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若怀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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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真诚地跟老大坦白,“老大,我们总共见过两次,谈话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真不熟。”
“南儿,我说,你这么重要的事情干嘛瞒着我们。”大头儿皱眉说。
我笑着答:“头儿,这不准备拒绝了吗,觉得也没多大事儿,就不说了呗。”
“四儿,跟你认真来着。”老大一脸的正经,俊俊也在点头附和着。
我点头道:“还没想清楚,而且确实不想去美国,所以就觉得没这个必要。”
“四儿,这种机会不常有啊,要是老娘就立马答应了。至于你,我们也不能多说什么。虽然你年纪最小,但是很多事你比我们看得还透。这件事你好好想清楚,好好把握机会啊。”老大非常认真地说着。
大头儿点头附和:“嗯,南儿,想清楚了。”
俊俊也拍着我的肩一脸凝重。
周围空气一瞬间凝固。“我说,我只是考虑要不要出个国,不是生离死别啊。气氛别那么凝重好不?”我一脸痞气的说。
“滚。”三道声音伴随着手机的响动一起响起。
打开信息,三师兄非常个性的话语,“小师妹,锦祥园,免费大餐外加极品帅哥一枚。下午五点,必到,只允许正常请假原因,如返回火星等。”得,三师兄所谓的无法拒绝应该正式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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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欢而散
? 下午五点,准时地踏进了锦祥园。俩师兄连影子都还没看到,眼光四瞄中竟然发现了美玉男。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招呼时,周敦颐的名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就这样凸现,得,神人也,可远观而不可靠近也。
正当四处找寻可藏之所时,美玉男竟然转头微笑。一时四处惊起一阵小震动。妖孽啊,妖孽啊。
踱着步子过去,“赵先生,好巧啊,来吃饭啊。”
“南儿,也跟柳小姐他们来吃饭吗?”赵瑞笑着对我说。
回忆起上次锦祥园的偶遇,我嘴角微抽,“没啊,跟两个师兄过来。赵先生等人吗,那我不打扰你了。”
“你等的人还没到吧。”赵瑞笑得一脸温和,“我见你在门口站了挺久的,要不先坐下来等吧,反正我等的人也还没来。”
“那个,不用了,赵先生不打扰你了。”平静地说着,转过身准备走人时发现俩师兄出现在门口,兴奋地招手,准备赶紧溜。
“李怀瑾?”赵瑞带着疑问出声。
转过身去,赵大妖孽笑得好看,“我看,你还是坐下吧。”
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他在那头沉吟着,“怀瑾,南儿。。。。。。南儿,怀瑾。。。。。。原来是这样啊。”
在赵大美玉的沉吟中,二三师兄也走到了这头儿,“师叔。”恭敬地声音响起。
我嘴角再次抽了一下,瞄到一向淡定温润的美玉嘴角也有着可疑的抽动痕迹,我相信我完满了。
“师兄们啊,赵先生不是建筑的吗?”我认真求解。
赵美玉温和地解释:“嗯,我跟他们导师梁老是校友。大家坐吧。”
“是,师叔。”三师兄答道。
赵瑞嘴角明显地抽动了,“嗯,张望年,洪执,对吧。直接叫我赵瑞就行了,我们年纪应该差不了多少。”
“行,逼着哥叫一个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师叔,哥也不习惯。唉,师门不幸啊。”三师兄感慨。
“老三,端庄点,说什么呢。愿赌服输,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输了就是输了。”二师兄强调。
三师兄一脸鄙视看着二师兄,“得了吧,要不是你一脸不忿,还怂恿我开赌来着。师父会出那样的损招,还必胜呢。这叫啥,损人者人必损之。”听得我一脸莫名其妙。
正说着,二师兄一脸的求证地看着赵瑞,“对了,赵瑞啊,你到底几岁啊?”
