子妃,元宵节那夜又在太液池边撞了邪,于是,回到东宫终于半显疯癫了……
  从那以后,宫里再无人敢穿红衣夜行……生怕撞邪。哎呀呀,这回可冤枉了红衣了,分明撞得是白衣的邪嘛!
  禁足三月,我不能出去见人,别人也不能进来看我,憋得我每日里一大早就赶着蹲殿檐外面晒太阳,生怕一日里没晒到就会长了毛。
  这些时日里,绿篱明显见瘦,看向我的眼神也更加悲凉,我几次听见她曾在半夜里对月而拜,低低祝祷:“……愿我娘娘早日康复,信女绿篱自愿减寿十载。”
  我这里听得正感动,便又听绿篱音调一转,怨毒地诅咒道:“……愿江氏那贱人不得好死,早日夫离人弃,信女绿篱自愿减寿……二十载……”
  哎呀呀,我说丫头,你这就不对了嘛,你对江氏的爱分明要远大于对我的爱嘛!太不和谐了!
  于是就这样天天熬着,等再能出去的时候已是春暖花开了,宫女们那厚重的冬衣都换成了单薄春装,更显得是杨柳细腰风姿楚楚,我扒着东宫的宫门,看着夹道里来来往往的美貌宫女们,眼圈终于忍不住红了。
  足足三个月啊,终他奶奶地熬到了!
  绿篱从后面给我披了件披风,柔声道:“娘娘,天还有些寒,您别冒了风,今儿时辰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吧,明日再来。”
  “等会吧,再等会吧。”我央道,刚才过去的那个有着桃花眼水蛇腰的小宫女还没回来,我得再等上一等,最好问清了她是哪个宫里的才好。
  绿篱声音听着就有些苦涩,低声哄道:“娘娘,都这时候了,想是太子殿下不会回来了。咱们明日再来等,好不好?”
  我听着有点不对劲,咂摸了一下明白是绿篱想岔了,转过头想要纠正一下她的错误,却看到了绿篱水汪汪的杏核眼,唉,解释了,她又听不进去,费这个唇舌干吗呢?还不如就让她误会我是在这里守着等齐晟,起码明天还能再光明正大地来这扒门框看美眉。
  绿篱又低声劝道:“再说,过不几日便是女儿节了,太子殿下必得陪娘娘回尚书府的,到时候见了老大人,万事都可从长计议,娘娘三个月都等得了,这几日都等不了了吗?”
  绿篱虽说得声小,可入了我耳不亚于惊雷,过不几天齐晟竟要陪着我这冒牌货回娘家!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这里惊得是目瞪口呆,绿篱看着却是以为我是惊喜的,忍不住苦涩地笑笑,伸手替我抿了抿鬓角发丝,像是安慰我,又像是在安慰自己:“虽然殿下三个月没照面了,但是,女儿节,他一定会陪您回府的,一定的!”
  好事往往不成双,坏事却是一来一串串的,我这里还没从女儿节齐晟要陪我回“娘家”的震惊中醒过神来,又等来了茅厕君给我送民间俚曲的信使……
  看着殿中那人,我淡定地转过头,吩咐正要给上茶的绿篱:“不用上茶了,去拿些桂花糕来待客吧。”
  绿篱虽不明所以,但仍是听话地去了,她这里前脚出门,那信使就笑着冲我作揖道:“哎呀呀,那日不知是太子妃娘娘,实在是冒犯了,还请太子妃娘娘原谅则个!”
  那夜里光线太暗,我并未瞧太清他模样,现在看来倒也是个眉清目朗的英俊少年,多说了不过十八九岁年纪,正是爱油嘴滑舌的时候。
  我没理会他那明显敷衍的道歉,只是问:“贵姓?”
  他明显一个愣怔:“呃,免贵姓杨,杨严”
  “哦,还要瓜子吗?”我又问。
  “……”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绿篱已是端了一碟桂花糕上来,我让她端给杨严,说道:“尝尝我这里的桂花糕,可比你的那些好吃些?”
