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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太子妃升职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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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怔了一怔,随即便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想想也是,只要不是心理扭曲兴趣变态,没人愿意玩霸王硬上弓的,咱是男人,咱了解这个,一个不好被伤了根本,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齐晟见我笑,又瞥了我一眼,没说话,从壁柜里掏出本书来,又低下头看了起来。
  我心道这车晃悠地这么厉害,你就看书吧,早晚看成近视眼不可!嘿!我还偏不提醒你!
  车驾又慢慢腾腾地从翠山往盛都皇城走,这一路上,齐晟话又少了起来。我觉得很是怪异,觉得车内的齐晟和车外的齐晟简直是两人一般,难不成这小子还有性格分裂症?
  想到此,我又开始戒备起来,生怕这小子一时兽性大发再扑我个措手不及。
  我一路提醒吊胆地防备着,齐晟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只倚在车厢一角悠然地看书。我肌肉紧张太久都有些木了,到后面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小幅度地挪了挪屁股。
  齐晟漫不经心地挑了我一眼,扯着嘴角不屑地笑笑,没搭理我。
  车驾到了进盛都入皇城,直到了东宫外才停下。齐晟起身下车,到车门处突回头来了一句:“你可知道我若是死了,你这寡会如何守?”
  我被他问得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更别说回答了。
  不过齐晟像是也没打算让我回答,只是冷笑一声,迈下车去,待我被内侍扶下车,齐晟的身影早就远了去了。
  我这里满心疑惑,刚回到自己殿里,还未来得及问一问绿篱这寡该如何守,院里就来了太医了,殿门也未入,只在院里站了站,就给我下了结论。中医术语咱不需再重复一遍,简单说来就是我得在殿里修身养性,外加清淡饮食。
  我擦,齐晟你大爷的!望闻问切也不是这个望法吧?明显是在整我!
  绿篱眼圈又红了,一个劲地问我:“娘娘昨夜和殿下还那样恩爱,今儿这是怎么了?”
  我本没事,一听“恩爱”那两字,差点被嘴里的一口茶呛死过去。
  绿篱看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只当我是悲苦难言,忙用手绢来替我拭泪,便擦边劝:“娘娘且放宽些心,凡事自有转圜的余地。”
  我抓住绿篱的手,有苦难言,心道:丫头啊,你怎么会懂,他们这是死活要把我往弯里掰啊!
  
  



☆、第 18 章

  院门紧闭,我又过上了禁足一般的日子。
  只是,这一次比起上次禁足来还要熬人。出不去门便也罢了,反正外面天又热,出去了也没什么好娱乐的……可是,咱能不能别总青菜豆腐的给我上?我不好歹还是个太子妃呢吗?
  只不过吃了三天,我脸都要绿了。
  老夫子还说过呢,食色性也。我这副身板色是色不了了,难道还要把我的食也给断了?
  我趴在凉榻上,有气无力:“绿篱,我想吃肉……”
  绿篱在一旁给我打着扇子,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娘娘,您再忍得几日吧。”
  我想了一想,终于决定不再和齐晟耗下去了,于是吩咐绿篱:“给我梳个头,找身衣服来穿吧,咱们去找齐晟。”
  俗话讲得好,胳膊拧不过大腿,总这么和老板对着干,没好果子吃。
  齐晟正在他院中练剑,烈日之下,被汗水浸湿的衣衫贴在了身上,勾勒出他肌肉结实的臂膀,看得我一阵眼红,暗骂果然是sb,这么大的日头,练剑也不知道找个荫凉!
  齐晟一套剑法耍完,收了式立定,早就侍立在一旁的小宫女们忙都围上前去,接剑的接剑,递水的递水,更有人踮起脚小心地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雄性荷尔蒙弥漫的整个院子都是,勾得身边的绿篱都要红脸了。
  我很生气,想炸毛!
  齐晟轻抬了抬手,四周的宫女内侍便都垂着头退了下去,绿篱无奈,也只得跟着下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一脸不担忧地瞅着我,用眼神无声地告诉我:娘娘,您一定要忍住啊,不然,晚上咱们还得接着吃豆腐青菜啊!
  为了有肉吃!我忍!
  齐晟这才回头看我,用漫不经心的强调问:“病好了?”
  齐晟,你大爷的!我在心里骂完了,这才回答:“好了。”
  齐晟不冷不热地:“只三天就好了?”