很明显的,赵瑞跟我处于同样的迷茫状态,“二十五啊,怎么了。”
“靠,跟老子同年啊,还师叔毛啊。”三师兄一脸悲愤。
“唉,悲剧啊悲剧啊。世界上最大的不幸不是你拥有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师叔,而是这个师叔比你的年纪还小。”二师兄叹息着说。
无奈地看着两个人在演,终于忍不住出声,“师兄啊,你们找我出来就为了感叹你们的师门不幸啊。要赶走我不需要酱紫滴。”
“啊?”回过神来的二师兄重申道:“师妹啊,刚才我们只是想为你呈现我们门风的开放。如果有传达错误请自动接收失败。”
“师兄,你们找我出来干嘛来着,难道真的为了白吃白喝赏美。。。。。。咳咳,戏剧?”我对道。
“嘻嘻,师妹啊,基本属性是这样的,附加属性是为未来的苦力生活先准备一下。基于语言学上语言交流的经济原则,我们认为无论你的决定如何,提前准备比较符合经济原则。这就是你出现的原因。”三师兄非常心安理得地乱套用观点,学术地回答我的问题。
“咳,那师兄,麻烦你从言语交际原则中的合作原则出发,依靠着相关原则,采用正确的方式原则,从质和量这两个原则着手给我提供我需要接受的内容信息,谢谢。”我同样回以非常学术的回答。
“哈。。。。。。哈。。。。。。你们一般都这样对话的吗?”赵美玉笑得异常温和,一脸兴趣。
“赵瑞,让你见笑了,基本上这种事情百年一遇。”二师兄非常诚实地回答。然后转向我,“师妹啊,基于语言交际和生活环境问题,师父非常明智地为我们挑选了优质助教一名。现在开始第一次的地下接头。”
“助教?”我皱紧眉,“嘻嘻,师兄,为了充分地利用好国家的每一分资源,师妹还是免了。嘻嘻,先走了啊。那个,师兄再见啊。”说完,提着包准备开溜。
“嘻嘻,小师妹,逃不掉的,你死心吧。”三师兄压下准备起来的我,笑得一脸的奸诈。
“三师兄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做人要有大爱啊。作为新一代的好男人,你应该拯救师妹于水深火热中,而不是落井下石啊。”
“嘻嘻,师妹你要发挥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的美德。从了我们吧,我们一起通往美利坚帝国享乐去。”三师兄说完非常兴奋的对着我肩膀拍着。
“师兄,作为一个新世纪的爱国青年,我坚决抵挡美利坚帝国的糖衣炮弹。”我一脸坚定的回答。
赵瑞听完后,眉头不可察地轻皱了一下,“李怀瑾,你不想去?”
“嗯,不想。”很干脆的一句回答。空气因为这句话有了微微的停滞。
“嗯,我明白了。”赵瑞收起了笑脸,“只是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想跟着梁老呢,还是不想去美国?”
“有差别吗?”我笑着,不自觉地语气有了一些凉。这个男人的目光太过锐利。
“有。”赵瑞似乎丝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退让。
“不想去美国。还有问题吗,赵先生?”笑着对着赵瑞说,一丝讥讽很自然地上脸。
赵瑞听完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再次端出了笑脸,“李怀瑾,其实你不用那么见外,叫我赵瑞就行。”
“赵先生,我想我们并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我收起了笑容。
“既然这样,我想,李小姐,那我就有话直说了。”赵瑞端出了笑容,“李小姐,我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这么抗拒美国,以至于拒绝接受有关美国的一切消息,包括这次去MIT交流的机会。只是,李小姐,有些东西不是一味地逃避就可以当它不存在。解决一件事儿是要去直面它,而不是去埋葬有关他的一切。”
赵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接着说:“更何况,这次去MIT只是单纯的学术交流,我相信李小姐也明白这一点。如果因为自己的逃避错过了这个机会,我相信很多人会惋惜。至于李小姐不想去解决而选择逃避就代表着想要割舍,既然想要割舍,为什么还要让那些无谓的事情阻挡自己的脚步呢?李小姐,既然放不下,就没必要自欺欺人;如果放下了,就不要再作茧自缚。”
“赵先生的分析相当精彩。”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脸上已经不再掩饰着寒意。
赵瑞提起外套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李小姐,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地考虑清楚,下一次的课程希望可以看到你的身影。各位,慢吃,公司里还有点事儿,我们下次再见。”