  杨严乐呵呵地拿起一块来,尝了尝,点头:“不错。”
  “那就多吃点。”转头又问绿篱,“咱们这里可还有别的时兴小点心?就是这糕那糕的。”
  绿篱背:“有栗子糕、莲子糕、糯米凉糕 、鸽子玻璃糕、翠玉豆糕、小豆糕、双色豆糕……”
  “行了,都端上点来给杨……呃……杨什么?”我转头问杨严。
  杨严连忙接口:“严,杨严。”
  “呃,对,杨严,赶紧都端上来给杨严尝尝。”
  “哎!不用了!”杨严连忙阻止绿篱,可绿篱已经去端了,片刻功夫,就领着几个宫女端了十几个碟子回来了,一流水地摆在了杨严面前。
  我热情地:“尝尝,都尝尝,别嫌不好。”
  杨严盛情难却,只得又伸手拿了一块栗子糕,咬了一口。
  我问:“甜吗?”
  杨严点点头:“还行!”
  我又问:“那莲子糕呢?快尝尝。”
  杨严用力地咽下口中的栗子糕,有些无奈地又拿了块莲子糕。
  “这块怎么样?”
  “……”
  绿篱见杨严噎得难受,连忙想要去拿水,被我一个眼神给止住了,同情地看了看杨严,又站了回去。
  杨严噎得直顺脖子:“水……水……”
  我这转头叫绿篱:“绿篱,赶紧地,灌水!”
  真是个好绿篱啊,不愧是我放在心窝窝里的人啊!绿篱端了个茶壶就上去了,又叫几个小宫女上前把杨严摁住了,掰开嘴就是一阵猛灌。
  杨严连噎带呛,一阵猛咳。
  我忙叫:“哎!哎!这是呛住了,用力捶背,用力捶!快点!”
  绿篱连忙丢了茶壶去捶杨严的后背,无奈小姑娘气力太小了,我越看越心急,终于耐不住了,冲上去对着杨严后背就是一顿猛捶。
  我让你吃瓜子,我让你吃桂花糕,我让你拍巴掌,我让你上树,我让你上树……我捶不死你!



☆、第 8 章

  终还是绿篱心软看不下去了,小心地问我:“娘娘……不会打……那个……什么了吧?”
  我停手,果然见杨严只低着头没了动静,心里也是悚然一惊,吓,报复是正当的,搞出人命来可就成了报复过当了。
  正惊疑间,杨严似动了动,又咳了两声,然后才缓缓回过头来,满脸的水渍,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刚才被绿篱灌下去的茶水,只默默无声地瞅我半晌,然后抹一把泪水,嘶哑着嗓子问:“得多大的仇啊?您能下这狠手……”
  我被他问得语噎,一时不知该回些什么。
  杨严又感叹道:“古人果然说得极对啊!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啊!”
  这句话正正当当地踩到了我的痛脚,我心里刚升起的那点内疚之心,被这个“女人”打散了个干净,气上心头,立即急声叫道:“绿篱,喂他桂花糕,灌水!”
  “别!别!可别!”杨严吓得立刻从椅子上挣了起来,几步窜到殿门外,嘴里嚷道:“先告辞了,勿送!”
  他身影太过迅疾了些,看的我有些怔怔地,片刻之后才转头问绿篱:“他今儿来干嘛?”
  绿篱还未回答,杨严却又去而复返,却不敢进殿门,只扒在门口处探进脑袋来,伸手递过几章纸来,叫道:“送曲谱,曲谱,九哥让我把这三六小曲的谱子给娘娘送来。”
  他不提曲谱还罢,一提这个,我立刻又想到了那日茅厕之中,我紧站在茅厕君身旁,就掏啊掏啊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个物件来的尴尬来,于是也不多说,只高声叫道:“绿篱,桂花糕给他打包!”
  杨严惨叫一声,叫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说完也不等宫女去接曲谱了,扬手一仍转身就跑,下一句传过来时已是在院中:“我这辈子都不吃桂花糕了。”
  绿篱走过去把曲谱一一拾起,转回来交到我手中,轻轻咬了咬唇瓣,看出内心很是矛盾了一番,才说道:“娘娘,奴婢有话不知该不该讲。”
  我见她很少如此模样,不由问道:“什么事?说吧!”
  绿篱小心地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九殿下虽和太子殿下是亲兄弟,但九殿下毕已成年,娘娘实不该要他这曲谱,免得落人口实,说您和九殿下私相授受。”
  我知绿篱说得有理,连忙点头道:“记下了,以后少和他们来往就是。”
  绿篱听我如此好说话,微微笑了一笑。
  我却还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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