  我不能抽他,我不能抽他,我不能抽他……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才把这口气咽下去了,点头:“嗯,就三天。”
  齐晟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好做你的太子妃!”
  是,我一定会好好做我的太子妃,我以后还要做皇后,然后……总有一天会废了你做太后!
  刚吃上肉不过两日,便到了宫中举行击球之礼的日子。
  击球本是军中之戏,是训练骑术与马上砍杀技术的最好手段。成祖起兵夺得帝位之后,便定下了每年五月赛球的规矩,并要求皇室子女皆要参加,为的便是天下承平不忘练武,又说成祖武定天下,本人就是击球高手,乘骑精熟,驰骤如神。
  更是有野史记录了一段成祖在军中与将领兵士同场击球的场景,成祖一人一骑来往奔驰间如风驰电掣,破门无数,引得士兵高呼万岁之声震天,就连当时军中统帅麦穗也只能望成祖而自叹不如,唯有其身侧一覆面亲卫能勉强与成祖一较……
  我当时看到这一段的时候就想,那麦穗未必不及成祖,只是人家深谙职场之道,不然又怎会做到全军统帅的位置,反而观之,那个连脸都没敢露出来的亲卫,就太嫩了!
  说了这许多击球,其实说白了,就是打马球。
  要说这项运动,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只是咱以前只是属于普通小市民阶层的,马在电视上没少见到,要是牵到我面前来让我骑一骑,倒是有些胆颤了,更别提让我骑马上和一伙子人追着个球跑了……如果换做是用腿跑的足球,咱们倒是敢上场和他们踢上一场。
  绿篱一腔热情地给我精心准备着击球的装备,我很是苦恼,试探地问绿篱:“我能不能不上场?”
  绿篱回头看我,眼睛瞪得老大:“那怎么行?娘娘乃是东宫之首,怎能不上场?再说,咱们老太爷可是江北军中赫赫有名的拼命张郎,骑术精湛,一人一骑一刀杀得鞑子闻风丧胆,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娘娘是将门虎女,万不可坠了张家的名头!”
  万不可坠了张家的名头!
  唉,我压力好大!看绿篱这样认真的模样,我真不忍心告诉她,你家娘娘现在连骑马都不会了……
  我矛盾着,要不要把这个情况汇报给“老板”呢?
  他若是知道了这个情况,又会是个什么表情呢?
  突然间,我有些期待。
  击球赛的前夜,我特意去齐晟殿中寻他,很是琢磨了一番,然后用很是委婉的说辞告知了他这一情况。
  齐晟手中还拿着代为批办的奏折,抬眼看着我,脸上波澜不惊。
  我不由得叹一声好定力!
  齐晟却忽地摔了手中的奏折,从书案后站起身绕过来,二话不说,扯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最烦大男人之间这样拉拉扯扯的,又被齐晟拉得踉跄,连忙叫道:“哎!你撒手!这叫什么样!”
  齐晟头也不回,只是低声不耐烦地吼道:“你闭嘴!”
  说完又转头冲院中的内侍喊:“备马!”
  那内侍见齐晟面色不佳,自是不敢耽误,连忙在前面一路跑着去叫人备马。
  因齐晟好武,东宫内专辟了块场地给他用,待齐晟将我拉到东宫内角的练武场之上时,已有两匹骏马候在了那里。
  内侍都被齐晟打发了出去,练武场上空无一人。
  我立刻便明白了,这小子要玩夜训啊!
  夜半天黑,马已困乏,这太……太容易出事故了啊!
  我看向齐晟,劝:“能不能明早再学?”
  齐晟冷着脸,只一个词:“上马!”
  我无奈,牵了缰绳,正想学着电视里那样上马,却又被齐晟叫住了,我回头看齐晟。
  齐晟冷声说道:“把外裙脱了!”
  我一怔,脱裙子?你这是要我上马,还是你他妈想上我?
  许是我的眼神把内心的感情透露的太明显了些,齐晟黑了脸,怒道:“穿得这样麻烦,如何骑马?”
  我恍然大悟,连忙跑到场边,麻溜地把身上碍事的都脱下来丢到地上,只穿小衣与小裤又一溜小跑着回来,抓着缰绳,扳着马鞍就要往马上爬……
  姿态虽然不够潇洒,不过也总算坐上了马,我挺直了腰背,得意地回望齐晟。
  齐晟呆呆地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精彩,难以描述。
  我琢磨着,他是没见过我这么……爽快的?