“赵先生,慢走,不送。”我的声音依旧冷冽,而赵瑞只是笑得一脸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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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
? “自欺欺人?作茧自缚?”看着赵瑞的背影,我冷冷地吐字。
“师妹啊。”旁边传来三师兄小心翼翼的声音。转身,看到两位师兄一脸的担忧,不禁懊恼。
“师兄啊,能开饭了不,消耗了太多能量,现在血糖值已经低于正常范围了。”笑着对着两位明显还有些呆滞的师兄出声。
“呵。”三师兄吐出了一口气后,笑嘻嘻地对着我说,“师妹啊,你们刚才的气场好强大啊。”
“师妹啊,我还真怕你会把他给冰了,你发现你刚才的眼神有多冷吗?”二师兄接着,“不过啊,那赵瑞还真有那么两下,那样一番话竟然还能说得那么优雅。唉,比我还小来着,这都什么构造啊。”
“师兄,开饭。”我一副要倒的模样。
饭后,在师兄们“要认真考虑,我们拒绝接受收任何拒绝的信息。”的谆谆教诲以及“小师妹,你逃不掉的。”的诅咒中,我踏出了锦祥园。
俩师兄似乎在知道我的拒绝不是针对梁老后,态度越发赖皮得让人发指了。唉,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放不下吗?抬头遥望着天空,已经暗下去的天空中一片空无。
真的放不下吗?这种人需要我放不下吗?我翘起嘴角。
抗拒?逃避?谁抗拒来着,谁逃避来着?谁会为了一个无谓的人抗拒,逃避了。姐就是不喜欢美国怎么着?
一路上的自己不断地重复着,只是到最后我也不清楚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真的不在乎吗?真的不介意吗?真的不介意不在乎会把这样好的机会给浪费了吗?
“李怀瑾,你到底想要什么?”对着自己扯出一个笑容。
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起,屏幕上跳跃着的两个字令自己很自觉地自嘲。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啊。
“您好。”我很客气的声音对着来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于这种事已经不再起波澜了。
一如既往的命令式语气,一如既往的施舍者角色。只是,曾经的自己也许真的会不满,会埋怨,会愤怒,但是激动过后,现在的自己真的已经不再起一分的波澜了。确实,激动不会持续一辈子的吧,毕竟为了这种事真的不值得。
“嗯,我会自己打电话跟爷爷解释的,不好意思,我很忙,挂了。”切断电话,已经可以想象那边的愤怒。只是这又与自己何干呢?
看着饭后三三两两散步的体育场,抬头看着远方亮着导航灯,飞得很高很远的飞机。也许,去美国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既然是纯学术的交流,也许真的不需要介意那么多,而且一个在东部一个在西部,不可能那么的巧合。
走吧。对着自己说。既然都已经这样的状况了,再怎样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发生不是吗?
“有些东西不是一味地逃避就可以当它不存在。”既然一直都存在,那就让他存在吧。更何况,自己也不再是十年前的自己了啊。
电话声又起,还真是准时啊,十年如一日啊。
“小妹啊,你又刺激他了?”电话线那头,一副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平静地答道:“没刺激,他功力低了。今天看戏还看得过瘾吧,李大少。”
“还可以,只是摔了电话,骂了两句,没什么后续了。对了,不回来了吗?”依旧懒的声音。
“不回了,我会跟爷爷说清楚。其实如果大少爷您想小的可以飞过来的。”
“得了,免了。不是死人塌楼的事不要叫我,挂了啊,电话费贵。”
“得了吧,你一大少爷省那两块钱。”挂断电话。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懒啊。
嗯,这样就好了吧。
灯光下,踏着自己的影子散着步,似乎很久都没有做这种傻事了。曾经做这样的事总会被笑着骂“傻瓜”。到底多久没有再想这种事了呢?好像从那个总是一脸宠溺地对着自己说“傻瓜”的人消失后这种事就不再出现了。
到底是傻啊,不然怎么会干这种无意义的事呢。
那个一脸宠溺的笑脸和那一脸泪痕的扭曲的脸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剩下的只有那张沧桑的脸上那一双经过了沉淀越来越平静无波的眼。
“怎么办呢,我已经记不清你的脸了。”声音不自觉地出口,才发现这时的自己已有了几分的平静。
也许自己执着的只是那一份感觉吧,当这份感觉渐渐地淡忘,这份执着也就慢慢地变淡吧。潜意识地拒绝美国也许只是一个习惯,一