  我抖了抖缰绳,问齐晟:“咱们……开始?”
  一夜苦训,终换来骑术精湛……这是做梦呢!没听说学骑马一晚上就能这样的,我自问体能技巧都不差,也达不到那个高度。
  不过,倒是也能纵马跑上一跑了,但是纵马奔驰与弯腰击球这两种高难度动作,分开了做是都会了,但若是结合在一起,我就没那个胆量了。
  毕竟,临阵磨枪磨出来的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齐晟心中虽急,不过面上却没说什么,毕竟我这一晚上能速成这样子也算是十分难得了。
  临天明,齐晟才说了句:“暂且这样吧!明日找个借口不要上场了!”
  我自己没本事,没什么好说的,老实地听话。只是下马的时候才发觉不只腰和屁股都麻了,两条大腿也是磨得生疼,摸了摸竟然沾了一手的血。
  我擦!竟然磨破皮了!
  我连吸了几口凉气,叉着腿往场边走着去穿衣服,刚走没两步,身子突觉一轻,便被齐晟从后面抄了起来,然后身子在空中被他一转,大头往后一趴,竟然被他扛肩上了……
  我急了,这又他妈的玩哪一出?
  我喊:“你他……”
  “你闭嘴!”齐晟冷声道,
  我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选择了闭嘴。
  齐晟将我脱地上的外裙用脚勾起来,往我身上一盖,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我撑起身来辨了辨四周的景物,他这是往我……寝宫走?
  绿篱在殿里守着灯还没睡,眼看着我被齐晟扛进来,吓得小嘴都结巴了:“殿殿……殿下!”
  齐晟二话没说,把我往床上一扔,扭头走人。
  绿篱待他走了才回过神来,飞身扑到床边看我,见我裙上都沾了血,眼泪哗地一下子就下来了,咬着唇哽咽着:“太子殿下,太,太,太……”
  愣是没说出齐晟太怎么来!
  我猜测地:“太好?”
  绿篱泪流满面地摇头,跟拨浪鼓一样。
  我又猜:“英俊?”
  绿篱还是摇头。
  我又试探:“s……”
  我没说完,我琢磨着绿篱不会用这个词。于是我又改了口:“禽兽?”
  绿篱抱着我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娘娘,我这就去给您备水,你先净身会好受一些……”
  看来就是这个词了!
  绿篱哭着从床边爬起来,双手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紧忙着要去给我备热水,我自己也觉得身上汗湿湿地确实难受,便由着绿篱去了。
  没一会,绿篱便叫人抬了浴桶进来放在帐外,自己又进来搀我。
  我摆手:“不用搀我,去给我找些伤药来,一会我擦擦。”
  大浴桶里热水这么一泡,嘿,这个舒服啊,我泡着泡着都迷糊起来,只是想睡。
  绿篱还时不时地抹抹泪,我几次想哄哄她,不过见小姑娘眼圈红红的样子甚是可爱,再加上的确是累了,还真没劲哄了。
  洗完澡出来擦了药,爬床上睡了没一会天就亮了,绿篱趴床边温柔地问我:“娘娘,今儿不去了吧,就说夜里受了风寒好了。”
  我却是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大叫:“去!当然得去!”
  不去,怎么对得起我一晚上的辛苦?
  球场设在宝津楼前,老大一片绿茵地,东西两边分别竖大木为球门,门高一丈有余,顶尖刻有金龙,下部设石莲花座,看起来很是气派。
  皇后陪着太后,带着后妃们都在宝津楼上,而大臣兵士等则围在场地四周。
  场中球队分作两支,各有十六人,一队黄衣,一队绿衣,除了皇子皇女、天潢贵胄就是朝中俊才、军中新贵。
  我瞅着身上的这一身黄衣,再瞅瞅对面的茅厕君与上树君的一身绿,心中颇感欣慰。
  这等场面,自然是由皇帝开球。
  皇帝骑马上场,鼓钹齐鸣,众人策马各至其位。
  上树君专门从一边跑过来,笑着告诉我道:“嘿,可要好好露一手,让咱们看看娘娘的本事!”
  我没说话,默默点头。
  茅厕君与我错身而过,微微一笑,温声嘱咐:“小心些。”
  我依旧是点头。
  齐晟从我身边走过,冷着脸低声吩咐:“跑上一圈就下场!”
  我还是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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